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 与民同乐
“赔？怎么赔？”我有些懵了。
“我把香岚嫁给你。”
我一惊：“香岚？”
“你见过的，她跟王佳佳长得还挺像，做饭也挺好吃的，以后你有口福了。”
我悲痛地摇摇头：“佳佳她是一个人，不是一个物件儿。”
李东升向我逼近一步：“我也不是在和你商量，而是对你的命令。昨晚，你躲在长廊里，应该也见到我了，你应该知道我是谁。
哦，对了，忘了告诉你，彭仑诬陷钦差，今早已畏罪自尽了。还有，你母亲此刻应该已经回家帮你布置新房了，她有孕在身，可得注意安全。”
我愣愣地看着他，心里虽抗拒，可是嘴里说不出半个“不”字来。直到他转身进了客栈，我才瘫软在地。
“哎，江湖兄弟，你怎么了？坐地上干什么啊？”宋二郎不明就里，一把拉起我：“这个李东升他什么意思？你要娶谁那是你的事，与他何干？要当月老也不是这么当的！”
“宋二哥，东家说我娘回来了，我回去看看。这剩下的能不能拜托你？”我心里发慌，只求快些见到阿娘他们。
“行行行，你去吧。”宋二郎倒是爽快。
我飞跑回家，果然见我家的院门开着，屋檐下还堆着两担绑着红绸花的婚礼用品。
“阿娘！”我大喊道。
“哎，江湖回来了？今天这么早就卖完了？”阿娘兴奋地从我房里出来，后面还跟着王胖子。
“师父。”我打了声招呼，见他们俩都没事，才松了口气：“还没卖完哩，请宋二郎帮忙照看着。阿娘，你们怎么突然就回来了？”
阿娘一指头点在我额头上：“怎么，你还不想我们回来啊？一个人没人管，玩野了吧？”
“哪儿玩，我从初十就开始干活儿了。这些是……”
“钦差送来的好东西，来，进屋来看看。”阿娘拉着我进了房，瞬间只觉得眼前一片红艳艳的华丽。
“这……”我冲上前摸着崭新的大红被褥：“阿娘你怎么就给铺上了？”
王胖子拿着一对红烛进来，无奈地笑道：“你娘性子急，要后天你才成亲哩，她今天就恨不得把所有东西都布置好了。”
“什么？我后天成亲？这……谁定的啊？”
阿娘接过红烛在床旁的柜子上摆正，又拿起桌上的喜字指挥王胖子贴了起来，半晌才回道：“当然是钦差定的啊，不，应该说是钦差和穆娘子商量了定的，毕竟是穆娘子嫁丫鬟，她们家也得准备着。”
“小穆定的？”我惊讶地看着王胖子满脸笑容：“师父，你也同意我娶那个香岚吗？”
出乎意外，王胖子开心地答道：“当然同意啦，其实，我和你娘昨天傍晚就回来了，穆娘子派人接了我们，先找地方让香岚陪我们吃了饭，然后又带我们住在了李宅。她说这是钦差交待下来的任务，天眼密探的职责不就是那个什么……对于交给自己的任务，不问缘由，绝对服从嘛。”
我听王胖子此刻还有心情谨遵小穆的命令，心中五味杂陈，难道他也不相信王佳佳是死在小穆手里吗？难道他这么快就忘了自己的女儿？
“好了，别愣着，快帮忙把外面的东西先搬进来，明天你就别出摊了，把绸缎都挂起来，还有外面院子里的树，都系上绸花，还有这些鞭炮，收好了，可别沾到火先给炸了。呵呵，哦，对了，今晚你可别睡新床，去我那屋里睡两天，这新铺的喜被，可得与新娘子一起睡。”
“哎哟，瞧你高兴的，认识你这么多年了，从没见你笑成这样。”王胖子取笑道。
“哼，我儿子终于要成亲了，我高兴，你管的着吗？”阿娘高昂起头来，满脸得意。
我想到李东升的话，不敢再多言，他是安王，虽然现在只是普通人的身份，可是依旧有人愿意听他差遣。彭仑畏罪自尽，谁知道是真的自杀还是被人所杀？李东升告诉我此事，是想用来威胁我吗？
