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吹灯 > 女帝说什么都对 > 197,你可知罪?

197,你可知罪?

    周围的人都跪了,要是徒留他一个人站着,未免太过突兀了。

    可拓跋俊的骄傲和尊严也容不得他向区区一个巡抚下跪行礼。

    也不知身后是谁猛地伸手拽了他一下,竟让他一下子跌坐在地。

    恰好巡抚此时从他们身前经过,丝毫没有注意到拓跋俊的存在。

    巡抚走到了人群的最前方就开始发难了

    “本官今日让你们来此处是迎接定安王,但你们就是这样迎接的吗?”

    巡抚双手叉着腰,对着百姓就是一通怒骂。

    “本官不是让年长者和妇孺儿童站在最前面吗?为何还是有这么多年年轻人挤在前面?”

    “还有这些锦缎,挂得歪歪扭扭地要是让定安王看了成什么体统!”

    话语间,他俨然把自己当成了一个掌权者,半点看不起这些百姓。

    就连拓跋俊都听得眉头直皱。

    像巡抚这样的狗官还当什么官啊。

    要不是他今日突发奇想先来看见了实情,只怕他还要真的被蒙蔽过去。

    真的离大谱啊。

    “你们还愣着做什么?”

    “本官说的话没听见吗?”

    “还不快滚去补救!”

    见到百姓没有反应,巡抚更是气得直接怒吼了起来。

    传消息的人也是丝毫没有顾忌,直接就走到了巡抚的身边传信。

    拓跋俊离得不远,将传信的内容听得清清楚楚。

    “大人,定安王的马车离城门还有十里地,就快要来了。”

    合着这不就是来透露自己的行踪吗。

    拓跋俊会心一笑,陡然升起一个想法。

    反正狗官都弄虚造假到这种程度了,那不如自己也陪他好好造假一次,之后再展现自己的身份,趁机除去这个狗官。

    留给他整顿封地的时间本就不多,现在处理了狗官也算是能杀鸡儆猴了。

    就是因为狗官的一句话,所有的百姓都忙碌了起来。

    拓跋俊混在人群中,一边假装做事,一边打探起了起来。

    “阿婆,这个巡抚是一向都这样做事吗?我看明明已经布置得很好了,为何巡抚还是不满意啊?”

    那阿婆年纪虽大,但是做起事来却是一点都不含糊,手上的动作没停就解释了起来。

    “年轻人,你是不知道啊,这巡抚大人是个精益求精之人,对这些迎接达官贵人的事情向来都很看重。”

    “所以一旦有贵人前来,全城的百姓都会被调动,这定安王都是我们今年迎接的第三个贵人了。”

    阿婆说着还顺手指了指挂在两边的绸缎,“你看那些都是这次为了定安王巡抚特意去家家户户中搜集的。”

    拓跋俊是越听越心惊。

    好家伙,这个巡抚还真是胆大包天。

    不说别的,就单看那些挂着丝绸锦缎数量之多,品质之好,就足以证明不是凡品了。

    而这些竟然都是他敲诈百姓的,可见这些年他究竟做下了多少坏事啊。

    还没等他继续往下想下去,他就被一道呵斥住了。

    “就是你!你一个男子出现在这里做什么?还不赶快滚去站在最后面!”

    狗官还自己送上门了。

    想让自己站在最后面肯定是没门。

    拓跋俊不为所动,就愣愣地站在原地,还朝巡抚投去了一个挑衅的眼神。

    巡抚一看见他这幅模样就气不打一处来。

    “来人!去将这个人带到本官面前来!”

    “本官一定要好好灭灭你的焰气!”

    “在这城中敢违背本官的人可不多了!”

    拓跋俊根本不躲,就身姿挺拔地站着。

    倒是那个被他搭话的阿婆看不下去了,悄悄拽了拽他的衣襟。

    “年轻人,你快些向巡抚认个错吧。现在是迎接定安王的节骨眼上,他不会拿你怎么办的。”

    “要是你就这样跟他僵着,待这一阵子之后,巡抚定是要找你秋后算账。”

    拓跋俊是听得既温暖又怒火中烧。

    温暖的是他在这个阿婆身上感受到了陌生人的善意和关心。

    气的是巡抚的所作所为。

    他是真没想到巡抚还敢搞秋后算账这一套。

    “阿婆,你不用担心我,我自有办法。”

    说话间,巡抚的人就一下子将拓跋俊围住了。

    他完全没有挣扎,就任由那些人押着自己去到了巡抚的面前。

    他就面前这个狗官看看究竟要做些什么。

    不然这出戏可还怎么唱下去呢。

    可惜巡抚对这些没有没有察觉到,甚至还洋洋得意地盯着他。

    “怎么?你这个贱民刚才这么嚣张,到了本官面前为何不说话了?”

