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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穷皇帝 富官吏

    陈晓木一听就知道坏菜了,想来刚才在酒楼剩自已不在的时候有人向苏星然告密了,若在继续装痴卖傻装就没啥意思了,还没等他想好说词,没想到走在前面带路的女官却突然停住脚步,转过身满脸喜色的对苏星然说道:“公主,这首诗的意境也太美了,只是不知出自何人之手!”

    苏星然笑骂道:“诗虽是好诗,可惜却是出自一个登徒子之手!而且还是为了讨取相府卫小姐芳心而作!”

    女官不禁点头附和道:“公主,就冲着这首美诗,想那卫小姐的芳心也不由不动!”

    苏星然横了女官一眼,忽然问她,“芙蓉,你说我和卫小姐俩人,那个漂亮?”

    女官闻言被吓得一激凌,她想不到苏星然为何会冷不丁的问她这个问题,不由得迟疑了一下。

    她一迟疑不打紧,可苏星然心头的忌火呼的一下子就窜了上来,对着女官怒道:“芙蓉,你是不是和那负心郎想的一样,认为本公主没有卫羽裳那丫头生得好看?”

    女官不知道一向温柔可人的庆丰公主为何突然之间发这么大的火,把她吓的都快哭了,她哽咽道:“公主,下官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说给我听听。”苏星然没好气的问。

    陈晓木见状,赶紧过来打圆场,他一把将苏星然拉过来搂进怀里,苏星然尽力挣扎了好几次都没挣脱出来,只好气哼哼的在他怀里连连向他翻着白眼。

    陈晓木低头亲吻一下苏星然满头的青丝,这才嬉笑道:“我老婆这倾国倾城之貌,岂是那卫羽裳所能相比的!”

    苏星然把贴在陈晓木下颌的头一扭,哼道:“少给我油嘴滑舌的,恐怕你方才在酒楼对卫羽裳也说过同样的话吧?”

    陈晓木赶紧保证道:′′老婆,天地良心,除了在你面前说过这样的话,在别的小娘子面前我从来没有这样欣赏过她们。”

    “那你是那样欣赏她们的?”苏星然眼睛盯着陈晓木追问道。

    陈晓木心里不由暗暗叫苦,‘‘原来这女人古今都是一样的蛮不讲理。”他只好苦笑道:“我压根就没欣赏过她们,这总行了吧?”

    “什么叫这总行了吧?说得这么勉强?再说你没欣赏过她们,为何还为她们作出如此绝美的诗?”苏星然仍就是一副不依不饶的架式。

    陈晓木此时觉得自己头都大了,想想还是财去人安乐吧!他只好无奈的说道:“人家给银子了呀!我为她们作诗完全是看在银子的面上。”

    “说清楚点,到底是谁给的银子,又给了你多少银,你才替她们作的诗!”苏星然嘟着嘴问道。

    “好吧,好吧,我都招了就是了!”陈晓木叹了口气答道:“是卫羽裳一起的朋友白公子给得一千两银子,我是见钱眼开才为卫羽裳作的诗!”

    苏星然偷偷一笑,接着追问道:“那寂寞寒窗空守寡这个上联,你又捞了多少银子?”

    这下陈晓木可真急了,不禁在心里暗暗咒骂这个告密者,‘′你特娘的告密也得适可而止吧,竟然还告的这么详细,几乎把老子挖空心思骗来的银子都给祸祸光了!”

    眼看着陈晓木不作声,苏星然忽然伸出胳膊,搂着陈晓木的脖子娇嗔道:“夫君,白公子和段先生到底给了你多少银子嘛?”

    从苏星然嘴里喷出的热气暖暖的,香香的,让陈晓木禁不住心神摇曳,飘然欲醉,若不是有女官和几个婢女在场,陈晓木真想捧起这个在眼前晃来晃去的性感红唇,狠狠地亲下去,然后再来个深深的舌吻!

    “一,一万两。”陈晓木艰难说道,他实在受不了苏星然在他身上蹭来蹭去的,恨不得立刻就和她进到房里将她就地正法。

    ‘′夫君,′”苏星然在他怀里瞪着一双大眼睛,很是认真得对他说道:“我听说在你最后唱得很好听那首歌之前,那个段先生也给了你不少的银子!”

