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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 “一看到你,就硬。”

    两姐妹聊好之后,推开厨房门来到客厅。

    陈巧荷也已经接完了陆天赐的电话出来。

    正在跟陆峥寒说话。

    两姐妹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朝母亲笑了笑。

    并未当着陆峥寒的面,问三叔打来电话什么事。

    目的是怕母亲觉得难为情亦或是难堪。

    但虽然两个女儿不问,陈巧荷却主动说了:“你们陆叔叔说,下周末邀请我们一家人去他的农场玩,我还没答复呢。”

    林鸢道:“妈,这有什么好犹豫的?正好喜喜从小也没怎么下过乡,能借此机会体验一下田园生活。”

    林莜也跟着道:“对呀对呀!三叔的农场可有意思了,不仅有瓜果蔬菜,还养了鸡鸭鹅什么的,喜喜肯定喜欢!”

    两姐妹都在试图借着喜喜为由头让母亲同意过去。

    因为她们都拿准了母亲疼爱喜喜。

    陈巧荷原本是觉得过去不太合适的,听到两个女儿这么说,果然点了点头:

    “也是,那行,我给他回个信儿,下周末咱们过去。”

    “嗯嗯!”两姐妹互看了对方一眼,便开始张罗着准备晚饭了。

    饭桌上,林鸢又向母亲说起了妹妹和妹夫准备补办婚礼的事情,陈巧荷听后也挺开心。

    婚姻是一个女人一辈子的大事,是需要婚礼这种仪式感的。

    这是华国的传统,更是对一段婚姻的重视。

    当年她嫁人的时候,在那个缺衣少食的年代,即便条件再简陋艰苦,也是婆家八抬大轿热热闹闹迎进林家的。

    所以一直以来,虽然她从来都没有主动说起过这个,可这件事却是堵在她心头的一个心病。

    “峥寒,办婚礼的钱要是不够,妈给你凑点,妈这段时间在沐家打工,也攒了不少钱的。”陈巧荷主动提道。

    陆峥寒忙道:“妈,钱我有,不用您贴补的。”

    陈巧荷点点头:“需要用钱的时候,就跟我说。”

    陆峥寒点了点头,为了让岳母安心,并未再推拒。

    几人吃完了饭,林莜又跟母亲姐姐聊起了自己在京城的见闻。

    还有见到了大名鼎鼎的程野,以及程野是如何如何平易近人。

    但却没有说,自己被人下药差点出事的事情,怕母亲和姐姐担心。

    聊完天已经是暮色四合时分,天彻底暗了下来。

    林莜告别了姐姐和母亲后,便跟陆峥寒一起回了帝豪名苑。

    这一天下来跟打仗似的没闲着。

    明天还要上班。

    林莜一回到家就扑到床上装死趴着,一动不动。

    陆峥寒弓下腰,欺身上来,脑袋拱了拱她的背。

    林莜被他拱的后背发痒:“别闹,我太累了,今晚只睡觉。”

    “对呀,只睡觉。”陆峥寒低沉细碎的声音响起,可动作未停。

    下一步,更是将她t恤拱起,脑袋钻进去,衔着她的肩带。

    厮咬。

    林莜:“……”

    “陆峥寒你太无赖了!我说的睡觉不是这个睡觉!”

    陆峥寒手指攀上肩带,灵巧地解开,舌尖掠过她后背凸显的蝴蝶骨。

    认了“无赖”这个罪名。

    无赖地道,“可我理解的就是这个睡觉。”

    林莜:“!!!”

    她试图挣扎逃开,可他却完全压制住了她的身体。

    一手扣住她手腕,一手掐在她腰上,使她动弹不得。

    “你都不会累的吗!”林莜声音埋进被子里,徒劳的喊道。

    可回答她的,是男人滚烫的舌,舔吻着她的蝴蝶骨和脊椎,顺着往上,到达她的脖颈,耳垂。

    那触感像吐着信子的蛇,覆在皮肤上滑移。

    林莜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酥痒难耐。

    她疯狂扭动想要摆脱。

    可他的大手却扣紧了她。

    这绝对不是林莜第一次领教这个男人的舌头功夫有多厉害了。

    但这次,她的认知却再次被刷新。

    困意消退,她的渴望像熄灭的火烛遇到了火折子,一点即燃。

    扭动的幅度减缓,因为过于舒服,她睁着迷茫的杏眼,半张着唇。

    压抑着吐出一个低低的音节:“唔……”

    这个姿势,她看不到身后男人听到这声“反馈”之后,眼神中的“欲”是如何的浓厚如墨。

    她感受到的,只有他粗重的鼻息喷洒在后背,和更粗鲁的对待。

    ……

    一场完美的情事落幕。

    结束之后,林莜伏在男人怀里一动不动,无力的捶了捶他胸口:

    “要被你折腾死了……”

    陆峥寒捉着她指尖亲了亲:“出力的是我。”

    林莜诡辩:“可我叫不需要力气吗?”

    陆峥寒故意跟她斗嘴:“那下次你忍住别叫?”

    林莜觉得这狗男人就是故意的:“这能忍住吗?这是生理反应,条件反射!”

    陆峥寒一本正经:“所以,一看到你,就硬,也是我的生理本能,条件反射,我也忍不住。”

    林莜:“……”“!!!”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她服了他的诡辩!

    “那之前呢?你不会初见我时就有这种冲动吧?”林莜觉得这个问题好变态,问完脸就红了。

    “是慢慢有的。”

    “什么时候?”

    “咳……记不清了。”

    “记不清了?”

    “就……那次。”

    “那次?”

    “我当着苏敬棠的面吻了你,那晚回去后,第二天我发烧了,还记得吗?”

    林莜努力从回忆里搜索,想起来确实是有这回事,便点点头:

    “记得,怎么了?”

    “那晚,是我第一次肖想你。”

    “因为那个吻?”

    陆峥寒点点头,极其认真地道:“你永远不知道,一个三十岁还未开荤的老男人,一旦尝到一点甜头后,后劲有多大。”

    林莜被这回答呛的猛咳起来:“所,所以你发烧跟这个有什么联系?”

    “那晚,我做梦梦到了你,弄脏了一条睡裤。醒来之后还是觉得燥热,就去冲了个凉水澡,又去露台上吹了半个小时的冷风。”

    林莜脸颊的烫意加重几分:“所以你才……受了风寒,发了烧?”

    “嗯。”

    林莜咽了咽喉咙。

    原来那次他突然发烧是因为这个……

    气氛沉默几秒,她清了清嗓子,下定决心后,问他:“后,后来呢?”

    “后来?”

    “有没有再做过那种……咳……那种梦?”

    陆峥寒点头:“做过。”

    “频率有多高?”

    “一周会有五六次吧。”

    林莜:“!!!”

    “……咳……那你……后来是怎么解决的?”

    “有时憋着,有时想着你,打出来的。”

    “打出来?”这触及到了林莜的知识盲区。

    “嗯,打出来,想学吗?”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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