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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认为我该受委屈

    谢琛极力克制情绪,“温素——”

    温素打断他,一字一顿,“凭她们都被你保护,凭你认为委屈就该我忍受。初遇时你看上的不是我,是我顺从听话,所以落到今天的境地,是我活该吗?”

    “不是。”

    谢琛发力拽住她,整个人绷的紧,眼眶发了红,无数情绪从眼睛翻涌出来,“我护你,不护别人。”

    温素用力拂开他手,“那你去惩治季淑华,我右耳听力障碍大于91(dB HL),构成重伤二级,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肖云漪和杜建平狼狈为奸,她最想要三和,继续做大富大贵富太太,你赶她走,让她去陪杜建平。”

    她从身边脱离,一步两步,谢琛感受她的柔软在远去,气息在消失。

    洗手台镜子灼白美妆灯穿透空间,照亮她白皙的脸,眼皮涨红,咬着牙,切齿无力的攻击性,憋闷涩楚的怨恨。

    谢琛一清二楚她的隐忍,也心知肚明她绝口不提的原因。

    他不是不心疼她,他退婚已是压着季家底线,季家权衡利弊会忍下来。

    动季淑华不同,豪门子弟再不羁浪荡,相互打击报复,也是冲着身家财物。沾牢狱不行,那是宣战。

    何况,季家扎根公检法,国家政法的重要组成部分,人身伤害的认定从开始到定责,太多步骤,足够季家捞人。

    她想绳之以法,本就是一条走不通的路。

    肖云漪他没打算放过,是眼下节点不行。

    “温素。”

    谢琛跨步走向她,他身高腿长,胳膊横揽过来,温素躲避却力所不及,像一只飞不出的莺雀,他胸膛是禁锢的坚墙,双臂是钢塑的锁链。

    俯首抵着她额头,温声哄她,“别不信我,公平我一定会给你。”

    谢琛嗓音醇厚清亮,温和时会低沉些,这一次软的轻颤。

    像草原雨季,鬓毛淋湿,饥肠辘辘的雄狮,走过来低头蹭人手背,威震四方的吼声化作嗓子里呼噜声。

    温素说丝毫不触动是假的。

    可时局在前,怀孕在后,她满心疲惫,无动于衷,“你回去吧,我们就该一别两宽,我不想恨你。”

    她话音落地发抖,淹没在门外剧烈的敲门声里,“谢总,老爷子醒了,吵着要见你,不愿住ICU,张老劝不住,还挨几句骂………”

    门猛然从内拉开,管平猝不及防,敲门的手没收住,失控往男人胸口拍去。

    谢琛横臂推开,“现在在哪?”

    “还在ICU,张老一直在劝。”

    男人提步就走,出门口又顿住,管平疑惑望他。

    见他回望室内,空荡荡一片,温素没出来。

    管平大概了解两人矛盾程度,刚叹一声,女人再软也有心硬的时候,随即发现男人目光着落点不对,没放在室内半空,倒像聚集在地面。

    他探头去寻,卧室只开一盏台灯,暖光笼罩床头一小片,剩下大面积的灰色浅影,到卫生间门口浓重了单薄一团。

    都是部队侦查连的佼佼者,管平远不如谢琛,也能推测出女人紧贴门口的模样。

    谢琛眼底暗潮汹涌,猛地转身回到室内,用力扯住藏的笨拙的身影,狠狠压进怀里,吻她额头,眉心,眼睛,一路到嘴唇,狂热的爆裂。

    温素挣扎,越推他,打他。

    他越不管不顾,越疯狂入魔。

    唇舌交缠之深,野蛮拼尽最后一丝空气。

    “你不会恨我,你是不原谅。”

    谢琛埋在她颈窝,她大口喘的每一次起伏,震荡他五脏六腑,禁不住收紧手臂,一紧再紧,“等我,给我时间,我用下半辈子还你。”

    他大约没说过情话,不肯抬头,不肯对视,话音未落,松手离开。

    温素尚未反应,他和管平已被园中花草树木,绵延黯淡的夜色吞没。

    失控了。

    谢军告诉她谢李局势胶着,再加上谢建国病重只想他娶季淑华,内外交困,他焦头烂额,肉眼可见。

    温素以为,她彻底闹腾开,露出愤恨怨怼的獠牙,他不胜其烦,压力过大,暴躁之下激怒,就到决裂之时。

    结果实在出乎意料,他膨胀的情绪像愧疚,不像厌烦恼怒。

    温素有些迷茫,一场贯穿始终的利用,到底是她落入陷阱,还是他。

    ……………………

    “她怀孕了?”

