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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没醉

    没多久,肖文和崔晋进来,大家都起哄逗着今天这对主角。

    肖文和他们贫了几句后,侧头发现了江岁。

    “哎,岁岁,你到啦!”

    随后她拉着崔晋朝江岁这边走过来。

    江岁起身,抱了肖文一下赞美道:“我们文文真漂亮,晋哥你是捡到宝了。”

    崔晋低头看了一眼肖文,两人视线正好对上,崔晋搂住肖文,朝江岁点头。

    “早就听说你回来了,这才见到,这几年在国外怎么样,有没有带一个外国男朋友回来?”

    崔晋说这话的时候,还特意撇了眼还坐在沙发上,看似无意实际上在竖着耳朵听他们说话的某人。

    没想到崔晋见面就会跟她开这个玩笑,江岁有些尴尬。

    她笑笑说:“晋哥你就别取笑我了,我是去读书,又不是做别的,再说老外看不上我这种的。”

    崔晋哈哈笑,“那是老外没眼光,国外没合适的,咱就回来找,国内的小伙子更好。”

    肖文在一旁马上接过话说:“那你给岁岁介绍一个,要又帅又有钱的,还会体贴人的,最主要的是不会让我们岁岁伤心的。”

    说最后一句的时候,肖文还特意看了斯年一眼。

    斯年正坐在沙发上,双臂肘着膝盖,低垂着眉眼,不知在看地面还是看什么。

    崔晋在包厢里环顾一圈,挑了一下眉对江岁说:“今天在场的男士都是我的知己好友,非富即贵,人品过关,看上哪一个,告诉我,是单身的话我今晚就给你安排。”

    说完崔晋的视线最终也落在了斯年身上。

    江岁扶额尴尬的笑,小声对面前二人说:“你们俩能不能不要拿我开玩笑了,你们今天才是主角。”

    肖文却不以为意,她把江岁推回沙发上坐好,故意大声说:“谁开玩笑了,岁岁,我告诉你,你值得更好的。”

    饶是一直坐在一旁看戏的黎瑷,这会也将肖文此刻的心思猜的七七八八了。

    她的这话,是故意说给一旁的斯年听的。

    可奈何,那人像是什么都没听到一样,视线落都不在她们身上落一下。

    肖文在心里气的牙痒痒,但今天这样的场合,又是自己的好日子,她没法发作。

    她只能拉着自己的好姐妹远离他。

    姐妹三人组离开去另一边唱歌,崔晋在江岁原来的位置上坐下来。

    他用肩膀碰了碰斯年,“喂,什么想法?”

    “没想法。”斯年回答的冷冷淡淡,不带一丝情绪。

    崔晋哼笑了一声:“真没有?那我可真介绍了啊?老婆下的命令不能违抗。”

    斯年这回侧眸看了崔晋一眼,似乎有什么话想说,却又说不出来。

    憋了半天,最后只留下一句,“我和她没关系了。”

    第二天是正式的婚礼。

    肖文和崔晋的婚礼,实际上还属于两个豪门联姻,所以场面异常盛大。

    这一天分别安排了上午的室外草坪婚礼,和室内晚宴。

    清晨很早,崔晋就带着他的伴郎和兄弟团闯到了肖文家。

    由于新郎崔晋异常的大手笔,红包都是厚厚一打,作为伴娘的江岁和黎瑷也就没太为难他,只小小的问了他几个问题就算过关了。

    但作为伴郎的吴纯皓和谢行舟却被江岁和黎瑷整惨了,最后还是吴纯皓偷偷和黎瑷求饶说:“老婆,放放水,我一把年纪了,把我折腾坏了,你可怎么办?”

    黎瑷对吴纯皓的骚话很受用,她掩面轻笑的时候,崔晋的兄弟团就一拥而上,成功破门而入了。

    江岁被这帮人的架势吓到了,连连后退,躲在墙边。

    人群一拥而进后,江岁就看见斯年不疾不徐的紧跟着出现在门口。

    他今日穿了一件藏蓝色西装,没打领带,衬衫领口微微敞着,但像西方绅士一样,左胸前配了一块白色的口袋巾,站在人群中异常引人注目。

    以他和崔晋的关系,却没做崔晋的伴郎,江岁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知道她一定会是半娘的关系,他在主动避免和她的交集。

    然而他做为兄弟团似乎也不积极,这让他在一众男士中看起来格外另类。

    江岁没忍住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他面部没有什么表情,但偏偏又帅气的让人有些移不开眼。

    他的五官是异常好看的,以前江岁就这么觉得,可现在这个好看的男人不再属于她了,未来会属于谁,她也不清楚。

    他曾经跟她说过,“这么好看的男人以后就是你的了,而且只属于你一个人。”

    现在想来这句话简直是可笑,没有谁是永远属于谁的。

    江岁在斯年察觉她在看他前,及时收回了视线。

    整个接亲过程,两个人没有任何交流,真的就像是完全的陌生人。

    户外婚礼一直是肖文心心念念的,所以崔晋布置的特别用心。

    碧绿的草地上,是鲜花与气球搭建的充满少女心的粉色系主题布景。

    美丽的新娘一步步走向她帅气的新郎,彼此述说着他们爱的誓言。

    江岁在新娘身后站着,听着他们讲述他们一路走来的爱情故事,听着听着,她开始眼睛发酸。

    被新人的爱情感动的同时,也为自己与斯年兜兜转转仍各自孑然一身而心酸。

    这是好友的婚礼,她不能哭。

    江岁趁人不注意,侧头抹了下自己的眼角,扭回头又是满脸笑意。

    可她这些细微的表情变化和小举动,还是被坐在台下的某人全部捕捉进了眼里。

    斯年长腿交叠着,坐在第一排的角落里,看见江岁抹眼角的那一刻,他心里有说不出的苦涩。

    如果不是世事无常,他们也该谈婚论嫁了吧?

