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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四章 人祖算计,神魂俱灭

    “万万不可!”

    听闻秦天君欲要让张天君去对东城区布下红砂阵,孟尝惊呼着让其万万不可动手。

    秦完面露不虞的看着孟尝,本来对这位师弟还有不错的感官,这一下声音也开始生疏了起来。

    “哦?难不成孟伯侯有何高见?”

    孟尝也没有回话,而是转头看向了少昊祖,早在杀死敖广,被‘请’上天庭的时候,两人曾有一面之缘,只是当时的环境,让他们并无太多的交谈。

    此刻还是第一次正式打量这位曾经的黄帝之子,却又是化东夷为诸夏的共祖。

    作为五方五老之一,伏羲祖的诸多谋划,作为稍晚辈一些的少昊肯定知道些什么。

    而且这次天帝派遣少昊全权负责征讨太一神,这位大佬既不求援,也不主动进攻,一直在这里摸鱼,多多少少有些说不过去。

    得亏孟尝和十天君不是天帝,立场也不相同,不然高低给这五位优哉游哉,老是出工不出力的五位气到心态爆炸。

    可是孟尝还没来得及开口问询,就见少昊骤然起身,朝着九位天君说道。

    “将陆压交给孟尝处理,钉头七箭书的威名我也曾听说过,需要连续一日三次拜礼,至二十一日之午时,方能咒杀目标,只要杀得够快,你们的师侄晚辈,自然无恙。”

    少昊的话语霸气侧漏,解决不了问题,直接把产生问题的人解决掉不就行了?

    可是城中不止只有陆压一人,秦完及时问道:“少昊祖,残余的地支神已经不足为虑,可是……太一神……您是否能出面帮忙镇压?”

    少昊依旧是摇头,很是自信的指着孟尝继续说道:“不要慌,只要不往城中心去,一时半会你们见不到太一神,如果那家伙真的不按套路出牌,也没关系,让孟尝顶上去。”

    “……”

    秦完有些无语,金光圣母更是撇了一眼孟尝,瘪了瘪嘴,嘴里嘟嘟囔囔的吐槽道:“什么都叫孟尝,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是战神刑天呢。”

    其他师兄弟急忙捂住自己师妹的嘴,嘴里还向孟尝和少昊说着告饶的话,只不过话锋突然一转,秦完又重新问道:“孟师弟修行时日尚短,如今让他去直面太一神,是否有些太过儿戏?”

    少昊没有直接回答秦天君,而是从乾坤中取出一把伤痕累累的巨斧扔向了孟尝:“刑天受了伤,已经回了神农氏那里养伤,短时间内出不来,这把戚斧便是他让我转交给你的神兵,他让我告诉你,千万不要埋没了战神这个名头的传承。”

    “拿着吧,这么好的宝贝都给了你,你还怕什么,放开手脚,砍死他们。”

    孟尝露出一副眯着眼睛,地铁老人看手机的嫌弃表情。

    不过戚斧能回到他手中,刑天还受了伤,要接受神农氏的亲自医治,还是让他有些惊讶,于是便问起了当日刑天封堵蚩尤墓的事情。

    少昊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比起神棍一样的伏羲祖,仇大苦深神农氏,显得要好说话一些。

    “少昊祖,为什么伏羲祖他们总是让我避着一些太一神,而在您这里却丝毫不需要我去避讳,甚至还自信的认为我能解决太一神的问题?”

    或许是话题有些沉重,少昊给一旁的青鸾递了个眼神,后者立刻招呼着九位天君朝着营外退去,把私密的空间交给两人细聊。

    等到两人独处之后,少昊这才收起玩世不恭的散漫,异常严肃的对着孟尝说道:“你没有去找吴回拿去神性?你为什么不听伏羲先祖的安排?”

    吴回?吴回是谁?(争议见本章作者说①)

    孟尝露出了茫然的神情,思虑了片刻才想起来吴回何人,立即勃然大怒的怒斥着少昊。

    “伱们疯了吗?吴回不就是祝融?楚国的先祖?你们究竟在谋划些什么?有必要把事情玩得如此大吗?”

    “你让我拿走吴回祖的神性,那岂不是让我去弑杀祖先?”

    少昊眼神冰冷,突然浑身冒出浓烈的杀意,压在孟尝的身上,让人忍不住鸡皮疙瘩暴起,野兽感知疯狂预警。

    “这是吴回自愿的事情,你不拿,每拖一分进度,我们成功的概率便会增加一分凶险,从远古时期,我们就在为之而奋斗,别人都不在乎生死,你又有什么可扭捏的?”

