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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1章:夜魂症、放鞭打屁股

    刘六快步跑到自家大人跟前,汇报道:“大人,席家人说席山有夜魂症。经常睡着了之后会乱跑。

    最初,席家的人会将他锁在屋里,但他自己就翻窗出去了。

    再锁门、锁窗,他就暴力破窗或者破门跑出去。

    锁了院门,他就翻墙。

    但在这些过程中,他都不会清醒。

    只有一次用铁链锁住他,他挣脱不能就醒了。醒了之后大病了一场、几乎性命不保。

    席家人就再也不敢那么做了。

    只能任由他出去。

    不过等他在外面跳……哦对,他不仅夜游,还总手舞足蹈,喊着:‘跳啊跳啊’的。

    等他跳够了,他就会自己回来,并且重新躺下睡觉。

    因为没有遭遇过危险、也没法锁住他,干脆就由着他去了。

    他家最近一周接单子的记录册我翻过了,没有特殊的物什。不管是打制还是修理什么的、都没有。

    他家人也说没有。

    至于仇怨,他儿子说:大概率也就是同行了。喏,就是这斜对过的、街角的那家铁匠铺。”

    刘六说着,歪歪脖子,问了大人一句:“关于那家的故事还挺长的,大人您要听吗?”

    狄映看了他一眼。

    他立马站直了,快速地自问自答:“当然要听。咱们家大人,只要事关案子、哪怕再琐碎的小事儿都会亲耳听一听的。

    那属下就说了哈。

    大人您听真真儿喽。

    那家姓龚,家主叫龚春江,年纪大约也和席山差不多大,四十岁左右。

    席家铁匠铺,是铜头县祖传了好几代的铁匠铺,一直就生活在这座县城里。

    而龚家,则是在龚春江的带领下,搬到这铜头县城里来的。

    本来生意是竞争不过席家的,但奈何龚春江那家伙极会来事儿。

    只要去他家打制铁器的,哪怕只是打一颗铁钉,他都会送人家一点儿小礼物。

    比如几颗枣儿啥的。

    打制的物什越贵重、给的回礼也更值钱一些。

    渐渐地,县民们就越来越多地往他那儿去了。

    只是龚家想抢了席家全部的买卖也不可能。

    因为席家的手艺好、杂质少,打制出来的物什更经用一些。

    还因为:本县的县令、就是那个雷福、不是个坏蛋。

    大人您也知道,铁矿是官府经管的。

    而铁匠铺里的铁,都是旧铁回收后重新融了再打制的。

    不过要想开设铁匠铺,也必须向官府进行特殊报备。

    要是碰上个坏官儿,随便一个由头,就能让铁匠铺完蛋。

    或者把铁匠铺给啃到关门大吉。

    雷福没有。

    他觉得:民生、民生,就是与百姓生活最息息相关的一应事宜。

    只要不拖税、欠税,他就不会把手伸太长。

    他不贪,他属于知足常乐的那种。

    能偷懒就偷懒。

    所以在铜头县一直呆着,呆得都快发霉了也挪不动。

    这也是他手底下的官员、难以升迁的原因之一。”

    刘六说到这儿,抓了抓脸才继续道:“不过说来也是奇了怪了。这铜头县却安宁得很。

    几乎没什么大案子。大家伙儿也挺安分守己的。

    抱歉,属下扯远了。

    总之,龚家想要收买官府、打压垮席家的手段是用不上的,也就和席家保持着差不多的平衡。

    龚家就保持着那样做买卖的风格。不过他家打制出来的物什有好有坏,飘忽不定的。

    而且龚家的内里并不消停。

    龚春江的妻子,在今年的六月中、投河自尽了。

    据席家人说,坊间传言:龚春江的妻子赵氏,是因为身患绝症、长期痛苦不堪才自尽的。

    关于这点,郝刚和那位衙役也听说过。

    大概有一年多的时间吧,龚家日日请大夫、日日煎汤煮药,坊间都知道这事儿。

    郝刚还说,赵氏的尸体、衙门的仵作有验过,证实了其是跳河自尽的说法。

    那段时间,龚家的生意都差点儿黄了。都说龚春江深爱其妻,为了照顾妻子,连生意都顾不上了。

    席家那时倒是趁机揽回了不少的生意。

    其实也不怨席家对不对?

    百姓们要生活,不可能等龚春江振作起来、才买剪买锄吧?

    可听说赵氏死后,龚春江就恨上了席家。

    事情都过去了三个月了,龚春江一见席山,还是会横鼻子竖眉毛的。弄得一条街上两户人家、跟仇人似的。

    宁可绕路走、也不打对方的门前过。

    今儿听说席山死了,龚春江还在自家门前放了一挂鞭炮呢,气得席山的儿子差点去砍了他。”

    狄映听完刘六比划着讲完打听到的事情,然后抬脚往龚春江家过去。

    龚春江,看起来比席山要年轻些,但没有席山强壮。其身高在170厘米左右,体重目测在55公斤左右。

    狄映进入铺子后,就让侍卫们把龚家人全都找了出来,排成了两排站着。

    让他们全都伸出了两只手、手心朝上。

    看完后,狄映便对江二十三道:“把龚春江拖出去,当街打三十大板。不用脱裤。”

    龚春江一听,立刻喊冤。

    其家人也想扑上前来阻拦,被侍卫们用刀鞘架住。

    狄映则淡淡地出声道:“人死怨消。龚春江你在席山死后、不修品德、放炮庆祝、拉怨积恨、制造事端、酝酿矛盾,打你三十杖,那是轻的。再嚎,多加三十。”

    龚家人:“……”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龚春江被拖了出去,打得嗷了呜嚎的。

    却看得外面听到的百姓中、有不少人笑得前仰后合的。

    本来他们对龚家人也不是那么讨厌,有的为了贪占小便宜、也爱往他家铺子来采买物什。

    就是这次袭春江放的那挂鞭炮,放得很多人都讨厌起了他来。

    这下他被打,就让人给乐得不行不行的了。

    这可是当街被打屁股、把脸从街头丢到街尾了。

    铺子里的龚家人,则在听到街坊四邻的叫好声后、脸都绿了。

    可这还没完。

    龚春江的二儿子、龚威,也被拖了出来。

    就在龚家人想拼死抗命、其人一头雾水之际。

    听到了狄大人的问话声。

    “龚威,你受人挑唆、于今日丑时三刻左右、于城南河边溺死席山一事、你可认?!”

    龚威被问得眼神闪烁了一下,立刻就摇头道:“小民不认!丑时三刻,小民正于一行脚商人喝酒,怎么会去城南河边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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