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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交织下的刻痕 第一百一十九章 信仰的战争(九)

    行进了一段路,打头的突击手突然停下屈膝隐没在半人高的篙草丛中,同时单手竖起外翻,示意众人停下。夜视仪下,距离二十米远的位置,有两名敌方巡逻哨正在矮树林子里抽烟交谈。

    昂贵的四目夜视仪具有120度广域视角,跟人的正常视角差不多,没有丝毫局限性;还可以切换白光、红外线、热感应等多种模式,黑夜在他们面前恍如白昼。

    身上穿着黑色迷彩作战服,在杂乱无章的矮树林里,犹如跟自然贴合在一起,就算仔细看,也看不出任何违和的地方。

    队长无声上前,轻轻拍了拍突击手的肩膀,对方起身半蹲着,矮着身子朝着前方行进,而队长据枪取代了突击手的位置,从战术腰包里抽出一截消声器,拧在消焰口上。缓慢拉动枪栓,将一枚子弹推上膛。

    夜视仪下,突击手快速逼近对方,两名敌方武装人员恍若未觉,还在抽烟聊天,忽然侧后草丛晃荡了一下,发出轻微的声响,一名武装人员被吸引了目光,扭头看去。刹那间,躲在两棵树交界处的黑影快速上前,从背后靠近,一把捂住另一位武装人员的嘴巴,狠狠将匕首扎进了他的喉咙。

    与此同时,队长扣下了扳机,噗嗤一声,很细微的枪声,扭头的武装人员胸部中弹,在子弹动能带动下,朝后摔去,被一只有力的手托住,缓缓放倒在地。

    突击手四处巡逻了一下,确定安全后,对着后面打了个手势,余下四人再次行动起来。

    一伙人走了四个多小时,终于在凌晨一点半的时候,逼近了对方营地。

    附近寻了一处制高点,队长趴在地上据枪瞄准,突击手守住了上坡的甬道,火力支援手负责潜伏下去,在几处要点位置安插地雷,这是给作战结束后,安排退路用的。

    剩下两名队员一个摘下背上的导弹发射筒,一个从背包里抽出一枚流线型金属导弹,紧张的安装调试起来。

    底火,旋翼,引信帽都需要一一根据目标需求进行加装或者调试,另一名队员拿出自己的战术面板,开始编辑程序,输入导弹中枢。

    启动密码——通过。

    安全审核——通过。

    模式分类——微波干扰。

    ........

    “咦,”趴在地上,时刻注意营地动态的队长发出轻微的疑惑。

    视野前方,原本安静的营地发生了一些骚乱。

    这个时间点,大部分救助会士兵应该安然入睡才对,怎么会隐约听到阵阵短促的枪声。

    “我们在这个位置上,还有其它兄弟部队吗?”队长疑惑回望。

    “没....没有。”埋头编辑方程的工程师微微抬头,语气笃定的回道。

    “是吗?”队长狠狠拉动枪栓,“准备战斗!”

    另一方面。

    白天的战斗,将扎浮罗尔的众人逼入了绝境,他们丢失绝大部分城镇地区的控制权,随着天色渐渐变晚,进攻部队放弃了继续追缴残余部队的打算,撤退回营。

    如今整个扎浮罗尔遍布着智能反步兵地雷,那些进攻部队根本没有派人驻守,大大方方将已占领的区域让了出来,当然,其驻守本身也没有什么意义。

    帕特一行躲在最后的据点内,人数已经不足两百余人,大多人人带伤,情绪低落,悲观绝望的氛围在碉堡内部蔓延。

    “这样下去不行,”帕特恨恨挥了挥拳头,像是要打些什么似的,但是最终悻悻的放了下来。

    “突围吧,”有人提议。

    “往哪突?不是反步兵地雷,就是围追堵截的部队,一突围,正好撞在人家枪口上。”帕特说。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活活等死。”雷科这个暴脾气,愤愤从椅子上站起来。

    童遥蹲在角落里擦拭着步枪,脑子里思索着什么,忽然镇定抬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帕特猛然扭头,“你的意思是?”