    “老婆,你到底是听谁说的?是不是白公子那家伙?”陈晓木无可奈何的问。

    “夫君,你问这个为何?”苏星然警惕的看着陈晓木。

    陈晓咬着牙勉强笑道:“我好去登门拜谢他呀!”

    苏星然还以为陈晓木吃错了药,人家告他的密,他还要去登门拜谢人家,实在是想不通,最后她还是摇摇头说,“夫君,我不能告诉你。”

    ‘′好,你即使不告诉我,我也知道是谁告的密了,明天一早我就上他家拜谢他去!”陈晓木恨恨的说道。

    苏星然闻言猛一下挣脱陈晓木怀抱,气恼的说道:“你是我夫君,现今公主府里用度紧张,找你要些银子是不是天经地义的事?”

    “公主府会缺银子?我听说你昨天不是还派人到鲍福记布庄,拿了一匹上好的绸料吗?”陈晓木疑惑地问。

    这下又轮到苏星然疑惑了,她奇怪的问,“夫君,你是怎么知道我在鲍福记布庄拿一匹绸料的事?”

    陈晓木暗自一惊,忙搪塞道:“我去得味楼吃饭时正好路过那门口,看到一个胖掌柜正拿着一匹紫色绸布向一个女子夸耀这个事呢。”

    苏星然闻听后释然道:“这个鲍福记布庄的东家,原先是宫里尚衣局里的书吏,后来有一回因记错父皇祭天时所穿礼服的数据,就要被问罪下狱,我一时心软替他求了情,他才被赶出皇宫了事,之后听说他开了一家布庄,几年间从小到大,只是每次他若进到什么好货,总会挑选一些出来,派人送到公主府,说是让我试穿,并不收任何费用。”

    ′‘哦,原来是这样啊!”陈晓木恍然大悟,心中不由暗暗佩服这个鲍福记东家会做生意,在这个时代就知道利用名人效应打广告了,难怪短短几年时间就能把自己的布庄做到京城同行第一的位置,这个人今后要留意一下,或许自己将来会用得着。

    陈晓木沉吟片刻问苏星然道:“咱们公主府里现时还有多少存银?”

    苏星然迟疑了一下,才悄声答道:“早上帐房魏公公过来报帐,公主府现有存银四十八两,除去刚才你赏了婢女五两,还有四十三两,节省一点用的话,仅够公主府三天的开支。”

    “内侍省每月不都有例钱发过来吗?”陈晓木微微皱着眉头问道。

    “因为是刚刚还都新京,国库里没有银子,父皇下旨,所有朝廷官员俸禄,皇亲国戚的例钱压后两个月等待国家缓过劲来再行发放!”

    陈晓木皱着眉头问道:“这是谁出的主意?”

    苏星然轻轻摇了摇头说道: “父皇说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如今国库里确实是没有钱了,而且今年郑国的税收都已征收的差不多了,仅剩下一些零散小税种尚在征收中,即便是全部征收上来,能够维持军队伙食就不错了,若是再次征收二遍税的话,只因刚经历过郑楚大战,朝廷尚没稳住阵势,恐怕会激起民变!”

    ′‘两个月不发饷银,难道就不怕激起军队哗变?陈晓木愤愤说道:“要知道,这些军队在这次郑楚大战中都是为保护皇上出生入死过,而这些人后边那个又不是拖家带口全家都指望这点饷银生活的,如今不发饷银岂不是断了人家的活路?还有那些战死或负伤的官兵,若是不把人家的抚恤金抓紧发到位,一下子让人家寒了心,今后谁还愿意参军报国?这样搞肯定是不行的!”

    苏星然呆呆的看着陈晓木,为难道:“这些事父皇也不是没有想到过,可现今是巧媳妇难做无粮之炊!”

    ‘‘没钱就想办法呀,总之这世上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只有不会解决问题的人!”陈晓木淡淡的说道。

    苏星然眼前不由一亮,她奇道:‘′夫君,为何每次我听你说话都觉着如沐春风,好有新意!”

    陈晓木呵呵笑道:“老婆,我看咱们这公主府里也应该减掉一些人手,以便节约些开支了,你看就连咱俩下个车都要有专人过来搀扶,当人凳,我们又不是七老八十的,为何要费那事?”

    ‘‘这个不行!咱们公主府不但不能减少人手,近期反而还要再增加一些人手。”苏星然连想都没想,直接就拒绝了。

    陈晓木奇道:“这是为何?”

