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真正的法爷
当辛莱莱再度睁开眼的时候，首先映入眼帘的并不是技能升级舱内的景象，而是一幅如同恐怖电影里一般的画面：
冰冷的无影灯的灯光从头顶落下，一根根丝线悬挂而下，丝线的尽头是一个个不同的器官，而他的大脑不知何时也被人做了开颅手术，密密麻麻的电极一样的事物插在大脑的软体组织当中，闪烁着淡红色的灯光。
——很好，看来他还在做梦。
辛莱莱看着玻璃上倒映出来的景象，点了点头，安心的闭上了双眼。
一秒…两秒…三秒……
当第五秒过去的瞬间，辛莱莱猛地睁开双眼，啪地一声从实验台上……轻轻晃动了两下脑袋
——嗯，毕竟他现在整个脑袋都被人摘了下来掉在半空中，那么有再多的想法也只能晃两下脑袋了。
“83203大佬……能问一下这是在做什么吗？”
“对你们的身体和灵魂进行一次全面的检查，确定你没有没有受到意志侵蚀之类的影响。”
83203平静地说道，扫了一眼屏幕上显示的数据后，在控制台上操作了两下，一道蔚蓝色的光芒落下，辛莱莱和一旁还未苏醒过来的零余子的身体顿时在半空中复原如初，掉落在实验台上。
“啊！莱…莱莱？！我刚刚做了个噩梦，梦到你被人……”
跌坐到辛莱莱身上的零余子猛地惊醒过来，有些慌张地抓住辛莱莱的手臂，下意识地说道。
“……那个，零余子，我觉得你说的那个大概不是什么噩梦。”
辛莱莱抱着怀中的少女，默默指了指上方，零余子闻言，微微一愣，抬头看了看从天花板上悬下来的那一根根丝线后，沉默了下来。
“……”
“所以，83203大佬，我们的身体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除开月灵晶髓的能量已经全部耗空了之外其他一切正常。”
“月灵晶髓？那是什么？”
辛莱莱闻言，脸上露出一抹茫然之色，完全没听懂83203说的是什么东西。
“你不知道？”
“不知道……我完全没听过这玩意来着。”
83203听到辛莱莱的回答，目光微微一顿，反问道，而辛莱莱则是摇了摇头，否认道。
“这就奇怪了……你们体内先前存在的能量反应确实是月灵晶髓没错，你们最近这段时间有见过什么银月一族的人，或者服用过什么和银月相关的宝物吗？”
银月相关的人或物？
辛莱莱的眼中先是流露出一抹疑惑之色，接着脑中猛地浮现出一幅画面，脱口而出道：
“等等？难道是我们突破重剑大师LV50的时候遇到的那位前辈？！”
辛莱莱说着，望着眼前的83203，详细讲述起他跟零余子在突破重剑大师LV.50时遭遇到的异象起来。
而83203在听到辛莱莱讲述到那名蒙眼白发女子的时候，目光就已经发生了些许变化，而在听到辛莱莱竟然认为对方是故意用走到对方身前来考验自己的时候，看向辛莱莱整个人的目光都变得古怪起来。
“你是说……你们为了完成她所谓的‘考验’，昏倒在了她的身前？”
“嗯，之后那位前辈在我们体内留下了一道剑意后，好像就把我们送回来了。”
“……”
辛莱莱点了点头，承认道，83203则是沉默了一会儿，轻叹了口气，罕见地伸手轻轻揉了揉额头：
“你们的遭遇，我大致清楚了，不出意外的话，你们身上的月灵晶髓大概率就是她给你们的了，不过有一点你们可能弄错了……”
“那就是你们当时的重剑大师指向的感悟对象其实并不是她，而是那座遗迹本身充斥的剑势，或者说原本守在那座遗迹中的那个人。”
“至于你们口中的考验，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她当时大概是真的沉心于画画去了，根本没注意到你们两个。”
“？”
辛莱莱和零余子听到83203的回答，脸上齐齐露出一抹茫然之色。
——他们当时的异象对象并不是那位光靠近都差点给他们秒了的大佬？而是那座遗迹本身和其他人？！
“等等，这样的话，那我们当时见到的那位大佬又是谁？！”
