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问你个问题
阳光，清风，蔚蓝的天空。
在这个没有工业时代的世界，环境真是好的令人发指。
提着一把名贵长剑的富贵骑着小毛驴，懒散的游荡在官道上，他现在也不着急去报仇又或者怎么样，林平之的模样估计早就传遍了大江南北，到时候自然会有人过来找他。
那时候，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该多有意思。
“店家，一壶酒，二斤酱肉，再来些青菜。”
离开福州，富贵一路向西，向着hun省的hy市去发，因为南岳衡山派的刘正风正准备金盆洗手，他打算去凑凑热闹，顺便名扬一下江湖，他是不会承认，自己主要的目的是想要看看笑傲江湖里著名的小萝莉曲非烟的。
“客官，您要什么肉？”
“会闷闷闷的..肉。”
“啊，那，您得加钱...”
店小二知道，富贵的意思就是想吃牛肉，但是耕牛可不是随便就能杀的，因此牛肉的价格要比羊肉跟猪肉高出很多。
“先给钱吗？”
“是啊，最近这衡阳城里，都是各路英雄好汉，爱喝酒，喝多了就耍酒疯，不记得自己没有给钱，因此我们掌柜的说，但凡看到佩剑拿枪的，统统都要先给钱。”
“好说，一共多少钱？”
“牛肉二斤，三分碎银，酒，客官您要什么样的酒？”
“最好的。”
“我们这就十年的汾酒，一壶要三钱银子。”
“行，来一壶。”
“好嘞..”
店小二接过碎银，立马笑嘻嘻的唱了起来。
富贵则坐在这个靠着窗户的店铺向外看去，目光所致，果然都是一些拿着剑的江湖客，来去匆匆，显然，在这个现实世界里，刘正风的名头可比里大得多，里，这就是一个出场几分钟的龙套而已。
客官，您的菜好了。
没一会，店小二端着托盘来到富贵跟前，将切好的牛肉，酒，还有青菜一并摆在了桌子上。
“您慢用。”
“嘶嘶~~”
富贵用鼻子闻了闻，味道真的不错，浓郁的肉香让他忍不住差点留下口水，当然，最重要的是里面竟然没有人下毒，这个就有些出乎他的意料，那个塞北驼子木高峰跟着他有一段距离了，是一个用毒的行家，但却没有在他的酒菜里下毒，却不知道是为什么。
“估计是认为自己十拿九稳吧。”
耸了耸肩，富贵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小小的喝了一口，浓郁的酒香立刻冲上额头，而后火辣辣的流淌到了胃里，酱牛肉则软烂入味，但又不失嚼头，再配合一点蘸酱菜解腻，这小味，挠挠的..
“小娃子，这酒肉的味道不错吧。”
果不其然，没多久，一个驼子拄着拐杖便来到了富贵跟前，扑面一股浓郁的骚臭味，让他忍不住有些倒胃口。
“你若是还想...”
“噗嗤~”
在场的食客们，就只听到了仓啷啷的长剑出鞘的声音，等他们目光转动，看向声音的来源，却发现，一把长剑，已经沿着驼子的脖颈出，刺穿了其整个脖子，断掉了脊柱，显然，在长剑刺穿了脊柱的那一瞬间，驼子就已经死了..
“嗖~”
“仓啷~”
而后便是行云流水如同艺术一般的拔剑，甩血，入鞘，以及噗通的一声，驼子倒在了地上。
“店小二，出来洗地了！！！”
“是是是...”
随着富贵吼了一嗓子，几个店小二立刻就跑了出来，也不问为什么杀人，有的熟练拖着的尸体离开，有的则快速的擦拭着地面上并不多的血迹，在这个时代，朝廷的归朝廷，江湖的归江湖，江湖仇杀死人，官府问都不问，也因此，为什么林平之一家被杀了个干净，也没有人管，你做的是江湖生意，生死有命。
“这人好俊俏的功夫啊...”
大厅里，人们忍不住议论纷纷，毕竟方才富贵的速度已经快到了极致...
“我倘若没看错，那应该是塞北驼子木高峰，哪怕是在名门正派，那也是长老级别的人，这就一剑就杀了？？”
“这是什么功夫...”
