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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州之乱为人趁 第一百九十章 摘花大会之前夕

    韦然刚回到府中,便回到房中准备更衣出门。

    此时萧嫣然刚好在房内看书,看到韦然现在还要更衣不由的白了一眼,随后说道:“夫君不是刚从台城回来,为何又要更衣。”

    韦然此时也没多想,头也不回的就说道:“换身衣服去摘花大会。”

    “摘花大会?”萧嫣然起初还未反应过来,随后似乎领悟了什么,脸色一沉,冷冷的说道:“夫君这是嫌我们三姐妹年纪大了,想给我们找个妹妹了吗?”

    韦然一脸诧异的回过头,脸上满是不解之色。

    “难道不是?摘会大会不就是找妾室的宴会,还美其名曰为摘花大会。”萧嫣然此刻面色已经不善,随后起身就将下人给韦然准备好的衣服尽数收了起来。

    韦然赶忙一把拉住萧嫣然说道:“休要胡闹,陛下此番也要同去。”

    听到萧炬也要去,萧嫣然更是郁闷不已,闷闷的说道:“皇兄日理万机,后宫确实冷清了一点,不过也用不着去这种场合选妃啊。”

    韦然此刻才醒悟过来,赶忙对萧嫣然说道:“夫人多虑了,我和陛下并非是去选妃,首先陛下近日来醉心于公务,带他出去放松放松,其次就是看看这等盛会,建康城内的权贵是如何的奢靡。”

    萧嫣然听后并没有立刻说话,先是为韦然找了一身得体的衣服,随后才说道:“我以前曾经女扮男装跟恒玄去见识过,当真是纸醉金迷,那年的花魁姑娘,最终被三十万两白银所竞得,最后被送给了汉王萧凉。”

    韦然一面伸出手更衣,一面疑惑的说道:“何人如此财大气粗?一女子竟然值三十万两白银,那我和陛下今天带二十万两白银岂不是过于寒酸了。”

    萧嫣然听到这话,顿时眼睛一翻,从抽屉中拿出账本:“夫君如今年俸一万二千两,每月我们府上的开销就要接近千两,还有往来应酬。”

    韦然听到这些就头大,但还是惊讶的说道:“府中也没多少人啊,怎么开销如此大?”

    萧嫣然此时又开始算了起来:“我们府中是没多少人,目前连丫鬟带家将带下人,也有一百余人,而且元淑妹妹的每个月也得给二百两日常开销,陈妹妹每个月也得一百两,母亲一个月也得二百两。”

    随后萧嫣然说道:“我身为公主,自己每个月有内府的供奉,故而还用不到夫君的钱,不然就夫君的俸禄,府内早已入不敷出了。”

    韦然此时不由的老脸一红,随后偷偷的从一个柜子里,又拿出一张十万两的银票交给萧嫣然:“对下人也不可太过寒酸了,十万两先拿去应应急。”

    把银票递给萧嫣然后,韦然不由的感慨道:“难怪那些寒门子弟,当了官之后都要圈地弄钱,我身为一品王公,俸禄已经数倍于五品官员,都如此拮据,幸好我带兵打仗,还有战利品可以拿。”

    此时下人突然来说道:“老爷,门外有人在等老爷,自称姓王。”

    “知道了,我马上就去。”

    韦然随后便持起了太平剑便要出门,萧嫣然此时将十万两银票还给了韦然,对韦然说道:“如今战事刚刚结束,我知夫君今日之意,该花的地方就花,反正到时候早晚能拿回来。”

    韦然当下不由的握着萧嫣然的手,感慨的说道:“知我者,夫人也。”

    萧炬此时身着一袭青袍,正坐在马上之内,韦然也毫不避讳,立刻就上了马车。

    两人一路前往今日摘花大会的举办地点,位于玄武湖畔的听雨阁。

    此时的听雨阁已经拥挤不堪,一路上道路堵塞,马车难以前行。

    就在快靠近听雨阁的时候,韦然突然发现外面颇为喧哗,马车竟然停滞不前,于是便拉开帘子问道:“何事,为何停滞不前?”

    下人探查一番后,回禀道:“前方有两伙人,彼此之间互不让路,故而堵塞交通,动弹不得。”

    按照韦然以前的脾气,早就亲自下场赶人了,但是今日乃是微服出巡,故而不便亲自下场,于是唤来人说道:“仔细去看看,是哪两家的人。”

    萧炬的马车其实排场颇大,别说如今就韦然和萧炬两人,就算再来数人也不会觉得拥挤,此刻萧炬慢慢的泡了一壶茶,对韦然说道:“韦弟今日是想趁此机会取缔摘花大会呢?还是另有其他想法?”

    韦然也不隐瞒,抿了一口茶后笑着说道:“陛下明鉴,微臣只是想洗劫一番。”

    听到把洗劫两个字说的风轻云淡的韦然,萧炬也是不由得摇了摇头。

    韦然此时又说道:“陛下,我听夫人说,数年前那一场摘花大会,头牌竟然拍出了三十万两白银,那可抵得上朝廷五品大员以上一年俸禄之合了,那么微臣就好奇了,这三十万两白银又去了何处?这些钱,到底被谁拿了去了?如果说以往是门阀家族牵头,这些银两都被他们分了去,那么如今又是何人牵头,钱财又会去往何处?”

