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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散尽

    沈婧声音略显疲倦,“琵琶演奏,为团里争光,团长钦定的。”

    许久。

    周律沉才起身,慵懒靠在沙发系衬衣扣子,遮盖胸口肌肉的指甲印。

    沈婧抱膝坐在一旁,身上披了件薄薄的丝毯遮盖,他太爱开冷气。

    偶尔看身边人。

    他拿起茶几的烟盒敲了根烟出来,含在唇边,打火机扔给她。

    沈婧擦了下钢轮,火苗蹿起,移到周律沉跟前,安安静静为他续上火。

    他猛吸了一口入肺,突然扣住她后脑勺,恶劣的吐在她脸上。

    沈婧抬手挥了挥。

    隔着烟雾,他眼底越来越深黑。

    周律沉的心就像一滩无边无垠的死海,小小卵石投掷砸不出半点水花。

    她看不透周律沉。

    越看越凉薄。

    周律沉修长食指嗑了嗑两指夹的烟灰,掸进烟灰缸,“去几天。”

    “我哪懂,都听团里的安排。”

    沈婧捡起地上的外套和发夹,收在手里。

    不是不懂,她不说,是想让他着急一点。

    他扯她手腕回来,“哄不好了是吗。”

    周律沉那态度,你爱听不听,不想哄就不乐意哄。

    突然记起他说过。

    ———你玩得起吗沈婧

    ———乖一点,才惹人爱

    沈婧看着他,手腕一阵发紧的疼,她挣扎。

    好一会儿,他松开她,拿起西服挂在弯臂,斜叼着烟,骂了句粗话。

    没回头。

    门自动关了,人走了。

    窝在地毯睡觉的小猫咪突然惊醒,环顾四周喵了声。

    沈婧张开双臂,让小猫扑到怀里,“你要听话啊,好好吃粮,好好睡觉,他要是不回来,晚上可别等他。”

    她本是1号就得去京市,要提前去训练。

    梁映宁的订婚宴,她不能不到场,拖了一天没跟任何人提起。

    团长给她报的,要她给茶楼争光。

    当初跑去许老太太求技术,等的就是这一天。

    京市这次的比赛很重要,团长把团里的重任都交给她。

    不能辜负大家庭交给的使命。

    -

    2号晚8点。

    京市的雪很大。

    沈婧没想过是以这样的方式再次踏入这片土地。

    她是地地道道的京市人。

    生在这里。

    都不记得什么时候没见过雪了,下了滴滴车。

    沈婧站在路边,放下行李箱,搓搓手心暖了暖温度,伸手试图抓住一点点雪。

    融化很快,就像周律沉的宠爱。

    眨眼之间,就没了。

    奇怪又想起他,始终没有等到他的一条短信和电话。

    低个头又怎样啊周律沉。

    又怎样。

    穿得少的邢菲帮她拿行李箱,低声催促,“走了,比赛结束,我陪你在这玩雪玩个够。”

    沈婧嗯一声,跟上邢菲的步伐。

    主办方安排的住所和比赛场地就隔几层楼。

    楼下是酒店,楼上是比赛场地。

    进入电梯。

    她是没想到,能遇到周向群。

    人笔直的靠在电梯角落,分明是高级别的大人物,偏偏低调站在角落。

    不注意看,一身派头内敛,丝毫不显眼。

    注意看,他体型威猛,占了半边宽呢。

    他身边跟着几位助手还有主办方的负责人。

    沈婧本想打招呼,听到周向群说出的两个字,她宁愿装作不认识。

    “弟妹?”

    周向群打量沈婧,并不诧异她的出现。

    明知道在叫自己,沈婧左看右看,故作不承。

    谁是他弟妹,哪敢攀他们周家的亲。

    还冷战了呢,说不定几天后,周律沉就把她踢出局了。

    电梯缓缓上升,突然的安静,沈婧轻咳了声,不知道谁挤压过来,沈婧不由向右方向挪两步。

    手里抱着琵琶,没太多地。

    她差点站不稳。

    周向群叹息,伸手给她扶住行李箱,“毛毛躁躁的,我可是裁判,给你打零分。”

    这话,沈婧乐了,“周先生别客气,随便打分。”

    周向群手指碰碰鼻尖,沉吟半晌,“还想我给你开后门不成,可能吗。”

    知道你刚正不阿。

    沈婧撩了撩发,笑得毫不吝啬,“我是你师母的亲传弟子,我要是拿个倒数第一,你得陪着一起丢脸。”

    她摊摊手,那意思,来呗。

    行政夹克衫外套的老干部周向群先生,这会和颜笑出声。

    喔哟。

    小丫头片子。

    那张小嘴巴比耗子偷玉米啃食,还要厉害。

    周律沉是怎么和她相处的呢,周律沉有没有被她怼得哑口过呢。

    周律沉吃瘪肯定有趣儿。

    周向群这就不解了呢,笑着伸手,示意她先出电梯,“您请,您请。”

    老男人就是有风度,还是世家花了心思培养出来的人才。

    沈婧大大方方笑,“不客气。”转身,在周向群前边走。

    得意的不行。

    “周委…”

    周向群手背在身后,示意身旁的助手别乱插嘴。

    他大方承认,“我弟媳,长辈该是体恤晚辈。”

    助手似懂非懂,“哦…”

    “您不是要给她打零分吗。”助手好奇。

    “唬唬她。”周向群手里的公文文件敲助手的大脑袋瓜,“我们正经人,要公事公办。”

    “哦….”

    周向群拿出手机发给某串号码:「要不要考虑跟我说句好听的话」

    那边开会忙,哪里有时间理周向群呢。

    助手抱文书找主办方的办公室。

    往日。

    周向群先生工作矜矜业业,本份贯彻实施原则,不喝酒不碰女孩子不爱花钱不爱聚会,就好吃京片那区的油条豆腐脑,几块钱解决一餐,最贵的花销就是给乡下小学捐款,一年都头的公粮全捐,反正他身上也没多少钱,贼老实的好男人代表。

    翻完整个Z国真的找不到这么好的好男人,绝无仅有。

    私下里,就是闷骚了点。

    还没有女同志看上他,真可怜。

    男人36,那可真是一枝独秀的好花朵。

    再没有女同志摘,拖下去,更老了呢。

    周家想过给他从商接管联合,怕他干这行太累。

    你别做梦,他不要联合,他不喜欢钱啊。

    周二公子也是懂周大公子的,故意整活,让联合董事会对大公子有偏见,不支持周大公子上任联合。

    表面,看着是两兄弟在互相谦让位置。

    暗里所为,都在为对方考虑。

    别人是看不懂的。

    很多时候,人与人是无法共情的,有的人拼一辈子命追求的,偏有的人就是不屑一顾。

    只求本份务实,低调平凡一生。

    哦,可别惹他,他嘴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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