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吹灯 > 穿成继母后,我改造全家种田忙 > 034 没有道德

034 没有道德

    秦瑶洗干净手,擦干净脸,这才进屋坐下。

    看到饭桌上一大盘油汪汪的炒五花肉,还有带锅巴的白米饭,秦瑶眉头微皱,但也没说什么。

    拿起碗筷,“吃吧。”

    秦瑶一喊开饭,父子五人的筷子立马伸向那盘肉。

    刘季把全部的肉都炒了,足足四斤肉,没有任何搭配的蔬菜,一看就很油。

    秦瑶不抱期待的吃了一块儿,眼睛一亮,居然有滋味!

    末世求生十几年,每天的食物不是干粮就是泡面,秦瑶其实一点都不挑食,只要菜有滋味,她就已经觉得很好了。

    一块肉两大口饭,完全没有觉得油腻,脆脆的锅巴饭也很香。

    秦瑶连吃五碗,这才放下碗筷,满足的抹了抹嘴角,对刘季说:

    “营养搭配要均衡,下次搭配点蔬菜。”

    刘季见过关了,心里松了一口气,答应下来。

    煮的是白米饭,四个孩子只吃大半碗就饱得吃不下。

    刘季稍微吃得多点,一碗半,但也撑得不行。

    再看秦瑶的饭量,是他们总和的四倍,父子五人惊呆。

    大郎和二郎这才知道,原来之前后娘一直克制着自己的胃口。

    现在家里有吃的了,她也就不忍了,敞开了肚子吃,毕竟白天干这么多体力活,吃得多的同时,消耗也大。

    饭毕,秦瑶冲一点自觉都没有的刘季抬了抬下巴,让他把饭桌收拾了,并交代:“多烧点热水,我要泡个脚。”

    刘季眼睛睁大,他还得伺候她洗脚?

    秦瑶刚吃饱,心情不错,疑惑问:“烧水都不会吗?”

    刘季敢怒不敢言,起身收拾碗筷,不情不愿的去烧水。

    大郎主动帮忙,担心他爹真的连水也不会烧。

    走之前,把怀里那二十五文卖草鞋的钱交给秦瑶才出去。

    二郎问秦瑶,能不能教他和刘金宝抓鱼。

    河里的鱼比那地上的兔子还灵活,他们往往只能看到鱼的身影,想抓却连鱼鳞都抓不到。

    今天刘金宝亲眼看见秦瑶趁着担石头的空挡在河里抓了好几条鱼,孩子馋哭了,也想去抓。

    可惜,他一靠近鱼就跑,明明枯水季河水也不深,就是逮不住那些鱼。

    但他有点害怕秦瑶,不敢亲口跟她说,就让二郎帮忙试探一下秦瑶的意思。

    “你们想抓鱼吃?”秦瑶问。

    二郎疯狂点头。

    秦瑶答应,“明天有空闲的时候我教你们。”

    “不过先说好,教你们抓鱼可以,但不许你们自己私自下河抓鱼,必须要有大人陪同,不然我不教。”

    现在是枯水期,水量骤减没有危险,且河边现在一直有人在。

    但要是到了春夏汛期,那就太危险了。

    想起这里的人都很信鬼神,秦瑶补充,“得对天发誓,可不是你们嘴上答应几句就行的。”

    二郎原本不以为意,现在看秦瑶连发誓都说出来了,这才意识到秦瑶是很认真的。

    他忙应:“好,我跟金宝哥说。”

    热水已经烧好,刘季在厨房喊了一声。

    秦瑶起身,招呼上身旁这三个孩子一起到厨房,洗脸洗脚。

    家里有两个盆,秦瑶自然而然独自使用一个。

    大郎和二郎会照顾弟弟妹妹,秦瑶帮他们倒好热水,剩下的兄妹四人自己会做。

    刘季看着自家四个孩子有序排队洗脸洗脚,像是看什么稀罕事一般,嘴里发出啧啧的声音。

    秦瑶扫了他一眼,看他那乱七八糟的长发,真诚建议:“你最好洗个头。”

    这天还不算冷,要是再晚些时候,这么长的头发没有吹风机即时吹干,很容易感冒。

    倒不是关心,只是心疼钱。

    秦瑶摸了下自己盘在头上的一大坨长发,干枯毛躁,发质很差,不如剪掉重新留。

    想到就做,用旧衣服做的洗脚布擦干脚,秦瑶把水倒掉,盆放在屋檐下,起身进了偏屋,从自己之前买的那堆杂物里翻出来一把剪刀。

    “咔嚓”几下,没有丝毫犹豫,把一头快到小腿长的干枯头发全部剪了下来,留下的长度,只到肩膀下去一点。

    剪掉的长发扔进灶台,一把火烧掉!

    火焰轰一下燃起,父子五人吓得齐齐往后退了好几步,看着秦瑶的中长发,内心受到了巨大的冲击。

    都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倘若子女轻易损毁,可是大不孝!

    她剪完自己的不算,还冲他们招手,想他们也跟她同流合污。

    秦瑶疑惑问:“你们不想剪吗?”

    父子五人一脸惊恐,你看我们像是想吗?

    秦瑶耸耸肩,“随你们。”

    反正她现在舒服了。

    时间不早,一天的体力劳动下来,秦瑶铁打的也累了,冲大朗兄妹四个微微一笑,“晚安。”

    转身回屋,眼睛一闭,沉沉睡去。

    刘季马上重新烧了一锅热水,把自己的头发洗得干干净净。

    好似这样,秦瑶就不会因为嫌弃他头发脏乱而对他下手了。

    大夫那拿来的药还有两副,刘季洗好头,借着灶里的余火一边烤头发,一边凭手感往脸上抹药。

    大郎哄睡了弟妹,轻手轻脚从偏屋出来,蹲在刘季面前,好奇的问:

    “爹,他们为什么只打你脸?”

    “......此事说来话长,下次再说。”刘季迟疑了一下,并不想讲。

    大郎只能哦一声,帮他把药草抹匀,让刘季今天备受打击的心灵得到些许安慰。

    父子两洗干净手,各自回屋睡去。

    想起明早还要起来给秦瑶做早饭,刘季翻来覆去,横竖都睡不着。

    他怕自己起不来,又怕自己真起得来,从此以后,沦为家庭煮夫,没有一点地位。

    可要是离开,他又不知道能去哪儿,手里这三百个铜板也撑不多久。

    而且现在家里顿顿有白米饭和肉吃,这样的生活他确实有点舍不得。

    如果顿顿都有这水平,那他稍微委屈点在家做饭,也不是不行。

    反正总比种地下田强!

    刘季这人,道德标准就是没有道德,果断选择把自己从道德基准线上放下来。

    拉了拉被子,闭眼就睡。

    只是从来都要睡到日上三竿的他,在求生欲的驱使下,鸡鸣五声就醒了。

    秦瑶那恶妇说早上要吃软一点,家里有面,刘季决定蒸馒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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