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0.意外的收获
张大勇这时有些疑惑的问道：“你是怎么跟汤家齐接触上的？而且为什么比我们更早知道汤家齐选择受害人的标准的？”
曹志锐老老实实的回答道：“其实这只是一个巧合，在蔡晓彤遇害的那天晚上，我跟往常一样出去跑步，偶然发现汤家齐在跟踪蔡晓彤，当时我只是觉得鬼鬼祟祟的曹志锐不像是好人，所以跟了上去，一开始我只是想如果汤家齐想做坏事，就出去阻止他，后来我果然发现汤家齐迷晕了蔡晓彤，并且把她虏到楼顶，**IAN之后，掐死了蔡晓彤。”
张大勇有些愤怒：“你就亲眼看着这一切发生，而无动于衷？”
曹志锐的脸上难得出现了一丝丝悔意，低头回答：“我当时本来打算救她的，可是……我突然想到陆宛媚的案子，跟现在的情形一模一样，我瞬间明白杀害陆宛媚的凶手就是这个男人，而且看他的样子应该会继续犯案！我想到了模仿作案，王永妮、朱秀萍、霍少媚这三个女人把苏盈送到别的男人床上。Jian杀了她们就是最适合这三个臭三八的方式。”
曹志锐闭上了眼睛：“所以我当时没有出去，我看着汤家齐掐死了蔡晓彤，然后跟着他找到了他家的位置，第二天我就查到了他的身份，之后的事情就简单了，我既然已经知道了汤家齐是凶手，轻易就发现了他杀的了陆宛媚和蔡晓彤都是她的病人！”
张大勇又问道：“在之后你就模仿汤家齐的犯案手法杀了王永妮？你杀了王永妮之后又回现场是不是为了放百合花香味的香水瓶？为什么汤家齐杀许雯嘉的时候你也要跟去？”
曹志锐回答道：“上天也想要我为苏盈报仇，我那天去王永妮家居然发现她有圣彼得医疗中心的就医卡，我再也控制不住心里的杀意，直接把她给jian杀了！杀完王永妮之后我怕有什么地方跟汤家齐犯下的案子不一样，所以我又跟踪汤家齐，发现他杀许雯嘉的时候被大楼的管理员七叔发现了破绽，我干脆帮他迷晕了七叔，跟他一起杀了七叔，趁此跟他接触了！问清楚了原来他还用百合花香味的香水来选择犯案对象！而王永妮家里没有百合花香味的香水，我怕你们发现这个破绽，所以我回了王永妮家里扔了空的百合花香味的香水到垃圾桶里！接下来我又杀了朱秀萍和霍少媚，之后把汤家齐骗了出来，伪造了他是想自杀的情形！”
徐飞鄙视的看着曹志锐：“你已经走火入魔，你自认为都做的天衣无缝，实际上我们早就发现了有人在模仿作案，而且怀疑到你，你所谓的伪装汤家齐自杀根本就是个笑话！”
曹志锐有些癫狂的说道：“我没有错，没有错！我都是为了帮苏盈报仇！他们都该死！”
赵大毛一拍桌子毫不客气的训斥道：“你根本就是个自私自利的人，披着帮女朋友报仇的皮，做着龌龊的事情！我就当你杀王永妮、霍少媚、朱秀萍是为了报仇！可是蔡晓彤做错了什么？她还只有二十岁，还是一个大学生，正直人生最灿烂的年龄，你明明可以救她！却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见死不救！还有七叔，七叔只是尽职尽责的做好自己的工作，却被你残忍的杀害！你要报仇你可以直接去找王永妮、朱秀萍、霍少媚，为什么要牵连无辜的人？你做这么多说白了都是为了自己脱罪，仅此而已！我们是警察，你是法证算起来我们还算是同事，同样是为港岛刑事司法制度服务，为广大港岛市民服务，你的所作所为让我们羞于你同伍！”
赵大毛一长串的话，听得曹志锐是无地自容，低头喃喃自语：“我错了么？我真的错了么？”
赵大毛想着曹志锐的口供，脑子里灵光一现，突然问道：“跟苏盈发生关系的男人是谁？你既然杀了王永妮、朱秀萍、霍少媚，应该不会放过他吧？”
曹志锐惨然一笑：“那个男人叫曾百年，是雅年华酒店的老板，曾百年的案子你们查了这么久都没查到，恐怕你们没有人想到这件案子是我做的吧？”
张大勇、赵大毛、徐飞都惊了，不约而同脱口而出：“曾百年是你杀的？”
当初曾百年的案子是赵大毛穿越以来第一次滑铁卢，万万没想到这事居然是曹志锐干的，而原因居然是曾百年糟蹋了苏盈，说起来这个老头也是活该，家里有个年轻的老婆还不够，还要出去找年轻漂亮的女人，你那么老了，你能行么………
