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三章，想笑就笑
两个人走在路上，等到了郊外的时候，地上又开始出现雪路了。
只有人们走过的路，形成了一个冰面。
“你可小心点啊！这路老滑了！”
“没事！”
周小川听着这个声音，感觉十分的亲切。
走在路上，两个人的谈话，让他也知道对方的情况。
大叔叫何元堂。
现在在面包点当个烤面包的学徒工。
至于来这里的原因，是因为他娘是俄l斯族人，少数*民族之一。
早年就去世了。
那时候也没有户口本。
等58年农村普及了户口本的时候，对方已经不在了。
所以他们的长相就成了……。
这不前前几年一家人，夫妻两个带着一儿一女扒火车，来到了这个地方。
老何父亲曾经接触过俄语，后来解方以后当了一段时间俄语老师。
所以一家人都会。
也怪他爹。
那时候和sl老大哥有关的事情，都是值得骄傲的。
他老爹也是个爱显摆的人，逢人就说自己当年的老婆是个鹅国人。
这一下实锤了。
只是没有人会想到变化这么快而已。
老头子年龄大了，受不了“打击”，没挺过去走了。
周小川看着对方的长相，心想老何他娘的基因得多强大啊！
才能让他都快看不出来。
老何看到他的表情，笑了笑，“我奶奶也是俄l斯族的人。”
周小川闻言恍然过来，原来本来就带着血统呢！
“好了到家了，我孩子他们估计已经回来了。”
两人走了十几分钟，在一个院子前停了下来。
这是一个用木头做成的屋子，外边看上去像是一个农家小院，只是有点旧，但是不破。
推开院门，老何带着他进去了。
来到正屋的时候。
烧着树枝的壁炉。以及墙上那看不懂的壁画和古老的家具，客厅里有一个电视剧和收音机，墙上挂着的一把猎枪一把长刀。
四周墙上则是挂着不少其他的东西。
让他仿佛看到了看到了电视剧里的画面。
老何将门关好后，看到他的表情，笑了笑，“没见过吧！我第一次来的时候感觉也是怪怪的。”
说完笑了笑，“老人家睡得早，不然就让你看看电视了。”
听到他的话，周小川点了点头。
这家的房子不是老何一家人盖的，而是一个俄l斯老妇人的。
对方的老公和儿子在**保卫战中都牺牲了。
老妇人看到老何一家人可怜，就收留了他们。
说话间屋里走出来一个中年妇女，应该是老何的媳妇。
对方出来以后，看到周小川，疑惑了一下。“老何！这是？”
老何见状笑了笑，“他跟我们一样，是从国内出来滴，家里人走散了，搁这住几天！”
老何媳妇闻言一阵的惊讶，“啊，你也是跑出来的啊！”
“哎！”
说完叹了口气。
周小川见状将口罩摘了下来，对着她笑道：“婶子好啊！”
对方愣了一下，随后连连点头“哎，哎！你好！吃饭了没？”
周小川点了点头，“吃过了！”
老何闻言笑了笑：“吃啥啊？你这样子像吃过的吗？”
随后将手里的面包递给了媳妇，“这个给老太太明天吃，早上给她弄个汤！”
老何媳妇接过手里的面包，点了点头，“行，桌子上有菜，刚热好的，你们两个吃吧！”
说完反身进了厨房。
老何扭过头来，看向了周小川：“走吧！过来吃一点，昨天我买了牛肉改善生活，估计今天肯定给我炖土豆牛肉了。那味道嘎嘎香啊！”
说完拉着他便来到旁边的餐桌。
周小川见推辞不过去，也就跟了过去。
餐桌是个长条方桌，上面铺着一层花桌布。
上面摆着一个大腕！旁边放着两个馒头。
老何将碗翻开，露出里面的土豆炖牛肉，牛肉很少，切成很薄的牛肉片。
随后拿了一个馒头和筷子递给了周小川。
自己则是先咬了一口。
“吃吧，国内吃不到牛肉，这里只要有钱，什么都能买到！你不知道，刚来的时候我想着弄点玉米粉吃的，结果这里只有面粉。”
说完叹了口气，“这种东西，想当年在国内，那都是逢年过节才能吃到的。至于牛肉，想都别想了。”
周小川点了点头，拿着筷子夹了一口，随后四周看了一下，没有看到老何说的两个孩子。
“何叔，你那两个孩子呢？他们一会回来吃什么啊？”
“哦，他们上班去了，应该很快就回来，没事，甭管他们。他们在店里估计吃过了。”
周小川嗯了一声，随后一脸的疑惑，“你们这么快就找到工作了？”
