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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冬夏遇险

    半夜又下起大雪,晨起的人们推门一看,世间一片纯净雪白,哈了口气在冰冷的空气里成雾,搓了搓手开始了新的一天。

    鹤白起了个大早与宁儿继续在院子里疯玩,明岚莺是被两人开怀的笑声闹醒的。

    迷迷糊糊半睁着眼,就感觉到被窝里暖烘烘的,有些奇怪昨晚的汤婆子这么暖的吗?

    抬手一摸,却摸到另一个人的温热的肌肤,吓得她一把推了出去,人是没推动,但是推醒了。

    叶绝律微微睁开眼,见她醒了也没松手,反而搂紧了些,“天色还早,今日无事,娘子在睡会儿吧。”

    明岚莺愣住了,腰间炙热的大掌让她浑身都红了个透,“你你怎么在这里!下去!”

    叶绝律没动,一晚的好眠,睡得俊逸的脸泛着暖意的微红,两人的墨发在枕上纠缠在一起,没了平日里的冷峻,还有些软软的,薄唇翕动两下,“昨晚娘子撒娇说冷,为夫自然得留下替娘子暖床。”

    明岚莺的记忆一下回笼,她昨晚没醉,只是心烦意乱加上酒精上脑,有些反应迟钝的迷糊了,看见叶绝律在,就觉得他很暖和,让他留下,是她自己开的口!丢人丢大发了,明岚莺无奈捂脸装死。

    他们是名义上的夫妻,在边塞时就一张炕上同眠过,现在也没必要再矫情什么,但是现在太近了。

    身边人的温度还是熏得她整个人如熟虾,只好埋进被子里闷声说道:“天亮了,你该起来了,今天早上吃鸡汤馄饨和鸡蛋饼,你让厨房去准备。”

    叶绝律懒懒的应了一声,软香在怀,他才不要那么早起。

    明岚莺揉搓了一顿发痒的耳朵,男人晨起时低沉磁性的嗓音,如丝滑浑厚的大提琴音般悦耳,让人心尖一颤。

    明岚莺等了半晌,腰间的大掌还没撤走的迹象,忍不住掐了手背的一块肉拉开距离。

    “撒手,起来。”

    她狠心掐了一块手背皮,叶绝律却没觉得多痛,胳膊一用力,又搂紧了些,埋首进被子里深吸了口气,压下心底丝丝缕缕的躁动才松开。

    “好,起了。”

    叶绝律起身穿衣,见外头的雪铺了一层,因为鹤白和宁儿要玩,下人就没铲,怕待会儿摔着她,扭头说道:“外面雪还没铲,你在睡会儿。”

    明岚莺还闷在被子里没出来,闷声让他赶紧走,叶绝律轻轻笑了声。皇帝说的对,她不讨厌他,就有机会。

    鹤白和宁儿堆了四个大雪人,拍着手正欣赏着,一转头就见叶绝律从明岚莺的屋子里满面春风的出来。

    鹤白一愣,诧异的指了指叶绝律,又指了指屋子,张大了嘴半天憋不出一个字。

    叶绝律路过踹了她一脚,“把多余的雪铲了,你嫂子待会起来做早饭,雪地里滑,要是摔着了,你就小心以后都没早饭。”

    鹤白哎呦了一声,连忙去找铲子铲雪,宁儿不解她为什么看爹爹从娘亲屋子里出来反应这么大。

    鹤白一边铲雪,一边笑的猥琐,“你还小不懂,这是证明你爹娘感情好的象征,自从来了京城你爹娘什么时候睡在一个屋里过?”

    宁儿恍然大悟,他之前也问过明岚莺为什么要分房睡,明岚莺糊弄他床太小,他当真了,果然是爹爹惹娘亲不开心了吧!不过现在哄好了吧!

    宁儿遗憾的摇摇头,“可惜宁儿长大了,不能跟爹娘一起睡了。”

    鹤白揉了揉他的小脑袋,“宁儿也要成大孩子了,等明年你在长大点,我就教你我们祖传的拳法!”

    “嗯!”

