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 尉迟恭：拿来擦屁股不香么？
从甘露殿出来。
魏征、张玄素、李纲三人有些垂头丧气。
毕竟原本他们是来皇帝陛下这里刷声望的，结果声望没刷成，想办的事情也没办成，反倒是被怼了一波。
这搁谁，谁都高兴不起来。
「哎~咱们怕是真误会天策上将了！」
「过去一直以为天策上将，纨绔无度，不学无术，一点能力都没有，能够成天策上将完全是仗着陛下喜欢，但现在看来这位殿下还是有些实力的。」
「啧啧，造纸术、印刷术一直都被咱们世家垄断，但这位年轻的殿下却是在短时间内，打破了这种垄断，并且还将这两种技术提升到了新的高度，这下压力到我们这边了！」
「或许这并不是一件坏事！世家垄断造纸、印刷技术多年，相互之间也是敝帚自珍，技术就一直没有得到过进步，现在有了殿下这匹黑马闯进来，也时候让大家清醒过来了！」
「哼！你们世家门阀自以为人上人，不仅垄断书籍、知识，还垄断普通人晋升通道，这些年越发过分，就连陛下对此也有不满，我劝你们还是多多想想今后该怎么做吧！」
「哈哈，魏征你代表不了寒门士子，我们也没办法代表世家门阀，讨论这些根本无用，不过在听完陛下所言，我倒是对《红楼梦》有了不少兴趣，趁现在有时间，我打算去买一本，回去好好研究一番！」
「我也有这想法！」
「哈哈，我这本是我夫人的，我也得去买一本。」
「走走！一起！」
魏征三人相互讨论，商量一番后便朝着长安城市集而去，打算去新华书屋瞧瞧！
很快三人同乘一辆马车来位于东市的新华书屋。
走下马车，魏征三人看着眼前装修大气的新华书屋。
「奇怪！这新华书屋不是售卖书籍的么？怎么书架上都看不到书？」
李纲疑惑问道。
「怪哉怪哉！这些人排着长队交完钱不拿书直接就走，这又是何故？」
张玄素抚须惊叹道。
魏征也觉得眼前新华书屋的一切有些怪异，「不管这书屋有何奇特之处，咱们既然来了，既然是要看看，今日购书费用就有魏征结账，两位切勿推辞！」
说着魏征大步迈进新华书屋。
「小二，给我来十本《红楼梦》！」
反正这书只要十文钱一本，即便是十本，也才一百文，简直不要太便宜。
多买几本，就当是支持五皇子李祐了。
或许是清廉惯了，今日如此豪气，魏征的声音也大了许多，现场的人几乎都能听到。
店小二无奈摇头，然后指了指旁边的告示，「这位客官，本店书籍已全部售空，想要购买的话，请排队预约，等了新书到了之后，我们会直接根据你留下的地址送货上门，当然你也可以选择到店自取。」
….
「对了，我有必要告示你，目前预约已经到半个月后，也就是说客人你如果今天预约的话，等上半个月之后才能拿到，另外，本店每人限购三本！」
「所以....请排队！」
魏征：！！？？
张玄素：....
李纲：....
三人当即呆立当场，他们这才意识到这本《红楼梦》的受欢迎程度远超他们的想象。
「我是崇文馆学士李纲，这位是文学泰斗张玄素老先生，这位是郑国公、光禄大夫魏征大人，能否通融通融？」
李纲表明身份，要知道在大唐为官者的身份
还是很高的，一般小店根本得罪不起。
但....
