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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绣荷包

    一早,雨还在下。

    河北乡的路上,车马很多。

    泥路被踩的稀烂,泥巴四处溅,时不时有粪便。

    天好的时候,牛粪晒干了;天不好的时候,泥和粪那是缘分。

    野蔓老祖打着伞出来,看看青布鞋,要惨了。

    地上再脏,坐在车里的没事,没车坐就有事。

    风好冷,老祖将厚袄穿上,背的包袱好小。

    虽然之前那丫鬟送了个包袱,那就是一套换洗的衣服,和一吊钱。

    一吊钱大约八到十斤,背着很沉。

    不过,有钱钱了,老祖是不是能潇洒一点?但是,还得算着以后在京城的开销。

    她最后就花十文钱,搭驴车离开河北乡,走了不到三十里,这是弘化县城。

    县城稍微偏一点,这天儿也是脏的很。

    时间大概是晌午,天稍亮,县城也乱了。

    孟应癸死了,比十三十五十七的事儿要大,毕竟是长一辈。

    若是孟应癸加上三个侄子,这事儿更大,孟家不发疯才奇怪。

    绸缎铺,人都是乱的。

    野蔓老祖小心的蹭进去。

    小厮看着她直皱眉:“你做什么?”

    老祖一手抓着包袱,一手拿着伞,小心的问:“能在这儿做两天活吗?我我……”

    小厮都稀奇了:“做什么活?”

    铺子里有几个人、都被吸引。

    老祖脚下是泥、头发滴着点水。好在门外都这么脏,她不用一人惭愧。

    老祖口音带着更浓的鼻音、有点着凉了:“我是荣佯的亲孙女,进京找生母。我女红不错,以前也做东西卖;想在这儿做两天活,换点布,给我娘做点东西。就、就是一点心意。”

    其他人都愣住。

    老祖小声的念叨:“我生下来就被换到乡下,没见过生母;我这些年过得还不错,不论养鸡喂猪还是种地砍柴、又或者做饭女红都行,我可以给我娘赚银子。我只想知道她好不好,希望她能长命百岁。”

    偷偷抹泪。

    围观的多了一些,众人依旧愣着。

    掌柜过来、问:“你会做什么?”

    野蔓老祖抬头看一眼,掌柜是四十来岁的女子,心地似乎不错。她就有些急切:“我都会做。就算不会,也学的快。十里八村都知道我能干。”

    老祖又两眼含泪:“我不要很多,有一块布头就行,再借针线做个荷包。”

    一位夫人来了兴趣,反正下雨天没什么事:“一块布头又不值钱,你做个荷包来给我看看。”

    野蔓老祖看看她、看看掌柜。

    掌柜思考片刻,让小娘子呆在角落,给她一块布,及一个针线筐。

    老祖不停道谢,又拿出一个碗,问小厮讨碗水喝。

    小厮拿壶来,给她倒上大半碗。

    野蔓老祖一口喝完,坐下来安心的干活。

    县城乱,挤进绸缎铺的人更多了。几个小娘子在一边围观。

    这角落暗的,点了一盏灯还暗。

    老祖不在意,有这机会十分的珍惜。

    她女红也没说的,缝荷包和缝合有一比。

    送母亲自然是绣萱草。

    黄花菜还是药食两用,老祖从尧山县就买到一大包黄花菜。

    回头弄点黄花菜炖肉,这孝顺母亲的人设就稳了。

    野蔓老祖低着头的姿势基本没动,唯有一双手在动。

    虽然手不好看,但这活儿是真的。

    以至于中午了,有的离开,有的没走,又有新来的人。

    掌柜很迷糊,就这段时间,生意好了不少。

    虽然下雨天不便,但布卖出去不少。她都没顾上吃饭。

    偶尔歇下来一看,小娘子坐在那儿,特别娴静。就算她身上破、身上脏,也没把铺子里、华贵的绸缎弄脏了。

    几个夫人都不嫌脏,过去看。

    有小娘子大呼小叫:“好看!”

    掌柜过来,从小娘子手里接过荷包,仔细看,做工是精致,上面绣的字也极好。

    “今朝风日好,堂前萱草花。持杯为母寿,所喜无喧哗。”

    字又小又巧,感情几乎破布而出,看来,小娘子不仅识字,还懂诗。

    一位夫人看着:“好诗!好字!好巧的手!”

    野蔓老祖羞涩,她可以给掌柜做工了?

    掌柜在考虑。

    一个小娘子忙说:“给我绣一个荷包,我送我娘。一百文可以吗?”

    老祖看掌柜,她就算想接活儿也没东西。

    掌柜乐了,东西可以买,又不贵,这小娘子显然也不是不懂,对于绸缎铺是小事。但是,能拉动销售就不是小事。

    掌柜想好了:“你做三个,我给你一百文。”

    三个的本钱不到五十文,可以赚一半。

    野蔓老祖思考着:“今天、加明天,我熬夜的话应该能做九个。不过要吃住,还有灯油。”

    掌柜说:“这有什么?你做九个就给你三百文。”

    老祖点头应了。

    一个媳妇算着:“你还真挺能赚的。”

    别说两天赚三百文,就算两天赚一百文那都不少。

    一年能赚十几两银子,如果做别的,或许赚几十两银子。

    野蔓老祖低声说道:“我白天出去干活,晚上做女红,供哥哥读书,给妹妹做衣服,弟弟明年也准备启蒙。”

    媳妇问:“你家就你一个人干活?”

    老祖说:“奶奶干。”

    夫人问:“你娘呢?”

    “她……”老祖声音愈发低了,“管家。”

    夫人乐了:“你多大的家需要她专门管?”

    野蔓说:“家里有十五亩田,哥哥读书不是小事,妹妹长得好、那也不能含糊。”

    媳妇说:“就含糊你一个?这肯定是把人当丫鬟使、当牛做马。”

    老祖不想多说。

    掌柜将她领到后边,安排在一个小房间里。

    房间比较干净,就是冷。

    野蔓老祖不挑剔,又谢过掌柜。

    每一个愿收留她的都是好人。

    毕竟做十个荷包也赚不了多少。

    绸缎铺又不专门卖荷包。

    那小娘子追到后边喊:“我要看着我的荷包。”

    另一个小娘子讥讽:“你是不想读书。”

    那小娘子应道:“你怎么知道?没看这妹妹也是识字会诗的?”

    那小娘子挑衅:“你能给我绣别的吗?我送外祖母。”

    野蔓老祖点头。

    虽然亲手做有诚意,但能得到老祖做的、就不是几文钱的事儿。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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