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7章 青春变奏曲
开庭的第一天，陶然便已心情愉悦。
因为那被关了多日的董芸。
还记得陶然在警局时，用手机对着董芸的脸拍的那一下吗？
当时陶然不确定效果。
现在效果完全显现。
歪了。
董芸的鼻子和脸，怎么看怎么别扭，怎么看怎么歪。
因为她犯的案子性质在那儿，若非什么大毛病，检方根本不可能让她去找专业医院医治。
脸不自然——这算病吗？
既没发烧又没出血，就那么的了。
于是董芸错过了最好的调整时机。
她扭扭捏捏，极不自然。
她甚至不敢抬头，恨不得遮起脸来。她怕容貌不佳，更怕这张脸被曝光，人尽皆知她的丑态……
国字号球员的维权，引发了巨大社会关注和讨论，注定这官司不可能马虎。
陶然输不了。
不管是从故意伤害还是被家暴角度。
她除了满手确实的证据，还有从表舅到邻居保安保姆以及保护协会等人的作证。
在对董萍进行起诉时，陈茵茵还主动出来做了证明：这几年肖霄身上常常青紫不断，全是家里对她施暴留下，肖霄在家里很难，一直都是被虐待处境，从而使得肖霄一直背负了巨大的心理压力……
三分真，三分假，剩下全是夸大其词。谁叫陈茵茵恨呢？她有一个最简单的逻辑：想要最大程度报复董芸，就得让董芸最大的保障——董萍狠狠栽了。
于是她不遗余力帮着肖霄说话……
至于董芸那桩绑架故意伤害案，不但是证据确凿，连那群帮凶渣滓也全都招了底朝天。
为了少判几天，他们当庭承认，他们的目标是让肖霄毁容和永远踢不了球……
当庭众人皆哗然，社会舆论更是骂声不止。
好歹毒！
差点他们就少了一个天才球员，少了一员征战奥运的虎将。
这种人渣放由其回到社会便是危害，必得严惩！……
几个案子很快就都有了判决。
董芸的案件，情节恶劣，手段拙劣，罪名成立，造成重大社会影响。再与家暴行为相加后，最终判了三年监禁。
董萍的家暴也一样成立，多次致伤肖霄，造成恶劣影响，从严判处。最终董萍被判了六个月监禁。
其实母女俩的惩罚原本还能轻一些，可她们在证据确凿的状况下，在法庭依旧坚持被冤枉被陷害，一会儿咬定肖霄做了手脚，一会儿强调是肖霄和陈茵茵联手，后来又坚持邻居们都被骗被怂恿，证词作假……
然而她们的坚持却没有任何证据来支持，反而引发了财大气粗，不怕惹事的邻居们纷纷斥责她们撒谎成性，满嘴胡说，表态要告这对母女俩诽谤……
如此冥顽不灵更使得她们完全失去了轻判机会，毫不悔改，更当严判……加上她们被宣判后还在上蹿下跳，扰乱秩序，尤其董芸，更是继续怒骂和扬言要弄死肖霄……
如此行径导致的直接结果，便是两人还又各多加了十天拘禁和一笔罚款。
至此，陶然的大仇报了大半。
肖霄承受过的，那对母女也当好好尝尝。
故事中的肖霄被拘禁在隐形的牢笼，承受了那个可怕学校的关照。这次换那对母女来品尝。坐牢的滋味，她们也该好好体会。
她们的折磨，至此已经完全展开。
母女俩都是心高气傲的主，都妄图做那人上人，怎么去和牢里的“下等人”打交道？牢里艰苦的生活，身娇肉贵的她们又如何受得了？她们不折腾就有鬼了。
弱肉强食的地方，可不是空怀一腔霸气就能安枕无忧。就凭她们挑剔霸道的性子和养尊处优的习性，她们的苦头注定吃不尽……
由于董萍已被监禁，所以对于离婚的种种事项便鞭长莫及。
能做大事，能在故事里对长女不闻不问，肖长林本就是个狠人。现在他与董芸的感情彻底破裂，他又如何会顾念旧情？
因为那些个绿帽子，他隐隐更想要报复。
肖长林没少做手脚，让他的产业越来越多与死去的前妻或肖霄带上了关联而避免被瓜分。