    孟尝浑身冒着冷汗,顶着少昊的压力,死死咬紧了牙关,本来已经压弯的腰杆又重新挺直了起来,倔强的看着眼前高昂着头,英武非凡的男人问道。

    “想让我做些什么,难道不该让我知道真相吗?你们究竟在谋划什么?什么都不让我知道,却又想让我遵照你们的意志去行事,我是个人,我不是工具,也不是傩戏里没有情绪和认知的傀儡!”

    “你就那么想知道这一切?”

    “我当然想知道,就算是让我去作恶,也得知道这么做的意义是什么,你总说祝融祖是自愿的,可如果他真的愿意,为什么太子长琴会突然出现在我面前?”

    孟尝面上有些嘲讽,回想起入十万大山经历的几个小故事,他有些自嘲的笑道:“可不要说这是什么巧合,我刚刚转身离开,就立刻遇到了太子长琴,如果这是巧合,刚好又出现了可以被我吸收神性的于儿神,这难道也是巧合?”

    世界何其大,一次偶遇就算是巧合,不仅给了他一個刚好适配的金系神性,还倒把动手掠夺的借口和原由都直接送到了嘴边,这和伏羲祖给他安排神火龙如出一辙。

    就算祝融祖是甘愿牺牲,那太子长琴如此行事,又怎么会有自愿一说。

    “无谓的挣扎,你们这些年轻人,总是喜欢有自己的想法,动不动就说要走自己独特的道路,黎贪是如此,无支祁和伯益也是如此,好高骛远,总觉得凭借自己就能走出不一样的人生,不愿意遵循先辈的指引,沿着安排好的道路顺风顺水的走下去。”

    “一群愚昧无知之辈,所以他们已经证明了自己的失败,一个兵败涿鹿身死,一个化作妖魔为祸一方,剩下的那个草草结束了自己一生,浪费了我们数百年的付出与心血。难道现在的你,也要学这些失败者,想要狂妄的闯出自己的道路吗?”

    孟尝的眼神有些迷离,少昊这番话莫名让他想起了前世的父母。

    少年叛逆,总喜欢特立独行,明明有抄近路的机会,早早的开启轻松惬意的人生,可总是因为那颗躁动不安的内心,想要靠自己去实现所谓的理想和价值,不愿意重复踏上父母安排好的道路。

    想到这里,孟尝笑了,笑得很灿烂。

    “少昊祖,敢问东渡夷族,将强大的东夷并入到我们诸夏的序列,是轩辕先祖的安排,还是您自己的决定?”

    看着眼前年轻人倔强的眼神,少昊的思绪仿佛梦回千年以前,突然开始感怀起往昔,那是一个夕阳西下的时刻,倔强的男人背上了行囊,将帝位让给了侄子颛顼,自己却回归到东夷,一步一步开启了自己的传奇之路。

    是啊,若是当时的他不那么倔强,帝位还会有颛顼的位置吗?他才是长子,还是西陵嫘祖的长子,德才兼备之下,他不比颛顼更具继承的法理和实力?

    少昊收回些许傲慢的情绪,对着孟尝问道:“你莫非还要与我相提并论?”

    “为何不能?若是后生晚辈都没有把先祖作为目标,开创新时代的雄心壮志,那才更应该让你们觉得失望和悲哀吧!”

    “哈哈哈,好,好,好!你说得很好,可是我依旧不能告诉你。”

    “……”

    “不过在这里,我不会限制你,去做你想做的事情,有很多东西我也不知道如何向你解释,等你真的面临的那一刻,很多你想知道的东西,都会水落石出,自然而然的让你知道。”

    此话说完,少昊背过身子,双手交叉放在后腰,一副不想再过多言语的样子。

    孟尝有些无奈,多嘴问了几声,面前的先祖如石刻雕像一样,已经没了和他聊下去的想法。

    “最后一个问题,您真的不担心我被太一神给打死吗?”

    “去吧,不会的,我在这里也不是摆设,真要到了事态失控的时候,还有我在,就算我顶不住,你的后面还有很多人族的历代先辈,孟尝,不要小看你背后的支柱。”

    一缕清风浅入内,轻轻推着孟尝便出了营帐,再看背对着门口的少昊,已经轻轻用手指掸了掸眼角的晶莹,嘴里还在自顾自的说道。

    “时不我待啊,时不我待。”

    “时间的法咒迫人太紧了,伏羲祖,终究还是我赌输了,你们放心吧,直到最后那一刻,我会出手的。”

    “对,没错,我会出手的!”

