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希望
即使是在昏迷之中，如此的疼痛也让西瓦不由自主闷哼了一声，陈凡和莫德雷德也是一阵心惊肉跳，但随后注意力便被贝利娅手上的小型设备吸引了过去。
“这是什么，间谍片里面为了保证在最后时刻不泄露秘密，藏在牙齿里的最后手段吗？”啧啧称奇地伸出手来，陈凡本想看清楚一些，却被莫德雷德一巴掌截停了下来。
“别闹！要真是那东西，西瓦早就以身殉国了好吗？”没好气地拍开陈凡的爪子，莫德雷德凑近看了看后若有所思。
“那你说是什么？”晃晃手掌，陈凡也不生气。
“小莫说得对，这肯定不是自我了断的东西。我个人认为，就算是带着亲信一起下地狱打算捞点好处，也是亲疏有别。”手指捏住小型设备，贝利娅将其凑近给陈凡和莫德雷德仔细观察起来，“对于最亲近的外孙女，万一有个意外肯定不能让她等死，这东西估计是个信号发射器，能够让搜救队收到定位的信号，从而快速找到西瓦。”
听到贝利娅这么一说，陈凡顿时眼睛亮了起来：“也就是说，咱们也有能够成功获得救援的办法了？”
“没错。”等陈凡和莫德雷德看清楚了，贝利娅便收回手指，眉头却依旧紧锁，“问题在于，这个发信器我刚刚看了一下，里面的结构并不是能够长时间稳定放出信号的类型，而是通过高频爆发，一下子释放出足够强烈的波长，这个波长应该是有特殊标注，用来吸引云裳救援队的注意力。”
陈凡顿时不乐了：“高频……爆发？”
莫德雷德也是面色严肃起来：“估计就是像你想的那样，姓陈的。一瞬间爆发出来的灵力波动不但足以吸引救援队的注意，这么强的波动，其他地狱碎片说不准都会感知到，更不用说咱们自身所在的地狱碎片了。”
“更麻烦的是，为了确保救援的精准到达，我们必须留在原地，这也就意味着一旦发送救援信号，就再也没有退路了。”无意识间手指不断敲打着胳膊，贝利娅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没好气地瞥了一眼这次真晕过去的西瓦，陈凡那叫一个不开心啊：“我说怎么会有救援信号留到现在，明明自己可以拿来用不是？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啊。”
说罢，三人一齐陷入了沉思。
漫长的寂静中，陈凡忽然举起手来：“有一个可以一试的办法，既然会吸引过来地狱碎片中的其他地狱种，我们不如先找个空地释放，然后躲起来等待救援队到来？”
莫德雷德闻言直接翻了个白眼：“扯淡，你又不知道那些地狱种会逗留多久，先不说找到我们的可能性，光是徘徊不去你的办法就没用了。”
陈凡还挺不服气，却被贝利娅单手镇压了下去：“小莫说的有道理，况且你这样一来会给抵达的救援队造成巨大麻烦，二来救援队只看到信号发出地全是游荡的地狱种，而没有求救人的话，换成我会认为求救人已死，直接离开这个地方。”
陈凡这下真郁闷了，低着个头任由贝利娅不断轻拍他的脑袋以示安慰。
想来想去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最后还是贝利娅轻叹一声：“今天好好休息，已经过去三个月了，最好不要继续拖下去，当初的特级地狱螳螂现在不知道已经恢复到什么程度，也不清楚我和小莫能不能战胜它，明天就启动信号发射器吧。”
讶然看向贝利娅，沉默片刻后，陈凡认真看向了莫德雷德：“小莫，你的直觉能感应出来，我们明天可以获得救援吗？”
莫德雷德听到陈凡的话后张了张嘴，随后莞尔一笑：“那是当然，毕竟三个月都过去了，救援队一定开始动身寻找小爷和你们俩了！”
得到莫德雷德的答复，陈凡和贝利娅相识一笑。
当天晚上，自然而然躺到莫德雷德和贝利娅中间的陈凡被莫德雷德直接拽起来，本想毒打一顿，奈何贝利娅苦口婆心劝阻明天还有大战，这才让陈凡逃过一劫。
于是，被自己头发牢牢捆起来的陈凡再次躺倒在莫德雷德和贝利娅中间，沦为了两个女人晚上睡觉时的玩物。
时间一晃来到了第二天，精神气十足的莫德雷德和陈凡探头一看，就连外面的环境似乎都感受到了三人的决意，不但连续几周的血雨彻底停歇，就连平日里一直呼啸的狂风也未曾现身。