“江湖，怎么了？”阿娘拍拍我的肩：“发什么呆啊？你不用担心钱的事。一切婚事用品全由钦差负责，酒菜什么的，江湖客栈包了，穆娘子本来只打算给阿五和石头办的，后来想了想，与钦差商议，干脆给你和龙雨寒也一起办了算了，一起四对新人，一起到江湖客栈拜堂，再整上几桌，热闹热闹。”
“什么？在客栈里拜堂？这算什么事？”我觉得有些匪夷所思。
王胖子笑道：“我和你娘开始也觉得别扭，可是仔细一想，倒也省事了，我们家也没几个亲戚，若是在家里办，都坐不了两桌客，多冷清，还要请厨子来家做饭，提前买菜，忙几天。
在客栈就方便多了，吉时一到，先在李宅接了新娘子，一路吹吹打打送到客栈，待你们拜了天地，吃完酒，再各回各家，呵呵。”
“没错，你看穆娘子他们不也在客栈成的亲吗？如今两口子过得跟沾了蜜似的。穆娘子说了，凡事总要有人带头，说不定哪一天啊，所有人都流行在酒楼客栈办婚礼了！”阿娘也附和道。
穆娘子和小穆一样，总是会想出些新奇的点子来，跟她也熟了，我倒是也习惯了。
只是香岚，跟她认识都没几天，我就要奉命娶她吗？只为了配合小穆，营造出一种官民一家亲的氛围来？
身为钦差，亲自帮百姓张罗婚事，传出去又是声名远播！所有襄州百姓，都会永远将他铭记在心，感恩戴德！
没有人管我的感受，我注定就是一颗棋子，只能默默地配合他们演戏……
自古以来，婚姻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以为自己会是个例外，没想到却也只能接受命运的安排。
***
心中感触颇多，以至于连续两夜都没睡安稳。看着周围凑热闹的百姓，看着阿娘和王胖子开心的笑脸，我只觉得头晕目眩。待李东升和穆娘子亲自把四位新娘送出大门，我还如同做梦一般。
“今日我李宅大喜，她们四位都是我的丫鬟，也相当于我的姐妹，能亲自送她们出嫁，也不枉我们主仆一场。有些话，我必须说在前头，若是我得知她们嫁人了还没有在我家过得舒坦，那我可不答应！”穆娘子脸上挂着淡淡的笑，说出来的话却是十分霸气。
李东升一把挽起穆娘子的手：“好了，大喜的日子，你就别吓着诸位新郎官了。”
“好，那就再多说一句，诸位新郎可把新娘子认清楚了，可别接错了人，跟错了轿！”穆娘子又补充道。
围观的人群爆发出一阵哄笑，我见阿娘和王胖子也频频对我摆手，朝新娘子指去。
我知道他们的担心，不过有些多虑了，每位新娘子的身边都跟着喜娘，我们新郎又没遮盖头，她们还能领错人？
锦绣将第一个新娘领到龙雨寒面前，我能感觉到他的紧张，他嘴唇动了动，还是忍不住轻声唤道：“暖心？”
“龙大哥，是我。”暖心的声音应道，站在了龙雨寒身旁的轿子旁，龙雨寒的神色才缓和了几分。
杜秀珍也随之牵着第二位新娘来到我身边，朝我挤挤眼：“喂，紧张吗？要不要验证一下是不是自己要娶的新娘子？”
我不答，哀怨地看向李东升。呵呵，成亲？终身大事？与我何干？我已经按你的命令做了，只求能换得我家人的平安。
待剩下两位新娘也分别由喜娘送到阿五和石头身边，随后一同进了轿，李东升便笑着一挥袖子：“吉时已到，起轿！”
顿时，锣鼓宣天，鞭炮齐鸣！不知是谁朝人群扔出了几把铜板，又引起了一片哄抢和欢呼。
我被宋二郎扶上了马，回头看去，李东升与穆娘子也上了最后面的马车。
伴着一路的祝福，很快便到了江湖客栈，看着同样装扮得无比喜庆的客堂，我冷冷一笑。
“终于见你笑了，成亲嘛，就得高兴些，知道我多么羡慕你吗，早知道我也去求穆娘子赏我一个媳妇儿呢。”宋二郎挤到我身边酸溜溜地说道。