店小二不卑不亢朝着三人行礼，「小人见过三位大人，不过规矩就是规矩，我家主子说了，无论是谁一视同仁，一律排队！」
「你们请看旁边排队的队伍，排在最前面的那位男子，他是河间郡王李孝恭家的管家，在他身后那位是潞国公府上的小厮.....」
跟着店小二所指的方向，魏征三人很快认出了更多的熟悉面孔。
「咦？那个不是刑国公房方大人的儿子房遗爱么？」
「没错，还有蔡国公杜如晦的儿子杜荷。」
「程胖子儿子程怀亮兄弟也在！」
魏征三人认出这些人的同时，这些人认出了他们。
房遗爱：「遗爱见过三位叔伯长辈！」
杜荷：「见过张老先生，李先生，魏大人！」
陈怀亮：「魏叔叔，您怎么不叫魏叔玉来啊！我爹一大早就打发我们兄弟来买书了，都排一上午了！」
魏征三人只得尴尬点头。
店小二笑呵呵道：「请三位大人理解一下，咱们书屋出品必属精品，最好的纸张，最好的印刷技术以及最好的书籍内容，所以备受推崇也很正常，我们这样做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眼见书是买不成了，魏征三人也不好拉下老脸跟一帮晚辈排队买书，这要是传出去，他们三个的脸估计要丢没了。
随即魏征三人找了个由头就赶紧离开。
重新坐回到马车上，魏征三人再一次有些沮丧起来。
「这叫什么事情嘛，想我等也是博学之人，在朝堂上也颇有地位，如今买本书都如此困难！」李纲摇摇头，无奈道。
「老夫看走眼了呀！」张玄素叹息道：「陛下说得对，我等呆在舒适区太久了，思想固化。」
魏征低头一想，随即抬起头说道：「两位先生勿忧，虽然我们在新书书屋这边买不到书，但我们可以去找李祐啊！书屋是李祐开的，造纸工坊、印刷工坊也是李祐开的，我就不行他哪里没有！」
张玄素、李纲对视一眼，也觉得魏征说得有道理，当即点头同意。
随即三人再次找到目标，人又精神了许多，马车再次朝着皇宫而去。
等三人来到天策府的时候，三人顿时傻眼了....
….
只见天策府外，聚集了不少朝中大臣，不少熟悉面孔都在里面。
程知节、尉迟恭、秦琼.....
看到魏征、张玄素、李纲三人，纷纷打招呼。
「老魏，你来得真是太晚了，像你这样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尉迟恭大声道。
魏征白了尉迟恭一眼，「尉迟恭你个大黑炭，这里可是皇宫，咱们面前是天策府，说话不要如此粗俗！」
程知节靠近魏征，笑着说道：「老魏，你别管这个黑炭头，他肚子没啥墨水，看样子你们也是来找五皇子的？」
魏征点点头，「你们不是都让自己的管家或者儿子去书屋预订了么？怎么还跑到这里来了？」
这个时候河间郡王李孝恭走过来说道：「看样子魏大人是去过书屋了，那边现在只能预订根本没法拿到书籍，我夫人和女儿说了，我今日要是不把《红楼梦》给她们带回去，叫我也就别回去了，哎，我真是太难了！」
程知节也是立马邹起眉头，「我家夫人也是一样，不过我感觉今天怕是没希望了，咱们都在这天策府外侯半天了，也没见谁能进去。」
河间郡王李孝恭一咬牙，道：「诸位，你们谁还有本多的《红楼梦》，能否借我一下应应急，高价购买也可以
！」
李孝恭用李祐的话来说，那就是彻彻底底的女儿奴！
听到女儿喜欢一本叫《红楼梦》的话本，二话没说就安排人去买，结果居然没有买到！这让李孝恭大为恼火，但细细打听才知道，原来《红楼梦》是如此的火爆，一本难求，所以在安排管家去书屋排队预约的同时，他自己则是跑到了天策府来，想要来走走后门！
结果在这天策府外一等就是一上午！
李孝恭这话一出，立马招来了周围人的白眼。
谁手里要是一本《红楼梦》还会跑这里来？！
「河间郡王，你是在开玩笑么？我们要是有还会来这里？」
「没错，就算是有我们也不得卖啊！别以为你开火锅店赚了点钱就很了不起，咱们在场的恐怕就魏大人家没开火锅店了，你要不问问魏大人，看看他有没有《红楼梦》，愿不愿意卖给你！」
河间郡王李孝恭被群嘲也没有离开。
魏征有惊讶，「河间郡王，你是为了女儿买书过来的」
李孝恭笑着点点头，「没错，我那女儿难得请求我，我毫不犹豫的就应下，原本以为就是一本书而已，没想到在长安城已经是一书难求，拿着钱都买不到。」
「魏大人，你手上有没有《红楼梦》，先借给我，等我女儿看完或者是买到新书，我立马还你，知道你魏征不爱钱财，就当我李孝恭欠你一个人情，如何？」
听到李孝恭这话，魏征赶紧捂住袖口，摇摇头道：「怕是让河间郡王失望了，我也没有，不过我今天在陛下那里看到有一本，而且还是五皇子李祐的手抄本，你不如....」
….