曹志锐点了点头回答道：“我那时刚刚从王永妮口中知道是曾百年糟蹋了苏盈，我那天在他家门口徘徊，想要进去找他理论，可是又不敢！没想到这老头从书房的窗口看到我，还以为我是小偷，还吼着要报警！当时我们正在查雅年华酒店的案子，我当时身上带着法证证件，所以我告诉他我是查他酒店的案子，有些事情想要问他。他到大门口看了我的证件之后也没起疑，还把我请进了书房谈，我当时问他记不记得苏盈，可他对此完全没有映像，还问我苏盈跟他酒店的案子有关系么？我当时很气愤，拿了博古柜上的麒麟摆件就朝他头上砸去……杀了曾百年之后，收拾完现场，从曾百年家里逃出来后，把砸死曾百年的麒麟摆件扔进了大海！”
赵大毛有些释然，难怪曾百年的案子怎么查都查不到线索，当时曹志锐虽然是第一次杀人，可谁叫他是专业的法证人员呢？只要稍微细心收拾一下，自然不会留下什么证据了，而且曹志锐又是即兴杀人，他跟整个曾家又没有任何关系，警方想破案自然是千难万难了！不过现在阴差阳错之下找到了凶手，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啊！
结束了对曹志锐的审讯，赵大毛三人回到办公室，随着曹志锐的招供，一下子破了两起案子，其中一起还是扔进资料室吃灰的悬案，CID的一群人都挺开心的，办公室里充满了欢声笑语。
梁建雄做着夸张的表情：“你们注意到……注意到没有，当徐飞放录像带的时候，曹志锐那惊讶的表情！还有那个杨律师一开始信心十足啊，看完录像瞬间就比兔子跑的还快啊！”
李忠义紧跟着模仿了个曹志锐沮丧的表情：“还有啊……还有大毛哥训斥曹志锐那一段，本来自鸣得意，自以为是的曹志锐瞬间就蔫了，有没有？有没有？”
只有德芬听着大家讨论的热火朝天，自个因为陪着何碧珊，回来警署晚了，没看到审讯过程，嘟着嘴不满的说道：“我说勇哥，你们就不能晚点等我回来再审？我都没有看到！”
张大勇翻了个白眼，刚想说话，Madam雷走进了办公室:“都这么开心，案子破了？曹志锐交代了？”
张大勇这时候才想起来，审完案子居然忘记了跟领导汇报，张大勇拿起放在桌子上曹志锐的口供记录递给Madam雷。轻咳一声：“刚刚曹志锐都交代了，案子破了！我刚想去找Madam你汇报，你就过来了！”
Madam雷也懒得跟张大勇计较，接过口供记录看了起来，看完之后说道：“干得不错，你们这次是拔出萝卜带出泥，一下子破了两个案子啊！”说着把口供记录递回给张大勇：“把证据、口供整理好后赶紧久交律政署起诉吧！”Madam雷说完就准备转身离开。
德芬赶紧踩着小碎步拦住了Madam雷，小声说道：“Madam，我们这次破了这么大的案子有没有什么奖励啊？”
Madam雷翻了个白眼，笑盈盈的说道：“想要奖励啊？想要出去吃大餐啊？”
德芬眨巴着双眼小鸡啄米一样点头，张大勇等人也看向了Madam雷……
Madam雷抬手指着张大勇：“这个案子我可是全权交给了张大勇，所以呢，请客吃饭的事情你们去找张大勇！还有，你们不用叫我了，我目前的情况不适合跟你们出去疯。”Madam雷说着摸了摸已经凸起来的肚子，头也不回的走出了CID的办公室！
张大勇瞅着Madam雷已经离开，双手插着腰说道：“Madam越来越狡猾了！这种事怎么可能推到我头上嘛？”
德芬双手抄在怀里说道：“说起来Madam雷最近也温柔了很多，难道这就是母性么？”
孟波揶揄道：“不知道你怀孕了会不会像Madam雷一样有母性呢？”德芬听完孟波的话作势欲打。
孟波连忙转移话题：“勇哥，勇哥！今晚去哪里吃饭？我去打电话定位置！”
张大勇知道这一顿饭是肯定跑不掉的，翻了个白眼说道：“还是福满楼吧，好了，大家也别闹了赶紧把连环Jian杀案和曾百年的案子资料下班之前整理好，结案交律政署起诉！”
整理资料这种事情一般都是德芬带着孟波一起作，赵大毛悠哉乐哉的跑到警署楼顶偷起懒来，想到晚上的聚餐，赵大毛拨通了聂宝言的电话……
“宝言，连环jian杀案破了，晚上我们在福满楼聚餐，你要过来么？”
正坐在自己办公室写报告的聂宝言这会可没有赵大毛这么闲，一边用电脑打着字，一边说道：“大毛，我不过去了，我跟GiGi和高捷约好了晚上去酒吧签转让合同！”