“不知道，太快了，看不清...”
“快？我说，该不会是...”
“辟邪剑谱？？”
都是老江湖，随便的分析了几句，又结合最近最热门的几件事，很快人们就推断出了一个最为合理的结果，显然，倘若没有什么意外的话，眼前这个漂亮的宛如女人一般的公子哥，应该就是林平之了，而且看那样子，应该是将辟邪剑谱修炼大成，不然的话，当初他如果有这功夫，青城派想要灭掉他全家，也是妄想。
“果然是神奇的剑谱啊..”
人们又一想，本来武功平平的公子哥，突然就变成了武林高手，便更是对着剑谱产生了好奇，可惜，好奇归好奇，但他们也不傻，人家已经练成了，现在这玩意就不是他们能染指的，充其量就是火并之后有没有机会捡漏。
“哈哈哈，小师父，你有沉鱼落雁之容，这家回雁楼就是为你开的，咱们上去喝个大醉，大家快活快活如..嗯？”
二楼的楼梯口，传来了一个男人有些猖狂的笑声，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小尼姑，清水出芙蓉，吹弹可破，在看到正在从楼上往下拖拽的尸体，不由愣住了。
“这是...木高峰？喂，上面发生了什么？”
“回大爷，上面这二位爷发生了冲突，一位爷要了这位爷的命...”
田伯光目光转了转，看向木高峰的尸体，全身没有任何破损，唯独喉部一剑毙命，这不由让他倒吸了一口冷气，他跟木高峰的功夫在伯仲之间，甚至比起木高峰要差一些，毕竟塞北坨子的功夫以刚猛著称，他更擅长轻功，但这样的人竟然一剑就死了，那上面是什么人...
“走！”
立刻，田伯光抓住仪琳，就要向楼下走去。
“我让你走了吗？”
毫无征兆，毫无动静，甚至连半点风声都没有。
田伯光的身后响起了一个听起来像是女人，但又似乎是男人的声音。
“咕噜~”
田伯光一动不敢动，多年的本能告诉他，现在他哪怕是走一步，结果就是死，毫无悬念的死...
这种令人绝望的差距，还是他这辈子第一次体会到...
“我且问你，你这半辈子，糟蹋了多少良家妇女？”
对于采花贼，富贵自问，只要是碰到，那就是见一个杀一个，在这种封建礼法森严的时代，采花贼对于女性的伤害，等同于是从肉体跟精神上，杀了她们两次，这样的人，凌迟处死也不为过。
不过，他却也没有着急动手。
原因很简单，田伯光抓着仪琳，竟然不是她的手，而是扯着僧袍，这个小细节让他忍不住思考了一下笑傲江湖原著，似乎都没有提及过田伯光采花的过程，相反，倒是某一章节里有一句，田伯光说自己只是安慰那些独守空房的女人而已。
如果是你情我愿的红杏出墙，那就算不得采花了，哪怕时候被发现，那也是女人们自己的选择。
所以，他才会给出田伯光一句解释的机会，反正，在现在的自己面前，除非境界与他相当，对于自身的掌控达到某种极致，否者，只要说谎，分分钟就能被他看穿。
“没...没糟蹋，她们...主动找的我...”
咽了咽口水，田伯光磕磕巴巴的说了出来。
“细细说来。”
“哦..哦..”
田伯光深吸了几口气，这才继续说到。
“那些个达官贵人三妻四妾，却又根本照顾不到，我便与她们说，我是武林高手，没人能发现我，她们便同意跟我睡觉，只是有几次不巧被人发现，那些女人便一口咬定我是采花贼...”
“那为什么江湖上你的名声传的这么响亮。”
“大侠，那都是..别人污蔑我，但凡有个采花事件，就往我身上推，还给我弄了个什么万里独行侠，我上午还在华山，下午就跑到了泰山，我怎么可能，我会飞也飞不到啊...”
富贵微微点头，田伯光真的没说谎，只能说他倒霉，被人抓了典型。
“那这个小尼姑呢？”
“咳..”
田伯光抓了抓自己的脸。
“我...我看上她了..”
“...”