看着自己名下，明里暗里的东西越来越多，陶然自然全力配合。
等到肖长林正式起诉开庭，陶然已经悄悄吃成了胖子。
法庭上，这对夫妻掰扯来去的，都是钱。
肖长林做得绝，经过一番操作，他与董萍的婚后财产再减掉这些年家里开销，对半分后，再减掉他给董萍支付的各种股份，开销，零花和过户给董萍两套房的价值，竟然是个负数。
所以在董萍的目瞪口呆里，肖长林主张离婚的分割上，现在是董萍要给他钱，而不是他来分割他现有的财产。
另外，肖长林还要求就董萍虐待自己亲生女儿发起经济赔偿。而董萍作为出轨方，对他造成的名声和心灵上的伤害，同样要进行赔偿……
董萍怒不可遏。可她既没法证明自己被冤枉，也不能证明肖长林转移了资产。她只能提出肖长林和肖霄不久前还变卖了她价值大几百万的首饰。
可……证据呢？
对此，肖长林和陶然矢口否认。
父女俩如此卑鄙的配合令得董萍当庭破口大骂。
陶然早料到她会追究这一笔钱，所以董萍那几套百万级别的定制珠宝陶然完全就没出手，到现在都还被她藏在隐蔽之处。
因此即便董萍去市场上查找那批高级珠宝的走向，也注定不会有线索。
没有证据，这便是胡说八道的冤枉。
董萍快疯了。
都是人吗？
所以作为一个总裁夫人，自己离婚，拿不到财产，还得倒贴？天底下有这种事吗？那渣男明知道自己已经山穷水尽了！这是要逼死自己吗？
董萍手上的两套房，其中一套已经抵押出去了。她现在总共的资产也就那些肖氏股份和一套房了。
渣男如此无情，她自然也得用渣男最在意的东西来拿捏。她拿不到钱，他也别想好。
抱着这种报复心理，董萍做了那天对肖长林进行威胁时的警告。
她将多年以前，肖长林如何如何哄骗她做三生女等乱七八糟的事，加工之后控诉出来。
反正撕破脸皮了。反正已经在蹲了。她还需要顾忌？
她各种极力抹黑，控诉肖长林当年为她做了多少违背公序良俗的事，害她流了几次孩子，在创业初期还怎么坑过人家的钱，怎么骗过肖霄的母亲……她痛骂肖长林是人面兽心的畜生！
陶然在下面听得是真开心。
董萍说的，是真是假，重要吗？
让大家惊叹和怒骂就够了！
确实，来旁听的群众和媒体也都傻了。所以，董芸是肖长林的女儿？妈呀，这肖长林原来还有私生女？他怎么是这种玩意儿？
被如此抹黑，肖长林也暴跳如雷起来。他还要脸，他还有肖氏要守护呢。他当庭就痛斥董萍在撒谎，表示他要告董萍诽谤……
狗咬狗，一地毛，好不热闹。
董芸私生女的身份被公之于众陶然也毫不在意。那又怎样呢？肖长林一番操作下，现在他和董萍的婚后财产总共也就那么多，分来分去也分不出个花来。随便他们怎么折腾。
至于肖长林婚前财产中的很大一部分，也都到了肖霄名下。所以陶然乐得看戏……
离婚官司打了很久。
最终判定，董芸作为婚姻过错方，在账目清楚的前提下，确实没有可以继续分割的婚后财产。
肖长林还主张判决董芸用手上的公司股份作为自己和长女的精神赔偿。
董萍没法接受自己净身出户，赔了夫人又折兵的结果，当庭以死相胁。
因为这里面还有一个原因。
之前董芸找了团伙作恶，花了一百五十万。那笔钱，董萍是借的利息钱。
按理现在事没办成，都被抓了，这一百五十万能退回来，可这送到狼嘴里的东西怎么可能讨得回来？
即便警方也没办法。那帮垃圾一口咬定，钱已经用掉了。要钱没有，要命一条，一个个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鬼样子。
如此这般，这笔钱注定董萍只能认栽。
从借钱到开庭已经拖了很久，利息不少。现在这笔钱至少也滚到两百万了。这种钱，她只要想好好活着，还真就不敢不还。
可这一大笔亏空怎么填补？
