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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8章,太急了

    野蔓有点遗憾,没看到现场。

    现在人多,大家又无语了。

    首先,千金长公主是真不要脸,如果当面说,真有点惨烈啊。

    其次,老娘、老舅死了,别人不能设宴,千金长公主就能?

    荣家也是死了不少人,荣翠筠还能去赴宴?

    野蔓感慨:“还是孩子好,可以童言无忌。如果我一觉睡醒,一定要将过去五百年憋的、说上三天三夜。”

    大家看她,就有点诡异:她有憋着吗?

    她在钧都,借茅氏的嘴,骂罗氏,现在还挺火的。

    比如:那谁谁骂你,和虽然之类有异曲同工之妙。

    虽然一般还没那么强烈,但是还要点面子。那谁谁骂你,就十分直接了。

    野蔓反省:“说多了有点像疯子。”

    张娥笑道:“或许不会。不过,听的人该累了,达不到效果。”

    野蔓点头:“也是。攒了五十年的饭,一天补不回来。要不然撑的原地又睡过去,还有七七四十九年的饭没吃。”

    张娥看她现在补的可真好。张娥养的没她快。

    不过,张娥是中毒,和她饿的不太一样。

    反正张娥慢慢养着,省银子。银子没有、时间有。

    李裕说:“皇五子好像是醒了点,又或者闯祸了,回到宫里安静了。”

    野蔓说:“说过的话,别人不会忘记的。杨贤妃生这两个儿子,就想毁灭!”

    王素宁搭话:“杨贤妃不一定这么想,她脑子不一定能想到。”

    野蔓点头:“或许是少了个吸血鬼,松了一口气。”

    吴纨说:“对上邢皇后不一定有孟太后难。”

    小娘子也说:“孟太后如果有心,就不会让杨大郎拖到现在。”

    脸都丢尽了。皇长孙还能被孟家随便摔死。

    别说是皇长孙,就算皇家任何一个男孩,都不该如此。

    蔡文廷接过话:“杨大郎没能从皇帝或孟家讨到一个公道,他的脸就彻底没了。”

    如果摔了儿子,能立即立皇太子,那杨大郎大概十个儿子都能给摔。

    毕竟,爹立了皇太子,那儿子以后都可能追封皇太子,要不然可捡不到这个便宜。

    有人好奇:“杨家会不会废了大郎改而支持五郎?”

    野蔓说:“谁能想到,五郎命数不够,一觉睡醒就作了个大死。所以,杨贤妃只想毁灭啊。她年纪都大了,伺候皇帝也力不从心了。”

    咳咳,杨贤妃确实挺惨的。

    裘藩说:“骂千金长公主还罢了,对孟家不敬,皇帝能容他?”

    野蔓眨眼睛:“好像也不对。皇帝和外家有矛盾了,小五或许以为看清楚了。就是时机选的不太对,或者皇帝也需要遮掩,只能委屈一下小五了。为了他爹,他肯定能理解吧?”

    众人想笑。

    王素宁说:“这时机或许正好呢?挑个正儿八经的时候,对着正儿八经的事,那才不合适。孟太后没了,千金长公主设宴,还想动长宁郡君。皇五子冲冠一怒为红颜,有什么不对?孟家都能跑去赴宴,头一个不敬孟太后,作为亲孙子,骂的哪儿不对?”

    野蔓说:“也可能是当时措辞不太对?”

    王素宁又不知道,就是瞎扯的:“因为没太睡醒?”

    翠玉笑道:“还不如说喝多了。”

    吴惠笑道:“喝多了冲过去是最合适的。”

    汪汝迁说:“可惜就是没睡醒,没想到那么多。”

    吴小二说:“关键是,想让他醉就是醉的,想让他醒就必须清醒。”

    野蔓感慨:“身不由己啊。小五太急了。大哥比他大十岁,用了十年都没搞赢;他这么急吼吼的冲上去,只有一个下场。”

    吴小二又好奇:“如果是一觉睡醒,等回去理理,会不会发现什么?”

    野蔓说:“发现、真的是在做梦啊。”

    吴惠笑起来特别好看:“他发现了又有什么用?”

    汪汝迁是另一种美:“别人又不是在他梦里。”

    就比如:九世善人活过来了。

    杨五郎能怎么地?

    再比如,荣翠筠一个假货,有那么多人抢着认。

    一个九世善人还能没人认?

    怎么说也比杨五郎靠谱的多。

    这事儿,大家就有数了,吃饭。

    咱这不算设宴,也不怕千金长公主那种折腾。

    人多,不怕坐不下,还有小孩,热热闹闹的。

    石太君在想,如果没神医,元礼是不是没了?像沈澥没救过来,局面要差很多。

    此消彼长。荣翠筠如果没被揭穿,那她或许更轰轰烈烈。

    杨五郎去找她,或许是没错。好像也不对,荣翠筠强到、让野心勃勃的杨五郎去找她?

    就荒唐!但是,孟家就不荒唐吗?

    荣翠筠背靠孟家,但是,又一个问题,杨五郎怎么又骂孟家?

    所以说,荣翠筠还是个白眼狼,能咬孟家?

    太奇怪了。不过,孟家对荣家的态度、也挺明显。

    孟家这样,也难怪、会倒的那么快。

    石太君依旧和神医坐得近,和她说:“荣佯还是难得清醒。”

    野蔓说:“无能。不往左也不往右,墙头草,最难。”

    汪汝迁说:“荣老爷看不惯荣翠筠,等荣翠筠彻底得势,荣老爷要么还是被利用,要么就完了。”

    王素宁在后边服侍的,不妨碍她说话:“显然。在荣家搬不搬云楼街的时候,就这样了。”

    智老夫人感慨:“能力不是能决定的。很多人被裹挟,能这样都算难得了。如果彻头彻尾的坏,又得盼着他还有点心。”

    她自己就没什么能力,但她命好。

    整个吴家,都是靠着老祖宗。

    野蔓觉得,智老夫人不是太差,能跟上石太君步调的就不会太差。

    也不能指望每个都出类拔萃,不过大势当前,能挺住,就能甄别出殊色。

    石太君说:“只能说,荣家那么多人,没几个和荣佯一样。”

    就像她,两个儿子,老大这边都还不错,老二那边被废了。

    荣家有两个嫡子、一个庶子,孙子好多,但凡有几个和荣佯一块,也不会那么难。

    这不怪罗氏一个强,有荣佯的无能,也有别的原因。

    吴老二说:“荣老爷一开始就不该收孟家的人。”

    野蔓乐了:“就毁在那一场见色起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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