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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需要娘子好生心疼心疼我

    陆南风伸手揽住了她的腰,「骗你的,躺着吧!」

    孟知意嗅到了他身上一股浓浓的草药味,小心翼翼的问道:「你身上受了很严重的伤吗?」

    「不严重。」

    「不严重?」孟知意显然是不太信的。

    陆南风沉默片刻,「还是有些严重,需要娘子好生心疼心疼我。」

    孟知意:「……」这是换了一个人吗?怎么变得这么油嘴滑舌的?

    陆南风将搭在孟知意腰间的手臂收紧了几分,也慢慢的躺下,「睡一会儿好吗?」

    「陆南风,你能让我看看你身上的伤吗?」

    「不能。」

    孟知意抿了抿唇,只好默默的躺在他的臂弯中,在黑暗中,目光只聚焦到他领口露出来的那方寸春色。

    想了想,孟知意又往他身边挪进了几分,伸出自己的一双手,紧紧地圈着他的腰。

    她很清晰的能够感觉到他后背腰间往上的位置的触感是不一样的,像是还隔着一层很厚的布料。

    孟知意不敢太过用力,只将自己的手臂轻轻的搭了上去,指腹摸索着又轻轻地碰了碰那布料,要近距离的感受一下他的伤口。

    「今天是你的生辰,吓到你了吧?」

    黑暗中,陆南风极微弱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

    孟知意不回答。

    陆南风又道:「我准备的有生辰礼物,你要看看吗?」

    「不看,不稀罕。」孟知意闷闷的声音传来。

    陆南风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腰间,虽没有回应,但似乎也能感觉到他的无奈。

    「生辰快乐。」沉默良久,陆南风又补充道。

    怀中的人气息逐渐平稳,陆南风嗅着她身上传来淡淡的果酒清香,想来她也是困极了。

    于是,他也终于放下心来,慢慢的合上了自己的眼睛。

    正在意识逐渐沉入黑暗中,陆南风听见了极短的一道声音。

    只一个音节。

    「嗯。」

    是她怀中这个女人发出来的。

    音节虽然单调,但也没有了方才的别扭,甚至有一丝毫不掩饰的喜悦。

    陆南风也轻轻的勾了勾唇角,将手臂收得更紧。

    翌日。

    孟知意醒来的时候,陆南风已经不在身边。好像昨天晚上他的出现就像是做了一个美好的梦一样。

    但被窝里面淡淡的药香,还是让她清晰的明白,他的人确实出现了,在她醒来的时候,又离开了。

    冬至听见孟知意起来的动静,连忙走了进来,给她递衣服。

    孟知意接过衣服,「你去看看书房那边。」

    冬至看着孟知意有些急切的样子,点头连忙往书房那边。

    其实她也非常的担心姑爷受伤,独自一人在书房,没人理会。

    冬至鬼鬼祟祟的敲了好几下门,也没有得到书房内的回应。

    她扒在窗户看了一眼,里面哪有人影?

    冬至有些慌张的跑了回来,「姑娘,姑爷好像不在书房里面。」

    孟知意穿着衣服的手一顿,但很快恢复了,低着头,继续捣鼓着腰间的衣带。

    冬至又说了一遍:「姑爷身上还有伤,他怎么还会不在房间呢?」

    「等他回来,你第一时间告诉我就行了。」

    冬至愣愣地看着孟知意淡然的脸色,实在是搞不懂姑娘为何一点也不担心姑爷。

    孟知意正在用早膳的时候,张护卫来了,先是看了一眼孟知意孤零零坐在桌子旁,还有些不适应。

    他也不是不知道

    姑爷受伤了,但是却没想到,两个人如今的关系这般亲密,大小姐居然会不管姑爷。

    张护卫站在门槛外面,「大小姐,昨晚有人进入牢中杀钱小东,不过被我们的人救了,冯县令得知此事非常的生气。」

    冯县令第一时间便想到了秦永文,他也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他县太爷的威信,心中憋得那把火更加旺。

    「许家那边如何说?」

    「许家主自然是要保住这银子,冯县令从金楼带走银子,摆明了打许家的脸,许家自然是要为秦永文要回去的。」

    这个银子还是冯县令的,只不过不能是他从金楼带走,而是许家再送到他家中。

    这个迂回也能保住两个人的颜面,就看冯县令肯不肯给彼此一个台阶了。

    「让巧儿给冯县令吹吹耳边风,就说周家主不是生病,而是被人打伤。」

    运河上的事情,冯县令一定参与在其中,他这么猴精,一定也是知道那天来了一些高手,他肯定会将其联系在一起。这么一来,冯县令会觉得孟家和周家都不行了,更加会忌惮许家,这个脸他怎么也得伸到许家面前。