“但我可没敢碰她啊，不信你问她，在山洞里被我点了穴，我也都没有碰她，我不是那种人...”
“我就是想...就是想..跟她...好...”
“...”
“放手，然后滚。”
“是，是...”
田伯光如闻大赦，立刻一溜烟的就跑没影了。
“多谢这位...”
仪琳傻愣愣的看着富贵，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是公子还是小姐...
“我叫林平之，福威镖局少主。”
“多谢..林公子..”
“不客气。”
富贵摆了摆手。
“你且自去吧。”
“是...”
仪琳抓了抓光秃秃的脑袋，也转身离开，显然，这个少女似乎是脑子有些问题，又或者是过于单纯了，不过修佛之人，这样也挺好。
“仪琳小师妹！”
“啊，劳大哥！”
酒楼门口，满身刀痕的令狐冲走了进来，看到同样往外走的仪琳，不由松了口气。
“你没事吧，田伯光没找到你？”
“抓到了，但是又跑了？”
“？？”
“事情是这样的...”
...
“走，陪我上去看看。”
听完仪琳说了一遍，令狐冲大抵上已经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简单的说，就是一个高手只是凭借气势就吓退了田伯光，而且他觉得这个人特别的对自己胃口，没有因为传言而直接下手，不然田伯光焉有命在，也就不可能问出这里面还有这样的隐情。
“可是..”
“没有可是，听你令狐大哥的。”
“令狐？”
“嘿嘿，我叫令狐冲，先前的名字，是骗你的。”
“...”
“这位...兄台。”
令狐冲看到二楼还在慢吃慢喝的富贵，不由拱了拱手，以他的阅历，也不由被富贵此刻的容貌给惊讶住了，浑然天层，似男似女...
“感谢您救了我的小师妹，我代表五岳剑派像您表示感谢。”
“不用客气。”
富贵擦了擦嘴角，抬头看了看令狐冲，说实话，他不喜欢这个人，在原著里所做的一系列事情，看的他想锤死这个家伙。
面对养育自己二十几年的师傅，各种保密，到了外面，却随口承认自己练过独孤九剑，明知道自己师傅的心愿就是想要复兴华山，却死守着秘密不肯说，不管他的心里是怎么想的，但他的行为，就让富贵对他没有任何的好感。
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如果能跟岳不群，这个养育了他，教导了他的人敞开心扉的说明一切，岳不群最后不一定会变成那样，毕竟圣人论迹不论心，他装了快六十年的君子剑，又有谁能说，他这六十年里一直都是在装呢？
富贵更愿意相信，复兴华山的压力让他变态，最终做出了一系列错误的事情，尤其是杀掉了衡山的师太。
当然，这跟他没什么关系，他也不会去管华山的事情，只是就事论事。
“这位兄台，敢问，我是否得罪过您？”
令狐冲虽说三观有点奇葩，但智商可不低，一眼就看出富贵对他有些冷漠。
“坐。”
富贵也不回答，而是给他倒了一杯酒。
“好酒。”
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令狐冲不由感慨道。
“问你一个问题，回答的好，你走，回答的不好，你可能就要把命留下了。”
“公子，令狐大哥是真的得罪过您吗？”
一旁，仪琳忍不住开口道。
“仪琳，不用紧张。”
令狐冲摆了摆手，示意她也坐下，周围的人更是都竖起耳朵听起了好戏。
“假设你遇到了一个人，学会了一份神功，这份神功能帮你师傅复兴华山，但那个人却又让你发誓，不允许你将这份工夫告诉你师傅，你该怎么做？你师父也很渴求一份神功的情况下。”
“我...”
“想好了在回答哦..”
富贵的手指轻轻的敲击着剑柄，令狐冲立刻便感觉到整个世界都仿佛被杀机所笼罩。
“我会跟我师父切磋。”
沉吟良久，令狐冲说道。
“切磋的过程之中，被我师父学去了，应该不算是我教的吧..”
“原来如此。”
富贵微微点头，原著里，岳不群的人设立的太好，这才是令狐冲没有察觉他师傅心中渴望的原因，现在看来，他也不是想象中的那么无药可救。
“你通过了。”
“吓死小爷了...”
