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对上
什么？武大那样的人会有打虎英雄的兄弟？
李正燚的话让张三霎时间变得脸色发白，连说话都哆嗦起来。
“二…二哥，你可不要戏耍小弟。我这可都是为……为你叫的门啊。”
“小弟突然想到家中老娘还等我回去吃饭，就先走了。”
赶紧撇清关系准备跑路，可是他还没转身就听到身后传来叫骂声。
“哪里来的歹人，大白天的想破门而入不成？”
李正燚转身，只见旁边一个卖小吃的茶楼里，一个五十多岁的婆子朝二人叫骂，那婆子体型微胖，脸上布满褶皱，但是一双鼠眼却是看着精明。
“李二？张三？你二人来找武大何事？”
“他才去卖炊饼没多久，你二人现在去街上找找兴许还能碰到，快去吧。”
“王干娘？我这就走，可不许多嘴去与武大说我踢他家的门啊。”
李正燚没认出来，张三已经开口。
原来这就是王婆，怪不得长得就不像个好人。想到水浒传中对这婆子的描述，李正燚顿时没什么好脸色。
武大郎悲惨的遭遇，可以说有一大半的原因就是这婆子从中使坏。
她这茶楼根本就是个幌子，一年到头也卖不了几包茶，靠的都是其他门路赚黑钱。
王婆给西门庆说过自己会做媒，做牙婆，会抱腰，会收小的，会说风情，会做马泊六。
可见她能说会道，本事不小，可大多都是些不光彩的勾当。
比如这牙婆其实就是人口贩子，收小的是帮别人收养小孩，也算是贩卖人口。
会说风情应该就是帮助西门庆潘金莲这样的奸夫淫妇私通牵线搭桥，这马泊六更是专门帮人拉皮条介绍色情服务的。
只有接生，也就是抱腰才算是能积点阴德。
至于会说媒，就凭她那黑心，能说什么样的好媒？
其实李正燚也有些不解的地方，就是这王婆的职业都不光彩，她在此时的社会地位也算底层，可是为什么那么多人叫她王干娘呢？
不过跟这种人也没什么好说的，既然武大郎不在家，李正燚转身就走，准备直接去衙门找武松去。
可是在转身之时，突然注意到王婆身后的房门紧闭，她坐在那里像是专门守在门口一样。
武大郎家的门敲了这么久也没人开，于是猜想那潘金莲不会现在就正在里面和西门庆私通吧？
不行，不能就这样走了！
稍稍的思量一下，李正燚便径直的朝着王婆的茶楼走去。
脸上哈哈大笑道：“这样好的天气，王婆的茶楼却是一个人都没有，真没道理。既然路过这里，哪有不照顾生意的道理。”
说着话他迈动脚步，不容对方多说，几步走到店铺门口支起的摊子上坐下。
“张三，还不过来，哥哥请你喝茶。”
“喝……”
张三其实想说喝个屁的茶，还不如请他喝一口酒来的爽利。可是李二好不容易对他的态度有些转变，可不能搏了他的面子。
再说刚才冲撞了打虎好汉兄长的门户，刚好被这王婆看到，现在照顾一下对方的生意免得她多嘴，反正又花不了几文钱。
想到这些，张三立马走到李正燚的旁边坐下，看他的目光也变得更加的敬佩起来。
心想这李二哥不愧是街面上有名的人物，说话做事果然不是他这种人能比的。
他们两人说要照顾生意坐着不走，王婆也不好恶意赶人，可是心中却是无比的苦闷。
这两个捣子也不知犯了什么癫，不去喝那马尿，竟然非要照顾老娘的生意。
可是那两个茶钱能有几个铜板，要是坏了好事，那眼看到手的十多两银子就要飞了，怎么可以！
“呃…嗐！老身今日还没烧水，身体也有些不太爽利，二位要是想照顾老身的生意不如明日再来吧，一定让你们一次喝个够！”
看着王婆脸上强撑着笑意，但说话时却有些恨不得吃人的样子，李正燚更加笃定这老婆子眼下必定在赚那昧良心的钱。
怎能让她那黑心如愿？
“那有何妨，反正我二人今日没什么重要的事，在这里坐一天也无妨，刚好可以等武大回来。”
“既然王婆身体有毛病，歇着就是了。张三，还不到里面帮你王干娘烧水去？”
虽然有些读不懂眼神示意，但张三觉得给这王婆献献殷勤也好，才能显得自己诚心不是。
再说李二哥说的也没错，既然知道了武大是打虎好汉的兄长，在这里等他回来结交一番也是应该的，说不定就可以抱上那武都头的大腿。
