鬼吹灯 > 重生团宠:又被摄政王宠成了小娇娇 > 445、合作不成

445、合作不成

    无双怕他晕船难受,过去看了他一次,但见云子墨神色平静地看着海面。

    她才想起来,无忧做的这个药很厉害。

    配合穴位推拿按摩,很有些效果,因此他这回程的时候也就没那么多的不舒服了。

    一直回到越州军营,云子墨除非必要,都没再和无双多说一句闲话。

    无双不知他这是怎么了。

    但现在战事紧急,也自然是顾不上思忖这些细枝末节的事情。

    清河州的水师在无双的引导下,为将海峡彻底隔断,和越州水师打了起来。

    无双亲自上了战船拼杀。

    云子墨则和云子辰与慕容御等人在岸上围攻越州。

    慕容御稳坐帅帐调兵遣将,围城之后,三日一次小规模攻城挑衅,五日一次大规模甲兵冲撞城门。

    每一次越州城奋起反攻的时候,慕容御便下令撤兵。

    如此反复了一个月,已经将城内的士气消磨了大半。

    海峡上的水战也已经结束,越州水师被打的大败,退回了越州港口,十八只战舰沉了一半,死伤惨重。

    到了七月份的时候,宁王撑不住围困,开城门请降。

    围困宁王的那一支军队也在接收了城池,点算战俘之后奔到了越州战场上来。

    如此,慕容御坐拥五十万大军,围困越州。

    越州城陷入完全四面楚歌的困局之中。

    慕容廷也因为御敌策略不同,和周明坤起了冲突。

    这一日在帅帐之中直接撕破了脸。

    周明坤冷笑着说道:“你不是说你有十足把握?若非本将信了你,早就挥师回安罗去了!”

    做不了越州司马,那他也能在安罗自立为王,绝不会落到今日这样困顿的下场。

    连日苦战,让慕容廷这个养尊处优的闲散王爷此时瞧着狼狈不已,发髻松散,几缕发丝垂在脸颊上。

    长久没有休息好,也使得他双目之中布满红血丝。

    身份高贵的他,没有吃过这种苦,更没有让一个草莽东西这样指着鼻子骂过。

    他冷冷地瞧了周明坤一眼,转身大步离开了。

    周明坤身边军师快步走来,“大人,您这……是不是太不客气了,他好歹也是乾国的定王——”

    “呸!”周明坤冷笑,毫不留情地嘲讽道:“他现在是叛贼,人家乾国的王爷在对面呢,谁认他?都怪他!”

    当初如果不是慕容廷说,他掌握了慕容御的秘密,绝对能让皇帝和慕容御反目成仇,周明坤也不可能走上这步路。

    军师担忧道:“那现在怎么办?士气都快对摄政王耗尽了,再这样等下去,咱们恐怕只要一条路可走了……”

    兵败城破之日,他们必定难逃一死。

    “怕什么!”周明坤哼了一声,“咱们手上不是还有张底牌吗?”

    “大人是说——定王?”

    “当然!”周明坤站起身来,掀起帐篷帘子,看着已经走远的慕容廷,“他是乾国皇室,本官受他威逼胁迫,不得不起兵造反,一切罪责自然是他的。”

    “本官若捆了他,献城,你说本官有几分活路?”

    军师面露迟疑:“这……大人,您先前就是从安罗投诚到乾国来的,如今出了这事,再献城表忠心,恐怕结果不好估量。”

    当初周明坤投诚大乾的时候,镇北王已经回京摄政,越州此处是旁人受的周明坤的投诚。

    那人贪财好色,周明坤便投其所好,美人金银砸过去,自然便顺利在越州此处立住脚跟。

    但那慕容御可不一样。

    他绝对不会被周明坤三言两语就糊弄过去。

    献城投降或许是自寻死路。

    周明坤眯了眯眼,“你说的不错,所以本官不会真的献城……”

    但可以用献城做幌子,以慕容廷来做筹码,换得一定的时间。

    有道是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只要活着逃离此处,他日终能东山再起。

    周明坤心里已经有了想法,淡淡道:“咱们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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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廷回到自己帐篷内第一件事情便是招来副将冷声下令,“今晚约周明坤前来赴宴,本王要给他赔罪,然后点好弓箭手和刀斧手在账外隐秘处埋伏,摔杯为号。”

    慕容廷并非酒囊饭袋,如何不知道周明坤是什么样的豺狼之人。

    合作不成,必定只剩算计。

    他就算不能逆风翻盘,也绝对不可能栽在周明坤的手上!

    两人各有心思,各有算计,都在摩拳擦掌。

    越州城外的大营之中,无双站在瞭望台上,远远地看着越州城楼,风把她的衣袍吹的猎猎作响。

    云子墨一身黑甲戎装,巡营过来时正好看到她,禁不住脚步停了停。

    她受伤了。

    在海战的时候肩膀中了一箭,腿上也被刺了一刀,本该好好在账中养伤,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还是忍不住会关心她啊。

    云子墨苦笑一声,上前几步去,“在看什么?”

    无双和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说过话了。

    战事紧急,她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云子墨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就算碰了面也不过是相互点头。

    因此云子墨这会儿问她,她稍微愣了一下,才说:“看越州城。”

    “那有什么好看的……”云子墨低声咕哝,朝她伸手:“下来吧,你受着伤,在这里吹风小心伤口出问题。”

    “……”

    无双顿了顿,本想说没事,也想说与你也没关系。

    但到底这两种说法她都没出口。

    她轻飘飘地跳了下来,并没去握云子墨的手。

    云子墨也习惯了,不见尴尬地收回去,“走吧,我送你回去。”

    无双“嗯”了一声,静静地跟在他的身边,一路上两人都没吭声。

    一路送到无双帐篷前的时候,云子墨停下脚步,“你休息吧,我继续巡营了。”

    说完,他转过身刚要走,又回过头来,朝无双递过来一个白瓷瓶子:“这是妹妹做的药,对外伤很有好处的,你用吧。”

    无双犹豫了一下,把药接过来,“谢谢。”

    云子墨静静站立了片刻,这回什么都没说转身走了。

    无双看着那药瓶,以及自己脚边的草地,心情复杂难言。

    从安罗岛群出来之后他们似乎就成了这种状态。

    像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

    可先前去安罗的时候都不是这样的。

    起码……能开几句玩笑,多说几句话。

    为什么现在会成了这样?

    无双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心里一片荒凉。

    明明这张的状态才是最正常的状态,但她却有些……不习惯了。

    若要让她再像以前那样,故态复萌地挑逗他撩拨他,她似乎又做不到。

    或许,她是觉得他如今这样冷静,忽然长大了几岁一样,她的挑逗和撩拨他若毫无反应,自己下不来台吧。

    无双自嘲地笑了一下,喃喃自问:“我到底想干点什么啊……想要染指他,想要戏弄他,都做到了……现在纠结他冷淡的态度做什么?”

    虽然说男人讲贞洁有点可笑。

    但任何男子在云子墨那个位置上,被一个女人骗了睡了,不说恼羞成怒地对那女子要杀要剐,起码也是要恨之入骨的。

    云子墨如今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她反倒惆怅。

    难不成要他对自己喊打喊杀?

    无双摇了摇头,把这些都抛之脑后,回账处理伤口。

    她还有一件事情要去办。

    一件必须要办,并且非得亲自办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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