令狐冲拍了拍胸脯。
“走吧，带我去刘正风的居所。”
喝下最后一口酒，富贵站起身说道。
“敢问兄台跟刘师叔有什么关系？”
“放心，不是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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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该多有意思。
“店家，一壶酒，二斤酱肉，再来些青菜。”
离开福州，富贵一路向西，向着hun省的hy市去发，因为南岳衡山派的刘正风正准备金盆洗手，他打算去凑凑热闹，顺便名扬一下江湖，他是不会承认，自己主要的目的是想要看看笑傲江湖里著名的小萝莉曲非烟的。
“客官，您要什么肉？”
“会闷闷闷的..肉。”
“啊，那，您得加钱...”
店小二知道，富贵的意思就是想吃牛肉，但是耕牛可不是随便就能杀的，因此牛肉的价格要比羊肉跟猪肉高出很多。
“先给钱吗？”
“是啊，最近这衡阳城里，都是各路英雄好汉，爱喝酒，喝多了就耍酒疯，不记得自己没有给钱，因此我们掌柜的说，但凡看到佩剑拿枪的，统统都要先给钱。”
“好说，一共多少钱？”
“牛肉二斤，三分碎银，酒，客官您要什么样的酒？”
“最好的。”
“我们这就十年的汾酒，一壶要三钱银子。”
“行，来一壶。”
“好嘞..”
店小二接过碎银，立马笑嘻嘻的唱了起来。
富贵则坐在这个靠着窗户的店铺向外看去，目光所致，果然都是一些拿着剑的江湖客，来去匆匆，显然，在这个现实世界里，刘正风的名头可比里大得多，里，这就是一个出场几分钟的龙套而已。
客官，您的菜好了。
没一会，店小二端着托盘来到富贵跟前，将切好的牛肉，酒，还有青菜一并摆在了桌子上。
“您慢用。”
“嘶嘶~~”
富贵用鼻子闻了闻，味道真的不错，浓郁的肉香让他忍不住差点留下口水，当然，最重要的是里面竟然没有人下毒，这个就有些出乎他的意料，那个塞北驼子木高峰跟着他有一段距离了，是一个用毒的行家，但却没有在他的酒菜里下毒，却不知道是为什么。
“估计是认为自己十拿九稳吧。”
耸了耸肩，富贵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小小的喝了一口，浓郁的酒香立刻冲上额头，而后火辣辣的流淌到了胃里，酱牛肉则软烂入味，但又不失嚼头，再配合一点蘸酱菜解腻，这小味，挠挠的..
“小娃子，这酒肉的味道不错吧。”
果不其然，没多久，一个驼子拄着拐杖便来到了富贵跟前，扑面一股浓郁的骚臭味，让他忍不住有些倒胃口。
“你若是还想...”
“噗嗤~”
在场的食客们，就只听到了仓啷啷的长剑出鞘的声音，等他们目光转动，看向声音的来源，却发现，一把长剑，已经沿着驼子的脖颈出，刺穿了其整个脖子，断掉了脊柱，显然，在长剑刺穿了脊柱的那一瞬间，驼子就已经死了..
“嗖~”
“仓啷~”
而后便是行云流水如同艺术一般的拔剑，甩血，入鞘，以及噗通的一声，驼子倒在了地上。
“店小二，出来洗地了！！！”
“是是是...”
随着富贵吼了一嗓子，几个店小二立刻就跑了出来，也不问为什么杀人，有的熟练拖着的尸体离开，有的则快速的擦拭着地面上并不多的血迹，在这个时代，朝廷的归朝廷，江湖的归江湖，江湖仇杀死人，官府问都不问，也因此，为什么林平之一家被杀了个干净，也没有人管，你做的是江湖生意，生死有命。
“这人好俊俏的功夫啊...”
大厅里，人们忍不住议论纷纷，毕竟方才富贵的速度已经快到了极致...
“我倘若没看错，那应该是塞北驼子木高峰，哪怕是在名门正派，那也是长老级别的人，这就一剑就杀了？？”
“这是什么功夫...”
“不知道，太快了，看不清...”
“快？我说，该不会是...”