辛莱莱有些惊愕地询问道，眼中露出一抹好奇之色。
要知道对方最后可是实打实地指点了他们的，并且也确确实实地让他们有了巨大的收获，可现在83203却告知他们对方只是意外出现在那里的人。
“如果你们看到的不是幻觉的话，在我的记忆中，除了轮回乐园的无月以外，我想不到第二个能办到你们口中说的那些事情的人了。”
轮回乐园的无月……
等等，他记得这个称呼好像是——
“83203大佬您是说跟眉目大佬齐名的那位无月大佬？！”
“是的，就是你们所知道的那位无月，历史上第一个攻略了一阶处刑场的契约者，整个黄金时代最耀眼几位的契约者之一，如今公认的白夜之下的第一人。”
83203平静地说道，在提到无月两个字时，语气中并没有太多敬畏之色，反而有种如同谈到自己的亲朋好友一般的稀松平常的感觉。
“……”
得到了肯定回答的辛莱莱眼皮重重一跳，低头看了看自己完好无损的身体，脸上的表情微微抽搐了两下。
——乐园可TM完全没告诉过他自己遇到的是那么流弊的大佬啊！
——幸好当时的他态度摆得足够端正，不然真正惹恼了那种级别的大佬的话，有再多的命也不够他死的！
“不过，虽然本身是一场乌龙…嗯，也可能是乐园有意为之，但就结果而言，她的指点对你们来讲或许是比原本你们应当见到的那个人更大的一次收获。”
“不仅如此，从因果上来讲，你们这次可以说是欠了她一个巨大的人情了，用三千神教那边的说法来讲的话，便是成道之恩。”
成道之恩？
辛莱莱听到83203说的话，眼中露出一抹不解之色，而83203只是神色平静地扫视了他跟一旁的零余子一眼，开口道：
“如果无法理解的话，看看你们法术大师和法力操纵大师新的附加能力，以及精神世界中的景象就明白了。”
附加能力……对了，他昏迷前是在提升法术大师和法力操纵大师的等级来着！
听到83203的提醒，辛莱莱才猛地反应过来自己还没来得及查看这次的收获来着。
毕竟醒来后他就对异象当中遭遇的事情想不起来半点印象了，弄得他都差点忘了自己是因为这个才昏迷的来着了。
于是，辛莱莱连忙打开自己的技能界面，而几行提示也骤地从一旁的信息栏中弹了出来：
【提示：法术大师与法力操纵大师已达到LV.50，此为法术大师与法力操纵大师基础上限等级，法术大师发生变更，已临时锁定为大师X】
【提示：检测到高阶位能量对法术大师X与法力操纵大师X做出影响，法术大师与法力操纵大师等级已恒定为法术大师X】
【提示：先驱已获得法术大师X与法力操纵大师晋升权限】
一行行提示闪过，主要是关于两门大师级被动达到X后解锁的考核权限相关，不过因为晋升考核的前置要求是烙印阶位达到三阶，因此辛莱莱只是简单地扫了一眼后就没再管这些提示。
——毕竟，他又不是道极那种超出常理的怪物，能在乐园做出了限制的情况下硬生生凭借自身的悟性和天赋在二阶就打破宗师壁障的。
——更何况，现在他更在意的，是自己法术大师与法力操纵大师领悟到的新的附加能力。
于是，在满怀期待地目光中，辛莱莱和零余子一同朝自己的技能面板看去：
……
【法术大师：X（术法·被动）】
技能效果：法术强度提升260％（提升60％），法术熟练度大幅度提升。
…
…
LV.50附加能力，万法殊途：万法皆殊途，只取一瓢饮，你已窥见法术真谛的一角，构建出了属于自己的专属法术·？？？，且你在深度冥想状态中使用法术时，有概率进入感悟状态，此状态下法术理解能力将大幅度上升。
*提示：法术·？？？为先驱自创法术，需由先驱自行命名。
*提示：法术·？？？处于未完成状态，将在突破至宗师后成为终极能力，随先驱自身开发而逐渐完善。
升级价格：不可升级
……
【法力操纵大师X（术法·被动）】
技能效果：基础效果：法力强度提升260％（提升60％），法力操纵技巧大幅度提升。
…
…
LV.50附加能力，众道同归：众道当同归，他化自在天，你已窥见法力真谛的一角，初步掌握了属于自己的专属能力·？？？，且你在深度冥想状态下进入感悟状态时，法力操纵能力将大幅度上升。