    少昊的视线逐渐深邃,似乎陷入了沉重的回忆之中。

    …………………………

    郢城东门外的红水阵,亥猪一步三回首的往后眺望着,只可惜此刻回头,已不见昔日同伴的身影,亥猪一边走还一边垂着头低声慰藉着自己:“哼哧,我知道我自己笨,笨得让他们老是生气,可是,可是他们平日对我也是最宽容,最仁慈。”

    “哥哥们既然心疼我,亥猪也要替哥哥们着想,亥为水,要入洪水阵者非我莫属。”

    说着说着,亥猪又露出害怕的表情,两只手耷拉在胸前,好几次都想转身逃离出去,只是双腿颤抖了一阵后,又坚定的向前继续走去。

    “可能……可能会死吧,但是亥猪不害怕,我笨,所以死不死的,都不重要,只要哥哥们都好好的,亥猪心甘情愿!”

    踏入红水阵中,阵主王变已经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定睛望着阵中唯唯诺诺的人神猪面者,心中稍显得有些不屑。

    其胆怯懦弱的声音几乎尽入得他耳,故而轻蔑的笑道:“天干地支中,亥猪的确属水,孽畜,你可知我红水阵并非普通的凡水,此阵内夺壬癸之精,藏天乙之妙,变幻莫测。若其水溅出一点粘在身上,顷刻化为血水。纵是神仙,无术可逃。”

    王天君的声音浩浩荡荡,像是从四面八方传来,根本让人分不清他在什么方位。

    亥猪被吓得浑身一个激灵,双手抓着蒲扇般的耳朵,闭着眼睛惊慌失措的大叫着,显然是被吓坏了。

    滑稽的模样逗得王天君哈哈大笑,心中更是鄙夷不已,一想到自己的师兄居然就是被这种货色给害死,他心中的愤恨感觉都快要溢出胸膛,恨不得将这只臭猪扒皮抽筋,做成一锅肉羹喂狗。

    带着轻视的王天君也不再顾忌对方,手中法指一掐,东南方向上的法台上便是三个红色葫芦倒转着葫芦口,倾倒出源源不断的红水,顷刻间变成一汪洪流,朝着亥猪奔腾而去。

    亥猪猛然调转那颗猪头,随着轰隆的水流声望了过来。

    刚刚还面目柔弱的猪脸瞬间狰狞了起来。

    “我……我找到你了!”

    吃过寒冰阵的亏,如果探查不到寒冰阵中阵主的动向,就算是法力滔天,也难以撼动法阵分毫,当初能破寒冰阵,全赖申猴分身无数,费劲千辛万苦才算找到了袁角天君的方向。

    此刻亥猪察觉到了红水流动的方向,哪里还有懦弱的神态,双目如入魔一般猩红,舌头耷拉在嘴外,津涎肆溢,模样癫狂的朝着上游方向拼了命的冲去。

    王天君惊骇莫名,惊恐的大叫着:“你……你这孽畜,难不成刚刚是骗我?你根本不是愚笨之人,这一切都是演戏,好骗我轻敌,暴露方位。”

    此刻的亥猪已经没有了神智,发了疯的逆着红水洪流朝着法台四蹄狂奔,任凭红水打在他的身上,将一身黝黑的猪皮腐蚀,露出粉红色的内腑。

    “哼哧~~~昂~~~”

    高亢的叫声中带着一丝诀别,亥猪冲到法台之上时,半张脸已经化作了血水,徒留白骨显露,显得面目如同恶鬼腐尸。

    亥猪一口咬住三颗葫芦中的一颗,在王天君惊疑不定的眼神中,就拼了命的朝着法阵的入口方向一路狂奔而去。

    “你疯了不成?宁可死在红水之下,甚至魂飞魄散,就为了偷我一个葫芦?”

    王天君不理解,自己辛辛苦苦准备了一堆防止被人近身克敌的手段,对方居然根本想过偷袭他,只是偷一个葫芦。

    没有配套的阵法,有葫芦也用不了啊,想要再练一个阵法配套的葫芦,也用不了太长时间,至于用生命去置换吗?

    亥猪已经没有精力去回答他,他的生机已经消退。

    等他再次重新冲出洪流,回归干燥湿润的大地之时,他的一身血肉已经尽数化作红水的养分,只留下一尊皑皑白骨,在灰色的魂力附着下,还在坚持着奔跑。

    等到门口焦急赶来的辰龙、寅虎上前接应之时,见到的便只是一个不停化作粉尘星光,魂力也消耗殆尽的洁白骨架。

    而星光点点中,还能听到亥猪憨厚老实的声音,他不好意思的说着:“对不起,哥哥们,亥猪比较笨,想不出什么破阵的好办法,但是亥猪不是废物,亥猪也能帮到大家。”

    “对不起,弟弟恐怕要……失陪了,加油,大家都要好好的……活下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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