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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扈二娘的往事

    “山谷两侧有人,约十几个。”凌牧云不紧不慢地赶着马车。

    “嗯,是逃兵,不是劫匪。”

    “有区别么?都干了打家劫舍的买卖。”

    再往前行了几十丈,前面有三人挡住了去路。

    “兄弟,我们只劫财,不伤性命,所以,还请配合。”为首的虬髯大汉,模样并不凶恶,说起话,也不似穷凶极恶之人。

    “这不就是区别?劫匪要财也要命,逃兵只要财。”

    贾念昔抬着头,饶有兴致的看着前方。

    “轰!”

    一声巨响。

    凌牧云一记掌心雷,将远处的青石炸的四分五裂。

    “现在呢?”

    “请!”大汉示意,让开了一条道路。

    “好好的兵不当,怎么做起了打家劫舍的买卖?”贾念昔从车探出头来,开口问道。

    “小姐,我们本是巴西人士、大秦兵士,自苻天王淝水之战,大秦岌岌可危,又遇姚苌缢杀苻坚于新平寺。因此,流亡在外,不得已而为之。”

    虬髯大汉抱拳作揖。

    “回去吧,这营生做多了,就成了匪了。”凌牧云从包裹里取出一颗珠宝扔给了大汉:“换了,做成盘缠。”

    “谯纵谢公子大恩!敢问公子名讳?”谯纵一脸激动。

    “何必在意名姓?”凌牧云扬起长鞭,驱赶牛车前行。

    “凌哥哥,怎不让他去神仙渡”贾念昔在车里坐久了,也坐在车辕上,耷拉着腿。

    “神仙渡,不缺普通士兵。如果他能安心回去,倒也算不辜负我的一片好心。”凌牧云解释道。

    贾念昔拿起了一壶酒,喝了两口;“凌哥哥,唱首歌吧。”

    “那就来首西洲曲吧。”

    贾念昔做了人生最后悔的一件事。

    以至于,往后的行程,再无聊,也不会提起唱歌的事。

    即使凌牧云兴致来了,也会被她借口生生打断。

    高昌城多柔然、敕勒人,鲜有汉人。

    阚氏更是散居在城东汉人区。

    如不是扈二娘相托,凌牧云实在没有游览高昌的兴致。

    权作旅程的过渡和补给而已。

    左右打听了许久,凌牧云终于见到了阚启。

    个头不高,一身前晋打扮,正拿着一本掉了皮的书,看散落的书页,应是风水相关。

    “敢问是阚启阚伯家么?”凌牧云敲了门环,打断了阚启读书的兴致。

    “正在老夫,公子何事?”阚启转过头,一脸疑惑。

    本应是一重小院,但为了赶进制,倒是生生改成了双重院落。

    “在下受扈二娘所托,前来拜见。”说完,凌牧云便将提前准备好的金步摇递了上去。

    本还在纳闷扈二娘是谁,可一见到金步摇,阚启如遭雷击,呆在了当场。

    等他回过神,哆哆嗦嗦地将金步摇接了过来,声音也有丝丝颤抖:“二丫……可好?”

    “嗯,吃的好,睡得好,心也宽,也……不悔。”凌牧云结合扈二娘的身材,丰润了扈二娘的话。

    “不悔……傻孩子。”阚启脸上闪出丝丝释然:“公子,舟车劳顿,权且歇身,我让贱内做些家常便饭,望公子不要嫌弃。”

    阚启热情,凌牧云二人不好拒绝,便看着阚启小心翼翼地将金步摇放好,说起扈二娘的事。

    扈二娘原名阚二丫,在高昌的汉人区,是出了名的美人。

    约二十年前,司马韦到了高昌,具体何事,已无从知晓,只是,那一脸英姿,倒是迷住了扈二娘。

    于是,扈二娘学起那敕勒之风,找个机会,对司马韦表露心怀。

    司马韦久居疆外,并未将扈二娘的话当真。

    两晋风度,是崇尚唯美的时代。

    一个人如果有了美丽的皮囊,就会被人注意到有趣的灵魂,因此获得更多喜欢的机会。

    前晋潘岳,也被叫做潘安,每次出门,都会有大批患了脑瘫的人,送花送果的。

    而司马韦,正值壮年,威风凛凛,玉树临风,有几个同样脑子有问题的人,说上几句爱慕的话,倒不足为奇。

    所以,当司马韦一脸邪笑的对扈二娘说道:“你再胖点,我就喜欢你了。”

    一句戏言,扈二娘信以为真,偏执的离家出走,跟着西北王的步伐,到了屠山。

    没想到的是,那个貌比潘安的司马韦,成了走路都费劲的西北王。

    而自己,更是成了浓妆艳抹的丰腴老板娘。

    悔么?不悔。

    守着就好。

    “阚伯这本书,有些年头了。”凌牧云换了个话题,以免阚启过于悲伤。

    “说是《葬经》残本,却没头没尾。我本闲来无事,就翻看一下。公子喜欢的话,尽可拿去。”阚启将书小心地合拢,递给凌牧云。

    “《葬经》?”

    凌牧云没有接过阚启的书,反倒是出了院门,从牛车上取来世祖宝藏中得来的《葬经》,递给阚启。

    “这……”阚启将葬经翻了几页,与手中残本对照,发现其更为详尽,且涉及宗庙之法、江西之法,一时间爱不释手。

    “阚伯喜欢就拿去,我也是偶然得来,今天您不提起,我早已忘掉了还有这本书。”

    “这怎么行?君子不夺人所爱,且,这东西太贵重了。”阚启忍着心痛,将书推了过来。

    郭璞除家传易学外,还承袭了道教的术数学理论,是非常著名的方术士,传说擅长诸多奇异的方术。

    其有《青囊中书》《水经注》《葬经》最为出名。

    两人推来推去,贾念昔有些看不过,夺过葬经,撕掉三页,吞入口里:“这不就是残本了?收了残本,省得麻烦。”

    阚启肉痛,赶紧将葬经用锦布包裹,放在箱子底。

    又是一阵挽留,最后,在门口遥遥摆手,目送凌牧云二人离开。

    “撕掉几页,可惜了!”凌牧云语气里,并没有责怪的意思。

    “阚氏有这残本,就已经算是给了造化,全本葬经,连郭璞都没能承受得住天机,何况是阚氏?”

    贾念昔所说,反倒是不像八岁孩童能说出来的话。

    “无论如何,也算是不负扈二娘托付,我们补些物资,就不再高昌耽搁时间了,如何?”

    凌牧云没有和贾念昔理论《葬经》的事。

    “下一站?”

    “敦煌吧,中途不停,节约时间。”

    “那可是极远的路。”

    路远而话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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