「陛下哪里也有？！」李孝恭摇摇头，「算了算了，我去找陛下讨要书，估计又要被他呵斥了，我还是在这外面等等吧。」
魏征又看向尉迟恭，问道：「黑炭头，河间郡王他们都是给妻女买的，我记得你和黑白夫人都不识字，也没女儿，你买《红楼梦》又有何用？」
有了魏征的提问，其他人也都纷纷反应过来。
程知节好奇问道：「老魏说得没错，你和你家里的那两只母老虎都不识字，又没女儿，难不成你是买给在外保养的小妾？要是被黑白夫人知道，一定打断你的狗腿！」
李孝恭道：「尉迟将军，老程说的该不会是真的吧？」
顿时周围的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尉迟恭瞪了魏征几人一眼，道：「你们真是肤浅！我又没说来找天策上将买书的，我是来买纸的！」
「买纸？你拢共认识不到几个字，难不成你还要练字？哈哈哈！」程知节拍拍尉迟恭的肩膀，「论带兵打仗、论武艺，我程知节不服你，但论搞笑，我服！」
「去去去！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说得好像你比我能好到那里去一样！」尉迟恭继续说道：「难道你们就没有想过把印刷书籍的纸用来擦屁股么？」
尉迟恭此话一出。
现场顿时安静下来！
大家伙千辛万苦买书，有为了夫人女儿的，也有为了自己阅读的，当然也有为了收藏的，可你尉迟恭想要卖纸来擦屁股！！！
这骚操作直接让现场所有人都给整不会了。
「咳咳，黑炭头你...你是认真的？」
魏征干咳两声，连忙问道。
「难道这还有假么？！」尉迟恭黑色的脸庞上露出笑容，「我可没跟你们开玩笑，现在新华书屋卖的可不光是《红楼梦》书籍，而且还有白纸，只是这白纸卖的量比较少，大家还不知道，不过我运气好，有一位下属抢到了，并且送了我一些。」
「一开始，我也觉得，我一
个大老粗，那这么好的白纸没什么用。」
「直到我拿着这白纸如厕的时候，终于是发现了这白纸的重要作用！！」
「等等！」魏征伸出手，「我打断一下，我很好奇你为何会带着白纸如厕？是有什么毛病或者说法么？」
「咳咳，这都不重要，重要是我接下来要说的东西，你们别打岔！」
尉迟恭笑着说道：「你们当中有谁摸过《红楼梦》那本书？」
现场众人绝大部分摇头。
魏征再次伸手，「我摸过！」
「很好，那我问你，你摸书本的感觉如何？」尉迟恭。
魏征回忆了下，然后说道：「光滑如女人肌肤，轻柔！」
「没错！」尉迟恭点点头，「白纸上没有印刷任何东西，手感还会更好！」
「你们有没有想过，如果是把这白纸用来代替布料、木棍、瓦片作为擦屁股的工具，会是何种感受？」
「不满你们说，当我第一次用白纸擦屁股的时候，我就彻底爱上那种感觉了，用白纸不仅擦得干净，而且一点都不伤屁股，比市面上的粗步、糙纸好太多了，当然你们要是平常都是用丝绸、锦缎擦屁股，就当我没说！」
「不过白纸的价格比丝绸、锦缎便宜太多，却有着相同的体验，难道大家不想了解一下么？」
恍然！
众人一下子就被尉迟恭这一番话点醒。
原来白纸还能这样用！
「咳咳！虽然黑炭头说得粗俗些，但似乎有理！」
「好兄弟，你赶紧跟我仔细说说.....」
喜欢大唐：纨绔皇子，被李二偷看日记