按理，她如果将这笔钱捅出来，在警方撑腰下，至少可以免掉那笔利息。可她不傻，她完全不敢说自己不久前背了这么一笔钱。
道理很简单，如果她说出来了，那她就是一早就知道女儿的谋害行为。那帮忙筹措资金的她就是帮凶。
她和那帮垃圾一样，也得另外判刑。
那她就不是被关六个月了，至少还得加再加半年。
她害怕！
她一天牢都不想坐。
所以董萍牢牢守住了这个秘密……
最终董萍律师争取到了离婚后，肖长林每月支付一笔定额的赡养费的条件……
陶然找机会和肖长林好好聊了一番。
肖长林因为董萍曝出的大量丑闻，名声已经跌到谷底，完全连累了肖氏。最近好不容易通过努力状况有些好转的肖氏再次面临了危机。
“我对做买卖一窍不通，但我觉得您不应该在肖氏抛头露面了。”陶然一本正经建议到：“您应该尽可能斩断和肖氏的关系。”
肖长林瞪着女儿看了好久，这话，和他的律师说的一样。
“我不管公司，谁管？你管吗？”
“我没那本事，而且我还得踢球，管不了。但您可以找个专业的经理公司来帮您。以后我给肖氏挣面子，专业公司给肖氏挣钱，您稳居幕后不是更好？将来，等肖氏稳定后，您再悄悄回来就是了。”
肖长林想了很久，确实这是最好的办法。
现在就连投资人都很反感他，他如果再不拿出方案，公司只怕要倒……肖长林可不知道，这将是不久后的他，这辈子做的最后悔的一个决定……
肖长林还去监狱探视了董萍。
陶然示意他去把董萍手里的股份买回来。
董萍确实有意卖掉肖氏股份。可她找律师问过了，说现在因为肖氏丑闻，股东们也巴不得卖股份，哪还有人敢投资买股份？所以压根没人要。
正因如此，董萍为了钱的事急坏了。
见肖长林紧张股份，她大喜，还想吊起来多卖几个钱。
她开了个市面双倍价，结果肖长林转身就走。
她只能喊停。
肖长林直言这是她唯一一次卖出股份的机会。说现在公司岌岌可危。他之所以来买，只是想要试着挽救一下肖氏，让肖氏和她解绑。而且自己也没钱，她如果狮子大开口，那就带着股份和肖氏一起完蛋吧……
双方一个要钱一个为公司，买卖目的很明确，二话不说开始谈。
陶然知道董萍急着用钱，让肖长林只开了市面价一半的数目。一番讨价还价，最终，他们只用市值六成的价，买下了董萍手上的股份……
董萍拿到了四百万。
可这么一笔钱，并没有让她轻松起来。
除了那笔利息钱，她还得付一笔钱给陈家。那是给陈茵茵的赔偿金。
此外，之前的她以为离婚可以拿到不少钱，所以在肖长林停了信用卡后，她也用自己的卡片刷了太多回。她的卡债也有好几十万。
她看到小芸的脸，知道女儿的脸还得修补。那恐怕还得要一笔钱。如此乱七八糟相加，这笔钱恐怕还是不够。
怎么就成了这样呢？
另一边，肖长林还真就在没多久后便辞去了老总职务，请了专业经理公司来管理肖氏事务。而从董萍那里拿回的股份，肖长林为了最大程度不引起关注，并没有转在自己名下。他也不放心别人，眼下，也就只有肖霄一人名下可以转。
于是肖霄再次多了一笔隐形的资产。
不知不觉，肖霄已是拥有肖氏最多股份之人。
可此时的肖长林还没意识到危险。在他心里，自己是肖霄唯一的亲人，是相依为命的关系。而女儿学习那么烂，对金钱又没有兴趣，一心只想踢球，又懂什么？怎么可能有威胁？
于是，肖长林很放心做起了太上皇。为了让民众忘记自己的影响，他的项目也渐渐开始转在了他为肖霄创立的公司下进行。
现在的肖长林也不会知道，这将是他犯的第二个大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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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那被关了多日的董芸。