三个多月来，陈凡三人所在的地狱碎片，终于迎来了第一次的晴天。
“啊，真是难得啊难得，三个月了总算是出现一个适合郊游的天气，”一如既往说着垃圾话，陈凡笑嘻嘻看向莫德雷德，“亲爱的小莫，你回去之后，不先给我留一个联系方式吗？”
虽然知道陈凡这是在通过插科打诨降低紧张感，莫德雷德还是忍不住挑起眉毛：“留个联系方式？小爷可不是那么被动的人，回到云裳之后，想和你取得联系的话随时都可以！倒是你，回去之后不会因为旷工三个月被直接开除吧？”
被莫德雷德这句话噎了一下，陈凡默默抬头望天：“嗯……不是说地狱碎片里面和外界的时间流速不一样吗？说不定外面没有过去三个月呢。”
“嗯，陈凡这话有道理，也有可能外面直接过去三年，咱们三个早就成为了被认定的死亡人士也说不定。”再次用自己的话语震撼到陈凡和莫德雷德，贝利娅拎着被五花大绑，连嘴巴里都塞了一团头发防止突袭的西瓦走出洞口。
瞥了一眼贝利娅拎着的西瓦，陈凡冷冷提醒了一句：“这样好吗？就算救出去，这家伙估计也还是会怨恨你打断了她的四肢，罗斯基辅那边也会因为你美洲人的身份有所为难吧？”
知道陈凡想要表达什么意思，贝利娅只是拎着西瓦大步向前走起来：“放着她死在这里不是我的作风，把她带回去接受惩罚才是应该的。”
“即使未必会受到惩罚？”莫德雷德缓步跟上贝利娅，在她身侧冷不丁问了一句。
沉默片刻，贝利娅无所谓地一耸肩膀：“那也与我无关，我只是不想成为刽子手而已。”
轻佻地吹了一声口哨，陈凡也迈开步子，跟上了贝利娅。
于是，三人就这样挺胸抬头，向着远方走去。
…
…
血红色的高地上，陈凡插好最后一根铁柱模样的物件，拍拍手上的土站起身来，看着还在忙碌的莫德雷德和贝利娅忍不住又开始叨叨起来：“都在忙呢？这速度不太行啊。”
“那是因为小爷拿得多！”尽力克制住扔出手中铁柱给陈凡爆头的冲动，莫德雷德拍拍地上的物件，让它更深入地面。
陈凡也是见好就收，没有继续刺激她们：“抱歉抱歉，我的问题，既然这样，那我就讲个故事给两位打发一下时间吧。
话说宙斯看上了伊娥，却被自己老婆赫拉来抓人时，被迫将伊娥变成了一头小母牛，却被赫拉借故牵走后，赫拉雇了阿耳戈斯看守可怜的伊娥，使得宙斯无法劫走他的落难的情人。伊娥在阿耳戈斯一百只眼睛的严密看守下，整天在长满丰盛青草的草原上吃草，阿耳戈斯始终站在她的附近，瞪着一百只眼睛，盯住她不放，忠实地履行看守的职务。
宙斯不能忍受伊娥长期横遭折磨，于是便把儿子赫尔墨斯召到跟前，命令他运用机谋，诱使伊那科斯闭上所有的眼睛。赫尔墨斯带上一根催人昏睡的荆木棍，离开了父亲的宫殿，降落到人间。他丢下帽子和翅膀，只提着木棍，看上去像个牧人。随后，赫尔墨斯呼唤一群羊跟着他，来到草地上。这儿是伊娥啃着嫩草，也是阿耳戈斯看守她的地方。
伪装成牧羊人的赫尔墨斯爬上山坡，坐在阿尔戈斯身边。两个人攀谈起来。他们越说越投机，不知不觉白天快过去了。
尽管阿尔戈斯的一百只眼皮都快支撑不住了，他还是拼命同瞌睡作斗争，让一部分眼睛先睡，而让另一部分眼睛睁着，紧紧盯住小母牛，提防它乘机逃走。此时，赫尔墨斯开始吹奏起牧笛，阿耳戈斯虽说有一百只眼睛，但从来没有见过那种牧笛，感到好奇之际，也忍不住打听这枝牧笛的来历。
于是赫尔墨斯告诉他，从前，在阿耳卡狄亚的雪山上住着一个著名的山林女神，她名叫哈玛得律阿得斯，又名绪任克斯。那时，森林神和农神萨图恩都迷恋她的美貌，热烈追求她，但她总是巧妙地摆脱了他们的追逐，因为她害怕结婚。如同束着腰带的狩猎女神阿耳忒弥斯一样，她要始终保持独身，过处女生活，但最后当强大的山神潘在森林里漫游时，他看到了这个女神，便走近她，凭着自己显赫的地位急切地向她求爱。但她拒绝了他，夺路而逃，不一会就消失在茫茫的草原上，她一直逃到拉同河边。河水缓缓地流着，可是河面很宽，她无法蹚过去。姑娘很焦急，只得哀求她的守护女神阿耳忒弥斯同情她，在山神还没追来之前，帮她改变模样。这时，山神潘奔到她面前。他张开双臂，一把抱住站在河岸边的姑娘。但使他吃惊的是，他发现抱住的不是姑娘，而是一根芦苇。