今或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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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造纸术、印刷术一直都被咱们世家垄断，但这位年轻的殿下却是在短时间内，打破了这种垄断，并且还将这两种技术提升到了新的高度，这下压力到我们这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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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们世家门阀自以为人上人，不仅垄断书籍、知识，还垄断普通人晋升通道，这些年越发过分，就连陛下对此也有不满，我劝你们还是多多想想今后该怎么做吧！」
「哈哈，魏征你代表不了寒门士子，我们也没办法代表世家门阀，讨论这些根本无用，不过在听完陛下所言，我倒是对《红楼梦》有了不少兴趣，趁现在有时间，我打算去买一本，回去好好研究一番！」
「我也有这想法！」
「哈哈，我这本是我夫人的，我也得去买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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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三人同乘一辆马车来位于东市的新华书屋。
走下马车，魏征三人看着眼前装修大气的新华书屋。
「奇怪！这新华书屋不是售卖书籍的么？怎么书架上都看不到书？」
李纲疑惑问道。
「怪哉怪哉！这些人排着长队交完钱不拿书直接就走，这又是何故？」
张玄素抚须惊叹道。
魏征也觉得眼前新华书屋的一切有些怪异，「不管这书屋有何奇特之处，咱们既然来了，既然是要看看，今日购书费用就有魏征结账，两位切勿推辞！」
说着魏征大步迈进新华书屋。
「小二，给我来十本《红楼梦》！」
反正这书只要十文钱一本，即便是十本，也才一百文，简直不要太便宜。
多买几本，就当是支持五皇子李祐了。
或许是清廉惯了，今日如此豪气，魏征的声音也大了许多，现场的人几乎都能听到。
店小二无奈摇头，然后指了指旁边的告示，「这位客官，本店书籍已全部售空，想要购买的话，请排队预约，等了新书到了之后，我们会直接根据你留下的地址送货上门，当然你也可以选择到店自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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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请排队！」
魏征：！！？？
张玄素：....
李纲：....
三人当即呆立当场，他们这才意识到这本《红楼梦》的受欢迎程度远超他们的想象。
「我是崇文馆学士李纲，这位是文学泰斗张玄素老先生，这位是郑国公、光禄大夫魏征大人，能否通融通融？」
李纲表明身份，要知道在大唐为官者的身份
还是很高的，一般小店根本得罪不起。
但....