赵大毛一听，连忙说道：“要我过去么？”
聂宝言回答道：“你就跟你同事好好庆祝吧，我们请了律师的，别人是专门负责处理这种商业合同的，要是律师都没能发现问题，你来也没多大用啊！”
赵大毛一听也是这个道理，随意跟聂宝言聊了几句才挂断了电话。
CID一行人在福满楼吃饭庆祝，Madam雷嘴上说着不用叫她，不过哪里有庆祝破案不叫领导的道理，张大勇和赵大毛还是硬拉着Madam雷一起在福满楼庆祝！
不过Madam雷吃完饭就被丁守礼接着回了家，剩下的人又去闹到了晚上十二点才散场各自回了家。
赵大毛回到家的时候，聂宝言已经早早的回到了家，而且知道赵大毛要喝酒的聂宝言还煮好了醒酒汤。
赵大毛其实没喝多少酒，压根没啥醉意，不过也不能辜负聂宝言的心意啊，端起醒酒汤，一口气就干掉了这碗醒酒汤！
聂宝言抽了张纸巾帮赵大毛擦着下巴、嘴角的汤渍：“你慢点，又没人跟你抢！喝的到处都是！”
赵大毛笑嘻嘻的说道：“媳妇给煮的，好喝啊！当然要快点喝完了！”
聂宝言翻了个妩媚的白眼：“油嘴滑舌！”嘴里这样说着，脸色却笑容满满。
赵大毛不以为意，得意的又在聂宝言脸上亲了一口！
聂宝言靠在赵大毛胸前：“对了，连环jian杀案到底是怎么回事的？凶手真的是曹志锐？”
赵大毛点了点头，把案子的经过跟聂宝言讲了一遍。
曹志锐的事情可以说是可怜、可恨，聂宝言听着这曲折的经过有些多愁善感起来。
赵大毛连忙转移话题问道：“对了，你们今晚签合同还顺利吧？”
聂宝言点了点头：“当然顺利了，而且律师是专业的，这两天还帮我们查了比如酒吧有没有负债啊、有没有抵押啊，跟房东的房租合同啊之类的！我们一开始都不知道要去查这些，还好请了律师，一切都很顺利！而且从今天晚上起，酒吧已经正式属于我们了！”
赵大毛打趣道：“那我现在不是要叫你聂老板了？”
聂宝言捏住了赵大毛的腰间嫩肉：“什么聂老板啊！难听死了！”
赵大毛做出一副疼的龇牙咧嘴的样子，连连求饶：“宝言，饶命啊！我错了我错了！我不敢了！”
聂宝言这才松开赵大毛：“不过我跟GiGi和高捷商量着等几天挑个好日子办个开业典礼，然后到时候你把你们的同事啊朋友啊什么的都叫来！一起热闹热闹！”
赵大毛点了点头，一拍胸膛：“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对了，你帮我给酒吧取个名字！”聂宝言又说道。
赵大毛有些纳闷：“酒吧要重新取名字么？”
聂宝言理所当然的说道：“当然了，既然换了老板，肯定要取新名字啊！我和高捷、GiGi决定一人想一个名字，然后在讨论决定用谁取的名字！”
赵大毛哪里有啥取名字的天份，不过老婆的话总要听得吧！想了半天，赵大毛终于说道：“不如就叫JJJ吧？”
“JJJ？”聂宝言疑惑的望着赵大毛！
赵大毛解释道：“你的英文名叫Joanna，高捷的英文名叫Jessie，GiGi的G跟J有点谐音而且她的中文名容金枝中间金的首字母也是看书 shu.om 所以干脆就叫JJJ算了！”
聂宝言听了赵大毛的解释沉思了一会：“好像还不错的样子，算了，反正我也没想到取什么名字，我的就选这个吧，到时候看看高捷和GiGi有没有想到更好的！”
赵大毛突然拦腰抱住了聂宝言，一脸坏笑的说道：“你的事情处理完了，现在该做我们一起做的事情了……”
虽然已经老夫老妻了，聂宝言还是脸蛋一红，小声说道：“你先去洗澡啦……”
赵大毛低头凑近聂宝言的耳边：“你帮我……”
聂宝言害羞的点了点头……
赵大毛乐呵呵的抱着聂宝言进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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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志锐老老实实的回答道：“其实这只是一个巧合，在蔡晓彤遇害的那天晚上，我跟往常一样出去跑步，偶然发现汤家齐在跟踪蔡晓彤，当时我只是觉得鬼鬼祟祟的曹志锐不像是好人，所以跟了上去，一开始我只是想如果汤家齐想做坏事，就出去阻止他，后来我果然发现汤家齐迷晕了蔡晓彤，并且把她虏到楼顶，**IAN之后，掐死了蔡晓彤。”