老何见状笑了笑，“这还得感谢老太太，她给我们担保，让我们三个都有了工作，虽然工资只有别人的一半，大概只有70卢布左右，但是我们都满足了。”
听到他的话，周小川知道这里的平均工资在140卢布左右。
这个工资还是出乎他的意料的。
不是太高了。
而是感觉挺低的。
随后摇了摇头，自己这是受到后世的影响了啊！
这不是鹅国，而是前苏*。
老何见周小川不吃饭，便赶忙催促道：“行了，赶快吃饭，饿坏了吧！”
周小川笑着摇了摇头，“其实我真的不饿，我家里人给我包里放了东西的。前面我吃了一点。哦，你等一下。”
说完，他打开自己的背包，从里面拿出一瓶二锅头。
“老何，我来的时候带了几瓶酒，你就将就喝点吧！”
老何看到周小川带过来的东西，一脸的惊喜，“妈呀，我还以为我辈子都喝不到老家的酒了呢！我可不客气了啊！”
随后看向周小川一脸的疑惑，“你这逃难都带着酒！你真行啊！你不会真的是资…？”
周小川笑了笑，“怎么了？老何你对资本家有意见吗？”
老何闻言叹了口气，“哎，算了，不说这个了。你要不要？”
“我就不喝了！”
老何闻言拿出一个玻璃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眯了一口。
随后一脸的满足，“对，就是这个味道啊！好酒啊！不过这玩意以前在国内的时候也很少喝。几年才能喝一次。”
看着对方喝酒，他便问了一下这里的物价。
牛肉3卢布一斤，猪肉2.1卢布
面粉30戈比一斤，1卢布等于100戈比，也就是相当于三毛钱一斤。
其他的零零总总随便问了一下。
想到了他来这里的目的，他便问了一下，“这里的户口办不了吗？”
老何喝了一口酒，想了一下，“我们这样的还好弄些，就当是难民好了，2000卢布能解决一个人的户口，所以我们现在攒钱，准备给我儿子弄一个户口。估计明年就差不多了。”
随后看向他，摇了摇头，“你这样的估计不行。长的太明显了。”
周小川闻言点了点头。
确实，他这长相和老毛子一点关系都没有啊！
随后他便不在多说了。
虽然对方给自己的第一印象还不错，但是还不清楚对方的为人。
思绪间，外面的大门被推开了。
走进来两道身影。
一男一女。
两人都带着大鹅人的特色。
男的大概有十七八岁左右了吧，女孩可能二十都不到。
男孩长的挺帅气的，有点像鹅国年轻军官的味道。
不过女孩让周小川眼睛一亮。
对方一米七五以上的身高，身穿一身毛呢大衣，皮肤白皙，高鼻梁大眼睛，长长的睫毛，瓜子脸。
加上她那黄色的头发。
不说话的时候，还真以为是乌国美女了啊！
而且对方还带着一点东方的美丽。
这就显得更加的迷人了。
两人本来有说有笑的，进来以后看到周小川，顿时都不再说话。
两人都是疑惑的看向了自己的父亲。
老何见状笑道：“这就是我的两个孩子，老大何明月现在在咖啡厅当服务员，老二何明山在餐馆刷盘子。”
说完对着两人笑道：“这是我们国内过来的老乡，跟我们一样，周明。”
两人听到自己父亲的话，顿时松了一口气。
随后走了过来。
男的倒是不腼腆，直接笑道：
“兄弟，你也跑出来了啊？要我说早就该出来了。以后你就懂了。”
说完，看向了桌子上的酒。
立马眼睛一亮。
“爹，你哪里来的这酒？周明给的？”
老何点了点头，“是啊，周明带来的。”
“嘿嘿，让我尝一口呗！”
说完看向了两个人。
周小川耸了耸肩膀点了点头，反正已经送人了。
对方见状便直接拿起自己老爹的杯子，喝了一口。
周小川见状笑了笑，估计在这里没少喝酒，不过也是，这里真的是太冷了。
喝酒才能取暖。
不过对方没有喝多，只是喝了一口，便将杯子还给了自己老爹。
“哎，还是老家的酒好喝啊！”
老何闻言白了他一眼，“行了，赶快去洗洗睡觉去，晚上你和周明挤挤！”
何明山点了点头，“行啊，没关系，不过我得先去泡个脚，我怕他受不了。”
说完便离开了。
老何见状，对着周小川笑道：“没那么多的房子，你就和我儿子一起将就几天。”
周小川点了点头。
虽然他不想和人挤在一起，但是这个时候没得挑剔了，谁让他假装的是失散的人员呢！
旁边的女孩则是没有说话，看了看周小川。
“周明，你老家搁哪的啊?”