    明岚莺在屋子里装死了半天,才面色如常的穿衣洗漱,就当是白女票了一个恒温暖炉,问题不大。

    明岚莺下厨,府里的厨娘就暂时休假了,一家人撸起袖子围在一起包了早饭吃的馄饨,明岚莺还摊了一筐鸡蛋饼,顺带炸了一筐油条和甜饼果子。

    吃过早饭叶绝律要进宫跟皇帝商量年节的一些事宜,明岚莺让他顺道叫金雕来一趟,送个信。

    中午金雕王才姗姗来迟,“女人,叫本王来有什么大事。”

    明岚莺把一封信卷好,系在它爪上,“去边塞送封信给明浪涛,明浪涛还记得吧?知府的那个。”

    金雕挥了挥爪子,“本王当然记得,这信很重要吗?本王还想去看见春芬,听说你们凡人快过年了,本王要去跟春芬拜年。”

    明岚莺眉梢一扬,戏谑的看着它,“行啊,我教你怎么写春芬的名字,你回去告诉皇帝这是你伴侣,皇帝会放你去的。”

    金雕王点点头,字不会认,但是模仿不成问题,明岚莺一笔一划教它用爪子按出来,金雕王模仿的差不多了就喜滋滋的飞回皇宫。

    明岚莺连忙大喊道:“先送信再去看你的春芬!”

    金雕鸣啸一声表示知道。

    鹤白听到金雕的叫声,探出个脑袋,“嫂子,金雕来了?”

    明岚莺伸了个腰,感叹一声情为何物,“是啊,它要跟皇帝请几天假去邻国看它伴侣,异地恋真不容易。”

    “哈?啥是异地恋?”

    明岚莺跟鹤白解释了两句,鹤白学到了一个新词,兴冲冲的跑去军营里找兄弟分享。

    太一平时神出鬼没,除非是叶绝律或明岚莺叫他,不然平时鹤白在府里找一圈都找不到人影。

    明岚莺正想去考校宁儿读书,王管事就抱着一堆账册和名薄匆匆找来。

    “夫人且慢,快到年关了,这是今年府里的账目,请夫人过目;这是今年府里的采买和目前的下人名单,请夫人过目;这是年关那几天的拜贴和请帖,请夫人定夺;这是年关的安排和事宜,请夫人定夺,还有这些……”

    明岚莺愣愣看着茶桌上突然多出来的一堆账本,隐隐感到头大,抗拒的推远了些。

    “王管事,突然给我看这些做什么?”

    王管事恭恭敬敬的躬身作揖,“这都是夫人的管家之权,先前夫人还没来,小的暂时打理,现在夫人在,但爷吩咐夫人平日里辛劳,不忍夫人疲惫,故半年看一次就可。”

    明岚莺撑着额头叹气,“王管事打理的挺好,你继续管吧,不用给我看,本夫人信任你。”

    王管事顿时满怀感激之情,扑通一声就跪下了,“小的谢夫人赏识!但小的能力有限,有些大事还需要夫人定夺,还请夫人过目。”

    明岚莺见躲不掉,只好拿起账本认命的加一天班。

    划掉了几处没必要的开支,发现王管事置办的几间铺子盈利都挺好的,顺带夸了几句,王管事虚心的检讨反省,下定决心保证会越做越好。

    这份干劲就扎着明岚莺的心了,有这么积极奋斗的府里管事的,她这半个一家之主就有些过分懒怠。

    认真的看完账册都没问题,翻看了府里的人员名单,府里的下人签的都是终身死契,从名字、年龄、籍贯,记到能力在哪、家里几口人、祖坟在哪都写的一清二楚,偌大的府里下人加护院不超过百个,每一个都物尽其用,多的一个都没有,可以算是抠搜到极致。

    本来给几个主子都安排了五六个侍奉的下人,但是他们这几个主子都不喜人伺候,全打发了,让本就稀少的下人又少了十几个。

    府邸大,下人不多,主子们也喜好清静事少,没有比这更好的差事了,府里的下人也都是经过精心筛选的,安分守己,也让明岚莺很满意。

    “今年也辛苦了,每人赏两个月的月银,过年那几天轮流休息七天,府里不能没有人打理。”明岚莺合上名单,看着老实又精明的王管事,“你也辛苦了,过年这段时间要辛苦你再打理着,赏三个月的月银。”

    “不辛苦,能在统领府做事是小的们几世修来的福气,小的替他们先谢过夫人!”

    明岚莺拍了拍过年事宜的章程册子,“过年的事就按着这上面的来吧,至于这些拜贴,能推的就推了,送些合适的回礼,你们家爷的身份特殊,早之前也没和谁来往过,现在也不必特地去迎合,毕竟在皇上跟前做事,要避嫌。”

    “是,小的记下了。”

    王管事躬身行礼,抱着一堆账册匆匆离开。

    明岚莺晃着脚赏着雪等过年,叶绝律这几天忙着京城里过年的事宜,被皇帝抓去当壮丁,因为明老大人被罚闭门思过,有一些明老大人的事,也被分散到叶绝律头上,明明只是个三品武官,却干着一品宰相的活,朝堂里的人都见怪不怪。

