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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毁掉

    斯年知道斯越身边人少不了,他不想好兄弟被牵连,所以他毫不犹豫地拒绝他。

    “你不能去,等确定了以后,需要你去报警。另外斯暮会和我一起,她会帮我的。”

    说完斯年不由吴纯皓分说,将他留在店里,自己出门开车上路。

    吴纯皓的那辆黑福特拐上大路后,被斯年开的飞起,接连超速闯红灯,他也顾不了那许多了。

    他现在心里只想急切地的找到江岁,如果江岁真的出了什么事,那他一辈子都不能原谅自己。

    斯年按照斯暮共享给他的地址,一路将黑福特开出了市区,来到南郊一处有些破败的村落。

    夜色来临,斯年透过车灯看见,一片片破壁残垣上都是用红色油漆书写的大大的拆字。

    到了这里后,斯年越来越觉得江岁的失踪肯定和斯越有关系。

    这里空的空,拆的拆,远远的看过去,只有最里面还有几处完整的小***房,但也都黑漆漆的。

    可要往里走已经没有路了,斯年不得不把黑福特停在路边,下车走过去。

    地上到处倒是砖头碎瓦,但他脚步走的飞快。

    还没走出多远,身后有车灯朝他这边晃了两下。

    他回头看去,见斯暮已下了车,正朝他跑过来。

    斯年没什么反应,依旧神色肃穆继续朝前走。

    斯暮从他身后急喘着气追上来,拉住他解释说:“大哥对不起,我也没想到!”

    斯年抽出自己的手臂继续朝前,留下的声音也不带一丝温度。

    “我不想听对不起,如果江岁有什么,我谁都不会原谅,包括我自己!”

    斯年说这话的音量不高,但隐隐就透着股狠劲儿。

    从前他也恨,但总也顾着些什么,不想真就和斯家人走到你死我活的地步,所以他即使受了那样的不白之冤,也依然屈辱地忍着。

    但江岁就是他身上那片唯一的逆鳞,无论是谁也碰不得。

    碰了就再不能忍了!

    ——

    江岁缓缓睁开眼,四周一片漆黑,她分不清这里是哪。

    她动了一下,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绑住,正躺在水泥地上,身下一片冰凉。

    到底发生了什么?

    江岁努力回想她失去意识之前发生的事。

    上午她从校门口上了一辆等在学校门口的出租车,准备去斯年店里。

    半路出租车偏离路线,她发现后询问司机,司机没说话,但突然面露狰狞,手举着一块毛巾就扑向了她。

    然后她就失去了意识,再清醒就是现在了。

    她现在也弄不明白这其中是发生了什么,怎么会有人这么对待她呢?

    此刻她呼吸不太顺畅,嘴巴上也被胶带贴着,除了呜呜发不出其他声音。

    黑夜里她拼命躬着身子朝一侧使力,勉勉强强才能坐起来。

    视野高了些,江岁这才看清,她斜前方有一扇窗子,窗子半开着,但窗外有人影晃动,仔细听是两个人在说话。

    “武子哥,屋里这姑娘谁呀?长得怪纯的!怎么弄来了,越哥还特意叮嘱让兄弟们谁也不许碰呢?以前有这事不都是让兄弟们先开开荤吗?”

    窗外的一个男人正在问他的同伴。

    他那同伴哼笑了一声说:“少他妈惦记!老子都没惦记上呢!这可是那位斯大少的小情人,你少动歪心思,别坏了越哥的事儿!”

    这男人的声音,还有他口中的越哥……

    江岁都觉得异常熟悉,还有刚刚他说她是斯大少的小情人……

    她前后联系了一下,马上就猜出,抓她的人是斯越。

    他一定是想拿她去威胁斯年什么。

    可是什么呢?

    薛丹昨天带来的U盘?还是斯暮给她的档案袋?

    想到档案袋,江岁借着窗口透过来的点点夜色,在自己周围扫了一遍,没有看到自己的书包和行李箱。

    要么就是档案袋被发现后拿走了,要么就是没人注意到,她的东西还在那辆出租车里。

    她希望是后者。

    像斯越这样坏到骨子里的人渣,就该被绳之以法。

    她正想着,忽听外面有异常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没一会儿,窗口就隐隐传来了一声低沉压抑着怒气的男声。

    “人呢?”

    江岁一下就认出,这声音,是斯年。

    他来了,来找她了。

    江岁眼中瞬间有了湿意。

    “哟,这不是大哥吗?怎么我不先找你,你到主动找上来了,还真是意外啊?”

    这声音嘚瑟又欠扁,江岁才定是斯越没错。

    “我问你人呢?斯越,你把江岁弄哪去了?”斯年的声音急切,有隐隐地怒意在释放。

    他的话音刚落,又是几个急促的脚步声,随后就传来了斯年的一声闷哼。

    江岁听见,急切的不行。

    用尽全力呜呜了两声,她想挣扎着起身,却反向另一侧倒去。

    窗外的人,听到她的声音,一把将窗户拉紧,然后她就再也听不到外面的任何声音了。

    她的手被绑在身后,整个胸前和脸着地,皮肤和冰凉的地面相接处,她眼角的泪无力滑落。

    此刻,隔壁屋子里,几个人束缚住斯年的手臂,将斯年压着单腿支在地上。

    一直站在门口的斯暮,忽然扑上去,朝制服斯年的那几个人撕扯。

    “放开他,我让你们放开他!”

    那几人纹丝未动,都抬眼看向斯越和他舅舅越臣。

    斯越没作声,但脸色很不好。

    他舅舅冷着脸喝止:“斯暮,别胡闹!”

