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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鸥不再眷恋大海,可以飞更远(53)

    刺眼的阳光毫不吝啬地洒落在她颀长的身上,红白色的赛手服衬得她皮肤很白,周身宛如镀上了一层光辉,耀眼又瞩目。

    琥珀色的瞳仁,浓密的睫毛遮挡下,有几分淡漠。

    从矜贵里透露着一丝肆意张扬。

    楚钰神采飞扬,心脏跳的有些快,手里拿着头盔,转过头,看向刚从奔驰F1出来的潘然。

    他笑着,哪怕穿着黑色的赛手服都遮不住那一身精瘦结实的肌肉,额前的头发被汗湿,荷尔蒙扑面而来。

    来到了被人围在中心的楚钰,手臂一伸,搂住了楚钰的脖子。

    带着烟草气,笑声中有着低微地暗哑,刚经历过那一场刺激的比赛,肾腺素上升,整个人都处于很兴奋的状态。

    “楚哥,技术不错啊。”

    楚钰的脸也在刚才带头盔的时候闷的比较红,眉骨的线条完美精致,眼尾微微上挑,斜了潘然一眼,没多大的情绪,但是却让潘然的燥热往下腹涌去。

    很快视线就移开了,楚钰脸上淡淡,“还行吧,比你好一点。”

    说完,似乎是觉得热,楚钰把缠在她脖子上的手臂拿开,低声找旁边的人要了一瓶矿泉水。

    那群人说在同春楼的包厢定了几桌,楚钰也准备去吃饭,都上了车,潘然也挤到了她的车上,楚钰只是看了他一眼,默认了。

    钮钴禄·系统:〖宿主大大,男主又去做兼职了!〗

    楚钰系安全带的动作一顿,很快又恢复如常。

    钮钴禄·系统:〖是在一所酒吧!〗

    楚钰已经始头疼了,在哪里做兼职不好?偏偏要往那种鱼龙混杂的地方,万一出了什么事情,到时候够让人头疼。

    扭头看向在把后视镜当镜子照的潘然,“出去。”

    潘然拨弄发型的手指停了下来,有些疑惑,“楚哥,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楚钰也有点烦,抬起眼皮,淡淡的嗯一声。

    等潘然下车了之后,又添了一句。

    “你们先去吃吧,我就不去了。”

    说完也不看潘然是什么反应,直接驱车离开。

    潘然一个人站在原地,吸引了那些人的注意。

    有辆车停到了他的面前,车里面的人问道:“怎么回事?楚哥怎么把你一个人晾这里了?”

    潘然眉眼阴沉,盯着那车离开的方向足足看了半分钟,忽然冷冷的笑了一声,“你楚哥可是个大忙人。”

    车里的人面面相觑。

    “那你还去吗?”

    潘然低低的暗骂了一句,怒道,“去个屁啊,老子气都气饱了。”

    留下这句话,抬脚转身离开。

    原本还算活跃的气氛,顿时僵了下来。

    许多人都不明所以,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

    楚钰按照系统的导航来到了一所酒吧。

    并没有充满目的性的直接去找夏景淮,那样会显得太过于刻意。

    她坐在吧台前,拒绝了几个上前搭讪的人,有男有女,有漂亮有清纯的,但是楚钰都不为所动。

    楚钰漫不经心地举起桌上的酒杯,随意的动作被她做的赏心悦目,她只是穿了一件简单的白衬衫,平平整整的没有任何褶皱,显得禁欲十足。

    晃了两下酒杯,才举到唇边,仰头抿了一小口。

    因为喝酒的动作,脖颈微微的上仰,她脖颈的线条很漂亮,如同天鹅般优雅,薄薄的皮肉下是黛青色的血管,让人忍不住想要抚摸,也让人忍不住想……在那雪白的皮肉上留下痕迹。

    楚钰并没有太注意外界的视线,她对于这样的视线早就已经习惯了,也已经免疫了,细细品尝着甘甜的美酒。

    楚钰垂下眼睛的时候,眼皮上的红痣就会看起来很明显,在这个部位格外的性感,让人有种想要啃/咬的冲动。

    此刻,一滴酒水渗出了她淡粉色的嘴,顺着嘴角、下颌、脖颈缓缓地流过脖颈,再缓缓地流向下,流入系得高高的白衬衫里,一条并不太明显的水痕泛着亮光。

    放下了酒杯,她的唇还是湿漉漉的,像是抹了一层唇釉。

    楚钰撑着下巴,把玩着酒杯,纤长浓密的睫毛在眼睑下留下了淡淡的黑影,她并不在意一旁人的目光,懒懒的拉耸着眉眼。

    系统只能定位到男主的位置,在男主没有出现任何的危险情况之下,系统也很难得到准确的信息。

    楚钰原本是想坐在这里守株待兔,但是却突然听到楼上传来一阵响动,酒吧的保安迅速地冲上了二楼。

    楚钰见状觉得有些不太对劲,也跟着上去。

    二楼比一楼的装修看起来更加的奢侈华丽,灯光也更加的昏暗迷离,营造出了一种纸醉金迷的视觉感。

    在西边的方向,围了不少人,叽叽喳喳的不知道说些什么。

    楚钰拔开了人群,挤了进去。

    二楼并不是包厢制,而是用屏风遮挡,古色古香,很有韵味。

    此时屏风倒在地上四分五裂,酒水玻璃也洒落了一地,红黄的酒液侵湿了地板。

    血红色的腥味味弥散在死寂的空间里,还有男人的哀嚎声。

    躺在血泊中的男人脑袋开了一个口子,鲜血几乎流满了那张脸,在地上哭喊着,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帮忙。

    夏景淮就站在中间,垂在额前的发丝几乎要遮住眼睛,那张脸苍白病态没有任何血色,薄唇抿成锋利冷漠的弧度。

    漆黑的眼瞳死死的盯着在地上哀嚎的男人,眼眶周边泛着红,阴鹜目色渗着寒意,阴狠乖戾,隐含残冷。

    苍白削瘦的手指攥着一个破碎的酒瓶,尖锐凹凸不平的玻璃沾着粘稠鲜艳的血液,一滴滴的往下面坠落。

    那阴冷散发着死气的气息,几乎没有任何人敢靠近。

    保安赶了上来,很显然的想要冲过去阻止。

    一动不动的夏景淮像是受到的刺激,漆黑空洞的眼珠动了动,抬起攥着酒瓶那只手,只要靠近的人,对上那双眼睛,都踌躇的不敢上前。

    那是犹如看一个死人一样的目光。

    倒在地上的男人一直声称是夏景淮的父亲,但是夏景淮的态度可不像是一个儿子对待父亲的态度。

    说是仇人,都没有人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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