    可这世上没有如果,有的只是数不尽的无可奈何。

    室外婚礼的最后一项是新娘抛手捧花,主持人一说完,现场气氛顿时就更热烈起来。

    这不仅是许多未婚女孩最喜欢的环节,也有很多在场的未婚男青年也跑到新娘身后准备跃跃欲试,抢到了可以送给女朋友,没有女朋友的也愿意给自己抢个好兆头。

    黎瑷和吴纯皓早已冲过去准备一举摘花了。

    都说接到新娘手捧花的人,就会是下一个结婚的人。

    像江岁这种连结婚对象都没有的人,她觉得完全没必要,抢到也是浪费资源。

    于是她自动后退到一侧的角落里。

    可肖文却眼尖的发现了她,她居然不顾众人不解的目光,亲自走过去把江岁从角落里拉出来,送到了黎瑷身边。

    江岁有点为难,还是想走开:“文文,我就不了吧。”

    肖文不停地给她使眼色警告她不许离开,江岁无奈,只能屈从,但她一点积极性都没有,双手甚至还背在身后。

    新娘子心是好心,但实际行动起来,她手上的准头可就差的太多了。

    肖文数了三个数后,手中的花以一个优美的抛物线弧度飞出舞台,居然落在了一直静静坐在角落的斯年手里。

    台上跃跃欲试的男女顿时惊掉下巴,台下有认得斯年的宾客无不向他表示祝福。

    “看来这预示着斯董也要好事将近了,先恭喜了。”

    斯年确是很淡定的看了眼手中的花,然后缓缓起身上台,走到吴纯皓身边,将手捧花塞到他怀里,然后自己又悠悠走下台。

    吴纯皓一时反应不过来,看向黎瑷。

    黎瑷反应快,直接把花抱过来塞进了江岁怀里,然后趁着江岁也傻愣着没反应过来,先拉着吴纯皓跑了。

    江岁真是不明白,这花最终怎么就到了她手上了?

    这会儿于她而言,这仿佛不是幸福的传递,而是一束烫手山芋了。

    可碍于这是肖文和崔晋的爱情信物,她扔又不能扔,只能捧着花红着脸低头默默走开。

    结婚真是一件劳心又劳力的事,于新人来说是累并幸福着,可对伴娘伴郎来说,只有无尽的累和折磨,但因为新人是自己的至交好友,又只能任劳任怨。

    晚宴的时候,伴郎和伴娘一直跟着新郎和新娘轮桌敬酒,知道江岁不大能喝酒,前面几桌客人敬新人的酒多由黎瑷或者是伴郎挡了。

    到了斯年这一桌,有宾客向新娘敬酒,黎瑷又站出来挡,但客人不肯,把手里的酒杯又收了回去。

    那客人说:“伴娘代替也行,但得我指定,这位姑娘喝我就认。”

    江岁被那位客人指定的时候,她起初并没有发现。

    因为她的视线一直落在斯年身上。

    斯年这会儿正坐在这一桌的主要位置上,和身边一位看起来高贵美艳的女人聊天。

    许是宴会厅里人声有些嘈杂,两人说话的时候身体靠的很近,女人的头有时候都差点靠在了斯年胸口上。

    不知道两人正聊些什么内容,有的时候女人说着说着就笑了,斯年也跟着淡淡的笑起来。

    自从江岁他们过来后,斯年也只是和崔晋夫妇二人点了下头,连一眼都没给江岁。

    江岁这会儿一直盯着面前正聊的火热男女,心里酸胀的厉害。

    “喂,这位姑娘?”

    江岁忽然被人叫了一声,回过神来,有些懵。

    那客人,又举了举杯子说:“今日是新娘的大日子,不能多喝,我敬这杯姑娘可否代劳?”

    江岁这才明白过来怎么回事。

    她看了一眼斯年,斯年依旧在和那个美艳的女人聊天,没有看她这边。

    她此刻心中郁结,无处排解。

    又加之伴娘为新娘挡酒无可厚非。

    于是她嘴角扯出一丝笑答应:“好啊。”

    江岁从身后的服务生手中接过红酒,给自己到了一杯,提杯缓缓朝那位宾客身旁走去。

    那宾客正好捱坐在美艳女人身侧,见江岁主动过来,他也很快站起身。

    最终江岁在这位宾客与美艳女人中间站定,二人微笑着碰杯,江岁说:“先生随意,我干了。”

    说着江岁一仰头,一杯饮尽。

    那位宾客见江岁如此豪爽,也整杯喝尽。

    手臂放下的时候,江岁的余光瞥见,斯年的目光终于看向她了。

    他眸色沉沉,冰冷似剑。

    江岁在心里冷笑,像是赌气一般,她又将手中的酒杯倒满,抬头笑盈盈地对那位客人说:“先生真豪爽,认识您很高兴,我再敬您一杯,先干为敬。”

    江岁举杯,酒杯还未贴到唇上,手臂就被几步走上来的吴纯皓拉住。

    就刚刚江岁倒酒时,斯年皱眉朝吴纯皓看了几眼。

    做了这么多年兄弟,他怎么会看不明白斯年是什么意思呢?

    他不方便出面。

    而他再不站出来挡,斯年的眼神都快把他杀死几遍了。

    “抱歉吴总,她酒量不好,一杯就醉了,我替她喝。”吴纯皓笑着和那人解释。

    “谁酒量不好了,我没醉。”

    江岁说着,手腕往回抽,和吴纯皓的力量较量间,杯口突然朝美艳女人身上倾倒过去。

    “啊!”

    随着一声尖叫,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那位美艳女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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