周小川闻言嘴角抽了一下，对方没有说话的时候，感觉十分的甜美。
但是这一口东北茬子的口味，让他有点反应不过来。
幸好他没喝水。
不然估计得喷出去了。
对方见状无所谓的笑了笑：“没事，想笑就笑，有啥憋着的！”
周小川闻言笑了笑，“只是有点反应不过来而已。”
“行了，你们聊吧！我去洗个脸睡觉去了。”
说完对着她老爸打了个招呼便离开。
老何点点头，继续吃他的饭。
没过一会，何明山洗好出来，对着他笑道；“你要不要洗澡？还是就洗脸洗脚？”
“我洗个脸洗个脚就好了。”
周小川说完将东西放下，对着老何笑道：“我吃饱了，你先吃吧！我先去洗一下。”
老何闻言摆摆手，“行，你先去洗吧！估计你也累坏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
周小川点了点头。
跟着周明山去了。
来到地方，对方已经将热水给打好了。
放在洗脸架上。
一看这个新木头做的三角支架，就知道这是习惯了在国内的生活，一下子没有改过来。
何明山在旁边，看着他洗脸，：“你这样子，哪里像风程仆仆的样子啊，是不是有渠道啊?”
周小川一脸奇怪，“为啥这样问？”
“你都不知道，我们当时刚过来的时候，就跟个难民一样。不对，就是难民。要不是罗芙奶奶，我们早就饿死了。”
周小川见状笑了笑，“差不多吧！有人送到这里来的！”
听到他的话，何明山惊讶了一下，“哎呦，你家以前干啥的啊？这么有能耐？”
周小川叹了口气，“哎，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过去都过去了。提他干嘛啊！”
何明山闻言哦了一声，“也是哦。”
周小川洗好了以后，便跟着他去了房间。
这是一个大床，足够两人睡了。
床上的被子是一个棉被，加上一个毛毯。
何明山脱了鞋子，直接跳上床去，“先睡吧，外面太冷了。我叫你明哥吧，你跟我说说老家现在都什么样了？”
周小川忍着别扭，进了被窝里。
随后便对着他说起了那边情况。
何明山闻言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这辈子回不回的去。”
看到他的表情，周小川笑了笑，“刚刚听你话的意思，这里很好，干嘛还要回去啊！吃喝都比那边好。”
“哎，要是没那档子事，我还是喜欢老家，这里生活条件是好但是……说不好的感觉。”
说完，摇了摇头。
周小川想着，估计时间久了习惯也就好了。
小孩不比老人。
想到自己来的事情，他得先去弄钱。
至于去银行直接拿的事情，他还是摇了摇头。
不想把事情弄的太大了。
或许等自己走了以后，在m国的银行里，可以顺一把！
“这里能做生意吗？”
“什么生意？开店吗？那个租个门面就可以了！”
“其他生意！例如更大点的。”
何明山茫然的摇了摇头，“这个不清楚啊！我也不懂！”
周小川闻言陷入了沉思。
现在老苏还是社*会*主*义国家，不知道现在允许不允许。
只能到时候去打听一下了。
这次过来，心血来潮只是一部分，也算是为了以后探探路了。
对方看到周小川的表情，以为他太累了，便笑了笑，“行了，先睡觉吧！我明天不上班，带你去附近转悠转悠。”
“你们都不上班吗？”
“不是，我明天休息，我姐后天休息。我们哪里能和这里的工人比啊！这里的工人都是休息两天。”
周小川闻言点了点头。
既然对方明天不上班，那他明天到附近去看看情况再说。
－－－－－－题外话－－－－－－
对工资有疑惑的，认为上千甚至几千一个月的，可以上网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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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人们走过的路，形成了一个冰面。
“你可小心点啊！这路老滑了！”
“没事！”
周小川听着这个声音，感觉十分的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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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叫何元堂。
