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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八章 魏王谦逊,不受帝位,如之奈何?

    李昂等了半天,也没等到李世民的臭骂。

    但这等待也不是徒劳的,他没等到言语攻击,却等到了皮带打击。

    眼看着李昂被按在地上一顿胖揍,众人根本没有劝解的意思。

    打,这种首鼠两端的东西,打死都不多。

    无论是仇士良,还是李训,对这个王八羔子李昂都充满了怨愤。

    按照历史,在得知李昂也参与甘露之变的谋画之后,仇士良等人对于李昂那可是出言不逊,各种脏话张口就来。李昂也由于羞愧还有害怕,只能默默承受,根本不敢吱声。

    仇士良已经很讲究了,按照大唐宦官那种脾气,李昂能活着还真是仇士良小人不计大人过。

    李训更惨,如果李世民不带人过来的话,他见李昂走进门后,便知道大事不好,于是便换上随从官吏的绿色官服,骑马而逃。一路上大声扬言说:“我有什么罪而被贬逐!”

    他向来和终南山的僧人宗密关系亲近,于是在左思右想之下,便前往投奔。宗密想为李训剃发,装扮成僧人,然后藏在寺院中。他的徒弟们都认为不妥。李训只好出山,打算前往凤翔投靠郑注,被周至镇遏使宋楚逮捕,戴上脚镣手铐,押送到京城。

    走到昆明池的时候,李训害怕自己到了神策军后会被毒打污辱,便对押送他的人说:“无论谁抓住我都能得到重赏而富贵!听说禁军到处搜捕,他们肯定会把我夺走。不如把我杀了,拿我的首级送到京城!”押送他的人表示同意,于是,割下李训的头送往京城。

    不止是李训,并未参与甘露之变的朝臣大多数都受到了牵连,更何况是那些参与事变的。此后很长一段时期,中书省、门下省官员入朝都与家人辞别,因为说不定何时就会被杀。

    甘露之变后,宦官一直牢固地掌握军政大权,君主的废立、生杀也是掌握在宦官手中,为中国历史的第二次宦官时代的开始。“天下事皆决于北司,宰相行文书而已”。宦官“迫胁天子,下视宰相,陵暴朝士如草芥”。

    说起来也比较可笑,从这之后,唐朝的宦官势力一直到唐昭宗天复三年,才被灭亡唐朝的朱全忠给彻底消灭掉。

    这样看来,李训和仇士良不撸着袖子上去揍一顿李昂,都算他俩脾气好。

    “哎,你们俩就这样干看着?”李小三看热闹不嫌事大,在一旁掂量着手里的棒子:“要我是你们,必须加入进来,好好伺候伺候咱们这位皇帝陛下。”

    “臣不言君过。”李训义正辞严地说道,如果忽略他那怨愤的小眼神儿,或许更有说服力。

    仇士良也将脑袋拧了过去,也不去看李小三,更不去看跪着挨揍的李昂。

    凭心而论,要让仇士良去原谅李昂,他可真是做不到。

    不说帮助李昂除掉了王守澄,就说自己辛辛苦苦,老老实实带兵,结果却落这么一下场,皇帝天天琢磨想要除掉他,那搁谁谁能受得了啊?

    李世民和李小三根本就没动手,动手的是李豫和李纯。这俩人可带着个人恩怨,按着李昂一顿毒打,打得李昂像个猪头一样。

    李昂眯着一条缝一样的眼睛,小心翼翼地抬着头看李世民。

    结果老李根本不想搭理他,这么首鼠两端的孙子,他可不承认自己有。

    现在还有点后悔,在上一朝立李昂为皇帝,到底是对还是错。

    不过倒也无所谓,李昂这小子是守成有余,开拓不足,让他守成还是没什么大问题的。

    但现在这个场面,太和九年可比上一朝乱多了。

    长安乱不乱,世民说了算。太宗皇帝驾临太和九年,无疑给了宦官们还有朝臣们注入了一剂强心针。

    其实也很简单,宦官们都觉得自己救驾有功,是忠心耿耿的家奴;而朝臣们则觉得自己一心为国,诛除宦官,那可是大大的忠臣,太宗皇帝必然会奖励他们。

    对于宦官,李世民也没下令诛杀,只是将他们的军权解除后,挨个外放到外面做富家翁。

    老李这太原公子哥的脾气,奴大欺主的事儿是坚决不能忍的——但他恩怨分明,既然这群宦官在得知主子要杀自己后,仍然没有对皇帝行凶,只是将其软禁成大号印章,那就一码归一码。军权肯定是要解除的,自古没有听说家奴还能长期掌控禁军兵权的;随后将神策军的军权一分为三,皇帝亲自掌握一军,宗正掌握一军,武将掌握一军。