我斜了他一眼：“穆娘子身边哪来的那么多丫鬟？”
“谁说没有？阿五和石头他们的新娘子也是穆娘子收留的，听说穆娘子又招了好几个逃难的丫头呢，赶明儿你帮我说说呗？我没什么要求，只要女方不嫌弃我有个药罐子父亲就行。”
看着宋二郎说得可怜巴巴的，我忍不住笑道：“好，大家朋友一场，这事我放心上了，一定尽力。”
“钦差到！”
“司马到！”
福伯大喊道。
我朝门口看去，就见小穆在孟司马和李回春的陪伴下跨进店来，李回春不知是不是不舒服，频繁用帕子捂着嘴，偶尔还咳嗽几声。穆娘子和李东升则紧随其后，再后面则是龙雨寒的父母，还有我阿娘，王胖子……
除了小穆还是那身灰色旧长衫，所有人都是精心打扮，如此一来更显得小穆有些另类，若不是身份摆在那里，估计会被人认成是如苏小吕一样的乞丐吧！
“使君，请！”
小穆来到正中间，看了一眼紧跟在身侧的李回春，一挥手，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他微笑道：“诸位不必拘束，今日是四位新人大喜的日子，我也就是来凑个热闹，蹭顿饭吃而已，你们尽管随意，不用管我！”
孟司马笑道：“钦差降尊临卑，为的就是与民同乐，希望在场诸位吃得开心，玩得尽兴，更祝四对新人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好！”李东升率先拍起了巴掌，满堂宾客便随之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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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香岚嫁给你。”
我一惊：“香岚？”
“你见过的，她跟王佳佳长得还挺像，做饭也挺好吃的，以后你有口福了。”
我悲痛地摇摇头：“佳佳她是一个人，不是一个物件儿。”
李东升向我逼近一步：“我也不是在和你商量，而是对你的命令。昨晚，你躲在长廊里，应该也见到我了，你应该知道我是谁。
哦，对了，忘了告诉你，彭仑诬陷钦差，今早已畏罪自尽了。还有，你母亲此刻应该已经回家帮你布置新房了，她有孕在身，可得注意安全。”
我愣愣地看着他，心里虽抗拒，可是嘴里说不出半个“不”字来。直到他转身进了客栈，我才瘫软在地。
“哎，江湖兄弟，你怎么了？坐地上干什么啊？”宋二郎不明就里，一把拉起我：“这个李东升他什么意思？你要娶谁那是你的事，与他何干？要当月老也不是这么当的！”
“宋二哥，东家说我娘回来了，我回去看看。这剩下的能不能拜托你？”我心里发慌，只求快些见到阿娘他们。
“行行行，你去吧。”宋二郎倒是爽快。
我飞跑回家，果然见我家的院门开着，屋檐下还堆着两担绑着红绸花的婚礼用品。
“阿娘！”我大喊道。
“哎，江湖回来了？今天这么早就卖完了？”阿娘兴奋地从我房里出来，后面还跟着王胖子。
“师父。”我打了声招呼，见他们俩都没事，才松了口气：“还没卖完哩，请宋二郎帮忙照看着。阿娘，你们怎么突然就回来了？”
阿娘一指头点在我额头上：“怎么，你还不想我们回来啊？一个人没人管，玩野了吧？”
“哪儿玩，我从初十就开始干活儿了。这些是……”
“钦差送来的好东西，来，进屋来看看。”阿娘拉着我进了房，瞬间只觉得眼前一片红艳艳的华丽。