山神忧郁地悲叹一声，声音经过芦苇管时变得又粗又响。这奇妙的声音总算使失望的神祇得到了安慰。“好吧，变形的情人啊，”他在痛苦中又突然高兴地喊叫起来，“即使如此，我们也要结合在一起！”说完，他把芦苇切成长短不同的小杆，用蜡把芦苇杆接起来，并以姑娘哈玛得律阿得斯的名字命名他的芦笛。从此以后，这种牧笛就叫做绪任克斯。
故事还没有讲完，阿耳戈斯的眼睛一只只地依次闭上。最后，他的一百只眼睛全部闭上，终于迷迷糊糊昏睡过去。赫尔墨斯于是停止吹奏牧笛，用他的神杖轻触阿耳戈斯的一百只神眼，使它们睡得更深沉，也让阿耳戈斯终于抑制不住地呼呼大睡。再三确认好阿尔戈斯陷入沉眠后，赫尔墨斯迅速抽出藏在上衣口袋里的一把利剑，从脖子开始砍下他的头颅，伊娥获得了自由。”
“啊，小爷知道这个故事，后来伊娥不也没变回人形，还被赫拉放出的牛虻不断折磨，最后悲惨地死去，只留下一位遗腹子在埃及诞生，后来成为了那里开创法老王时代的荷鲁斯神。”伸展着自己有些酸痛的小蛮腰，莫德雷德忍不住直撇嘴，“所以说啊，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拈花惹草不说，还不愿意负责到底，一旦遇到什么危险就直接抛弃无辜的少女。”
“讲道理，我们中原男性神仙里面还真没有乱搞的，而且你们神圣罗马帝国的神代也太离谱了，不但有好几个神国相互并立，还有一个主神到处乱搞不说，甚至直接能让自己的后代诞下子嗣，弄出来一堆半人半神的英雄企图度过预言中必定到来的神代终结，最后依旧以失败告终。”
陈凡也不是吃素的，立马反唇相讥回去，却只见莫德雷德无所谓地摊开手，脚踩最后一根铁柱让其深深钉入地面：“那关小爷屁事？反正现在我们神圣罗马帝国信仰的是罗马正教……哦，英格兰联邦那里是戒律更严苛的清教，但总之和之前的神代半毛钱关系都没有，更何况小爷本人就不信教，你说这个小爷根本无所谓的好吗？”
属实没想到莫德雷德能够如此坦荡，陈凡憋了半天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恰好此时贝利娅也完成了最后的打桩工作，走到高地上来，将西瓦放在三人中间后，掏出来了从牙齿中取出来的小型发信设备：“那么，你们做好准备了吗？”
相互看了一眼，陈凡和莫德雷德各自点头。
于是，贝利娅手指微动，启动了发信器。
强烈的灵力震荡之后，如雷声般震撼的奔跑声从远方传来，高地上的三人俯视着那些潮水般涌来的地狱种，由陈凡站出来，握住了最中间的铁柱。
随后，闪烁的蓝色电网赫然升起，围绕三人构成一个密不透风的网圈，将绝大部分地狱种拦截在了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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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说是什么？”晃晃手掌，陈凡也不生气。
“小莫说得对，这肯定不是自我了断的东西。我个人认为，就算是带着亲信一起下地狱打算捞点好处，也是亲疏有别。”手指捏住小型设备，贝利娅将其凑近给陈凡和莫德雷德仔细观察起来，“对于最亲近的外孙女，万一有个意外肯定不能让她等死，这东西估计是个信号发射器，能够让搜救队收到定位的信号，从而快速找到西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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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等陈凡和莫德雷德看清楚了，贝利娅便收回手指，眉头却依旧紧锁，“问题在于，这个发信器我刚刚看了一下，里面的结构并不是能够长时间稳定放出信号的类型，而是通过高频爆发，一下子释放出足够强烈的波长，这个波长应该是有特殊标注，用来吸引云裳救援队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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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德雷德也是面色严肃起来：“估计就是像你想的那样，姓陈的。一瞬间爆发出来的灵力波动不但足以吸引救援队的注意，这么强的波动，其他地狱碎片说不准都会感知到，更不用说咱们自身所在的地狱碎片了。”