还记得陶然在警局时，用手机对着董芸的脸拍的那一下吗？
当时陶然不确定效果。
现在效果完全显现。
歪了。
董芸的鼻子和脸，怎么看怎么别扭，怎么看怎么歪。
因为她犯的案子性质在那儿，若非什么大毛病，检方根本不可能让她去找专业医院医治。
脸不自然——这算病吗？
既没发烧又没出血，就那么的了。
于是董芸错过了最好的调整时机。
她扭扭捏捏，极不自然。
她甚至不敢抬头，恨不得遮起脸来。她怕容貌不佳，更怕这张脸被曝光，人尽皆知她的丑态……
国字号球员的维权，引发了巨大社会关注和讨论，注定这官司不可能马虎。
陶然输不了。
不管是从故意伤害还是被家暴角度。
她除了满手确实的证据，还有从表舅到邻居保安保姆以及保护协会等人的作证。
在对董萍进行起诉时，陈茵茵还主动出来做了证明：这几年肖霄身上常常青紫不断，全是家里对她施暴留下，肖霄在家里很难，一直都是被虐待处境，从而使得肖霄一直背负了巨大的心理压力……
三分真，三分假，剩下全是夸大其词。谁叫陈茵茵恨呢？她有一个最简单的逻辑：想要最大程度报复董芸，就得让董芸最大的保障——董萍狠狠栽了。
于是她不遗余力帮着肖霄说话……
至于董芸那桩绑架故意伤害案，不但是证据确凿，连那群帮凶渣滓也全都招了底朝天。
为了少判几天，他们当庭承认，他们的目标是让肖霄毁容和永远踢不了球……
当庭众人皆哗然，社会舆论更是骂声不止。
好歹毒！
差点他们就少了一个天才球员，少了一员征战奥运的虎将。
这种人渣放由其回到社会便是危害，必得严惩！……
几个案子很快就都有了判决。
董芸的案件，情节恶劣，手段拙劣，罪名成立，造成重大社会影响。再与家暴行为相加后，最终判了三年监禁。
董萍的家暴也一样成立，多次致伤肖霄，造成恶劣影响，从严判处。最终董萍被判了六个月监禁。
其实母女俩的惩罚原本还能轻一些，可她们在证据确凿的状况下，在法庭依旧坚持被冤枉被陷害，一会儿咬定肖霄做了手脚，一会儿强调是肖霄和陈茵茵联手，后来又坚持邻居们都被骗被怂恿，证词作假……
然而她们的坚持却没有任何证据来支持，反而引发了财大气粗，不怕惹事的邻居们纷纷斥责她们撒谎成性，满嘴胡说，表态要告这对母女俩诽谤……
如此冥顽不灵更使得她们完全失去了轻判机会，毫不悔改，更当严判……加上她们被宣判后还在上蹿下跳，扰乱秩序，尤其董芸，更是继续怒骂和扬言要弄死肖霄……
如此行径导致的直接结果，便是两人还又各多加了十天拘禁和一笔罚款。
至此，陶然的大仇报了大半。
肖霄承受过的，那对母女也当好好尝尝。
故事中的肖霄被拘禁在隐形的牢笼，承受了那个可怕学校的关照。这次换那对母女来品尝。坐牢的滋味，她们也该好好体会。
她们的折磨，至此已经完全展开。
母女俩都是心高气傲的主，都妄图做那人上人，怎么去和牢里的“下等人”打交道？牢里艰苦的生活，身娇肉贵的她们又如何受得了？她们不折腾就有鬼了。
弱肉强食的地方，可不是空怀一腔霸气就能安枕无忧。就凭她们挑剔霸道的性子和养尊处优的习性，她们的苦头注定吃不尽……
由于董萍已被监禁，所以对于离婚的种种事项便鞭长莫及。
能做大事，能在故事里对长女不闻不问，肖长林本就是个狠人。现在他与董芸的感情彻底破裂，他又如何会顾念旧情？
因为那些个绿帽子，他隐隐更想要报复。
肖长林没少做手脚，让他的产业越来越多与死去的前妻或肖霄带上了关联而避免被瓜分。
看着自己名下，明里暗里的东西越来越多，陶然自然全力配合。