“这……”我冲上前摸着崭新的大红被褥：“阿娘你怎么就给铺上了？”
王胖子拿着一对红烛进来，无奈地笑道：“你娘性子急，要后天你才成亲哩，她今天就恨不得把所有东西都布置好了。”
“什么？我后天成亲？这……谁定的啊？”
阿娘接过红烛在床旁的柜子上摆正，又拿起桌上的喜字指挥王胖子贴了起来，半晌才回道：“当然是钦差定的啊，不，应该说是钦差和穆娘子商量了定的，毕竟是穆娘子嫁丫鬟，她们家也得准备着。”
“小穆定的？”我惊讶地看着王胖子满脸笑容：“师父，你也同意我娶那个香岚吗？”
出乎意外，王胖子开心地答道：“当然同意啦，其实，我和你娘昨天傍晚就回来了，穆娘子派人接了我们，先找地方让香岚陪我们吃了饭，然后又带我们住在了李宅。她说这是钦差交待下来的任务，天眼密探的职责不就是那个什么……对于交给自己的任务，不问缘由，绝对服从嘛。”
我听王胖子此刻还有心情谨遵小穆的命令，心中五味杂陈，难道他也不相信王佳佳是死在小穆手里吗？难道他这么快就忘了自己的女儿？
“好了，别愣着，快帮忙把外面的东西先搬进来，明天你就别出摊了，把绸缎都挂起来，还有外面院子里的树，都系上绸花，还有这些鞭炮，收好了，可别沾到火先给炸了。呵呵，哦，对了，今晚你可别睡新床，去我那屋里睡两天，这新铺的喜被，可得与新娘子一起睡。”
“哎哟，瞧你高兴的，认识你这么多年了，从没见你笑成这样。”王胖子取笑道。
“哼，我儿子终于要成亲了，我高兴，你管的着吗？”阿娘高昂起头来，满脸得意。
我想到李东升的话，不敢再多言，他是安王，虽然现在只是普通人的身份，可是依旧有人愿意听他差遣。彭仑畏罪自尽，谁知道是真的自杀还是被人所杀？李东升告诉我此事，是想用来威胁我吗？
“江湖，怎么了？”阿娘拍拍我的肩：“发什么呆啊？你不用担心钱的事。一切婚事用品全由钦差负责，酒菜什么的，江湖客栈包了，穆娘子本来只打算给阿五和石头办的，后来想了想，与钦差商议，干脆给你和龙雨寒也一起办了算了，一起四对新人，一起到江湖客栈拜堂，再整上几桌，热闹热闹。”
“什么？在客栈里拜堂？这算什么事？”我觉得有些匪夷所思。
王胖子笑道：“我和你娘开始也觉得别扭，可是仔细一想，倒也省事了，我们家也没几个亲戚，若是在家里办，都坐不了两桌客，多冷清，还要请厨子来家做饭，提前买菜，忙几天。
在客栈就方便多了，吉时一到，先在李宅接了新娘子，一路吹吹打打送到客栈，待你们拜了天地，吃完酒，再各回各家，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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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娘子和小穆一样，总是会想出些新奇的点子来，跟她也熟了，我倒是也习惯了。
只是香岚，跟她认识都没几天，我就要奉命娶她吗？只为了配合小穆，营造出一种官民一家亲的氛围来？
身为钦差，亲自帮百姓张罗婚事，传出去又是声名远播！所有襄州百姓，都会永远将他铭记在心，感恩戴德！
没有人管我的感受，我注定就是一颗棋子，只能默默地配合他们演戏……
自古以来，婚姻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以为自己会是个例外，没想到却也只能接受命运的安排。