“辟邪剑谱？？”
都是老江湖，随便的分析了几句，又结合最近最热门的几件事，很快人们就推断出了一个最为合理的结果，显然，倘若没有什么意外的话，眼前这个漂亮的宛如女人一般的公子哥，应该就是林平之了，而且看那样子，应该是将辟邪剑谱修炼大成，不然的话，当初他如果有这功夫，青城派想要灭掉他全家，也是妄想。
“果然是神奇的剑谱啊..”
人们又一想，本来武功平平的公子哥，突然就变成了武林高手，便更是对着剑谱产生了好奇，可惜，好奇归好奇，但他们也不傻，人家已经练成了，现在这玩意就不是他们能染指的，充其量就是火并之后有没有机会捡漏。
“哈哈哈，小师父，你有沉鱼落雁之容，这家回雁楼就是为你开的，咱们上去喝个大醉，大家快活快活如..嗯？”
二楼的楼梯口，传来了一个男人有些猖狂的笑声，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小尼姑，清水出芙蓉，吹弹可破，在看到正在从楼上往下拖拽的尸体，不由愣住了。
“这是...木高峰？喂，上面发生了什么？”
“回大爷，上面这二位爷发生了冲突，一位爷要了这位爷的命...”
田伯光目光转了转，看向木高峰的尸体，全身没有任何破损，唯独喉部一剑毙命，这不由让他倒吸了一口冷气，他跟木高峰的功夫在伯仲之间，甚至比起木高峰要差一些，毕竟塞北坨子的功夫以刚猛著称，他更擅长轻功，但这样的人竟然一剑就死了，那上面是什么人...
“走！”
立刻，田伯光抓住仪琳，就要向楼下走去。
“我让你走了吗？”
毫无征兆，毫无动静，甚至连半点风声都没有。
田伯光的身后响起了一个听起来像是女人，但又似乎是男人的声音。
“咕噜~”
田伯光一动不敢动，多年的本能告诉他，现在他哪怕是走一步，结果就是死，毫无悬念的死...
这种令人绝望的差距，还是他这辈子第一次体会到...
“我且问你，你这半辈子，糟蹋了多少良家妇女？”
对于采花贼，富贵自问，只要是碰到，那就是见一个杀一个，在这种封建礼法森严的时代，采花贼对于女性的伤害，等同于是从肉体跟精神上，杀了她们两次，这样的人，凌迟处死也不为过。
不过，他却也没有着急动手。
原因很简单，田伯光抓着仪琳，竟然不是她的手，而是扯着僧袍，这个小细节让他忍不住思考了一下笑傲江湖原著，似乎都没有提及过田伯光采花的过程，相反，倒是某一章节里有一句，田伯光说自己只是安慰那些独守空房的女人而已。
如果是你情我愿的红杏出墙，那就算不得采花了，哪怕时候被发现，那也是女人们自己的选择。
所以，他才会给出田伯光一句解释的机会，反正，在现在的自己面前，除非境界与他相当，对于自身的掌控达到某种极致，否者，只要说谎，分分钟就能被他看穿。
“没...没糟蹋，她们...主动找的我...”
咽了咽口水，田伯光磕磕巴巴的说了出来。
“细细说来。”
“哦..哦..”
田伯光深吸了几口气，这才继续说到。
“那些个达官贵人三妻四妾，却又根本照顾不到，我便与她们说，我是武林高手，没人能发现我，她们便同意跟我睡觉，只是有几次不巧被人发现，那些女人便一口咬定我是采花贼...”
“那为什么江湖上你的名声传的这么响亮。”
“大侠，那都是..别人污蔑我，但凡有个采花事件，就往我身上推，还给我弄了个什么万里独行侠，我上午还在华山，下午就跑到了泰山，我怎么可能，我会飞也飞不到啊...”
富贵微微点头，田伯光真的没说谎，只能说他倒霉，被人抓了典型。
“那这个小尼姑呢？”
“咳..”
田伯光抓了抓自己的脸。
“我...我看上她了..”
“...”
“但我可没敢碰她啊，不信你问她，在山洞里被我点了穴，我也都没有碰她，我不是那种人...”
“我就是想...就是想..跟她...好...”
“...”
“放手，然后滚。”
“是，是...”
