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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9章清远候气急攻心而

    叶蓁笑意盈盈的走到清远候跟前,当着清远候的面撕下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那张惊艳绝伦的小脸,眉眼弯弯,一笑倾人城。

    看着眼前人和记忆中的那张脸重叠,清远候瞳孔皱缩,嘴巴张大,颤颤巍巍的指着叶蓁。

    「瑶…瑶瑶。」

    瑶瑶是原身的亲生母亲,相貌倾国倾城,有一双妩媚动人的桃花眼,媚眼如丝,年轻时名动京城,满是京城的第一美人,惹得京城的青年才俊为之疯狂。..

    瑶瑶一世好前程,却毁在了清远候的身上。

    而叶蓁的面容,和亲生母亲一模一样,甚至更胜一筹,瞧着更加的张扬明艳,引人注目。

    先前养在清远侯府的原主,总是唯唯诺诺,又加上吃食方面时不时的被克扣,所以一张小脸枯黄焦躁,身形也非常的消瘦。*

    哪有现在这般,肤白貌美,浑身都散发着自信的气息。

    叶蓁和原主的性格截然不同,所以清远候一时之间尚未认出。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清远候摇头嘟囔着。

    「不可能!你绝不可能是瑶瑶,这么些年过去,你怎可能会越活越年轻?而且瑶瑶早就香消玉殒,又怎可能活生生的站在我面前。」

    他可是亲眼见着瑶瑶香消玉殒的,人怎么可能死而复生?

    可是,眼前自然,那双轻蔑,高高在上且清纯的桃花眼却和当年的瑶瑶如出一辙,模样也是一模一样。

    叶蓁森然一笑:「是啊,母亲可是被你活生生的害死的,怎么可能会安然无恙,活生生的站在你跟前呢?」

    清远候闻言,浑身一僵,表情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手指颤抖的指着叶蓁,有些不可思议的说道:「你…你是那个孽障!你不是已经死了吗?为何…」

    先前高姨娘说孽障和谢云殊挺过了流放之路,在岭南出现过,在联想上先前的种种,嘴里嘟囔着。

    「是成安王,是成安王私藏你们两个罪臣,甚至还将你们两个人带回了京城,若是皇上得知,就算是一百个脑袋也不够你们掉的。」

    面对清远候口头上的威胁,叶蓁丝毫不惧,甚至淡定自若的坐在了椅子上,芊芊玉指捏着白瓷玉杯,细细打量着。

    「你现如今不过是皇上的一枚弃子罢了,你当真以为,这数月以来,为何会有人屡次三番的为你献上良计,为何官路会一路的畅通无阻,为何会有机会让皇上看中。」

    桩桩事件,叶蓁细细数来,似乎在说再怎么平常不过的事。

    而这些话落在清远候耳中却显得有些密思极恐,有些不敢确定自己的猜想。

    但桩桩事件叶蓁知道的事无巨细,甚至比他这个当事人还要清楚,这让他不得不认清事实。

    「是你!?是你暗中推波助澜,是你在背后搞鬼?」

    叶蓁放下手中瓷杯,龇牙咧嘴,盈盈一笑。

    「如若不然,我尊敬的父亲,官路又怎会如此畅通无阻呢,若是你真的有利用价值,皇上又怎会在你年迈之际才再次重用你呢?」

    先前,因为有原身母亲的缘故,清远候得了皇上的重用,并且成了清远侯。

    后原身母亲香消玉殒,清远候谋得了自己想要的财富,却不在被皇上重用。

    虽然挂着一个清远侯的名号,但却有名无权,权力甚至还不如一个县令。

    在数月内,她一边在岭南发展,一边在暗中推波助澜,安排了一个军师到了清远候的面前,次次献上良计,再次受皇上重用。

    这人呐,站得越高,摔的就越惨。

    叶蓁十分享受报复的感觉。

    听着叶蓁细细数来,清远候只觉

    得细思极恐,头皮发麻。

    全然没有想过,叶蓁小小年纪,心思居然如此缜密,将他一个老油条耍的团团转,他甚至毫无察觉,觉得自己的***梦现在才开始。

    结果到头来,不过是一场笑话罢了。

    居然被一个毛都没有长齐的孽种牵着鼻子走。

    刹那间,清远候顿时怒不可遏,怒目圆瞪的看着叶蓁,胸口连绵起伏,浑身都止不住的颤抖着。

    「放肆!我可是你的父亲,居然敢陷害你的亲生父亲,此乃不孝,我要你以死谢罪!」

    若是换做之前,原身可能还会吃这一套。

    但叶蓁压根不吃清远候这一套,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早在你放弃我的那一刻起,你便不再是我的父亲!」

