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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抢了香料

    朱香楼,这确实是二层楼。

    后边一栋房子也是二层,这格局在香街大概都这样。

    小二和别的地方不太一样,都是特别精致,身上也是香香的。

    男子用香没毛病,再戴个花,花美男。

    不过,比起汪汝迁要差。汪汝迁暂时没那么精致,五官能打一条街。

    就算论气质,汪大才子的气质也不是一般人能比。

    铺子里出来一个男子,二十五六岁,他香气扑鼻,一身花团锦簇,晃瞎人狗眼。

    他长得很英俊,一开口、一股村味儿:“你们做什么?”

    小二说:“她说她是东家。”

    男子村味儿更重了:“什么东家西家,滚远点。”

    野蔓让开。

    男子嘚瑟。

    野蔓的后边,过来一个男子。

    这位、比对面的村花高,五官蛮像,但老了一代,穿着青袍一脸严厉:“你做什么?”

    对面的村花一笑、灿烂:“爹,你怎么来了?你看这。”

    一手指着铺子里,多好的?求表扬。

    老子大怒:“那是你的功劳?就你这样,铺子别开了,你滚回去喝西北风!”

    老子的后边、又过来一个妇人,多半是老娘。

    老娘大概四五十岁,穿着大红妆花缎袍、扮嫩,养的也是非常水嫩。她还气势,像正室。

    老子怼到她脸上:“这就是你一天夸的儿子!”

    妇人愣了一下,但没问题,她转头,温柔的和野蔓老祖笑道:“你喜欢什么香,我送你。”

    野蔓说:“家主在这儿,你就这么做主,是不是他没骂你两句、你脸皮够厚?”

    妇人的丫鬟挤过来、怼老祖:“你怎么说话的?”

    野蔓说:“主子跟前你也能说话?”

    王素宁在主子后边说:“当然是她主子教的。”

    一大群人,将门口都堵了。

    很快就有大批来围观的。

    老子立即有决断:“小娘子里边请?”

    野蔓点头。

    村花堵在门口,不乐意。尤其他娘没落好。

    老子怒的要疯:“给我滚出去!以后别再来这儿,否则打断你的腿!”

    妇人立即和儿子站一条线:“大郎这不是好好的?”

    意思都是野蔓老祖的错。

    铺子里一个五十来岁的男子、穿着襕衫、和老子说:“你这儿子不行。”

    老子拱手、给铺子里大家道歉:“让大家见笑了。”

    几个熟客,没说什么。

    有走的,有对野蔓老祖好奇的。

    那村花还不服气、指着野蔓老祖:“她身上臭的,影响别的客人。”

    老子一巴掌抽他,再狠狠的一脚踹过去!

    妇人尖叫!乱作一团!

    老子扶额,这脸是丢定了,又给大家道歉,交代掌柜:“备下薄礼,请大家笑纳。”后边又是和大家说。

    有人给面子:“朱公客气。”

    妇人拉着她儿子还在作妖,又作到野蔓老祖头上,问老子:“她是谁?”

    野蔓拿出房契。

    老子看一眼,点头:“谭娘子把铺子转给你了。”

    野蔓点头,问:“你先处理家事?”

    老子放弃治疗:“处理不了,小娘子里边请吧。”

    野蔓跟着朱老头、去后边。

    妇人立即要拉着儿子跟上。

    朱老头转身停下,猛的又一脚踹儿子:“不想死就给老子滚!”盯着妇人尽是杀气,“你喜欢告状快点去,最好留在她跟前,别叫老子看见!”

    妇人哭:“你做什么那么狠心?”

    野蔓老祖过来,一巴掌抽妇人:“恶心巴拉的玩意儿。”

    铺子里有人给逗乐了:“小娘子可真是干脆。”

    一个熟客、闻到小娘子身上:“敢问是什么香?”

    野蔓说:“不可说。”

    熟客心痒痒:“不能透露一点吗?”

    野蔓说:“这用途就不一样,你鼻子可真好。”

    熟客骄傲,他鼻子当真好!

    又一个、像老儒、说汪汝迁:“这是一身书香。”

    汪汝迁见过前辈。不过他现在卖身了,不知道这些人会不会再意,犯不着多扯。

    朱老头请了野蔓到第三进坐着。

    第三进修的一点不比外边差,屋前有个小花园,极有情调。

    野蔓坐下来喝茶。

    朱老头打量她:“小娘子是从麟州来?”

    野蔓笑道:“算吧。”看到隔壁屋里朱子的画像,问,“朱公与朱子是什么关系?”

    朱老头说:“好多人知道,他是我六世祖。”叹息,“可惜我读书没天分。”

    野蔓说:“还真是奇怪的缘分。”

    朱老头好奇:“这是何意?”

    野蔓说:“家母本来姓朱。”点到即止,改而八卦,“尊夫人是怎么回事?”

    朱老头立即否认:“那不是内子。”和一个小辈说这事蛮奇怪,但或许被气着了,或许这房东的关系,反正他就说,“内子十年只生二女,家里老娘非要纳妾,后来内子生了一子,小子今年十六。我们在海州,妾和长子在老家陪老娘。”

    野蔓明白了。长孙被老太太宠的。

    朱老头干脆再说几句:“那是老娘外甥女,和长子最会哄着老娘。现在听说内子病重,想扶正呢。”

    冷笑,做梦。

    一个管事匆匆找来。

    野蔓呆的差不多了。

    朱老头没避着她,就急着和管事说:“还不行?”

    管事很无奈。

    野蔓问一声:“什么事?”

    朱老头说:“你们看香街挺好?却不知道,香料出问题了。”

    方必健好奇:“香料出什么问题?”

    朱家管事说:“根子在富州和海州斗,富州抢了香料,也是嫉妒香街。”

    野蔓问:“你们从尤家也拿不到香料?”

    朱老头看她挺懂,就说:“想让我们退出海州。”

    野蔓说:“没有枭雄的命,却有枭雄的病。”

    管事看她说的太好了:“朱家制香,都是从这边拿香料,不像香王,能专门去海外。这一回,尤家的手段更狠。”

    野蔓问:“将人家的树给刨了?”

    管事看她、其实他也不清楚,反正现在很难。

    野蔓帮不上忙,要不改天去揍尤家一顿?

    这应该是海州海商的事。

    海州那些海商不能这么没用吧?

    那输就输了,毕竟,除富州,是财富就会有人盯上的。

    当年能被海盗盯上,谁客串海盗都不清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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