    巡抚半眯起了眼,犀利的视线就像是刀刃一样盯着他,“你可知道违抗本官会是什么下场?”

    违背一个狗官会有什么下场?

    拓跋俊还真不在意。

    他歪着头作势想了想,露出了个不屑的笑容。

    “巡抚大人,我倒是很好奇我会有什么下场呢。”

    “大胆!你敢跟本官顶嘴!”

    啧,一个虚张声势的纸老虎。

    “巡抚大人,我都站在此处了,要杀要剐都随你便。”

    “好好好!”巡抚在一连说了三个好之后,被气得咬牙切齿。

    “来人啊!将这个贱民给本官关入大牢,痛打一百杖!”

    拓跋俊面不改色,甚至还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巡抚被气得浑身的横肉都在颤抖,手指直直地指着他。

    “待本官有空定会要你好看!”

    拓跋俊在心中默默地估算了一下时间,回得云淡风轻。

    “是,那我可就当着大人要我好看了。”

    随着他话音的落下,通传的人也来了。

    “报——”

    “定安王的马车距城门还有一里地!”

    一里地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拓跋俊的马车和随从此刻就已经到了城门外了。

    没多久就能进城。

    巡抚一听就慌了神,也顾不上质问拓跋俊了,赶紧招呼百姓。

    “本官可是警告你们,要是你们迎接做得不好,本官定会要拿你们好看!”

    “而且你们当中要是有任何人敢告诉定安王一行人任何消息,就休怪本官到时候拿你们家族问罪了!”

    百姓们被吓得纷纷垂下了脑袋,没一个人敢说话。

    拓跋俊却不管不顾地开了口。

    “巡抚大人,那要是我透露消息呢?”

    巡抚一看见说话的人是他,就被气得不行,大手一挥,就赶紧吩咐底下的人。

    “还不快将这个贱民关入大牢!要是让定安王看见了成何体统!”

    “我不走。”

    这是拓跋俊给他的回应,也是给他最后的通牒了。

    任凭那些巡抚的手下怎么生拉硬拽,但拓跋俊始终佁然不动。

    巡抚已经急得火烧眉毛了,竟不惜放下自己的官威,亲自冲到了拓跋俊面前,抬手就想给他一巴掌。

    可惜天不遂人愿。

    他的巴掌还没落下,通传的声音又来了。

    “定安王到——”

    嗯,自己的马车终于还是来了。

    拓跋俊没说什么,可巡抚眼疾手快,径直就挡在了他的身前。

    被一个肥头大耳还矮小的巡抚挡着,拓跋俊哭笑不得。

    “臣参见定安王,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巡抚就像是没有脑子似的,也不顾他还用身子挡着自己,直直地就跪倒在地。

    百姓们看够了好戏,还是依然老老实实地行了大礼。

    “草民见过定安王,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百姓的声音就像是洪水猛浪一般朝着马车袭去。

    一时间,整个场上就留了拓跋俊一个还站着的人,显得分外突兀。

    “吁——”

    马车停下了,所有人都屏住呼吸,在等那个尊贵的王爷出现。

    可令他们意外的是,马车上并没有有人出现,反而是马车边上的侍卫朝着巡抚的方向走去了。

    一步,两步,三步……

    所有人都没说话,都在静静地等着。

    巡防张了张口,但还是压下了话头。

    侍卫是定安王的人,他无权过问。

    侍卫就这样一直走着,直到在巡防身前站定。

    “属下参见王爷,属下来迟,还请王爷恕罪。”

    啊……?

    巡抚惊慌失措,赶紧东张西望,“王爷来了,王爷在何处?”

    不是吧,他根本就没看见王爷。

    怎么定安王就已经来了呢。

    而且他刚才还在城中四处指指点点。

    那是不是就意味着已经被定安王发现了?

    想到这里,巡抚更是吓出了一身冷汗,浑身的赘肉都在跟着颤抖。

    拓跋俊就在他的身后,一点一点看够了巡抚的反应,直到最后他觉得时候差不多了,才缓缓开口。

    “你平身吧,本王不怪你。”

    显然,这话是对着那个侍卫说的。

    可巡抚下意识地就想跟着起身。

    等等。

    巡抚猛地反应过来,刚才那道声音似乎是从他身后传来。

    而他的身后没什么人,除了……刚才那个要被他打入大牢的人。

    所以那个就是定安王吗?

    不,那就是定安王!

    到这里巡抚终于是反应过来了。

    “王爷,是下官有眼不识珠,这才……才没有认出您,还请王爷恕……恕罪……”

    这狗官还有脸让他恕罪?

    拓跋俊面无表情地挑了挑眉。

    “怎么?巡抚大人不准备将本王关入大牢了?”