    听到韦然的话,萧炬也不由的一震,南朝一年的税收也不到千万两,这一个供人享乐的宴会,就能花掉朝廷接近两个月的税赋,如何能不让人心惊。

    就在韦然准备继续开口之时,突然下人说道:“王爷,已经打探清楚了,乃是定国公陈先之子和安义候孙桐之子产生了摩擦。”

    韦然近年来在南朝血洗世家门阀以及藩王,但是忽略了开国功勋之家,他们很多都是萧欢同辈之人,跟随萧欢在江陵起兵的老部下。

    萧欢开国之后,便慢慢的解除了这些老人的兵权,但是给予了这些老人足够多的荣华富贵。

    萧炬继位后,也并未注意到这些人,却没想到在韦然的一番操作之下,世家门阀和藩王几乎被一网打尽的情况下,这些开国家族以及地方上的新晋家族,组成了南朝新的政治群体。

    就在韦然和萧炬分析这种情况之时,马车外的骚乱似乎被平息了,马车也得以继续通行。

    韦然十分好奇,便问道:“此事如何解决的?”

    “老爷,来了一个年轻公子,将此事轻描淡写就揭过了,具体详情我也不甚知晓。”

    韦然于是也不再多问,只是暗暗好奇,究竟是何人能压住两个贵族之子。

    萧炬此时来了兴致,对韦然说道:“看来举办这个摘花大人之人,定然非泛泛之辈,定国公之子陈霸朕也有所而言,是个纨绔子弟,估计连韦弟你的面子都不会给,当然,不给韦弟你面子,估计够他好受,但是能在他没吃亏前就让知难而退的,想来定然不是泛泛之辈。”

    此话一出,瞬间勾起了韦然的好奇心,他倒也想看看这位公子到底是何许人也。

    很快两人到了听雨阁,韦然和萧炬还特地遮掩了一下面目,在出示了两张门帖之后,便在小儿的引导之下到了二楼的一处雅座之中。

    为了能够更好的欣赏各地美女的争奇斗艳,雅间也是能够直面主舞台,韦然和萧炬二人令人将屏风挪到栅栏边上,暂时先将房间封闭了起来。

    此时主舞台正在表演着妖娆的西域舞蹈,不少人正在拍案叫绝。

    萧炬忍不住问道:“朕上楼之前就注意到了,此舞蹈来自西域,从北秦凉州之地传入。”

    韦然也点了点头:“是也,此舞在长安极其流行,之前长安门阀宴会之时我也多曾见过,但是没想到在江南还能得见。”

    韦然随后令人将屏风略微打开,对萧炬说道:“我以做好了准备,这个包间虽然观看主舞台多有不足,但是可以看到剩下的所有包间,极为方便。”

    随后韦然指着正对面的包间说道:“此乃尚书右仆射谢淡的雅间。”

    “左侧乃是镇国将军殷忠堪的雅间,右侧乃是中车府令冯道然的雅间。”

    随着韦然如数家珍般将情况一一告知给了萧炬,萧炬也不由的感慨万千:“韦弟所言非虚啊,多数名字里都是新晋的新贵,其中不少还是朕钦点之人。”

    韦然此刻点点头,对萧炬说道:“陛下,故而臣颇为担忧,不少大臣将来都是要成为国之栋梁,朝中砥柱之人,如今却也做起了这等附庸风雅,糜烂生活之事,若不加以管控,如何能与河北之地抗衡。”

    看到萧炬面露寒色,韦然又说道:“昔日闵观之子闵世川在长安为人质之时,整日无所事事,就流连于青楼教坊之中,离去之时曾对臣言,长安虽然也奢侈成风,但是没想到建康更胜一筹。本以为臣的高压酷刑能让人有所收敛,却没想到也不过如此。”

    就在此时,一个美娇娘进入舞台之上,对众人说道:“感谢各位贵客今日莅临我们听雨阁,今日将这摘会大会之盛世放在此处,也是我等的福分。如今宾客都已聚齐,那么我就先来说说今日之规矩。”

    此时二楼有人起哄道:“花娘子,还要什么规矩啊,规矩我们都懂,直接开始吧。”

    萧炬看了一眼那人,便对韦然说道:“此乃定国公之子,陈席,无官职在身,但是也是长安城中数得上的纨绔。”

    美娇娘此时却娇声说道:“陈公子莫急,今日和往日还是有所区别的。往日这摘花大会,乃是光明正大的盛事,就连先帝都赞不绝口。”

    萧炬此时一拍桌子,气道:“父皇何时赞不绝口,只是当时是由陆苛牵头,说此等盛事可显我大齐之风,父皇不便反驳,故而未曾出言。”

    “但是今时不同往日,今日首先,先决出花魁排名,随后根据排名从后往前竞价,这个规矩不便,其二,以往摘花大会之时,难免有人为了佳人冲官一怒,今日却不可。”

    花娘子话还没说完,又有人说道:“花娘子,摘花大会不仅仅比拼财力,比武也是一大看点,美女配英雄,以往双方定价相持之时,以武会友,也是一桩美谈啊。”

    花娘子听到这话,嬉笑着说道:“往日乃是各位镇得住场子,今日若是和往日一样大打出手,引来天雄军又该如何?”

    “天雄军有甚可怕,我等自由,难道韦然还能随意施加刑罚不成。”

    吃瓜吃到自己头上,也是韦然始料未及之事。

    韦然此刻面露尴尬之色,萧炬反而忍不住笑了出来:“看来韦弟之凶名,已经传播四海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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