等到肖长林正式起诉开庭，陶然已经悄悄吃成了胖子。
法庭上，这对夫妻掰扯来去的，都是钱。
肖长林做得绝，经过一番操作，他与董萍的婚后财产再减掉这些年家里开销，对半分后，再减掉他给董萍支付的各种股份，开销，零花和过户给董萍两套房的价值，竟然是个负数。
所以在董萍的目瞪口呆里，肖长林主张离婚的分割上，现在是董萍要给他钱，而不是他来分割他现有的财产。
另外，肖长林还要求就董萍虐待自己亲生女儿发起经济赔偿。而董萍作为出轨方，对他造成的名声和心灵上的伤害，同样要进行赔偿……
董萍怒不可遏。可她既没法证明自己被冤枉，也不能证明肖长林转移了资产。她只能提出肖长林和肖霄不久前还变卖了她价值大几百万的首饰。
可……证据呢？
对此，肖长林和陶然矢口否认。
父女俩如此卑鄙的配合令得董萍当庭破口大骂。
陶然早料到她会追究这一笔钱，所以董萍那几套百万级别的定制珠宝陶然完全就没出手，到现在都还被她藏在隐蔽之处。
因此即便董萍去市场上查找那批高级珠宝的走向，也注定不会有线索。
没有证据，这便是胡说八道的冤枉。
董萍快疯了。
都是人吗？
所以作为一个总裁夫人，自己离婚，拿不到财产，还得倒贴？天底下有这种事吗？那渣男明知道自己已经山穷水尽了！这是要逼死自己吗？
董萍手上的两套房，其中一套已经抵押出去了。她现在总共的资产也就那些肖氏股份和一套房了。
渣男如此无情，她自然也得用渣男最在意的东西来拿捏。她拿不到钱，他也别想好。
抱着这种报复心理，董萍做了那天对肖长林进行威胁时的警告。
她将多年以前，肖长林如何如何哄骗她做三生女等乱七八糟的事，加工之后控诉出来。
反正撕破脸皮了。反正已经在蹲了。她还需要顾忌？
她各种极力抹黑，控诉肖长林当年为她做了多少违背公序良俗的事，害她流了几次孩子，在创业初期还怎么坑过人家的钱，怎么骗过肖霄的母亲……她痛骂肖长林是人面兽心的畜生！
陶然在下面听得是真开心。
董萍说的，是真是假，重要吗？
让大家惊叹和怒骂就够了！
确实，来旁听的群众和媒体也都傻了。所以，董芸是肖长林的女儿？妈呀，这肖长林原来还有私生女？他怎么是这种玩意儿？
被如此抹黑，肖长林也暴跳如雷起来。他还要脸，他还有肖氏要守护呢。他当庭就痛斥董萍在撒谎，表示他要告董萍诽谤……
狗咬狗，一地毛，好不热闹。
董芸私生女的身份被公之于众陶然也毫不在意。那又怎样呢？肖长林一番操作下，现在他和董萍的婚后财产总共也就那么多，分来分去也分不出个花来。随便他们怎么折腾。
至于肖长林婚前财产中的很大一部分，也都到了肖霄名下。所以陶然乐得看戏……
离婚官司打了很久。
最终判定，董芸作为婚姻过错方，在账目清楚的前提下，确实没有可以继续分割的婚后财产。
肖长林还主张判决董芸用手上的公司股份作为自己和长女的精神赔偿。
董萍没法接受自己净身出户，赔了夫人又折兵的结果，当庭以死相胁。
因为这里面还有一个原因。
之前董芸找了团伙作恶，花了一百五十万。那笔钱，董萍是借的利息钱。
按理现在事没办成，都被抓了，这一百五十万能退回来，可这送到狼嘴里的东西怎么可能讨得回来？
即便警方也没办法。那帮垃圾一口咬定，钱已经用掉了。要钱没有，要命一条，一个个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鬼样子。
如此这般，这笔钱注定董萍只能认栽。
从借钱到开庭已经拖了很久，利息不少。现在这笔钱至少也滚到两百万了。这种钱，她只要想好好活着，还真就不敢不还。
可这一大笔亏空怎么填补？
