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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9章,就不合群

    一场大雨,下好几天。

    温度很快下来,像冬天。

    关键是能引起秋汛。

    野蔓在自己家,还挺好的。这位置比较高,发大水都淹不着。

    发大水的事儿她又管不着,自然是管自己吃好睡好、不给人添乱就不错了。

    刘采穿着蓑衣、头戴斗笠,找到后边云鹤楼,主子有时候喜欢在这儿。

    这宅子大,野蔓平时修炼、睡觉在自己屋里,其他时间自然要出来走走。

    刘采在一边,脱了蓑衣、摘了斗笠,身上穿了深色披风、挺暖和。

    云鹤楼里点了灯,不算太亮也不是太暗。

    主子坐在贵妃榻上,人慵懒,气色极好,没怎么打扮就够了。

    汪汝迁也打了伞过来,一路干净,他身上也挺干净。

    刘采看他,天冷还穿的少,像儒士那种风骨,更是仙风道骨,漂亮。

    刘采正好一块说:“那商人不仅不干净,还和张家有点关系。”

    汪汝迁把自己改好的祭母文给小娘子看,再坐下来、喝着茶、悠闲的说:“挺厉害?”

    刘采也坐下来,喝着热茶,随便说:“海州的水深着,追根究底也不过是那回事。”

    又有林根过来,云鹤楼热闹的很。

    刘采自在的很:“不过是个烂泥潭,一群泥鳅。”

    当自己是什么大龙。真让主子出手,把整个泥潭给他掀了。

    刘采不是很清楚,也感觉主子在准备掀个底朝天,死鱼烂虾脏的臭的都有收拾的时候。

    这活儿辛苦,所以平时懒一点是对的,毕竟,对咱家的影响不大。

    林根身上收拾了一番,过来和主子回话:“放榜了,胥公子、晏公子、王公子等都桂榜题名。”

    野蔓看了半截,接话:“辛公子呢?”

    汪汝迁说:“准备设宴,我推了。”

    野蔓问:“不想去玩玩?”

    汪汝迁脸红了一下,又很正经的说:“他们好像就那样。”

    野蔓懂了:“你在海州几年,还不合群,是不是还让他们兴趣了?”

    汪汝迁就不高兴:“人只有这些吗?今年海州又不错,遍地黄金;但隔着不到五十里,就有人衣不蔽体;别人不说,那些读书的,为什么?”

    野蔓点头:“道不同不相为谋。”

    汪汝迁看她就是。

    所以才会天天躲在府里。

    外边能说话的实在没几个。

    或许有人不喜欢,但只好随大流。

    但一个个的随大流,大流就是这么来的。

    咱做不到改变他们,至少能管住自己。

    何况,汪汝迁写祭母文,并非穷过、就急着享受。

    他现在很享受了。

    就像老吾老以及人之老。自己是穷苦人出身,更该替他们多想想。

    自己不享用美人,是给妹妹一份尊重,积一点德。

    要不然日后有人问起来,他有何面目面对妹妹?靠脸皮厚吗?

    野蔓心想,权宦是个能坚持的。

    任何有所成就的、都有自己的坚持。

    其实这世上,别看别人喊着大流,你不大流、并没多大关系。

    或许是这一拨人、让你不合群,有些麻烦;这很重要吗?咱稀罕他的群吗?

    有人稀罕,他随大流去。

    野蔓看完,真心佩服!

    她让丫鬟拿纸笔来。过去坐好,认真的作序。

    丫鬟将这边的灯点亮,风挡了,雨在外边下着。

    谭洁回来,悄悄的在一边。

    谭洁忙了几天,有点辛苦,但真不算什么。

    人啊,现在难,想想以后可能更难,现在就知足吧。

    何况,谭洁现在有什么难的?一般人已经难不了她。

    她一个是没赚银子的压力,其次对自己的东西有信心。

    不过是一些闲言碎语、无关紧要,更多是说给自己听的。

    你理她、才是给他脸。

    野蔓写的快,几乎是一挥而就,毕竟是早有准备。

    王素宁在一边伺候,看的直惊叹!

    汪景伯写的好,主子写的更好!这字就不一般。

    翠玉看上一遍,提精神!

    女子就该如此,活的精彩!

    不论是再尊贵的、还是再卑贱的,不管她们三从四德,作为一个有血有肉的人,要活出一个人样来!

    就算丫鬟,也是人。朝廷都不许随便打死丫鬟。

    做人就有基本的底线,忠心、孝顺等等。

    关键还是要有自己,像愚忠愚孝都要不得。

    说起来或许很大,简单说:一棵野草也向往春天。

    真的很简单,比如丫鬟不是随便打骂的,一个好好当差、一个把他当人看。

    就算是驴,也是一条命。

    那些被剥丶削的平民百姓,就不是命吗?

    汪汝迁的母亲和妹妹显然也是被残剥的。

    汪汝迁拿着看。

    一直知道小娘子厉害,这写的也真厉害。和他的笔法还能扣上。

    凄美,没有尖刻之类的。替女子发声,虽然不明显却也不含糊。

    女子不易,请多尊重。女子尤其要自重。

    汪汝迁的祭母文,已经变质,但不是不能拿去祭母,如果能帮到一些人,就值!

    翠玉看了汪景伯写的,问主子:“这要正式卖?”

    野蔓问:“这么美的文、你说多少女子会看?”

    翠玉想想,她会收藏。

    里边有汪母教子、也有汪景伯从稚嫩到成熟,虽然他不是主角。

    但作为写母亲的,教子是她重要的一部分,或者被她自己认为是全部。

    翠玉看着,汪景伯将自己写的不够聪明,母亲却耐心、坚韧、美丽、温柔。

    她简直是世上最好的母亲,是所有儿女心中该有的样子。

    她的结局那么悲惨,宁愿不写,给大家一个想象。

    不论她去了哪里,都愿她幸福安康。

    谭洁看完,一声轻叹。

    野蔓笑道:“你能写无数的故事,以后老了慢慢写。”

    谭洁想想:“行啊。”

    老了都给安排好了。

    如果能写出来,得到一份赞同,或许也有非议。

    谭洁看小娘子,是为更多女子吧,她就不怕人说了。

    活着都不怕人说,死后还怕?

    她只要活的够精彩,那些骂的、不是嫉妒就是恼羞成怒。

    谭洁给小娘子一份请帖:“叶家一位老夫人九十大寿,邀请你。”

    野蔓说:“我懒得去,你去吧。”

    谭洁心想,果然。

    只怕,叶家有些人还觉得小娘子急着要去攀关系。

    叶家的门第也确实高。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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