想到如此，张三立马起身朝房门走去。干坐着是太过无聊，喝两壶茶水润润肠子也好。
“哎！不用！不用啊！”
王婆突然喊叫起来，同时也跑去阻挡张三。但是李正燚怎么会让她得逞，直接起身拦在中间。
“没事，没事，既然王婆身体有毛病。我们自己动手也没什么，张三还不快点进去烧水！”
张三看自家李二哥这么热情，手脚也变得麻利起来，几步走到门前就准备进去。
“咦，王干娘你不是在这么，门怎么关上了。”
随即他便把外面挂上的门关拉开，刚打开门还没进去，直撞到了一个人的胸口上。
“是哪个……西门大官人？您怎么被关到里面了？”
只见从门里出来一个看上去二十七八岁，长得一表人物的白脸帅哥。
头戴绸冠，身披鹤氅，身高一米近八，算得上是仪表堂堂。但是李正燚却是知道他是个欺压良善的酒色之徒，为富不仁的奸邪之辈。
他依旧坐着也没说话，西门庆却是脸色发青的冷视他和张三。
这西门庆在阳谷县的名声比李二的强了不知多少，毕竟是一方土豪财主。
今日得遇见，张三刚想攀附几句，可是看到他极为不悦的表情和眼中的寒光，心中顿时咯噔一下。
想到那王婆在暗地里的勾当，再联系此时的情景，张三立马就猜测到自己极有可能，是坏了这西门大官人的好事。
本想着解释几句，可是被西门庆平日的威势所摄，话到嘴边又怯懦的不知说些什么。
突然想到自己的好大哥也在场，于是立马缩到李正燚的身后，尽量让西门庆忽视自己的存在。
“你二人不快点离去，还坐在这里干什么？”
听到西门庆语气不快的呵斥，他如蒙大赦，立即准备起身逃走，可是却被稳稳坐着的好大哥一把拉住。
李正燚直视着奸夫，淡淡的说道：“我二人还要在此等武大回来有事，说不定到时候武二都头也跟着一同来此，要不西门大官人也等着结识一番这打虎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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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正燚的话让张三霎时间变得脸色发白，连说话都哆嗦起来。
“二…二哥，你可不要戏耍小弟。我这可都是为……为你叫的门啊。”
“小弟突然想到家中老娘还等我回去吃饭，就先走了。”
赶紧撇清关系准备跑路，可是他还没转身就听到身后传来叫骂声。
“哪里来的歹人，大白天的想破门而入不成？”
李正燚转身，只见旁边一个卖小吃的茶楼里，一个五十多岁的婆子朝二人叫骂，那婆子体型微胖，脸上布满褶皱，但是一双鼠眼却是看着精明。
“李二？张三？你二人来找武大何事？”
“他才去卖炊饼没多久，你二人现在去街上找找兴许还能碰到，快去吧。”
“王干娘？我这就走，可不许多嘴去与武大说我踢他家的门啊。”
李正燚没认出来，张三已经开口。
原来这就是王婆，怪不得长得就不像个好人。想到水浒传中对这婆子的描述，李正燚顿时没什么好脸色。
武大郎悲惨的遭遇，可以说有一大半的原因就是这婆子从中使坏。
她这茶楼根本就是个幌子，一年到头也卖不了几包茶，靠的都是其他门路赚黑钱。
王婆给西门庆说过自己会做媒，做牙婆，会抱腰，会收小的，会说风情，会做马泊六。
可见她能说会道，本事不小，可大多都是些不光彩的勾当。
比如这牙婆其实就是人口贩子，收小的是帮别人收养小孩，也算是贩卖人口。
会说风情应该就是帮助西门庆潘金莲这样的奸夫淫妇私通牵线搭桥，这马泊六更是专门帮人拉皮条介绍色情服务的。
只有接生，也就是抱腰才算是能积点阴德。
至于会说媒，就凭她那黑心，能说什么样的好媒？
其实李正燚也有些不解的地方，就是这王婆的职业都不光彩，她在此时的社会地位也算底层，可是为什么那么多人叫她王干娘呢？
不过跟这种人也没什么好说的，既然武大郎不在家，李正燚转身就走，准备直接去衙门找武松去。