*提示：能力·？？？为先驱自创法术，需由先驱自行命名。
*提示：能力·？？？处于未完成状态，将在突破至宗师后成为终极能力，随先驱自身开发而逐渐完善。
升级价格：不可升级
……
死寂。
淡蓝色的文字安静地浮现在辛莱莱跟零余子的视线当中，两人望着眼前的技能介绍，一时间陷入了呆滞当中。
由他们自己创造出来的法术……
宗师级的终极能力的雏形……
‘莱莱，咱们……应该不是在做梦吧？’
‘我想……应该不是。’
‘可是…如果不是在做梦的话，这个自创法术……’
‘我不知道，但是……’
这是真的。
辛莱莱很确定，眼前地一切既不是什么幻觉，也不是什么梦境，而是实打实的现实！
“虽然你们自己可能已经在自身的生理保护机制的作用下对于突破的经历没有了任何印象，但你们经历的一切却是实实在在的。”
83203淡漠的声音从一旁传来，在两人的脑中回响：
“无论是借助了月灵晶髓的力量也好，还是请了我来做后手也罢，有一个事实都是无法改变的。”
“那便是现在的你们……已经真正的创造出了属于你们自己的第一门法术。”
“因此，辛莱莱，还有零余子——”
83203说到这，那古井无波的面庞上罕见地露出了一抹微笑：
“恭喜你们，正式成为了一名真正的法爷。”
真正的…法爷。
83203的声音在辛莱莱脑中回荡着，令他的喉咙忍不住微微蠕动了两下，呼吸下意识地变得急促了几分，同时有些不敢置信地用带着些许颤音的声音开口道：
“可是，83203大佬，这门法术严格来讲并不能算我们创造出来的才对，我们甚至不知道它究竟是怎么来的，有什么效果……”
没错，在辛莱莱看来，这根本谈不上自创。
他根本不知道他们究竟是什么时候创造的这门法术，又是如何创造出来的这门法术甚至就连这门法术有什么效果都完全不知道。
说到底，如果不是那场异象，以他们的水平，根本就不可能……
“你们似乎对你们自己的遭遇到的异象有什么误解？”
淡漠的话语声响起，83203望着眼前的两人，反问道：
“你们该不会以为，这门法术的根源是来自你们经历的那场异象吧？”
“额，难道不是吗？”
辛莱莱几乎是下意识地回答了一句，在他的认知当中，没有法术大师突破带来的异象，他们根本不可能创造出这门暂时连名字都没有的法术出来。
83203笑了，她深深看了一眼辛莱莱，开口道：
“我应该说过了，让你们去看看自己精神世界当中的景象了，等你们看完后，再来回答我这个答案好了。”
精神世界？
辛莱莱闻言，微微一愣，但脑中却仿佛隐隐意识到什么似的，连忙闭上眼，沉下心来，意识朝精神世界当中沉去，然后……
哗——！！
一副无比震撼的画面展现在了他的眼前：
只见在他的精神世界当中，原本那广袤而空旷的世界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数以百万计的支离破碎的法术模型。
是的，数以百万计。
一眼望去，整个精神空间的天空都仿佛被这些占据了一般，一个个或倒塌、或断着、或破碎的法术模型随意地飘浮着，在通灵领域的视野下散发出微弱的淡蓝色光芒，犹如漫天的星辰般点缀在精神世界当中，给人以一种异样的破碎之美。
而在那海量破碎的法术模型中央，一个不算太大，甚至不算太复杂，可却充满了天马行空的想象力，让人一眼望去就不自觉地被其吸引过去的法术模型正安静地飘浮在那里，散发着耀眼的深蓝色光芒。
更重要的是，只是一眼，辛莱莱就已经看出了这门法术模型的根源：
不是别的，正是大量法爷入门时的选择，那门陪伴了他时间最久，却也最平平无奇的法术：
法术晶片。