    苏星然叹了口气,语带忧伤的说,“这场郑楚大战,让郑国的很多老百姓流离失所,最近这段时间这些难民开始源源不断进入新京城内寻找活命之路,每天早上城里的两个人口市场都挤满了难民,有时只用几百文钱就可以买到一个正当壮年的难民,更有些年老体衰的难民,你甚至只需提供一顿饱饭他们就跟着你走了!”

    这还真是陈晓木没想到的事,他问苏星然,“那皇上知道这个事吗?”

    苏星然缓缓点头道:“就是父皇传出口谕,让朝中王公大臣们的家里尽量多收留些难民,为她们提供吃住的地方,到时朝廷会根据他们提供的收留难民的数量,适当给些补偿给他们。”

    “为何不建几个难民营,将这些难民都收留进去,让他们干些力所能及的事!”陈晓木几乎是脱口而出,不过话刚出口,转念一想,哦,对了,这还是需要银子,关键是朝廷现在缺的就是银子呀!这话说了等于没说,便连忙收口没有再往下说。

    果然,苏星然又希奇道:“夫君,这难民营是怎么建的?”

    陈晓木苦笑一声,说道:“天不早了,咱们还是赶紧回屋歇息吧。”说着伸手从怀里掏出一沓银票塞给苏星然,“今天坑蒙拐骗的银子都在这了,你拿去作为公主府的用度吧。”

    “这么多!”苏星然接过银票,不禁是又惊又喜。

    几个人穿过九曲廊桥,对面就是一个精致的四合院子,院门又有俩个身着铠甲的女兵在站岗,在见到一行人过来后,立刻上前打开院门,放几个人鱼贯而入。

    这四合院前面是四间廊房,两侧分别各有三间和廊房齐檐的边房,后面是带有门廊雕梁画栋,古色古香的主屋,进院后,前边带路的女官紧走几步,打开屋门,进去把里面放在屋角的几个罩灯依次点亮,几间屋里顿时灯火通明。

    陈晓木一进屋里便闻到一股若隐若现的檀香味,屋子当中摆放着一张紫檀书案,说是书案却没见任何笔墨纸砚,甚至连个笔筒都没看到,不过倒是放了一张古筝在上面,书案后面是一张放了软垫的太师椅,房间的别一头是一张完全罩在红帷帐下的软塌大床,大床对面是一个发出淡淡木香放满线装书的紫檀书橱,整个房间看起来简洁大方又不失奢华。

    这时几个婢女抬进来一个足有半人高的大木桶放到屋里,然后就开始提着小木桶川流不息的往大木桶里加热水,并且很快就加到有大半桶热水的样子,女官伸手试了试水温,又让婢女们提进来两个暖炉,拿出一条新帕巾和一块乌黑的有些像后世香皂一样的东西放到木桶边的架子上,这才走到苏星然面前施礼道:“公主,沐浴用具都准备好了。”

    苏星然微微点点头,吩咐说,“你们都先出去吧。”

    等到女官带着几个婢女退出房间,苏星然像变了个人似的,手脚麻利的脱掉身上衣服,解下罗裙,拨掉头上的发簪,全身上下只留着一件红肚兜,肌肤白如凝脂,凸凹有致,真是千般妩媚,万种风情,看得陈晓木眼睛都直了。

    见到陈晓木一副猪哥相,苏星然娇笑道:“呆子,快脱衣服呀!妾身伺候你沐浴更衣。”

    陈晓木擦擦嘴角口水,在苏星然的帮助下三下五除二将自己浑身扒得连一根布纱都没有,然后返身双手一抄,来了一个结结实实的公主抱,将苏星然抱在怀里,俩人顿时犹如干柴烈火想遇,互相都要把对方溶化了一样,紧紧抱在一起,似乎是成了一个整体!

    小别胜新婚,更何况俩人实际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多,陈晓木当下一把扯掉苏星然身上的肚兜,伸出魔爪向着她胸前两个大白兔狠狠揉了下去,苏星然浑身一震,就在她张嘴欲呼之时,陈晓木突然低头伸出口中舌头堵住她的嘴巴,苏星然被撩的立刻热烈回应,一时间两条小舌你追我赶,极尽缠绕!

    这样俩人还洗个屁澡,干脆直接撩开罩在软塌上面的红帷帐上床云雨一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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