    李昂仍旧是太和年的皇帝,只不过受到严格的监督。朝臣都收到了手机以及其使用方法,如果李昂有任何狂悖的行为,都会上达天听,直接报告给李世民去处理。届时,李小三率领安西天兵一到,那打成猪头还是狗头,可就不是李昂说了算的了。

    在处理完李昂之后,李清又带着老李分别前往武宗李炎的会昌朝、宣宗李忱的大中朝,还有懿宗李漼的咸通朝。

    李炎和李忱都是没什么争议的好皇帝,李炎在位期间,对宦官的权力进行了剥夺,有力打击了宦官势力,收复昭义镇,削弱了藩镇割据势力,这对安定社会、巩固统一起到了积极作用。其中“平昭义之乱”是唐王朝干涉地方藩镇割据的最后一次胜利,对于提高唐中央朝廷的权威和增强对地方藩镇的控制力有着积极的意义。

    战争结束后,各地的割据藩镇重新遵守朝廷命令,唐朝在形势上获得了统一。除了藩镇,李炎还派兵击败了回鹘,稳定了漠北,谋划了西域,稳定了边疆。

    李炎又大力整治横行无忌的佛教,他下令拆毁全国佛寺,没收大量良田和寺院财产,史称“会昌法难”。在他的大力整饬之下,五千多座佛寺被拆除,二十多万僧尼被还俗。不要小瞧那些个大和尚和寺庙,和尚不事生产,占据田亩,不服徭役兵役,唐代的税赋制度又对僧尼寺院有宽待与抵免,越来越多的人出家,国家财政因此少收了很多钱,完全是盘踞在中晚唐社会的一处脓疮。

    当然了,在某些团体的眼中,李炎的形象可不是很好。

    在来到会昌朝后,李清给李炎喂了一颗正版的长生药,并且嘱咐他别他妈求长生,求长生不如求我。李炎欣然表示没问题,跪在地上对着李清磕了十几个响头,虔诚的一批。

    “你看他还得谢谢咱呢。”李清如是对李世民说。

    将道士赵归真斩杀之后,李炎重新振作,开始整饬朝政。

    他的个人能力是够用的,所以李世民也没怎么费心思。

    至于李忱,那就更简单了。

    李忱是华夏历史上第一个皇太叔,也是唯一即位的一个皇太叔。

    像那个倒霉蛋耶律重元不算在内……

    他的死法,和武宗李炎不能说一模一样,只能说是复制粘贴。

    都是吃长生药中毒而死……

    李忱勤于政事,整顿吏治,并限制宗室和宦官,为死于甘露之变中的大部分官员平反。在对外方面,击败吐蕃、安定塞北、平定安南,并接纳归唐的张议潮,设置归义军。他为人明察沉断,从谏如流,且能恭谨节俭,使局势稍安。

    因李忱在位时国家相对安定,所以直至唐朝灭亡,百姓仍思咏不已,称他为“小太宗”。史家把这一时期称为“大中之治”。

    李忱也是李炎一样的待遇,赐予长生药一枚。

    他当即表示,李忱嘌呤半升……结果这话还没说完,就被李小三打倒在地。

    “入你娘的,那是朕的太叔爷!”李小三须发皆张地指着倒反天罡的李忱:“你想做朕的爷爷不成?”