现在在面包点当个烤面包的学徒工。
至于来这里的原因，是因为他娘是俄l斯族人，少数*民族之一。
早年就去世了。
那时候也没有户口本。
等58年农村普及了户口本的时候，对方已经不在了。
所以他们的长相就成了……。
这不前前几年一家人，夫妻两个带着一儿一女扒火车，来到了这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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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一家人都会。
也怪他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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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老爹也是个爱显摆的人，逢人就说自己当年的老婆是个鹅国人。
这一下实锤了。
只是没有人会想到变化这么快而已。
老头子年龄大了，受不了“打击”，没挺过去走了。
周小川看着对方的长相，心想老何他娘的基因得多强大啊！
才能让他都快看不出来。
老何看到他的表情，笑了笑，“我奶奶也是俄l斯族的人。”
周小川闻言恍然过来，原来本来就带着血统呢！
“好了到家了，我孩子他们估计已经回来了。”
两人走了十几分钟，在一个院子前停了下来。
这是一个用木头做成的屋子，外边看上去像是一个农家小院，只是有点旧，但是不破。
推开院门，老何带着他进去了。
来到正屋的时候。
烧着树枝的壁炉。以及墙上那看不懂的壁画和古老的家具，客厅里有一个电视剧和收音机，墙上挂着的一把猎枪一把长刀。
四周墙上则是挂着不少其他的东西。
让他仿佛看到了看到了电视剧里的画面。
老何将门关好后，看到他的表情，笑了笑，“没见过吧！我第一次来的时候感觉也是怪怪的。”
说完笑了笑，“老人家睡得早，不然就让你看看电视了。”
听到他的话，周小川点了点头。
这家的房子不是老何一家人盖的，而是一个俄l斯老妇人的。
对方的老公和儿子在**保卫战中都牺牲了。
老妇人看到老何一家人可怜，就收留了他们。
说话间屋里走出来一个中年妇女，应该是老何的媳妇。
对方出来以后，看到周小川，疑惑了一下。“老何！这是？”
老何见状笑了笑，“他跟我们一样，是从国内出来滴，家里人走散了，搁这住几天！”
老何媳妇闻言一阵的惊讶，“啊，你也是跑出来的啊！”
“哎！”
说完叹了口气。
周小川见状将口罩摘了下来，对着她笑道：“婶子好啊！”
对方愣了一下，随后连连点头“哎，哎！你好！吃饭了没？”
周小川点了点头，“吃过了！”
老何闻言笑了笑：“吃啥啊？你这样子像吃过的吗？”
随后将手里的面包递给了媳妇，“这个给老太太明天吃，早上给她弄个汤！”
老何媳妇接过手里的面包，点了点头，“行，桌子上有菜，刚热好的，你们两个吃吧！”
说完反身进了厨房。
老何扭过头来，看向了周小川：“走吧！过来吃一点，昨天我买了牛肉改善生活，估计今天肯定给我炖土豆牛肉了。那味道嘎嘎香啊！”
说完拉着他便来到旁边的餐桌。
周小川见推辞不过去，也就跟了过去。
餐桌是个长条方桌，上面铺着一层花桌布。
上面摆着一个大腕！旁边放着两个馒头。
老何将碗翻开，露出里面的土豆炖牛肉，牛肉很少，切成很薄的牛肉片。
随后拿了一个馒头和筷子递给了周小川。
自己则是先咬了一口。
“吃吧，国内吃不到牛肉，这里只要有钱，什么都能买到！你不知道，刚来的时候我想着弄点玉米粉吃的，结果这里只有面粉。”
说完叹了口气，“这种东西，想当年在国内，那都是逢年过节才能吃到的。至于牛肉，想都别想了。”
周小川点了点头，拿着筷子夹了一口，随后四周看了一下，没有看到老何说的两个孩子。
“何叔，你那两个孩子呢？他们一会回来吃什么啊？”