    似乎还觉得不够气清远候,叶蓁继续说道。

    「哦~险些忘了告诉父亲大人,您唯一儿子的死因。」

    如今的清远候,已然被气得头昏脑胀,听到有关于儿子的消息,一双浑浊的双眼死死的盯着叶蓁,眼中乃是滔天恨意。

    「这也是你的手笔?」

    叶蓁却一脸无辜,脸上带着狭长的笑意。

    「区区一个叶蒙罢了,还不足以让我动手。」

    「如今王爷计划在前,叶蒙不过是王爷的踏脚石罢了,只可惜,叶蒙气绝身亡之时,依旧还心心念念着你呢,嘴里一直嘟囔着,爹救我。」

    叶蓁所言一字一句如同刀子一般狠狠的戳入清远候的心口,那股难耐的锥心之意,痛得清远候喘不过气来。

    想起自己唯一养大的儿子,清远候不由得红了眼眶,浑身一颤,泪水猛然落下。

    他的蒙儿!蒙儿至死都还在念着他。

    偏生叶蓁对其视而不见,继续添油加醋。

    「你在我母亲那所得的财产,我也全都收入囊中,全当做是你这些,对我和我娘的补偿罢。」

    她如今二十好几,母亲在她几岁之时便已经香消玉殒,在清远候府受了十几年的挫折,被人当成畜生一样对待,成了那群庶子庶女的发泄对象,她不得宠,所以就连个阿猫阿狗,也能随意侮辱她,那些资产,也全都不可能扶平对原主的巨大创伤。

    桩桩事件直入清远候的耳中,刹那间,清远候气急攻心,连眼一方彻底的晕死了过去。

    叶蓁瞧着面色惨白,毫无血色的清远候,脸上没有半分心疼之意,反倒有种宣泄完的快意。

    转头看着在一旁从始至终都一言不发的相公,叶蓁长舒了口气:「我们走吧。」

    谢云殊绷直着嘴角,面泛冷意的瞥了一眼躺在床上晕厥过去的清远候,将叶蓁横抱而起,不动声色的出了门,纵身一跃,悄无声息的离开了清远侯府。

    一路来,谢云殊从始至终都一言不发,叶蓁以为谢云殊是芥蒂她的心肠歹毒,直至回了府邸,叶蓁这才试探性的开口。

    「相公可是觉得我心思歹毒,和印象当中的妻子不同。」

    毕竟清远侯的这件事,她是瞒着谢云殊去做的,从始至终都只字未提。

    谢云殊抬头,和叶蓁四目相对,长舒了口气,淡淡的开口说道。

    「不,我不过是心疼娘子的遭遇罢了,我从不知,娘子在清远侯府的生活,居然过得如此拮据。」

    虽说眼前人早已不如以往,灵魂也已经换了一个芯子。

    但是到底还是顶着这句躯体而生,先前所感,必然历历在目,深有体会。

    只觉想一想,都觉得心疼的紧。

    叶蓁闻言,心中不乏有些诧异,想起谢云殊这暖心的话,一股暖流从心底油然而生。

    说

    到底,自打她魂穿到这个世界以来,唯一的依靠恐怕就只有谢云殊一人了。

    叶蓁轻轻拉过谢云殊的手,柔声安慰道:「事情都过去了,今日我去清远侯府,不过是为先前的不幸做个了断罢了!清远侯负我母亲在先,又苛刻我在后,我自然是吞不下这口气。」

    谢云殊微微点头,轻拍着叶蓁的手背,语气温软:「一切都过去了,日后娘子的生活中只有我,我谢云殊发誓,只要有我一口气在,便不会让娘子受半分委屈。」

    叶蓁知晓谢云殊的性子,向来都是言出必行,有了她的这一份许诺,心里面有种莫名的安心。

    次日。

    清远侯府再度传来了坏消息,清远候气急攻心,早上管家入房伺候时,便发现清远候已经气绝身亡。

    先前老皇帝看中清远候,自然是派遣了御医出宫查看,原因便只有是气急攻心,忽然间一口气尚未提上,所以被活生生的气死。

    靠山倒了,高姨娘哭成了泪人,紧揪着清远候的尸体死活不愿放手,痛哭流涕。

    不过才回房睡了一觉的时间,老爷居然被活生生的气死。

    管家也甚是惭愧,若是自己一直坚守在老爷的身旁,也不会有如此悲剧酿成。

    眨眼间,清远侯府白布高高挂起,哀嚎阵阵。

    不知为何,清远候死了,身处于御书房当中的皇帝只觉得眉眼直跳,不知为何,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好似有什么东西已然脱离了掌控,他却浑然不知。

    京城一如既往的热闹繁华,暗中却暗流涌动,朝堂上也在不知不觉的变动。

    楚霄对于危险感十分的敏锐,起初还有分一杯羹的想法,如今直觉告诉他,不可继续在京城贪念,如若不然后果将不堪设想。

    楚霄向来相信自己的直觉,于是乎,找了个理由离开了京城。

    赵云晴有些不甘心,望着渐行渐远的京城,不知不觉红了眼眶。

    「公子为何打道回府,如今京城变故,最是适合我们上前分一杯羹。」

    赵云晴不甘心,若是她攀上高枝,成了那高高在上的妃子,日后叶蓁见了她都得礼让三分,还得看脸色行事。

    她已经做足了准备,却不曾想楚霄居然半途而废,在关键时刻,临阵脱逃,当真是胆小鬼。

    楚霄冷冷的瞥了一眼泪眼汪汪的赵云晴,眼中全是冷意。

    「妇人之见,你当真以为京城鱼龙混杂的地方这么好混?」

    繁华盛世不过是表面罢了,实际上京城比什么地方都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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