张大勇有些愤怒：“你就亲眼看着这一切发生，而无动于衷？”
曹志锐的脸上难得出现了一丝丝悔意，低头回答：“我当时本来打算救她的，可是……我突然想到陆宛媚的案子，跟现在的情形一模一样，我瞬间明白杀害陆宛媚的凶手就是这个男人，而且看他的样子应该会继续犯案！我想到了模仿作案，王永妮、朱秀萍、霍少媚这三个女人把苏盈送到别的男人床上。Jian杀了她们就是最适合这三个臭三八的方式。”
曹志锐闭上了眼睛：“所以我当时没有出去，我看着汤家齐掐死了蔡晓彤，然后跟着他找到了他家的位置，第二天我就查到了他的身份，之后的事情就简单了，我既然已经知道了汤家齐是凶手，轻易就发现了他杀的了陆宛媚和蔡晓彤都是她的病人！”
张大勇又问道：“在之后你就模仿汤家齐的犯案手法杀了王永妮？你杀了王永妮之后又回现场是不是为了放百合花香味的香水瓶？为什么汤家齐杀许雯嘉的时候你也要跟去？”
曹志锐回答道：“上天也想要我为苏盈报仇，我那天去王永妮家居然发现她有圣彼得医疗中心的就医卡，我再也控制不住心里的杀意，直接把她给jian杀了！杀完王永妮之后我怕有什么地方跟汤家齐犯下的案子不一样，所以我又跟踪汤家齐，发现他杀许雯嘉的时候被大楼的管理员七叔发现了破绽，我干脆帮他迷晕了七叔，跟他一起杀了七叔，趁此跟他接触了！问清楚了原来他还用百合花香味的香水来选择犯案对象！而王永妮家里没有百合花香味的香水，我怕你们发现这个破绽，所以我回了王永妮家里扔了空的百合花香味的香水到垃圾桶里！接下来我又杀了朱秀萍和霍少媚，之后把汤家齐骗了出来，伪造了他是想自杀的情形！”
徐飞鄙视的看着曹志锐：“你已经走火入魔，你自认为都做的天衣无缝，实际上我们早就发现了有人在模仿作案，而且怀疑到你，你所谓的伪装汤家齐自杀根本就是个笑话！”
曹志锐有些癫狂的说道：“我没有错，没有错！我都是为了帮苏盈报仇！他们都该死！”
赵大毛一拍桌子毫不客气的训斥道：“你根本就是个自私自利的人，披着帮女朋友报仇的皮，做着龌龊的事情！我就当你杀王永妮、霍少媚、朱秀萍是为了报仇！可是蔡晓彤做错了什么？她还只有二十岁，还是一个大学生，正直人生最灿烂的年龄，你明明可以救她！却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见死不救！还有七叔，七叔只是尽职尽责的做好自己的工作，却被你残忍的杀害！你要报仇你可以直接去找王永妮、朱秀萍、霍少媚，为什么要牵连无辜的人？你做这么多说白了都是为了自己脱罪，仅此而已！我们是警察，你是法证算起来我们还算是同事，同样是为港岛刑事司法制度服务，为广大港岛市民服务，你的所作所为让我们羞于你同伍！”
赵大毛一长串的话，听得曹志锐是无地自容，低头喃喃自语：“我错了么？我真的错了么？”
赵大毛想着曹志锐的口供，脑子里灵光一现，突然问道：“跟苏盈发生关系的男人是谁？你既然杀了王永妮、朱秀萍、霍少媚，应该不会放过他吧？”
曹志锐惨然一笑：“那个男人叫曾百年，是雅年华酒店的老板，曾百年的案子你们查了这么久都没查到，恐怕你们没有人想到这件案子是我做的吧？”
张大勇、赵大毛、徐飞都惊了，不约而同脱口而出：“曾百年是你杀的？”
当初曾百年的案子是赵大毛穿越以来第一次滑铁卢，万万没想到这事居然是曹志锐干的，而原因居然是曾百年糟蹋了苏盈，说起来这个老头也是活该，家里有个年轻的老婆还不够，还要出去找年轻漂亮的女人，你那么老了，你能行么………
曹志锐点了点头回答道：“我那时刚刚从王永妮口中知道是曾百年糟蹋了苏盈，我那天在他家门口徘徊，想要进去找他理论，可是又不敢！没想到这老头从书房的窗口看到我，还以为我是小偷，还吼着要报警！当时我们正在查雅年华酒店的案子，我当时身上带着法证证件，所以我告诉他我是查他酒店的案子，有些事情想要问他。他到大门口看了我的证件之后也没起疑，还把我请进了书房谈，我当时问他记不记得苏盈，可他对此完全没有映像，还问我苏盈跟他酒店的案子有关系么？我当时很气愤，拿了博古柜上的麒麟摆件就朝他头上砸去……杀了曾百年之后，收拾完现场，从曾百年家里逃出来后，把砸死曾百年的麒麟摆件扔进了大海！”