“记住，所谓的异象，从来不会无中生有，它仅仅只会将你们一路以来所积累的东西化作养分，帮助你们加速本就可以做到的那一步跨越。”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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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无影灯的灯光从头顶落下，一根根丝线悬挂而下，丝线的尽头是一个个不同的器官，而他的大脑不知何时也被人做了开颅手术，密密麻麻的电极一样的事物插在大脑的软体组织当中，闪烁着淡红色的灯光。
——很好，看来他还在做梦。
辛莱莱看着玻璃上倒映出来的景象，点了点头，安心的闭上了双眼。
一秒…两秒…三秒……
当第五秒过去的瞬间，辛莱莱猛地睁开双眼，啪地一声从实验台上……轻轻晃动了两下脑袋
——嗯，毕竟他现在整个脑袋都被人摘了下来掉在半空中，那么有再多的想法也只能晃两下脑袋了。
“83203大佬……能问一下这是在做什么吗？”
“对你们的身体和灵魂进行一次全面的检查，确定你没有没有受到意志侵蚀之类的影响。”
83203平静地说道，扫了一眼屏幕上显示的数据后，在控制台上操作了两下，一道蔚蓝色的光芒落下，辛莱莱和一旁还未苏醒过来的零余子的身体顿时在半空中复原如初，掉落在实验台上。
“啊！莱…莱莱？！我刚刚做了个噩梦，梦到你被人……”
跌坐到辛莱莱身上的零余子猛地惊醒过来，有些慌张地抓住辛莱莱的手臂，下意识地说道。
“……那个，零余子，我觉得你说的那个大概不是什么噩梦。”
辛莱莱抱着怀中的少女，默默指了指上方，零余子闻言，微微一愣，抬头看了看从天花板上悬下来的那一根根丝线后，沉默了下来。
“……”
“所以，83203大佬，我们的身体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除开月灵晶髓的能量已经全部耗空了之外其他一切正常。”
“月灵晶髓？那是什么？”
辛莱莱闻言，脸上露出一抹茫然之色，完全没听懂83203说的是什么东西。
“你不知道？”
“不知道……我完全没听过这玩意来着。”
83203听到辛莱莱的回答，目光微微一顿，反问道，而辛莱莱则是摇了摇头，否认道。
“这就奇怪了……你们体内先前存在的能量反应确实是月灵晶髓没错，你们最近这段时间有见过什么银月一族的人，或者服用过什么和银月相关的宝物吗？”
银月相关的人或物？
辛莱莱的眼中先是流露出一抹疑惑之色，接着脑中猛地浮现出一幅画面，脱口而出道：
“等等？难道是我们突破重剑大师LV50的时候遇到的那位前辈？！”
辛莱莱说着，望着眼前的83203，详细讲述起他跟零余子在突破重剑大师LV.50时遭遇到的异象起来。
而83203在听到辛莱莱讲述到那名蒙眼白发女子的时候，目光就已经发生了些许变化，而在听到辛莱莱竟然认为对方是故意用走到对方身前来考验自己的时候，看向辛莱莱整个人的目光都变得古怪起来。
“你是说……你们为了完成她所谓的‘考验’，昏倒在了她的身前？”
“嗯，之后那位前辈在我们体内留下了一道剑意后，好像就把我们送回来了。”
“……”
辛莱莱点了点头，承认道，83203则是沉默了一会儿，轻叹了口气，罕见地伸手轻轻揉了揉额头：
“你们的遭遇，我大致清楚了，不出意外的话，你们身上的月灵晶髓大概率就是她给你们的了，不过有一点你们可能弄错了……”
“那就是你们当时的重剑大师指向的感悟对象其实并不是她，而是那座遗迹本身充斥的剑势，或者说原本守在那座遗迹中的那个人。”
“至于你们口中的考验，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她当时大概是真的沉心于画画去了，根本没注意到你们两个。”
“？”
辛莱莱和零余子听到83203的回答，脸上齐齐露出一抹茫然之色。
——他们当时的异象对象并不是那位光靠近都差点给他们秒了的大佬？而是那座遗迹本身和其他人？！
“等等，这样的话，那我们当时见到的那位大佬又是谁？！”
辛莱莱有些惊愕地询问道，眼中露出一抹好奇之色。