    一个月前和唐凝书信一回,说是过年会回来,现在应该快到京城,过年时会来找她串门,信里念叨着要吃她亲手做的菜。

    金雕王一到皇宫就在皇帝面前写了春芬两个字,奈何皇帝还是没看懂那鬼画符,还是一旁的皇后看懂了笔画痕迹,半猜半蒙的猜对了,金雕王对她很满意,皇帝好笑的允了,让它早些带伴侣回这一起过年。

    就当明岚莺以为今年又能安心的过个年时,小三从边塞带回来的消息让她心惊肉跳的。

    两封信让她越看越后怕,金雕王到边塞时遇到了小三,就让小三等明浪涛写回信一起带回来,它自己飞去邻国找春芬。

    一封信是赵太医写的,他看完明岚莺和叶绝律写的劝解信也释怀了,但是还是被村里人知道了一点消息,隔三差五的就有人带着媒人上门提亲,全是臭不要脸的歪瓜裂枣,要不是赵太医现在身子养的还不错,还能举起拐杖敲打人,肯定几下就要被气的两腿一蹬归西了。

    更过分的是前阵子,冬夏傍晚喂了羊羔回去时,那两步路就被一伙流氓钻了空子,想趁机欺负冬夏,幸好被正好路过的孟怀溯给打走,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那两天赵太医没让冬夏出门,隔壁的羊羔鸡崽让孟怀溯暂时照顾,孟怀溯看在赵太医的面子上没拒绝。

    后来明岚莺写给明浪涛的信到了,明浪涛也从孟怀溯那得知此事,吓得当场派了四个看家护院去守着赵家祖孙俩,还让孟怀溯带人去抓了那几个流氓回来严惩了一顿,关在知府牢里被拔了舌头。

    明浪涛一脸严肃的把赵家祖孙俩暂时托付给孟怀溯看着,“赵家祖孙是叶绝律和明岚莺看重的人,务必护周全,万一那两人出了点事,我这等了这么久的知府也别当了,明岚莺肯定会先剥了你我的皮。”

    “……属下明白了。”

    孟怀溯不知道明岚莺给明浪涛的信里是写的什么,但看明浪涛紧张害怕的样子,应该不是什么好事。

    第二封信是明浪涛写的,言辞诚恳的把事情经过和结果都写的清楚,派去看家护院的两男两女,也都是身手敏捷,嘴也严实的,让她不用担心,村里的那些媒人他也处理了。

    就是有一点,冬夏好像受到了不小的惊吓,回去后三天没出过屋子,赵太医担心,不断开导,却只听到冬夏的哭声。

    明浪涛信里写的比赵太医知道的多一点,孟怀溯是路过小树林时听见呼声才发现的,急忙去救人时,冬夏的几件外衫和中衣已经被扒掉了,露出了贴身的里衣,旁边还有几只被打晕过去的麻雀,四五个流氓按手的按手,按脚的按脚,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上下其手。

    庆幸的是孟怀溯及时赶到,在冬夏底裙失守前救下了她,但是对冬夏的刺激还是不小。

    孟怀溯送她回了家,冬夏就恍惚的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三天没出来,要不是有两只小松鼠机灵,发现她试图上吊轻生,及时挠断了布条,这世上就再无赵冬夏了。

    明岚莺越想越后怕,又不放心,想让鹤白去边塞一趟,但是太远,一来一回都要入夏,就恨不得自己现在飞回去。

    叶绝律见不得她心急火燎的样子,强行按着人安抚的搂住,“有明浪涛在,他会安排妥当的,有赵太医在,冬夏也是坚强的孩子,不会再有事的,你别慌。”

    明岚莺紧紧握着他的胳膊,抖着唇说道:“我怎么不慌,这对任何人来说都是绝望又可怕的事,要不是孟怀溯到的及时,冬夏只怕当场就咬舌自尽了!那孩子有自己的倔性,出了这么大的事,只怕当天就想悬梁,幸好小松鼠机灵,及时的发现救下,不然冬夏就!她就……我恨不得现在杀过去手撕那群人渣!”

    叶绝律紧紧搂住她,大掌一下一下的从她的后脑勺顺到背脊,“没事了,冬夏现在没事了,有小松鼠在,有赵老在,他们都会看着她,冬夏还是个好孩子,会坚强的。”

    明岚莺埋进他的怀里,闷声说着,“太难了,冬夏自己也清楚,这绝望的黑暗,会一直在她心里挥之不去,这事一旦在村里传开,她会受到村里人的指指点点,她的祖父会被戳脊梁骨,连活着的希望都没有了……”

    叶绝律紧紧拥着她,“不会的,这件事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我会让明浪涛处理干净,你放心,有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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