“更麻烦的是，为了确保救援的精准到达，我们必须留在原地，这也就意味着一旦发送救援信号，就再也没有退路了。”无意识间手指不断敲打着胳膊，贝利娅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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讶然看向贝利娅，沉默片刻后，陈凡认真看向了莫德雷德：“小莫，你的直觉能感应出来，我们明天可以获得救援吗？”
莫德雷德听到陈凡的话后张了张嘴，随后莞尔一笑：“那是当然，毕竟三个月都过去了，救援队一定开始动身寻找小爷和你们俩了！”
得到莫德雷德的答复，陈凡和贝利娅相识一笑。
当天晚上，自然而然躺到莫德雷德和贝利娅中间的陈凡被莫德雷德直接拽起来，本想毒打一顿，奈何贝利娅苦口婆心劝阻明天还有大战，这才让陈凡逃过一劫。
于是，被自己头发牢牢捆起来的陈凡再次躺倒在莫德雷德和贝利娅中间，沦为了两个女人晚上睡觉时的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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瞥了一眼贝利娅拎着的西瓦，陈凡冷冷提醒了一句：“这样好吗？就算救出去，这家伙估计也还是会怨恨你打断了她的四肢，罗斯基辅那边也会因为你美洲人的身份有所为难吧？”
知道陈凡想要表达什么意思，贝利娅只是拎着西瓦大步向前走起来：“放着她死在这里不是我的作风，把她带回去接受惩罚才是应该的。”
“即使未必会受到惩罚？”莫德雷德缓步跟上贝利娅，在她身侧冷不丁问了一句。
沉默片刻，贝利娅无所谓地一耸肩膀：“那也与我无关，我只是不想成为刽子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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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三人就这样挺胸抬头，向着远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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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红色的高地上，陈凡插好最后一根铁柱模样的物件，拍拍手上的土站起身来，看着还在忙碌的莫德雷德和贝利娅忍不住又开始叨叨起来：“都在忙呢？这速度不太行啊。”
“那是因为小爷拿得多！”尽力克制住扔出手中铁柱给陈凡爆头的冲动，莫德雷德拍拍地上的物件，让它更深入地面。
陈凡也是见好就收，没有继续刺激她们：“抱歉抱歉，我的问题，既然这样，那我就讲个故事给两位打发一下时间吧。
话说宙斯看上了伊娥，却被自己老婆赫拉来抓人时，被迫将伊娥变成了一头小母牛，却被赫拉借故牵走后，赫拉雇了阿耳戈斯看守可怜的伊娥，使得宙斯无法劫走他的落难的情人。伊娥在阿耳戈斯一百只眼睛的严密看守下，整天在长满丰盛青草的草原上吃草，阿耳戈斯始终站在她的附近，瞪着一百只眼睛，盯住她不放，忠实地履行看守的职务。
宙斯不能忍受伊娥长期横遭折磨，于是便把儿子赫尔墨斯召到跟前，命令他运用机谋，诱使伊那科斯闭上所有的眼睛。赫尔墨斯带上一根催人昏睡的荆木棍，离开了父亲的宫殿，降落到人间。他丢下帽子和翅膀，只提着木棍，看上去像个牧人。随后，赫尔墨斯呼唤一群羊跟着他，来到草地上。这儿是伊娥啃着嫩草，也是阿耳戈斯看守她的地方。