    「是。」

    张护卫要出去,孟知意放下了筷子,低声又吩咐,「去查查姑爷昨日去了哪里。」

    「是。」张护卫低头前接收到了冬至开心的眼神,姑娘果然还是关心姑爷的。

    孟知意没多少胃口,吃过饭便安静的看账本。

    终于到了晚上,孟知意从来不知道,一天的时间这般难熬。

    揉了揉眼睛,孟知意看了一眼外面昏暗的天色。

    「姑娘,准备用膳吗?」

    孟知意收回目光,「现在不饿,晚些时候再吃。」

    「好。」

    冬至刚走出去吩咐,就见着张护卫走了进来。

    「大小姐,没有查到姑爷的踪迹,孟府周围的人都没看见姑爷出去过。」他表示非常的震惊,又有些不明白大小姐此举到底是何意。

    没有看见他出去过,那更加不知道他何时回来了。

    张护卫见着孟知意没说话,又接着说道:「冯县令同许家主约着晚上在春风楼见面,银子也带着了。这会应该已经见上了。」

    「秦永文呢?」

    「他在订好的宝箱隔壁,冯县令去之前被许家主给好一顿训斥,让他必要的时候同冯县令道歉。」

    孟知意一只手撑着额头,声音如同手指一般有些冷,「我记得许家有一位祖传的药,这也是春风楼生意这么好的原因。你能弄来吗?」

    张护卫抬眸看向孟知意,眼中不乏惊讶,「可以的。」

    「秦永文虽掌管金楼,但是他同春风楼的管事何阳关系不错。如果他利用这层关系,小小的报复一下冯县令,也不为过吧?」

    「是。我马上去办。」

    「记得多加一些,毕竟冯县令年纪大了。」她可是记得,在上津山庄许春柔给她和陆南风下的药可不轻呢。

    冬至没忍不住小声笑了一声,张护卫绷着脸,这个时候他再笑会更加尴尬。

    春风楼。

    灯红酒绿,歌舞升平,这里是夜晚的江南城最奢靡的地方。

    三楼的包厢,冯县令搂着两位风姿各不同的美人,模样惬意又享受。

    许则荣坐在对面,「冯县令,那银子哪里是钱小东的啊,他就是一个赖皮,连自己媳妇都能卖了。这些银子是冯县令的,秦永文也说了,打算给你送到府中,没曾想你亲自去了。」

    「我可不敢收这银子,不然我就像那钱小东,躺在牢中都有人胆敢去灭口。」

    「这混账就是一莽夫,金楼

    的一个打手,他没脑子的,冯县令别跟他一个粗人计较。他也就是气那泼皮坏了他对冯县令的心意。」

    许则荣这是极为偏袒秦永文了,可是隔墙后的秦永文心中不是滋味了,他最烦别人说他没脑子,他明明也学着于风没事看看书,可惜那些字他看着就头疼。

    冯县令笑着亲了一口怀中的美人,并未接这个话茬。

    许则荣眼中划过暗光,又继续说道:「冯县令,不然让他小子亲自给你道歉,要打要骂,随你处置。这里也是他托我给你的一些歉意。」

    一个小盒子推上来,里面摆放着一根金灿灿的如意。

    冯县令呵呵了一声,「许家主,这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主子呢。」

    许则荣脸色一沉,「让秦永文滚进来,好好给冯县令赔礼道歉!冯县令是江南城的父母官,怎么能对他如此无礼呢?」

    秦永文很快就走了进来,阴沉的脸色说明了,他依旧是不服气。更加不明白,怎么就变成了他的错。

    「家主,冯大人。」他扯着僵硬的笑意,上来先开了酒罐仰起头往嘴巴里面倒,「冯大人,这酒敬你,是小人昏了头,还请冯大人饶恕。」

    他态度不是特别好,但是许则荣的脸色也没有多好。不过既然有了这个台阶,冯县令也是乐意下的。

    「你敬我,也得给我满上啊。」

    秦永文明白这事算是揭了过去,连忙走近给许则荣冯县令都满上了,三人隔空捧杯,再次豪饮起来。

    两杯酒下肚,冯县令觉得有些坐不住了,特别是怀中的两个美人,像是蛇一样缠在他的身上。身体火烧火燎的,像是被架在火上一样,手都忍不住拧上了那雪花一样的肌肤上。

    许则荣同秦永文对视一眼,寻了个借口,两个人出去了。

    秦永文很是气愤,「家主,姓冯的胃口越来越大了,光是从金楼带走的银子,居然都堵不住他的嘴。」

    「闭嘴!要不是你让人去牢中动钱小东,他不会又狮子大开口。」

    「钱小东本就该死,在金楼输了那么多的银子,居然说那些银子是他的,谁给他的狗胆!」

    许则荣脚步一顿,「你俩可有过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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