***
心中感触颇多，以至于连续两夜都没睡安稳。看着周围凑热闹的百姓，看着阿娘和王胖子开心的笑脸，我只觉得头晕目眩。待李东升和穆娘子亲自把四位新娘送出大门，我还如同做梦一般。
“今日我李宅大喜，她们四位都是我的丫鬟，也相当于我的姐妹，能亲自送她们出嫁，也不枉我们主仆一场。有些话，我必须说在前头，若是我得知她们嫁人了还没有在我家过得舒坦，那我可不答应！”穆娘子脸上挂着淡淡的笑，说出来的话却是十分霸气。
李东升一把挽起穆娘子的手：“好了，大喜的日子，你就别吓着诸位新郎官了。”
“好，那就再多说一句，诸位新郎可把新娘子认清楚了，可别接错了人，跟错了轿！”穆娘子又补充道。
围观的人群爆发出一阵哄笑，我见阿娘和王胖子也频频对我摆手，朝新娘子指去。
我知道他们的担心，不过有些多虑了，每位新娘子的身边都跟着喜娘，我们新郎又没遮盖头，她们还能领错人？
锦绣将第一个新娘领到龙雨寒面前，我能感觉到他的紧张，他嘴唇动了动，还是忍不住轻声唤道：“暖心？”
“龙大哥，是我。”暖心的声音应道，站在了龙雨寒身旁的轿子旁，龙雨寒的神色才缓和了几分。
杜秀珍也随之牵着第二位新娘来到我身边，朝我挤挤眼：“喂，紧张吗？要不要验证一下是不是自己要娶的新娘子？”
我不答，哀怨地看向李东升。呵呵，成亲？终身大事？与我何干？我已经按你的命令做了，只求能换得我家人的平安。
待剩下两位新娘也分别由喜娘送到阿五和石头身边，随后一同进了轿，李东升便笑着一挥袖子：“吉时已到，起轿！”
顿时，锣鼓宣天，鞭炮齐鸣！不知是谁朝人群扔出了几把铜板，又引起了一片哄抢和欢呼。
我被宋二郎扶上了马，回头看去，李东升与穆娘子也上了最后面的马车。
伴着一路的祝福，很快便到了江湖客栈，看着同样装扮得无比喜庆的客堂，我冷冷一笑。
“终于见你笑了，成亲嘛，就得高兴些，知道我多么羡慕你吗，早知道我也去求穆娘子赏我一个媳妇儿呢。”宋二郎挤到我身边酸溜溜地说道。
我斜了他一眼：“穆娘子身边哪来的那么多丫鬟？”
“谁说没有？阿五和石头他们的新娘子也是穆娘子收留的，听说穆娘子又招了好几个逃难的丫头呢，赶明儿你帮我说说呗？我没什么要求，只要女方不嫌弃我有个药罐子父亲就行。”
看着宋二郎说得可怜巴巴的，我忍不住笑道：“好，大家朋友一场，这事我放心上了，一定尽力。”
“钦差到！”
“司马到！”
福伯大喊道。
我朝门口看去，就见小穆在孟司马和李回春的陪伴下跨进店来，李回春不知是不是不舒服，频繁用帕子捂着嘴，偶尔还咳嗽几声。穆娘子和李东升则紧随其后，再后面则是龙雨寒的父母，还有我阿娘，王胖子……
除了小穆还是那身灰色旧长衫，所有人都是精心打扮，如此一来更显得小穆有些另类，若不是身份摆在那里，估计会被人认成是如苏小吕一样的乞丐吧！
“使君，请！”
小穆来到正中间，看了一眼紧跟在身侧的李回春，一挥手，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他微笑道：“诸位不必拘束，今日是四位新人大喜的日子，我也就是来凑个热闹，蹭顿饭吃而已，你们尽管随意，不用管我！”
孟司马笑道：“钦差降尊临卑，为的就是与民同乐，希望在场诸位吃得开心，玩得尽兴，更祝四对新人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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