    季淑华简直不可置信。“她不是很难有孕吗?”

    她在昌州时调查过,温素结婚七年没有生育,曾经检查过身体,有明确定论。

    小唐淡定,“很难有孕不是不孕不育,更何况对象是谢琛,好吃好喝国医给她养身体,有孕很难吗?”

    季淑华一愣,“可是她还体弱。”

    “这不正好。”小唐轻笑,“体弱能受孕,难保胎,一个对您十足威胁的存在,孱弱如同空中泡沫,一点小刺激自己就破了,省时省力,不费工夫。”

    季淑华垂下眼,她有脑子,刺激很容易,但由谁给,这其间差别很大。

    如果她给。

    谢琛本就有意娶温素,医院里老爷子以命相逼才作罢。所以老爷子知道怀孕,也只敢瞒着,她不管不顾动手,届时孩子没了,责任仇恨全在她。

    别说结婚,以谢琛的性子,心上人,亲骨肉,她会成为恨之入骨的头号死敌。

    这消息能瞒着谢琛,透到她这儿,背后之人意图昭彰险恶。

    “我们不能动手。”她表情不自然发狞,恨得咬牙切齿,无处着手。

    甚至,季淑华想到最好的处理办法,也是和老爷子一样,一声不吭地瞒着。

    小唐挑火,“您就这样放过她?她回昌州,保姆跟着,依旧在谢琛眼皮底下。女人怀孕反应大,保姆有生育经验,也许瞒得过一两个星期,绝对瞒不住一个月,您有把握在一个月内结婚领证?”

    季淑华不吭声。

    小唐最会戳人心窝子,句句拿捏命脉,“听说谢家老三马上要回来,出了名的搅屎棍,谢老爷子装病瞒得过谢琛,瞒不过谢征,您最清楚谢征的杀伤力。”

    季淑华明显松动,在昌州时,如果没有谢征,她对温素动手不会暴露那么早,也不会狼狈被赶回京城。

    小唐笑眯眯推进最后一步,“再者,那女人性情懦弱又别扭,您打聋她,她至今不反抗,就算受您刺激,保不住胎,在她自己想离开的前提下,您觉得她会选择忍气吞声隐瞒下来,还是跟谢琛告状,继续纠缠?”

    “你确定她不会告状?”季淑华盯着他,“自己孩子没有了,女人再懦弱,也会奋起反抗,这是人性。”

    “您为什么要让她把孩子没有的原因,算到您身上。”小唐风轻云淡,“她执着谢琛真心,谢家大嫂只是暴露稍许谢琛的利用,她就要离开,瞒下怀孕。您无意间彻底捅破,她受刺激,伤心欲绝流了产,会恨您这个揭穿真相的人,还是恨从头至尾,利用毫不手软的谢琛?”

    季淑华没有回答,反而狐疑望他,“你很懂她?”

    上流豪门最不缺尔虞我诈,无形的刀光剑影伴随二代们一生。

    每个人都有疑心病,或轻或重,季淑华到这步才起疑心,他假身份早就夯实成真,无所畏惧。

    “我懂人性。”小唐不躲不避,任她审视,“还很专业。”

    他履历就是第三者克星,南方有一群对他赞不绝口的太太。

    季淑华淡淡嗯,“但是,你有一点算漏了。”

    她不解释哪一点算漏,扬声吩咐司机,“准备车,去301医院。”

    …………………………

    谢建国不愿住ICU,ICU家属一天只能进来一次,他不认为谢琛会在外面,空等一天。

    普通病房不同,时时刻刻亲眼盯着,他没有去找那女人的机会。

    “您的身体您不保重,跟我闹腾什么。”

    高级干部病房重新加装许多仪器,不间断的滴滴声,混杂谢琛声音,显得不清晰,他面容也半明半昧。

    “你什么时候送她走,我什么时候好好看病。”

    谢琛出离愤怒,“刀枪炮雨您闯过来,亲历国家改革,什么场面风浪经不住,非跟她一个弱质女流较劲。”

    谢建国无动于衷,“我不是跟她较劲,是救她命,昌州女人跟我们天生相克,怀孕生子后五年必死。”

    谢琛咬紧牙关,胸腔梗了浊气,喘息急促紊乱,好半晌,才压制下来,“您是党员,坚定的无神论者,冲喜,克命,您还记得您的身份吗?”