店小二不卑不亢朝着三人行礼，「小人见过三位大人，不过规矩就是规矩，我家主子说了，无论是谁一视同仁，一律排队！」
「你们请看旁边排队的队伍，排在最前面的那位男子，他是河间郡王李孝恭家的管家，在他身后那位是潞国公府上的小厮.....」
跟着店小二所指的方向，魏征三人很快认出了更多的熟悉面孔。
「咦？那个不是刑国公房方大人的儿子房遗爱么？」
「没错，还有蔡国公杜如晦的儿子杜荷。」
「程胖子儿子程怀亮兄弟也在！」
魏征三人认出这些人的同时，这些人认出了他们。
房遗爱：「遗爱见过三位叔伯长辈！」
杜荷：「见过张老先生，李先生，魏大人！」
陈怀亮：「魏叔叔，您怎么不叫魏叔玉来啊！我爹一大早就打发我们兄弟来买书了，都排一上午了！」
魏征三人只得尴尬点头。
店小二笑呵呵道：「请三位大人理解一下，咱们书屋出品必属精品，最好的纸张，最好的印刷技术以及最好的书籍内容，所以备受推崇也很正常，我们这样做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眼见书是买不成了，魏征三人也不好拉下老脸跟一帮晚辈排队买书，这要是传出去，他们三个的脸估计要丢没了。
随即魏征三人找了个由头就赶紧离开。
重新坐回到马车上，魏征三人再一次有些沮丧起来。
「这叫什么事情嘛，想我等也是博学之人，在朝堂上也颇有地位，如今买本书都如此困难！」李纲摇摇头，无奈道。
「老夫看走眼了呀！」张玄素叹息道：「陛下说得对，我等呆在舒适区太久了，思想固化。」
魏征低头一想，随即抬起头说道：「两位先生勿忧，虽然我们在新书书屋这边买不到书，但我们可以去找李祐啊！书屋是李祐开的，造纸工坊、印刷工坊也是李祐开的，我就不行他哪里没有！」
张玄素、李纲对视一眼，也觉得魏征说得有道理，当即点头同意。
随即三人再次找到目标，人又精神了许多，马车再次朝着皇宫而去。
等三人来到天策府的时候，三人顿时傻眼了....
….
只见天策府外，聚集了不少朝中大臣，不少熟悉面孔都在里面。
程知节、尉迟恭、秦琼.....
看到魏征、张玄素、李纲三人，纷纷打招呼。
「老魏，你来得真是太晚了，像你这样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尉迟恭大声道。
魏征白了尉迟恭一眼，「尉迟恭你个大黑炭，这里可是皇宫，咱们面前是天策府，说话不要如此粗俗！」
程知节靠近魏征，笑着说道：「老魏，你别管这个黑炭头，他肚子没啥墨水，看样子你们也是来找五皇子的？」
魏征点点头，「你们不是都让自己的管家或者儿子去书屋预订了么？怎么还跑到这里来了？」
这个时候河间郡王李孝恭走过来说道：「看样子魏大人是去过书屋了，那边现在只能预订根本没法拿到书籍，我夫人和女儿说了，我今日要是不把《红楼梦》给她们带回去，叫我也就别回去了，哎，我真是太难了！」
程知节也是立马邹起眉头，「我家夫人也是一样，不过我感觉今天怕是没希望了，咱们都在这天策府外侯半天了，也没见谁能进去。」
河间郡王李孝恭一咬牙，道：「诸位，你们谁还有本多的《红楼梦》，能否借我一下应应急，高价购买也可以
！」
李孝恭用李祐的话来说，那就是彻彻底底的女儿奴！
听到女儿喜欢一本叫《红楼梦》的话本，二话没说就安排人去买，结果居然没有买到！这让李孝恭大为恼火，但细细打听才知道，原来《红楼梦》是如此的火爆，一本难求，所以在安排管家去书屋排队预约的同时，他自己则是跑到了天策府来，想要来走走后门！
结果在这天策府外一等就是一上午！
李孝恭这话一出，立马招来了周围人的白眼。
谁手里要是一本《红楼梦》还会跑这里来？！
「河间郡王，你是在开玩笑么？我们要是有还会来这里？」
「没错，就算是有我们也不得卖啊！别以为你开火锅店赚了点钱就很了不起，咱们在场的恐怕就魏大人家没开火锅店了，你要不问问魏大人，看看他有没有《红楼梦》，愿不愿意卖给你！」
河间郡王李孝恭被群嘲也没有离开。
魏征有惊讶，「河间郡王，你是为了女儿买书过来的」
李孝恭笑着点点头，「没错，我那女儿难得请求我，我毫不犹豫的就应下，原本以为就是一本书而已，没想到在长安城已经是一书难求，拿着钱都买不到。」
「魏大人，你手上有没有《红楼梦》，先借给我，等我女儿看完或者是买到新书，我立马还你，知道你魏征不爱钱财，就当我李孝恭欠你一个人情，如何？」
听到李孝恭这话，魏征赶紧捂住袖口，摇摇头道：「怕是让河间郡王失望了，我也没有，不过我今天在陛下那里看到有一本，而且还是五皇子李祐的手抄本，你不如....」
….