    “我赞成,”久久不语的霍纳森少校揉搓着疲倦的面庞,淡淡回道。

    帕特咬了咬牙,仿佛下了很大决心似的点了点头,“行,那就这么办。现在抓紧时间休息,晚上十点准时出动。”

    他们的计划很简单,朝后方突围是不可取的,两个全副武装的加强连就堵在必经之路上,出了扎浮罗尔,一路上尽是坦途,在毫无遮掩的情况下打一场遭遇战,结果可想而知,一方是养精蓄锐的精锐之师,一方是困顿疲惫的久战之师,高下立辨。

    唯今之举,只能奔袭对方前沿营地,对面刚刚打了一场胜仗,防御必然松懈,当然妄图靠着两百疲惫战士拿下驻扎有一千五百多人的救助会前沿基地,这是不可能的。他们的目标是扰乱对方,给予造成一定破坏和麻烦,使其短时间之内不能有效追踪,同时突破前沿基地防线后,路就宽泛了,可以朝西北方向挺进,那里有一片原始森林,对面的装甲部队可以无视山地和丘陵,却无法在遍布沼泽和树林的地方通行,为几人的逃亡平添了一丝可能。

    当然,还有另一个方案,就是从扎浮罗尔左侧离开,翻越库都兴山脉,从奎里纳斯无人区绕一个大弯回去。当然,这个方案也能摆脱地面追击部队,唯一需要忧虑的是,这几个地方都没有茂密的植被,人裸露在地面上,根本无法防备空中部队的打击。

    而救助会有得是无人机,直升机和轰炸机。

    当条件变得单一的时候,其实也没什么好辩论的了。众人默默吃饭、休息、睡觉,躺下的时候,枪不离身,在这战况错综复杂的当下,谁也不知道,战争什么时候就降临到面前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鼾声震天的狭小地下空间内,童遥、帕斯和霍纳森同时睁开眼睛,他们轻轻拍了拍身旁的战士,这几天血与火考验使得这些原本军事素质底下的居民、流浪汉和雇佣武装变得越发精锐,个个有脱胎换骨的变化。

    沉默无声,所有人默默起来整理装备,带上便携口粮和饮水,然后无声排队,跟在自己长官后面,依次从狭小的空间内鱼贯而出。

    出发的路,并不通畅,沿途的智能反步兵地雷依然是大麻烦,童遥,帕斯和霍纳森走在前面。不需要在动用超频对接能力的帕斯能够将自身探测类能力发挥到最大。

    反步兵地雷的科技含量很高,但在纳米探测单元面前,饶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反步兵地雷的探测手段主体为热感应和高频段声波为主,这种声波超出了人耳正常听力的范围,但是遇到大型运动物体的时候后会反弹形成一种新的音波,反射回去。反步兵地雷就是凭借这两项功能追踪和毁伤敌方人员的。

    帕特的探测单元能够准确探测出数百米范围内的反步兵雷,但是没有能力去摧毁他们,但辅佐童遥的斥力和霍纳森的抛投,可以轻易摧毁那些深埋在地下五六十厘米,甚至一米深的反步兵雷。

    童遥的异能斥力,能够在小范围的区域内改变力的形态,可以轻易将埋藏在地下的地雷从内部开始扭曲触发件,引起爆炸。而霍纳森的抛投,可以将一枚枚手雷精准的投入反步兵雷砸出的孔洞内,然后殉爆掉下面的地雷。

    使用异能的代价极大,而他们也没有大量的手雷提供挥霍,所以帕特往往精准计算着量,不必要的地雷予以放过,仅仅开辟出一条仅供一人能够安全通过的道路就行。

    出了扎浮罗尔就没那么多反步兵雷了,一行人依托着陡峭曲折的小径,从外围朝着对方前沿基地行去。

    “我需要五十名死士,”霍纳森悄声开口,目光扫荡向那些默默跟随在自己身畔的战士们。

    “我。”雷科第一个报名。

    霍纳森摇了摇头,“你跟帕特两人带着余下的人,从侧面突围,这次事件,本身就是我拉你们下水的,我必须保证你们的安全。”