伪装成牧羊人的赫尔墨斯爬上山坡，坐在阿尔戈斯身边。两个人攀谈起来。他们越说越投机，不知不觉白天快过去了。
尽管阿尔戈斯的一百只眼皮都快支撑不住了，他还是拼命同瞌睡作斗争，让一部分眼睛先睡，而让另一部分眼睛睁着，紧紧盯住小母牛，提防它乘机逃走。此时，赫尔墨斯开始吹奏起牧笛，阿耳戈斯虽说有一百只眼睛，但从来没有见过那种牧笛，感到好奇之际，也忍不住打听这枝牧笛的来历。
于是赫尔墨斯告诉他，从前，在阿耳卡狄亚的雪山上住着一个著名的山林女神，她名叫哈玛得律阿得斯，又名绪任克斯。那时，森林神和农神萨图恩都迷恋她的美貌，热烈追求她，但她总是巧妙地摆脱了他们的追逐，因为她害怕结婚。如同束着腰带的狩猎女神阿耳忒弥斯一样，她要始终保持独身，过处女生活，但最后当强大的山神潘在森林里漫游时，他看到了这个女神，便走近她，凭着自己显赫的地位急切地向她求爱。但她拒绝了他，夺路而逃，不一会就消失在茫茫的草原上，她一直逃到拉同河边。河水缓缓地流着，可是河面很宽，她无法蹚过去。姑娘很焦急，只得哀求她的守护女神阿耳忒弥斯同情她，在山神还没追来之前，帮她改变模样。这时，山神潘奔到她面前。他张开双臂，一把抱住站在河岸边的姑娘。但使他吃惊的是，他发现抱住的不是姑娘，而是一根芦苇。
山神忧郁地悲叹一声，声音经过芦苇管时变得又粗又响。这奇妙的声音总算使失望的神祇得到了安慰。“好吧，变形的情人啊，”他在痛苦中又突然高兴地喊叫起来，“即使如此，我们也要结合在一起！”说完，他把芦苇切成长短不同的小杆，用蜡把芦苇杆接起来，并以姑娘哈玛得律阿得斯的名字命名他的芦笛。从此以后，这种牧笛就叫做绪任克斯。
故事还没有讲完，阿耳戈斯的眼睛一只只地依次闭上。最后，他的一百只眼睛全部闭上，终于迷迷糊糊昏睡过去。赫尔墨斯于是停止吹奏牧笛，用他的神杖轻触阿耳戈斯的一百只神眼，使它们睡得更深沉，也让阿耳戈斯终于抑制不住地呼呼大睡。再三确认好阿尔戈斯陷入沉眠后，赫尔墨斯迅速抽出藏在上衣口袋里的一把利剑，从脖子开始砍下他的头颅，伊娥获得了自由。”
“啊，小爷知道这个故事，后来伊娥不也没变回人形，还被赫拉放出的牛虻不断折磨，最后悲惨地死去，只留下一位遗腹子在埃及诞生，后来成为了那里开创法老王时代的荷鲁斯神。”伸展着自己有些酸痛的小蛮腰，莫德雷德忍不住直撇嘴，“所以说啊，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拈花惹草不说，还不愿意负责到底，一旦遇到什么危险就直接抛弃无辜的少女。”
“讲道理，我们中原男性神仙里面还真没有乱搞的，而且你们神圣罗马帝国的神代也太离谱了，不但有好几个神国相互并立，还有一个主神到处乱搞不说，甚至直接能让自己的后代诞下子嗣，弄出来一堆半人半神的英雄企图度过预言中必定到来的神代终结，最后依旧以失败告终。”
陈凡也不是吃素的，立马反唇相讥回去，却只见莫德雷德无所谓地摊开手，脚踩最后一根铁柱让其深深钉入地面：“那关小爷屁事？反正现在我们神圣罗马帝国信仰的是罗马正教……哦，英格兰联邦那里是戒律更严苛的清教，但总之和之前的神代半毛钱关系都没有，更何况小爷本人就不信教，你说这个小爷根本无所谓的好吗？”
属实没想到莫德雷德能够如此坦荡，陈凡憋了半天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恰好此时贝利娅也完成了最后的打桩工作，走到高地上来，将西瓦放在三人中间后，掏出来了从牙齿中取出来的小型发信设备：“那么，你们做好准备了吗？”
相互看了一眼，陈凡和莫德雷德各自点头。
于是，贝利娅手指微动，启动了发信器。
强烈的灵力震荡之后，如雷声般震撼的奔跑声从远方传来，高地上的三人俯视着那些潮水般涌来的地狱种，由陈凡站出来，握住了最中间的铁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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