    李忱小声比比:“您这样的还不如我呢……”

    结果又遭到一顿暴打。

    李漼就十分有九分类人了,他在位期间,怠于政事,不能纳谏。又喜宴游,每行幸,扈从动辄数万,所费不可胜计。李漼不仅宠信宦官,而且其所用宰相路岩、韦保衡等皆非其人。朝内贿赂公行,大臣弄权,随意贬逐官员,导致浙东、安南、徐州、四川相继发生动乱,内部政治腐败,民不聊生,最终导致了动摇唐朝根本的唐末农民大起义。

    李漼的待遇和李恒等人一样,都是五国寺雅座一位。他的皇位,由会昌年间的李忱来坐。李忱这小子办事儿,老李比较放心,李清也很放心。

    在处理完这F4之后,李清带着老李踏上了前往大唐最后一个皇帝——唐哀帝李柷的那个位面。

    ……

    天祐四年,三月。

    在弑杀唐昭宗李晔之后,朱全忠势不可挡,在他的授意之下,无可奈何的李柷加授他为相国,总百揆,进封魏王,所担任的诸道兵马元帅、太尉、中书令、宣武、宣义、天平、护国等军节度观察处置等使的职务照旧,“入朝不趋,剑履上殿,赞拜不名,兼备九锡之命”,待遇基本上超过了著名汉贼曹操。

    朱全忠的身份是自两汉以来权臣篡位的重现,其地位距离九五之尊的位置,也已经只有一步之遥。

    唐哀帝并无实权,一切政事由朱全忠决策。在位期间,其实没有下达过任何实际的政令。那些以他的名义下达的制敕,其实都是按照朱全忠的意思办理,所谓“时政出贼臣,哀帝不能制”。

    在朱全忠的授意之下,朝臣们开始里挑外撅,煽动李柷“顺天命,应人心”,将皇位禅让给朱全忠。

    李柷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只是没想到这一天竟然来的这么……晚?

    按照他的想法,在四年前先帝被弑杀的时候,朱全忠就应该篡位了。

    不过司马家的前车之鉴不远,毕竟也不是每个人都像司马家一样彻底不要脸,竟敢当街弑君。怎么着都得关着灯,就算禅让,也不能那么心急。

    在朝臣的怂恿之下,李柷战战兢兢地在早已准备好的禅让诏书上盖上印章。

    只是李柷没想到的是,朱全忠以“孤德薄才浅,请另求大贤以嗣天位”。

    好家伙,你搁这你搁这呢?

    狗日的,还拿捏上了。

    但无论是禅让也好,正常即位也罢,三请三辞都是必不可少的套路。就算是皇帝正常病死,太子即位,都要经历这么一个程序,更何况是朱全忠这个谋朝篡位的呢?

    “魏王谦逊,不受帝位,如之奈何啊……”李柷在椒殿院中唉声叹气,他现在也麻爪了,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昔日魏文帝受禅,也有三请三辞之事,臣以为魏王当是效仿魏文帝之故事,三请三辞耳。”蒋殷在李柷的身边捋着胡子,笑呵呵地开始给李柷讲历史。

    那个年代的史观来看,魏代汉是正统,所以曹丕也没后世的名声那么不堪。蒋殷用曹丕做例子,倒也不算是在埋汰朱全忠。

    但司马家的例子不太行,要用司马家的话,恐怕朱全忠事后得给他图图了。

    “那就再下两诏吧……”李柷唉声叹气地拿过另一份诏书,盖上了玺印。

    蒋殷拎着诏书,出得椒殿院,一路来到魏王府。

    看着李柷下的诏书,朱全忠不由得嗤笑一声。

    “尧舜禹之事,孤今日知之矣。”

    在他看来,什么禅让,无非就是舜逼尧,禹逼舜,汤放桀,武王伐纣而已。天子,兵强马壮者为之,我今兵强马壮,谁敢不从?

    与左右商议细节已定,朱全忠安排好早已选定的次日,于洛阳受禅。

    他还给自己改了个名字,叫朱温。

    朱全忠不行,不好听。咱洛阳的爷就是爷,除了吃就是喝,没别的,全忠给谁看呢?

    蒋殷得到朱全忠……朱温的回复,飞马奔入椒殿院,向李柷报告这个好消息。

    李柷长叹一声,接受了自己的命运。

    他现在不求别的,只求他朱温能够像曹丕对待汉献帝刘协一样,不求有什么公爵的位置,只求让他有个善终就行。

    然而这注定只能是奢望,仅仅在第二年的二月二十一日,朱温便迫不及待地派出使者,前往曹州毒杀李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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