    巡抚都快把脑袋垂到地上了,完全不敢说话。

    “对了。”拓跋俊猛地一拍脑门,“瞧本王这记性不大好了。”

    “刚才巡抚大人不是还说要给本王打一百大仗吗?甚至还要找本王秋后算账啊。”

    “碰巧本王今日也算是有空闲,既然巡抚大人这么想找本王——那本王就让你如愿!”

    他的后半句话气势全开,更是直接把巡抚吓尿了。

    “王……王爷,下官该……该死,下官只求王爷能大人有大量,饶下官一命吧……”

    真是有脸啊。

    都现在这个时候了,还敢拿着大人有大量的理由道德绑架自己。

    而且还妄想让自己留他一命。

    拓跋俊是真对他这种厚脸皮的程度叹为观止了。

    很好,非常好。

    “你给本王住嘴!”

    “你不顾民心为难百姓是你罪名之一!”

    “你不敬本王,出言不逊,是大罪!”

    “就凭这两点,本王现在就能让你人头落地!”

    拓跋俊说的是实话,他现在已经有了对封地最高权力,只要他想,处置区区一个巡抚,根本没人会干涉他。

    但是他为什么没有处置巡抚呢?

    原因无它,因为要想快速地在一个地方树立威信,杀鸡儆猴是关键,斩草除根也同样重要。

    他要的是有足够多的证据将巡抚的势力连根拔起。

    所以他看向两侧一言不发地百姓们,说出了自己内心的想法。

    “百姓们,今日本王在此,这个狗官到底做了什么,你们尽管说与本王就是,本王会为你们做主。”

    可百姓们鸦雀无声,谁也没有站出来。

    定安王是要为他们做主,他们也的确有一肚子状要告不假。

    但定安王早晚是要离开的。

    巡抚在此地只手遮天多年,势力范围广大,他们实在得罪不起啊。

    这些百姓的想法拓跋俊又何尝不知呢。

    但狗官不除,此地就绝无安宁。

    更何况洪水马上就要来了。

    要是还不整顿此地的风气,没有找一个好的官员代替,那在灾难面前所有百姓就会像无头苍蝇一样啊。

    他的时间没几日了,他不想交给阿茶一个烂摊子。

    所以拓跋俊直接走向了那个阿婆。

    “阿婆,你可愿告诉本王这个狗官究竟做了什么?”

    那阿婆的眼眶已经被泪水打湿了,勉强支撑着自己站着。

    “王爷,我愿揭穿这个狗官!”

    “就是这个狗官,在任上无恶不作,杀人如麻!”

    “就连我那唯一的儿子,都是因为不小心得罪了这狗官才丢了性命。”

    说到这里,阿婆已经泣不成声,瘫软地坐在了地上。

    拓跋俊想扶起她,可伸出的手还是收回来了。

    所有人都沉默了。

    他们太清楚了,阿婆说的不过是这城中千千万万个受苦的百姓其中之一。

    “对,就是这狗官抢走了我家全部家产,害得我们一家家破人亡!”

    不知是谁率先站了出来,接着就有了第二个,第三个……

    “狗官强行将我的女儿掳去做妾!”

    “我的腿也是被狗官打断的!”

    “我的铺子是被狗官生生抢走了!”

    每一声控诉都夹杂着百姓的怒火和悲痛的过去。

    拓跋俊缓缓转身,看向巡抚,一字一句道:“本王问你,你可知罪?”

    知罪?

    现在巡抚一心想的就是怎么求饶,好让定安王留下自己的一条性命。

    对于百姓的那些控诉,他完全没放在心上。

    对,现在定安王才是下命令的那个人,只要讨得定安王欢心,自己何愁不能得到饶恕。

    这样想着,巡抚就完全没有顾忌了,像狗一样爬着去到了拓跋俊的脚步,死死地保住了他的大腿。

    “王爷,您就饶恕下官这次无心之失吧。”

    “就在驿站,下官为您准备了各种各样的美人,山珍海味应有尽有,下官这就带您前去!”

    还无心之失。

    甚至幻想着用这些来收买自己,真是做梦!

    拓跋俊用了最大的力气踢开了巡抚。

    “百姓们,今日你们做个见证,本王在这里立下承诺。”

    “凡是和巡抚一样的官员,本王绝不手软,格杀勿论!”

    “至于这狗官,本王这就将他就地斩首!”

    话音落下,拓跋俊拔出了长剑,提着剑一步步走向了巡抚。

    剑锋发出的寒光配着耀眼的阳光显得格外刺眼。

    巡抚拼命地向后退去,想逃离这里。

    但拓跋俊的侍卫早就在他的身后等着他了。

    “咚——”

    长剑划破巡抚的脖颈,那颗头颅飞快地落在了地上。

    这一举动对在场的所以百姓来说都是极为震撼。

    拓跋俊的形象在他们心里一下子高大了起来。

    也不知是谁最先起头,跪倒在地。

    “草民多谢王爷伸张正义,为民除害!”