可是在转身之时，突然注意到王婆身后的房门紧闭，她坐在那里像是专门守在门口一样。
武大郎家的门敲了这么久也没人开，于是猜想那潘金莲不会现在就正在里面和西门庆私通吧？
不行，不能就这样走了！
稍稍的思量一下，李正燚便径直的朝着王婆的茶楼走去。
脸上哈哈大笑道：“这样好的天气，王婆的茶楼却是一个人都没有，真没道理。既然路过这里，哪有不照顾生意的道理。”
说着话他迈动脚步，不容对方多说，几步走到店铺门口支起的摊子上坐下。
“张三，还不过来，哥哥请你喝茶。”
“喝……”
张三其实想说喝个屁的茶，还不如请他喝一口酒来的爽利。可是李二好不容易对他的态度有些转变，可不能搏了他的面子。
再说刚才冲撞了打虎好汉兄长的门户，刚好被这王婆看到，现在照顾一下对方的生意免得她多嘴，反正又花不了几文钱。
想到这些，张三立马走到李正燚的旁边坐下，看他的目光也变得更加的敬佩起来。
心想这李二哥不愧是街面上有名的人物，说话做事果然不是他这种人能比的。
他们两人说要照顾生意坐着不走，王婆也不好恶意赶人，可是心中却是无比的苦闷。
这两个捣子也不知犯了什么癫，不去喝那马尿，竟然非要照顾老娘的生意。
可是那两个茶钱能有几个铜板，要是坏了好事，那眼看到手的十多两银子就要飞了，怎么可以！
“呃…嗐！老身今日还没烧水，身体也有些不太爽利，二位要是想照顾老身的生意不如明日再来吧，一定让你们一次喝个够！”
看着王婆脸上强撑着笑意，但说话时却有些恨不得吃人的样子，李正燚更加笃定这老婆子眼下必定在赚那昧良心的钱。
怎能让她那黑心如愿？
“那有何妨，反正我二人今日没什么重要的事，在这里坐一天也无妨，刚好可以等武大回来。”
“既然王婆身体有毛病，歇着就是了。张三，还不到里面帮你王干娘烧水去？”
虽然有些读不懂眼神示意，但张三觉得给这王婆献献殷勤也好，才能显得自己诚心不是。
再说李二哥说的也没错，既然知道了武大是打虎好汉的兄长，在这里等他回来结交一番也是应该的，说不定就可以抱上那武都头的大腿。
想到如此，张三立马起身朝房门走去。干坐着是太过无聊，喝两壶茶水润润肠子也好。
“哎！不用！不用啊！”
王婆突然喊叫起来，同时也跑去阻挡张三。但是李正燚怎么会让她得逞，直接起身拦在中间。
“没事，没事，既然王婆身体有毛病。我们自己动手也没什么，张三还不快点进去烧水！”
张三看自家李二哥这么热情，手脚也变得麻利起来，几步走到门前就准备进去。
“咦，王干娘你不是在这么，门怎么关上了。”
随即他便把外面挂上的门关拉开，刚打开门还没进去，直撞到了一个人的胸口上。
“是哪个……西门大官人？您怎么被关到里面了？”
只见从门里出来一个看上去二十七八岁，长得一表人物的白脸帅哥。
头戴绸冠，身披鹤氅，身高一米近八，算得上是仪表堂堂。但是李正燚却是知道他是个欺压良善的酒色之徒，为富不仁的奸邪之辈。
他依旧坐着也没说话，西门庆却是脸色发青的冷视他和张三。
这西门庆在阳谷县的名声比李二的强了不知多少，毕竟是一方土豪财主。
今日得遇见，张三刚想攀附几句，可是看到他极为不悦的表情和眼中的寒光，心中顿时咯噔一下。
想到那王婆在暗地里的勾当，再联系此时的情景，张三立马就猜测到自己极有可能，是坏了这西门大官人的好事。
本想着解释几句，可是被西门庆平日的威势所摄，话到嘴边又怯懦的不知说些什么。
突然想到自己的好大哥也在场，于是立马缩到李正燚的身后，尽量让西门庆忽视自己的存在。
“你二人不快点离去，还坐在这里干什么？”
听到西门庆语气不快的呵斥，他如蒙大赦，立即准备起身逃走，可是却被稳稳坐着的好大哥一把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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