田伯光如闻大赦，立刻一溜烟的就跑没影了。
“多谢这位...”
仪琳傻愣愣的看着富贵，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是公子还是小姐...
“我叫林平之，福威镖局少主。”
“多谢..林公子..”
“不客气。”
富贵摆了摆手。
“你且自去吧。”
“是...”
仪琳抓了抓光秃秃的脑袋，也转身离开，显然，这个少女似乎是脑子有些问题，又或者是过于单纯了，不过修佛之人，这样也挺好。
“仪琳小师妹！”
“啊，劳大哥！”
酒楼门口，满身刀痕的令狐冲走了进来，看到同样往外走的仪琳，不由松了口气。
“你没事吧，田伯光没找到你？”
“抓到了，但是又跑了？”
“？？”
“事情是这样的...”
...
“走，陪我上去看看。”
听完仪琳说了一遍，令狐冲大抵上已经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简单的说，就是一个高手只是凭借气势就吓退了田伯光，而且他觉得这个人特别的对自己胃口，没有因为传言而直接下手，不然田伯光焉有命在，也就不可能问出这里面还有这样的隐情。
“可是..”
“没有可是，听你令狐大哥的。”
“令狐？”
“嘿嘿，我叫令狐冲，先前的名字，是骗你的。”
“...”
“这位...兄台。”
令狐冲看到二楼还在慢吃慢喝的富贵，不由拱了拱手，以他的阅历，也不由被富贵此刻的容貌给惊讶住了，浑然天层，似男似女...
“感谢您救了我的小师妹，我代表五岳剑派像您表示感谢。”
“不用客气。”
富贵擦了擦嘴角，抬头看了看令狐冲，说实话，他不喜欢这个人，在原著里所做的一系列事情，看的他想锤死这个家伙。
面对养育自己二十几年的师傅，各种保密，到了外面，却随口承认自己练过独孤九剑，明知道自己师傅的心愿就是想要复兴华山，却死守着秘密不肯说，不管他的心里是怎么想的，但他的行为，就让富贵对他没有任何的好感。
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如果能跟岳不群，这个养育了他，教导了他的人敞开心扉的说明一切，岳不群最后不一定会变成那样，毕竟圣人论迹不论心，他装了快六十年的君子剑，又有谁能说，他这六十年里一直都是在装呢？
富贵更愿意相信，复兴华山的压力让他变态，最终做出了一系列错误的事情，尤其是杀掉了衡山的师太。
当然，这跟他没什么关系，他也不会去管华山的事情，只是就事论事。
“这位兄台，敢问，我是否得罪过您？”
令狐冲虽说三观有点奇葩，但智商可不低，一眼就看出富贵对他有些冷漠。
“坐。”
富贵也不回答，而是给他倒了一杯酒。
“好酒。”
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令狐冲不由感慨道。
“问你一个问题，回答的好，你走，回答的不好，你可能就要把命留下了。”
“公子，令狐大哥是真的得罪过您吗？”
一旁，仪琳忍不住开口道。
“仪琳，不用紧张。”
令狐冲摆了摆手，示意她也坐下，周围的人更是都竖起耳朵听起了好戏。
“假设你遇到了一个人，学会了一份神功，这份神功能帮你师傅复兴华山，但那个人却又让你发誓，不允许你将这份工夫告诉你师傅，你该怎么做？你师父也很渴求一份神功的情况下。”
“我...”
“想好了在回答哦..”
富贵的手指轻轻的敲击着剑柄，令狐冲立刻便感觉到整个世界都仿佛被杀机所笼罩。
“我会跟我师父切磋。”
沉吟良久，令狐冲说道。
“切磋的过程之中，被我师父学去了，应该不算是我教的吧..”
“原来如此。”
富贵微微点头，原著里，岳不群的人设立的太好，这才是令狐冲没有察觉他师傅心中渴望的原因，现在看来，他也不是想象中的那么无药可救。
“你通过了。”
“吓死小爷了...”
令狐冲拍了拍胸脯。
“走吧，带我去刘正风的居所。”
喝下最后一口酒，富贵站起身说道。
“敢问兄台跟刘师叔有什么关系？”
“放心，不是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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