按理，她如果将这笔钱捅出来，在警方撑腰下，至少可以免掉那笔利息。可她不傻，她完全不敢说自己不久前背了这么一笔钱。
道理很简单，如果她说出来了，那她就是一早就知道女儿的谋害行为。那帮忙筹措资金的她就是帮凶。
她和那帮垃圾一样，也得另外判刑。
那她就不是被关六个月了，至少还得加再加半年。
她害怕！
她一天牢都不想坐。
所以董萍牢牢守住了这个秘密……
最终董萍律师争取到了离婚后，肖长林每月支付一笔定额的赡养费的条件……
陶然找机会和肖长林好好聊了一番。
肖长林因为董萍曝出的大量丑闻，名声已经跌到谷底，完全连累了肖氏。最近好不容易通过努力状况有些好转的肖氏再次面临了危机。
“我对做买卖一窍不通，但我觉得您不应该在肖氏抛头露面了。”陶然一本正经建议到：“您应该尽可能斩断和肖氏的关系。”
肖长林瞪着女儿看了好久，这话，和他的律师说的一样。
“我不管公司，谁管？你管吗？”
“我没那本事，而且我还得踢球，管不了。但您可以找个专业的经理公司来帮您。以后我给肖氏挣面子，专业公司给肖氏挣钱，您稳居幕后不是更好？将来，等肖氏稳定后，您再悄悄回来就是了。”
肖长林想了很久，确实这是最好的办法。
现在就连投资人都很反感他，他如果再不拿出方案，公司只怕要倒……肖长林可不知道，这将是不久后的他，这辈子做的最后悔的一个决定……
肖长林还去监狱探视了董萍。
陶然示意他去把董萍手里的股份买回来。
董萍确实有意卖掉肖氏股份。可她找律师问过了，说现在因为肖氏丑闻，股东们也巴不得卖股份，哪还有人敢投资买股份？所以压根没人要。
正因如此，董萍为了钱的事急坏了。
见肖长林紧张股份，她大喜，还想吊起来多卖几个钱。
她开了个市面双倍价，结果肖长林转身就走。
她只能喊停。
肖长林直言这是她唯一一次卖出股份的机会。说现在公司岌岌可危。他之所以来买，只是想要试着挽救一下肖氏，让肖氏和她解绑。而且自己也没钱，她如果狮子大开口，那就带着股份和肖氏一起完蛋吧……
双方一个要钱一个为公司，买卖目的很明确，二话不说开始谈。
陶然知道董萍急着用钱，让肖长林只开了市面价一半的数目。一番讨价还价，最终，他们只用市值六成的价，买下了董萍手上的股份……
董萍拿到了四百万。
可这么一笔钱，并没有让她轻松起来。
除了那笔利息钱，她还得付一笔钱给陈家。那是给陈茵茵的赔偿金。
此外，之前的她以为离婚可以拿到不少钱，所以在肖长林停了信用卡后，她也用自己的卡片刷了太多回。她的卡债也有好几十万。
她看到小芸的脸，知道女儿的脸还得修补。那恐怕还得要一笔钱。如此乱七八糟相加，这笔钱恐怕还是不够。
怎么就成了这样呢？
另一边，肖长林还真就在没多久后便辞去了老总职务，请了专业经理公司来管理肖氏事务。而从董萍那里拿回的股份，肖长林为了最大程度不引起关注，并没有转在自己名下。他也不放心别人，眼下，也就只有肖霄一人名下可以转。
于是肖霄再次多了一笔隐形的资产。
不知不觉，肖霄已是拥有肖氏最多股份之人。
可此时的肖长林还没意识到危险。在他心里，自己是肖霄唯一的亲人，是相依为命的关系。而女儿学习那么烂，对金钱又没有兴趣，一心只想踢球，又懂什么？怎么可能有威胁？
于是，肖长林很放心做起了太上皇。为了让民众忘记自己的影响，他的项目也渐渐开始转在了他为肖霄创立的公司下进行。
现在的肖长林也不会知道，这将是他犯的第二个大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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