赵大毛有些释然，难怪曾百年的案子怎么查都查不到线索，当时曹志锐虽然是第一次杀人，可谁叫他是专业的法证人员呢？只要稍微细心收拾一下，自然不会留下什么证据了，而且曹志锐又是即兴杀人，他跟整个曾家又没有任何关系，警方想破案自然是千难万难了！不过现在阴差阳错之下找到了凶手，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啊！
结束了对曹志锐的审讯，赵大毛三人回到办公室，随着曹志锐的招供，一下子破了两起案子，其中一起还是扔进资料室吃灰的悬案，CID的一群人都挺开心的，办公室里充满了欢声笑语。
梁建雄做着夸张的表情：“你们注意到……注意到没有，当徐飞放录像带的时候，曹志锐那惊讶的表情！还有那个杨律师一开始信心十足啊，看完录像瞬间就比兔子跑的还快啊！”
李忠义紧跟着模仿了个曹志锐沮丧的表情：“还有啊……还有大毛哥训斥曹志锐那一段，本来自鸣得意，自以为是的曹志锐瞬间就蔫了，有没有？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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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勇翻了个白眼，刚想说话，Madam雷走进了办公室:“都这么开心，案子破了？曹志锐交代了？”
张大勇这时候才想起来，审完案子居然忘记了跟领导汇报，张大勇拿起放在桌子上曹志锐的口供记录递给Madam雷。轻咳一声：“刚刚曹志锐都交代了，案子破了！我刚想去找Madam你汇报，你就过来了！”
Madam雷也懒得跟张大勇计较，接过口供记录看了起来，看完之后说道：“干得不错，你们这次是拔出萝卜带出泥，一下子破了两个案子啊！”说着把口供记录递回给张大勇：“把证据、口供整理好后赶紧久交律政署起诉吧！”Madam雷说完就准备转身离开。
德芬赶紧踩着小碎步拦住了Madam雷，小声说道：“Madam，我们这次破了这么大的案子有没有什么奖励啊？”
Madam雷翻了个白眼，笑盈盈的说道：“想要奖励啊？想要出去吃大餐啊？”
德芬眨巴着双眼小鸡啄米一样点头，张大勇等人也看向了Madam雷……
Madam雷抬手指着张大勇：“这个案子我可是全权交给了张大勇，所以呢，请客吃饭的事情你们去找张大勇！还有，你们不用叫我了，我目前的情况不适合跟你们出去疯。”Madam雷说着摸了摸已经凸起来的肚子，头也不回的走出了CID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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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波揶揄道：“不知道你怀孕了会不会像Madam雷一样有母性呢？”德芬听完孟波的话作势欲打。
孟波连忙转移话题：“勇哥，勇哥！今晚去哪里吃饭？我去打电话定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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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言，连环jian杀案破了，晚上我们在福满楼聚餐，你要过来么？”
正坐在自己办公室写报告的聂宝言这会可没有赵大毛这么闲，一边用电脑打着字，一边说道：“大毛，我不过去了，我跟GiGi和高捷约好了晚上去酒吧签转让合同！”
赵大毛一听，连忙说道：“要我过去么？”