要知道对方最后可是实打实地指点了他们的，并且也确确实实地让他们有了巨大的收获，可现在83203却告知他们对方只是意外出现在那里的人。
“如果你们看到的不是幻觉的话，在我的记忆中，除了轮回乐园的无月以外，我想不到第二个能办到你们口中说的那些事情的人了。”
轮回乐园的无月……
等等，他记得这个称呼好像是——
“83203大佬您是说跟眉目大佬齐名的那位无月大佬？！”
“是的，就是你们所知道的那位无月，历史上第一个攻略了一阶处刑场的契约者，整个黄金时代最耀眼几位的契约者之一，如今公认的白夜之下的第一人。”
83203平静地说道，在提到无月两个字时，语气中并没有太多敬畏之色，反而有种如同谈到自己的亲朋好友一般的稀松平常的感觉。
“……”
得到了肯定回答的辛莱莱眼皮重重一跳，低头看了看自己完好无损的身体，脸上的表情微微抽搐了两下。
——乐园可TM完全没告诉过他自己遇到的是那么流弊的大佬啊！
——幸好当时的他态度摆得足够端正，不然真正惹恼了那种级别的大佬的话，有再多的命也不够他死的！
“不过，虽然本身是一场乌龙…嗯，也可能是乐园有意为之，但就结果而言，她的指点对你们来讲或许是比原本你们应当见到的那个人更大的一次收获。”
“不仅如此，从因果上来讲，你们这次可以说是欠了她一个巨大的人情了，用三千神教那边的说法来讲的话，便是成道之恩。”
成道之恩？
辛莱莱听到83203说的话，眼中露出一抹不解之色，而83203只是神色平静地扫视了他跟一旁的零余子一眼，开口道：
“如果无法理解的话，看看你们法术大师和法力操纵大师新的附加能力，以及精神世界中的景象就明白了。”
附加能力……对了，他昏迷前是在提升法术大师和法力操纵大师的等级来着！
听到83203的提醒，辛莱莱才猛地反应过来自己还没来得及查看这次的收获来着。
毕竟醒来后他就对异象当中遭遇的事情想不起来半点印象了，弄得他都差点忘了自己是因为这个才昏迷的来着了。
于是，辛莱莱连忙打开自己的技能界面，而几行提示也骤地从一旁的信息栏中弹了出来：
【提示：法术大师与法力操纵大师已达到LV.50，此为法术大师与法力操纵大师基础上限等级，法术大师发生变更，已临时锁定为大师X】
【提示：检测到高阶位能量对法术大师X与法力操纵大师X做出影响，法术大师与法力操纵大师等级已恒定为法术大师X】
【提示：先驱已获得法术大师X与法力操纵大师晋升权限】
一行行提示闪过，主要是关于两门大师级被动达到X后解锁的考核权限相关，不过因为晋升考核的前置要求是烙印阶位达到三阶，因此辛莱莱只是简单地扫了一眼后就没再管这些提示。
——毕竟，他又不是道极那种超出常理的怪物，能在乐园做出了限制的情况下硬生生凭借自身的悟性和天赋在二阶就打破宗师壁障的。
——更何况，现在他更在意的，是自己法术大师与法力操纵大师领悟到的新的附加能力。
于是，在满怀期待地目光中，辛莱莱和零余子一同朝自己的技能面板看去：
……
【法术大师：X（术法·被动）】
技能效果：法术强度提升260％（提升60％），法术熟练度大幅度提升。
…
…
LV.50附加能力，万法殊途：万法皆殊途，只取一瓢饮，你已窥见法术真谛的一角，构建出了属于自己的专属法术·？？？，且你在深度冥想状态中使用法术时，有概率进入感悟状态，此状态下法术理解能力将大幅度上升。
*提示：法术·？？？为先驱自创法术，需由先驱自行命名。
*提示：法术·？？？处于未完成状态，将在突破至宗师后成为终极能力，随先驱自身开发而逐渐完善。
升级价格：不可升级
……
【法力操纵大师X（术法·被动）】
技能效果：基础效果：法力强度提升260％（提升60％），法力操纵技巧大幅度提升。
…
…
LV.50附加能力，众道同归：众道当同归，他化自在天，你已窥见法力真谛的一角，初步掌握了属于自己的专属能力·？？？，且你在深度冥想状态下进入感悟状态时，法力操纵能力将大幅度上升。