    他摘下肩膀上的巴雷特m82A1狙击步枪丢了过去,“童上尉,能不能活,就看你的了,你自己找个合适的狙击阵地,我们从外侧找薄弱处进攻,尽量把骚扰的态势搞大一点,你寻找机会,一枪干掉对方指挥官。”

    童遥表情很窘,她替代的叶苏秦是出了名的狙击好手,众人似乎默认了童遥也是狙击好手这一事态,虽然这几天的表现里,除了展露精确射击的水平还在水平线上之外,其实没有摸过狙击枪。但因为是防御战和巷战,众人似乎也从来没有怀疑过对方。

    让她一公里开外,敲掉对方指挥官,而且还是在这黑不隆咚的夜晚,其难度,还不如让她直接拿把枪杀进营地摘了对方指挥官的脑袋呢。

    童遥接住抛过来的狙击枪,杵着那里,脸色有点难看,随手又把枪抛给了雷科,雷科懵了。这是闹哪样?

    帕特已经在安排任务了,几个小队长接受命令开始带着手下分散开来,等会一打起来,他们要往北侧薄弱点突围。

    五十名死士也整装待发了,结果几名主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踌躇了起来。

    “怎么了?童上尉?”霍纳森有些不愠,现在是战时,所有的一切决策都是电光火石间做出的,根本不需要,也没时间去讨论,因为讨论只会消磨时间,引发不必要的变故。

    童遥拿了把步枪过来,“我提议,”她说,“我潜伏进去,你们按照刚才的安排,按部就班,等我信号。”

    什么叫等你信号。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能不能不要任性。”霍纳森出离了愤怒,不过还是压下怒火,有些焦虑的说道,但是口气隐隐有些不耐烦和忿怒。

    “就这样吧,”童遥没有交谈下去的欲望,纵身一跃,在山坡上几个反复跳跃,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几名长官面面相觑。

    童遥首次进入救助会的营地。

    他们看上去非常松懈,可能即将胜利的原因,巡逻哨们有气无力的在四周逡巡着,外围由三道防御线组成,铁丝网,地雷阵和红外线探测器。

    营地内施行宵禁,跟时钟塔那些雇佣兵比起来,也算纪律优良。四周一片沉寂,只有探照灯往来扫荡,边边角角完全沉浸在黑暗里,除了哨兵换岗和三人一组的巡逻偶尔路过,就没有人迹了。

    救助会自动化普及率很高,探测雷达站,防空导弹发射架和战地机塔都是全自动了,除了几名值班人员百无聊赖趴在桌上打盹之外,没有更多的战备人员了。

    中间是操场,左侧是营房,大部分士兵都住在拼接式搭建的行军房内,也有一些住帐篷,已近午夜,那里一丝灯光都没有,只有偶尔几座哨塔上的警示灯和探照灯还亮着。

    这,充分体现出了部队的纪律性。救助会士兵一直以来的战场表现,就是非常注重纪律性的部队,虽然战斗力并不顽强,跟欧洲雇佣兵那些痞态十足,但战斗力爆棚的士兵相比,往往上不了台面,但是对方的纪律性却远远超过雇佣兵,令行禁止这一块尤为突出。

    营地下方是仓库,几辆油料车,运输卡车整洁划一的排列在露天沙场上。晚上还有从工坊里传出机加工的声响,敞开的窗门透出昏黄灯光,喧笑的人声隐约传来。

    这是加班加点的维修站人员。

    右侧是填平的机场和跑道,机塔孤零零的吊在那边,四周一片荒芜,连个人影都没有。只有三四架苏式三代机孤零零停在空旷的跑道上。

    童遥只在边缘停留了短短几分钟,就发现了一个防卫的间隙。一人高的铁丝网,她轻轻一跃就能够跳过去,智能感应地雷对她这种超能力者也爱莫能助,这些雷全靠声波和热感应,童遥将自身体能降到最低,发出的热源不会比一支小兔子更大,而声波则在碰触童遥的瞬间,被她肌肤完美吸收了,没有反弹波段,也就不会触发地雷。

    童遥的眸子切换了一下,面前的视野,多出了一条条红色切换的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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