“哦，他们上班去了，应该很快就回来，没事，甭管他们。他们在店里估计吃过了。”
周小川嗯了一声，随后一脸的疑惑，“你们这么快就找到工作了？”
老何见状笑了笑，“这还得感谢老太太，她给我们担保，让我们三个都有了工作，虽然工资只有别人的一半，大概只有70卢布左右，但是我们都满足了。”
听到他的话，周小川知道这里的平均工资在140卢布左右。
这个工资还是出乎他的意料的。
不是太高了。
而是感觉挺低的。
随后摇了摇头，自己这是受到后世的影响了啊！
这不是鹅国，而是前苏*。
老何见周小川不吃饭，便赶忙催促道：“行了，赶快吃饭，饿坏了吧！”
周小川笑着摇了摇头，“其实我真的不饿，我家里人给我包里放了东西的。前面我吃了一点。哦，你等一下。”
说完，他打开自己的背包，从里面拿出一瓶二锅头。
“老何，我来的时候带了几瓶酒，你就将就喝点吧！”
老何看到周小川带过来的东西，一脸的惊喜，“妈呀，我还以为我辈子都喝不到老家的酒了呢！我可不客气了啊！”
随后看向周小川一脸的疑惑，“你这逃难都带着酒！你真行啊！你不会真的是资…？”
周小川笑了笑，“怎么了？老何你对资本家有意见吗？”
老何闻言叹了口气，“哎，算了，不说这个了。你要不要？”
“我就不喝了！”
老何闻言拿出一个玻璃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眯了一口。
随后一脸的满足，“对，就是这个味道啊！好酒啊！不过这玩意以前在国内的时候也很少喝。几年才能喝一次。”
看着对方喝酒，他便问了一下这里的物价。
牛肉3卢布一斤，猪肉2.1卢布
面粉30戈比一斤，1卢布等于100戈比，也就是相当于三毛钱一斤。
其他的零零总总随便问了一下。
想到了他来这里的目的，他便问了一下，“这里的户口办不了吗？”
老何喝了一口酒，想了一下，“我们这样的还好弄些，就当是难民好了，2000卢布能解决一个人的户口，所以我们现在攒钱，准备给我儿子弄一个户口。估计明年就差不多了。”
随后看向他，摇了摇头，“你这样的估计不行。长的太明显了。”
周小川闻言点了点头。
确实，他这长相和老毛子一点关系都没有啊！
随后他便不在多说了。
虽然对方给自己的第一印象还不错，但是还不清楚对方的为人。
思绪间，外面的大门被推开了。
走进来两道身影。
一男一女。
两人都带着大鹅人的特色。
男的大概有十七八岁左右了吧，女孩可能二十都不到。
男孩长的挺帅气的，有点像鹅国年轻军官的味道。
不过女孩让周小川眼睛一亮。
对方一米七五以上的身高，身穿一身毛呢大衣，皮肤白皙，高鼻梁大眼睛，长长的睫毛，瓜子脸。
加上她那黄色的头发。
不说话的时候，还真以为是乌国美女了啊！
而且对方还带着一点东方的美丽。
这就显得更加的迷人了。
两人本来有说有笑的，进来以后看到周小川，顿时都不再说话。
两人都是疑惑的看向了自己的父亲。
老何见状笑道：“这就是我的两个孩子，老大何明月现在在咖啡厅当服务员，老二何明山在餐馆刷盘子。”
说完对着两人笑道：“这是我们国内过来的老乡，跟我们一样，周明。”
两人听到自己父亲的话，顿时松了一口气。
随后走了过来。
男的倒是不腼腆，直接笑道：
“兄弟，你也跑出来了啊？要我说早就该出来了。以后你就懂了。”
说完，看向了桌子上的酒。
立马眼睛一亮。
“爹，你哪里来的这酒？周明给的？”
老何点了点头，“是啊，周明带来的。”
“嘿嘿，让我尝一口呗！”
说完看向了两个人。
周小川耸了耸肩膀点了点头，反正已经送人了。
对方见状便直接拿起自己老爹的杯子，喝了一口。
周小川见状笑了笑，估计在这里没少喝酒，不过也是，这里真的是太冷了。
喝酒才能取暖。
不过对方没有喝多，只是喝了一口，便将杯子还给了自己老爹。
“哎，还是老家的酒好喝啊！”
老何闻言白了他一眼，“行了，赶快去洗洗睡觉去，晚上你和周明挤挤！”
何明山点了点头，“行啊，没关系，不过我得先去泡个脚，我怕他受不了。”
说完便离开了。
老何见状，对着周小川笑道：“没那么多的房子，你就和我儿子一起将就几天。”
周小川点了点头。
虽然他不想和人挤在一起，但是这个时候没得挑剔了，谁让他假装的是失散的人员呢！
旁边的女孩则是没有说话，看了看周小川。
“周明，你老家搁哪的啊?”