*提示：能力·？？？为先驱自创法术，需由先驱自行命名。
*提示：能力·？？？处于未完成状态，将在突破至宗师后成为终极能力，随先驱自身开发而逐渐完善。
升级价格：不可升级
……
死寂。
淡蓝色的文字安静地浮现在辛莱莱跟零余子的视线当中，两人望着眼前的技能介绍，一时间陷入了呆滞当中。
由他们自己创造出来的法术……
宗师级的终极能力的雏形……
‘莱莱，咱们……应该不是在做梦吧？’
‘我想……应该不是。’
‘可是…如果不是在做梦的话，这个自创法术……’
‘我不知道，但是……’
这是真的。
辛莱莱很确定，眼前地一切既不是什么幻觉，也不是什么梦境，而是实打实的现实！
“虽然你们自己可能已经在自身的生理保护机制的作用下对于突破的经历没有了任何印象，但你们经历的一切却是实实在在的。”
83203淡漠的声音从一旁传来，在两人的脑中回响：
“无论是借助了月灵晶髓的力量也好，还是请了我来做后手也罢，有一个事实都是无法改变的。”
“那便是现在的你们……已经真正的创造出了属于你们自己的第一门法术。”
“因此，辛莱莱，还有零余子——”
83203说到这，那古井无波的面庞上罕见地露出了一抹微笑：
“恭喜你们，正式成为了一名真正的法爷。”
真正的…法爷。
83203的声音在辛莱莱脑中回荡着，令他的喉咙忍不住微微蠕动了两下，呼吸下意识地变得急促了几分，同时有些不敢置信地用带着些许颤音的声音开口道：
“可是，83203大佬，这门法术严格来讲并不能算我们创造出来的才对，我们甚至不知道它究竟是怎么来的，有什么效果……”
没错，在辛莱莱看来，这根本谈不上自创。
他根本不知道他们究竟是什么时候创造的这门法术，又是如何创造出来的这门法术甚至就连这门法术有什么效果都完全不知道。
说到底，如果不是那场异象，以他们的水平，根本就不可能……
“你们似乎对你们自己的遭遇到的异象有什么误解？”
淡漠的话语声响起，83203望着眼前的两人，反问道：
“你们该不会以为，这门法术的根源是来自你们经历的那场异象吧？”
“额，难道不是吗？”
辛莱莱几乎是下意识地回答了一句，在他的认知当中，没有法术大师突破带来的异象，他们根本不可能创造出这门暂时连名字都没有的法术出来。
83203笑了，她深深看了一眼辛莱莱，开口道：
“我应该说过了，让你们去看看自己精神世界当中的景象了，等你们看完后，再来回答我这个答案好了。”
精神世界？
辛莱莱闻言，微微一愣，但脑中却仿佛隐隐意识到什么似的，连忙闭上眼，沉下心来，意识朝精神世界当中沉去，然后……
哗——！！
一副无比震撼的画面展现在了他的眼前：
只见在他的精神世界当中，原本那广袤而空旷的世界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数以百万计的支离破碎的法术模型。
是的，数以百万计。
一眼望去，整个精神空间的天空都仿佛被这些占据了一般，一个个或倒塌、或断着、或破碎的法术模型随意地飘浮着，在通灵领域的视野下散发出微弱的淡蓝色光芒，犹如漫天的星辰般点缀在精神世界当中，给人以一种异样的破碎之美。
而在那海量破碎的法术模型中央，一个不算太大，甚至不算太复杂，可却充满了天马行空的想象力，让人一眼望去就不自觉地被其吸引过去的法术模型正安静地飘浮在那里，散发着耀眼的深蓝色光芒。
更重要的是，只是一眼，辛莱莱就已经看出了这门法术模型的根源：
不是别的，正是大量法爷入门时的选择，那门陪伴了他时间最久，却也最平平无奇的法术：
法术晶片。
“记住，所谓的异象，从来不会无中生有，它仅仅只会将你们一路以来所积累的东西化作养分，帮助你们加速本就可以做到的那一步跨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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