    与前一次迎接他的声音不同的是,这些声音里面带着诚恳、敬意和真心的感激。

    拓跋俊知道,这里的民心他已经握住了。

    长剑上的血光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拓跋俊抬头看向阳光,喃喃道:“这阳光可真好。”

    不同于这边的情形,长公主和阿茶显得分外忙碌。

    “阿茶同志,这些都是我已经派人写好的请帖,但要何人去送尚且是个问题。”

    顺着长公主视线看去,阿茶看见了一叠红得夺目的请帖。

    她知道,这些还都只是需要送去给那些皇子的请帖。

    都怪狗皇帝生了那么多皇子,现在搞得送请帖也成了一件难事。

    要是随便打发一个奴才去送,那些皇子可能根本就不买账,会想着办法找理由推脱。

    可要是让她们带着人上门亲自去送,难免耗时耗力。

    那么多皇子,一个个送,怕是到宴会开始请帖都送不完。

    阿茶沉思了一下,跳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长公主同志,你说要不然你强势一点,派出几队人手,敲锣打鼓,沿街吹着号子一路送去各个皇子府,顺便再当着他们府门前宣布一下太后的懿旨。”

    别说,长公主被她这个想法给炸裂到了。

    “啊……?这些皇子当真会接下请帖吗?”

    阿茶摆了摆手,笑得开怀。

    “长公主同志,我们这叫先礼后兵嘛。”

    “你一个做长辈的都把礼数做到这个份上了,还有太后的懿旨,在众目睽睽之下,他们就算是再不愿接下请帖,但还是得维护自己的脸面啊。”

    确实是这样的。

    皇家之人哪个不注重脸面啊。

    尤其是那些个皇子,因着要讨狗皇帝和太后的欢心,那是一个比一个爱护脸面,面子功夫做得比谁都好。

    基于这一点,长公主都是不会担心他们不顾脸面的去拒绝请帖。

    长公主猛地一拍大腿,就做了决定。

    “好,那就照着你的法子来办!”

    她特意派出了三队人马,让一路敲锣打鼓的去到每一个皇子府送请帖。

    而做完这些之后,她们就又去到悦色楼看那些女子的准备情况了。

    不得不说,阿茶这个法子还当真很管用。

    绝大多数皇子都老老实实地接下了请帖,还言明自己明日一定会来赏花宴。

    为什么说绝大多数皇子呢。

    因为太子就是那个意外。

    “长公主,我们都已经去到了太子府门前了,但是却被侍卫拦下了。”

    “那些侍卫非要说我们这是打着太后和长公主您的旗号照样撞骗,甚至还说要将我们送去官府呢。”

    “属下们是苦苦说了半天,最后才出了个侍卫,说要是想让太子去赏花宴,就让您亲自去请他。”

    “什么?让我亲自去请他?”

    长公主不可置信地指着自己,显然被太子这个厚颜无耻的想法给惊住了。

    开什么玩笑啊。

    她是太子的亲姑姑,她奉太后的懿旨办这个赏花宴,能给太子送个请帖去都已经是很给他脸面了。

    没想到这太子也是真敢想,竟然还妄想着自己亲自去请他。

    纵观全天下,哪有姑姑这么卑微去请侄子的道理啊。

    真是搞笑。

    长公主被硬生生给气笑了。

    而阿茶却在一旁心平气和地想了想。

    “我……”

    长公主的话才发出一个音节就被阿茶打断了。

    “长公主同志,我觉得你应该去。”

    ???

    长公主小小的眸子里盛满了大大的疑惑。

    怎么一会的功夫阿茶也觉得自己应该去了?

    但阿茶并未急于解释,而是大手一挥,屏退了前来通传的人,接着才开始细细地分析了起来。

    “太子既然都这样说了,那就摆明了要是你不去他就不会来这个赏花宴,到时候我们的局就没法实施了。这是其一。”

    “其二,你说要是你今日亲自去太子府待了好一会,明日我又与太子密谈,那狗皇帝会怎么想呢?”

    长公主认真想了一会,认可地点了点头。

    她承认,阿茶说的这两点理由的确是很好。

    可她也有担心的地方。

    “要是我就这样妥协了,登了太子府,会不会显得我们向他示弱了?”

    示弱?

    阿茶轻笑出了声。

    “拜托,我的长公主同志啊,你可长辈诶。”

    “从你人到太子府门前的那一刻,你就可以用礼数来挑理了。”

    这是一个礼数大过天的社会。

    长公主完全可以凭借着礼数来狠狠地为难太子一番。

    “再说了,你这一去也不能白去啊,自然要再给他送点大礼啊。”

    长公主一瞬间就get到了阿茶话里的意思,也跟着笑了起来。

    “好,那我就去这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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