聂宝言回答道：“你就跟你同事好好庆祝吧，我们请了律师的，别人是专门负责处理这种商业合同的，要是律师都没能发现问题，你来也没多大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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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大毛回到家的时候，聂宝言已经早早的回到了家，而且知道赵大毛要喝酒的聂宝言还煮好了醒酒汤。
赵大毛其实没喝多少酒，压根没啥醉意，不过也不能辜负聂宝言的心意啊，端起醒酒汤，一口气就干掉了这碗醒酒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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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大毛笑嘻嘻的说道：“媳妇给煮的，好喝啊！当然要快点喝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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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大毛不以为意，得意的又在聂宝言脸上亲了一口！
聂宝言靠在赵大毛胸前：“对了，连环jian杀案到底是怎么回事的？凶手真的是曹志锐？”
赵大毛点了点头，把案子的经过跟聂宝言讲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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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大毛连忙转移话题问道：“对了，你们今晚签合同还顺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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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大毛点了点头，一拍胸膛：“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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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大毛哪里有啥取名字的天份，不过老婆的话总要听得吧！想了半天，赵大毛终于说道：“不如就叫JJJ吧？”
“JJJ？”聂宝言疑惑的望着赵大毛！
赵大毛解释道：“你的英文名叫Joanna，高捷的英文名叫Jessie，GiGi的G跟J有点谐音而且她的中文名容金枝中间金的首字母也是看书 shu.om 所以干脆就叫JJJ算了！”
聂宝言听了赵大毛的解释沉思了一会：“好像还不错的样子，算了，反正我也没想到取什么名字，我的就选这个吧，到时候看看高捷和GiGi有没有想到更好的！”
赵大毛突然拦腰抱住了聂宝言，一脸坏笑的说道：“你的事情处理完了，现在该做我们一起做的事情了……”
虽然已经老夫老妻了，聂宝言还是脸蛋一红，小声说道：“你先去洗澡啦……”
赵大毛低头凑近聂宝言的耳边：“你帮我……”
聂宝言害羞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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