周小川闻言嘴角抽了一下，对方没有说话的时候，感觉十分的甜美。
但是这一口东北茬子的口味，让他有点反应不过来。
幸好他没喝水。
不然估计得喷出去了。
对方见状无所谓的笑了笑：“没事，想笑就笑，有啥憋着的！”
周小川闻言笑了笑，“只是有点反应不过来而已。”
“行了，你们聊吧！我去洗个脸睡觉去了。”
说完对着她老爸打了个招呼便离开。
老何点点头，继续吃他的饭。
没过一会，何明山洗好出来，对着他笑道；“你要不要洗澡？还是就洗脸洗脚？”
“我洗个脸洗个脚就好了。”
周小川说完将东西放下，对着老何笑道：“我吃饱了，你先吃吧！我先去洗一下。”
老何闻言摆摆手，“行，你先去洗吧！估计你也累坏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
周小川点了点头。
跟着周明山去了。
来到地方，对方已经将热水给打好了。
放在洗脸架上。
一看这个新木头做的三角支架，就知道这是习惯了在国内的生活，一下子没有改过来。
何明山在旁边，看着他洗脸，：“你这样子，哪里像风程仆仆的样子啊，是不是有渠道啊?”
周小川一脸奇怪，“为啥这样问？”
“你都不知道，我们当时刚过来的时候，就跟个难民一样。不对，就是难民。要不是罗芙奶奶，我们早就饿死了。”
周小川见状笑了笑，“差不多吧！有人送到这里来的！”
听到他的话，何明山惊讶了一下，“哎呦，你家以前干啥的啊？这么有能耐？”
周小川叹了口气，“哎，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过去都过去了。提他干嘛啊！”
何明山闻言哦了一声，“也是哦。”
周小川洗好了以后，便跟着他去了房间。
这是一个大床，足够两人睡了。
床上的被子是一个棉被，加上一个毛毯。
何明山脱了鞋子，直接跳上床去，“先睡吧，外面太冷了。我叫你明哥吧，你跟我说说老家现在都什么样了？”
周小川忍着别扭，进了被窝里。
随后便对着他说起了那边情况。
何明山闻言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这辈子回不回的去。”
看到他的表情，周小川笑了笑，“刚刚听你话的意思，这里很好，干嘛还要回去啊！吃喝都比那边好。”
“哎，要是没那档子事，我还是喜欢老家，这里生活条件是好但是……说不好的感觉。”
说完，摇了摇头。
周小川想着，估计时间久了习惯也就好了。
小孩不比老人。
想到自己来的事情，他得先去弄钱。
至于去银行直接拿的事情，他还是摇了摇头。
不想把事情弄的太大了。
或许等自己走了以后，在m国的银行里，可以顺一把！
“这里能做生意吗？”
“什么生意？开店吗？那个租个门面就可以了！”
“其他生意！例如更大点的。”
何明山茫然的摇了摇头，“这个不清楚啊！我也不懂！”
周小川闻言陷入了沉思。
现在老苏还是社*会*主*义国家，不知道现在允许不允许。
只能到时候去打听一下了。
这次过来，心血来潮只是一部分，也算是为了以后探探路了。
对方看到周小川的表情，以为他太累了，便笑了笑，“行了，先睡觉吧！我明天不上班，带你去附近转悠转悠。”
“你们都不上班吗？”
“不是，我明天休息，我姐后天休息。我们哪里能和这里的工人比啊！这里的工人都是休息两天。”
周小川闻言点了点头。
既然对方明天不上班，那他明天到附近去看看情况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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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工资有疑惑的，认为上千甚至几千一个月的，可以上网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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