    质疑信仰,谢建国也恼了,“我说错了吗?她才跟你几天,身体衰败成什么样?她前夫折腾她七年,比不上跟你几个月。你是养她吗?你是养死她。”

    谢琛眼前陡然一阵阵昏天暗地,胸腔那口气息冲撞顶上来,喉咙一阵腥甜弥漫,“您别咒她。”

    谢建国正准备开口,余光扫见门口立着一个人,“淑华,你什么时候来的?”

    季淑华温声笑,“刚来,听说您又进ICU抢救,我来看看您。”

    谢建国给谢琛使眼色,“那你来得正好,谢琛也在……”

    “我不在。”谢琛脸色沉冷,手背上靛蓝色血管突突直蹦,“我去见张老。”

    谢建国拍床,“一会儿再见不迟,你陪——”

    谢琛置若罔闻,避着季淑华身体,从门另一边闪出去。

    谢建国恼羞成怒,急声要吼。

    季淑华走到床头,阻止他,“他心里有意见,我理解,不怪他。爷爷,其实我今天来,是有件事,实在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想求您给拿个主意。”

    “什么事?”

    季淑华转身探望走廊,见空无一人,反锁上门。

    “爷爷,温素怀孕了。”

    谢建国眼皮一撩,不惊不讶,“有人透给你了?李家?还是你叔叔?”

    “不是我叔叔。”季淑华摇头,格外紧张,“爷爷,二哥他应该有察觉,前天管平带温素在协和验血,是查妊娠。”

    谢建国眯起眼,病房里灯火通明,照不亮他神情诡谲莫测,“嗯?”

    “温素换了助理抽血,主动瞒下了。”季淑华说完焦急,“瞒不了多久,消息应该是李家透给我的。李璨精明毒辣,他迟迟见不到反应,肯定会再找人揭穿,而且传给我的消息,确定您也知道。”

    谢建国斜靠在床头像在听,又像闭目养神,不慌不忙,毫无异色,“那女人父亲是不是有三和的股份?”

    季淑华一瞬愣住,转即乖巧低头,“好像听人提过,我不确定。”

    谢建国嗯一声,脸色更淡,热乎气都没了,“这事你不用管,我吩咐人处理。”

    “是——打掉孩子吗?”季淑华面色不忍,“我之前怒急伤了她的耳朵,心中一直愧疚。”

    谢建国瞧她,耷拉下来的眼皮,招呼挡不住锋利,“她不知廉耻抢你男人,你愧疚,不恨她?”

    季淑华心惊肉跳低下头,努力变现踌躇的不落忍,“都是女人,她孩子要没了……您派人的时候,我能跟着见她一面吗?我想跟她说句话,给些补偿。”

    谢建国又盯她许久。

    他是有威势的。

    谢家男人人人如龙。季淑华曾听季和平提过,谢家这一代,谢琛声势脾气最像谢建国年轻时,只是谢琛修身克己,不明显罢了。

    “你心地善良,见见安心也好。”

    季淑华目的达到,很松一口气,又勉强陪着谢建国说了会话。

    直到谢琛回来,男人态度冷若冰霜,她温言软语自讲半天,丝毫化不开,只能尴尬离开。

    上车后,小唐见她一脸愠色,不由问,“是谢老爷子不同意动手?”

    季淑华横他一眼,“你知道我的目的?”

    小唐升起隔板,“您来之前提醒我了,我不笨。”

    他确实算漏一点,算漏季淑华比他预想阴狠得多。

    谢建国是她最坚定支持者,纵容她伤人,袒护她过错,事事为她着想。

    反倒成她首选的替罪羊,有朝一日罪恶暴露,是谢建国狠下毒手。

    仇恨落不到她身上,谢琛报复不及季家。

    “我开始理解南方那群太太,为何信你如神。”季淑华正眼瞧他,“如果我现在去见李璨呢?”

    小唐笑而不语。

    他最喜欢季淑华聪明的作死,冲动之下永远精准选择错误答案。

    ……………………

    国内空运日益繁忙,临近过年,航运峰值期,航线不好申请。

    管平找空管部的关系,排到最近时间,二十三号下午。

    温素不明白为什么不乘公共交通工具,高铁,火车,航运飞机都可以。

    可她没有反抗的余地,她的证件到二十三号中午,管平才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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