「陛下哪里也有？！」李孝恭摇摇头，「算了算了，我去找陛下讨要书，估计又要被他呵斥了，我还是在这外面等等吧。」
魏征又看向尉迟恭，问道：「黑炭头，河间郡王他们都是给妻女买的，我记得你和黑白夫人都不识字，也没女儿，你买《红楼梦》又有何用？」
有了魏征的提问，其他人也都纷纷反应过来。
程知节好奇问道：「老魏说得没错，你和你家里的那两只母老虎都不识字，又没女儿，难不成你是买给在外保养的小妾？要是被黑白夫人知道，一定打断你的狗腿！」
李孝恭道：「尉迟将军，老程说的该不会是真的吧？」
顿时周围的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尉迟恭瞪了魏征几人一眼，道：「你们真是肤浅！我又没说来找天策上将买书的，我是来买纸的！」
「买纸？你拢共认识不到几个字，难不成你还要练字？哈哈哈！」程知节拍拍尉迟恭的肩膀，「论带兵打仗、论武艺，我程知节不服你，但论搞笑，我服！」
「去去去！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说得好像你比我能好到那里去一样！」尉迟恭继续说道：「难道你们就没有想过把印刷书籍的纸用来擦屁股么？」
尉迟恭此话一出。
现场顿时安静下来！
大家伙千辛万苦买书，有为了夫人女儿的，也有为了自己阅读的，当然也有为了收藏的，可你尉迟恭想要卖纸来擦屁股！！！
这骚操作直接让现场所有人都给整不会了。
「咳咳，黑炭头你...你是认真的？」
魏征干咳两声，连忙问道。
「难道这还有假么？！」尉迟恭黑色的脸庞上露出笑容，「我可没跟你们开玩笑，现在新华书屋卖的可不光是《红楼梦》书籍，而且还有白纸，只是这白纸卖的量比较少，大家还不知道，不过我运气好，有一位下属抢到了，并且送了我一些。」
「一开始，我也觉得，我一
个大老粗，那这么好的白纸没什么用。」
「直到我拿着这白纸如厕的时候，终于是发现了这白纸的重要作用！！」
「等等！」魏征伸出手，「我打断一下，我很好奇你为何会带着白纸如厕？是有什么毛病或者说法么？」
「咳咳，这都不重要，重要是我接下来要说的东西，你们别打岔！」
尉迟恭笑着说道：「你们当中有谁摸过《红楼梦》那本书？」
现场众人绝大部分摇头。
魏征再次伸手，「我摸过！」
「很好，那我问你，你摸书本的感觉如何？」尉迟恭。
魏征回忆了下，然后说道：「光滑如女人肌肤，轻柔！」
「没错！」尉迟恭点点头，「白纸上没有印刷任何东西，手感还会更好！」
「你们有没有想过，如果是把这白纸用来代替布料、木棍、瓦片作为擦屁股的工具，会是何种感受？」
「不满你们说，当我第一次用白纸擦屁股的时候，我就彻底爱上那种感觉了，用白纸不仅擦得干净，而且一点都不伤屁股，比市面上的粗步、糙纸好太多了，当然你们要是平常都是用丝绸、锦缎擦屁股，就当我没说！」
「不过白纸的价格比丝绸、锦缎便宜太多，却有着相同的体验，难道大家不想了解一下么？」
恍然！
众人一下子就被尉迟恭这一番话点醒。
原来白纸还能这样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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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兄弟，你赶紧跟我仔细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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