    斯暮不肯,一遍扯着那几人,一边看向斯越。

    “哥,你能不能不这样,有什么话和大哥好好说不行吗?”

    斯越有些烦躁,一摆手,那几人放手,斯暮扶着斯年起身。

    斯年此刻眼眶猩红,依然不屈不挠地追问:“江岁呢?是不是你们把她带走的?”

    斯越冷笑两声:“是我又怎么样?”

    斯年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斯暮就冲到斯越面前问他:“哥,这事真是你干的吗?如果是你,你就放了她吧。大哥和她马上就要离开了,不会再威胁到你什么了。”

    “哦?是吗?”

    斯越看向斯年依旧冷笑,然后又对着斯暮说道:“暮暮,你太天真了,他拿到证据还怎么会放弃洗清自己的机会呢?洗清自己后,下一步他会干什么?他一定会重新回到斯家拿回一切。到时你我可能什么都不剩了,也像他一样做了丧家之犬了。”

    斯暮拉住斯越摇头:“不会的,我相信大哥不会做的那么绝的。”

    斯越忽然发怒了,眼神似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似乎也要将斯暮烧掉。

    “你是我妹妹,还是他妹妹?怎么永远胳膊肘朝外拐?”

    “不是的,哥……”

    斯暮扯着斯越的衣襟还要说些什么,斯越却没了耐心,手一挥就让人把斯暮拉到了一旁。

    没了斯暮的阻拦,斯越慢慢的移到斯年面前,看着他邪魅地笑。

    “别再妄想了!薛丹昨天给你的东西,交出来吧!”

    斯年脸色发沉,说:“可以,但我要先见到江岁,确认她没事,我才能给你。”

    闻言斯越狂笑,“行啊,大哥,都会讲条件了!”

    然后他朝一旁的人歪了下头,“去把那臭丫头带过来。”

    江岁正趴在地上无助的哭泣,她此刻既不能自救,也救不了斯年,她实在痛苦极了。

    她心里在怪命运的不公,怎么她和斯年想要过上***凡的生活都这么难,为什么连重新开始的机会都不肯给他?

    黑漆漆的屋门突然被人从外面踹开,江岁立马止了哭泣,脸上挂着泪痕睁大眼睛望向门口。

    一个男人拿着手电筒朝她快速走过来,光线刺眼,她眯了眯眼睛。

    “臭丫头快起来!”

    江岁被那人扯着站起来,但他似乎忘了她的双脚还被绑着,再一用力扯她,江岁的双腿就立马又向前跪倒下去。

    这一跪,膝盖上霎时传来钻心的痛感,但这痛远远不及她心上的,她闭了下眼,皱眉生生挺着。

    “操!”男人咒骂了一声,又蹲下身帮她解脚上的绳子。

    距离近了,江岁才看清,这人就是上次在斯年店里被打的刀疤眉。

    绳子被解开,江岁又重新被刀疤眉扯着出了门,一墙之隔,她走的跌跌撞撞。

    透过敞开的门,她一眼就看见了正背对着门站着的斯年。

    听到脚步声,他正好也转过头来。

    四目相对的瞬间,他马上要朝她这边扑过来,却被他身侧的两个人一把制住。

    江岁猛烈摇着头呜呜了两声,也被刀疤眉推到了斯越一侧。

    “看到了?没断手,也没断脚,好得很呢!”

    斯越点了一根烟,吸了一口朝江岁脸上吐出一口烟圈。

    然后他看向斯年慢悠悠的说:“拿来吧!”

    斯年情绪激动的在束缚住他的两人手中挣扎,眼中怒火猛烈地燃起,“你先放了她!”

    斯越冷笑:“这会儿了,还跟我讲条件?我之前没动她,就是在等你来,我就是要让你亲眼看着这臭丫头被一寸一寸毁掉。”

    说完,斯越像是一个疯子一般大声狂笑,他突然大喊:“武子,你不是早就惦记了吗?开始吧!”

    刀疤眉得到许可后,坏笑着拉江岁,“刺啦”一声,江岁身上的短袖衬衫被他从肩膀处撕开一片,露出光洁纤瘦的肩膀。

    她留着泪拼命摇头,呜呜的尖叫着。

    那一声刺耳的布料撕裂声音,也似是将斯年的心也生生撕开。

    剧烈的心碎感,使他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量,他像野兽一般奋力挣开了束缚,奔向江岁,一脚踹开了刀疤眉,把江岁护在怀里。

    “废物!”

    随着斯越的一声怒吼,有几个人手拿着家伙同时冲上去,手脚并用地朝斯年和江岁招呼。

    斯年站不住带着江岁跪倒在地,手臂还依旧紧紧搂着江岁,佝偻着上半身拼命将江岁护在身下。

    不知谁一棍子狠狠地凿在他的后脑上,他眼前猛地一晃,疼的他马上就要晕厥过去,但他一直强撑着维持着自己最后的一丝清明。

    “对不起,岁岁,对不起……”

    斯年近乎痛苦与绝望的哽咽声在江岁上方响起,江岁浑身颤抖着呜呜哀嚎,眼泪如河水决堤一般涌出来。

    “哥,不要打了,不要打了!”

    斯暮被人拉着也哭嚎着求斯越,但斯越丝毫不为所动,他唇角绽放着上位者特有的狂妄笑容。

    屋子内各种声音交杂在一起,仿佛炼狱一般。

    \"住手!\"

    一个冷冽的男声突然从屋外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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