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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章 诡异的鼠婆婆

    让我看不清的,不只是鼠婆的那张脸......

    总感觉那斗篷,透着一种莫名的诡异。

    四目相对的尴尬,最终被刘思雅打破。

    她伸手探试着我的额头,嘴里关切道:「姜承,你没事吧!」

    「没事,」我再度回应的同时,避开了和鼠婆直视的目光。

    这时候,也是听刘思雅事后说起:「姜承,你刚才真是吓死我了,还好鼠婆从那路过,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把你扶回来。」

    随即,刘思雅细说起了盘山十八弯的事。

    她以常人的目光,只看到傀儡木偶,机械的走进了盘山路中。

    随后黑雾弥漫,整个盘山都恍如被笼罩在了一片黑雾中,什么也看不见。

    她便急切的想要叫醒我...可是,在她的感觉来看。

    我就像是睡得太沉,怎么都叫不醒。而且嘴里一直在说胡话。

    整个人,都犹如痉挛一般,在浑身抽搐。

    那会简直把刘思雅给吓坏了。

    刘思雅都不知道在我耳边,叫了多久...我才突然睁眼。

    醒来便落咒引雷,然后口头逆血,昏倒了在当场。

    当时,刘思雅被吓得手足无措。

    好在鼠婆那会,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走到了跟前...这才搭手,和刘思雅一起,把我扶到了鼠婆家。

    听完刘思雅的复述,我没有解释。

    而是客套的冲鼠婆一礼,诚谢鼠婆的救命之恩!

    「无妨。」鼠婆森冷的摆摆手:「年轻人,不要不自量力...这里的事,你管不了。还是喝杯水缓缓,然后赶紧走吧。」

    说着,鼠婆缓缓起身,作势要去给我们倒茶。

    「我来吧,」刘思雅赶忙插话,眼见鼠婆行动不便...刘思雅便想帮忙。

    然而,鼠婆的脸色却是一沉,森冷的高阶:「我这屋里,可不是你能随意走动的,招惹到什么,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说着,鼠婆脚步阑珊的朝屋外走去。

    听刘思雅说,鼠婆家的老房,用的还是院子里的井水...那口井打来的水,泡茶特别香。

    可我根本就无心喝茶,只等鼠婆迈步出了门槛后,便自顾起身,在她饭内打量了起来。

    我总感觉这鼠婆透着诡异,她刚才脚步阑珊的样子,和我记忆中,掐诀急快的模样,成了鲜明的反差。

    而且睁眼前梦到了白婆婆,我便莫名想起了白婆婆的告诫...鼠患!

    我当下随意探头,一掀门帘,就探进了鼠婆的起居室。

    只见鼠婆黑暗的房间里,三道红光香头,格外醒目。

    是香烛!我下意识的便伸手,拉开了灯线...赫然发现了端倪。

    这里面,和白婆婆的起居室近乎一样,都挂起了堂口。

    可不一样的是,鼠婆的堂口上,只有一尊灵牌。

    我凑近细看,只见上面写着灰仙锦毛鼠之位。

    「姜承,你干嘛,」刘思雅赶忙拉着我离开...还说这要是被鼠婆婆看到,准保会把我们赶走。

    虽然我被刘思雅拽了出去。

    不过灵牌上的名字,我看的很真切。

    我愕然说起:「我知道为什么,刘家寨以前的人,会叫她鼠婆了!」

    「为什么?」刘思雅问。

    我说:「其实鼠婆,也许说出自北马一脉有些牵强,但她应该算是村里的神婆...她是替灵牌上的回仙出马。」

    「灰,灰仙!?」刘思雅一愣,傻傻的问:「那灵牌上,不是鼠婆的老公吗?」

    「说什么呢?」我淡然一笑,轻轻敲了敲她的头道:「灰仙,就是鼠仙...而且,上面还有灰仙的名讳,锦毛鼠,你听过常人叫这个名字吗?」

    「听过,」刘思雅居然还一脸严瑾的说:「三侠五义里面,就有一个外号锦毛鼠的......」

    我也是醉了:「外号,能和人名相比?无端端上贡的灵牌,刻外号,你怎么想的?」

    她噗嗤一笑:「逗你的!」

    两人说话间,鼠婆回来了。

    她打来了井水,那双阴暗的眸子,死死的盯着我。

    令我当时一阵莫名的心虚...就像是感觉,自己进她起居室的行迹,被她发现了一般。

    我略显窘迫的和刘思雅重新落座。

    而于此同时,鼠婆将井水烧至在煤火炉上。

    在烧水的过程中,她才开口说起:「刘家寨的事,你就别管了...这里近百年来,也没人爱管这闲事,你又何必插手。」

    「我,」我错愕的愣了愣,想了想索性坦白直言:「那些玄门中人,为什么不肯插手。」

    鼠婆抬头,眼珠子上滚,盯着我瞟了一眼。

    那眼神莫名令我发怵.....

    不过很快,鼠婆开口:「你知道,近一百年前,这里发生的事吗?」

    「这,」我摇了摇头说:「我还真不知道。」

    「那,」鼠婆又问:「那个风水师的墓,你应该,已经去过了吧!」

    「风水师!?」我想了想:「难道...您是说,坟山上的那座荒坟?」

    「没错,」鼠婆点了点头说:「就是那!」

    「这我倒是去过,」声落的同时,我涤然一惊:「您怎么知道?」

    毕竟,昨晚才发生的事情,我的确去过荒坟,为的是查事刘大柱,抱去的纸人。

    可这一天的时间,鼠婆更是大门不出的人。

    她怎么会知道的?

    我当下甚至细想,昨天在院子里,我对刘思雅虽有抱怨过几句,但从头到尾,就没有提起过,自己曾去过荒坟。

    「是啊,」刘思雅也忍不住的好奇:「鼠婆,您是怎么知道的?」

    可鼠婆并没有直接回答我们的问题。

    而是将话锋一转,含糊其辞的说:「那是我这原身的丈夫.......」

    原,原身!我对这个词,莫名的觉得怪异。

    可当下又不知道这词,该作何解释。

    不及细想出端倪,就已经听鼠婆从头细说起了近百年前的事。

    那会鼠婆正值十六岁的芳龄,嫁给了一个风水师。

    在那个战争的年代,到处都在打仗......刘家寨的人,也庆幸,这里山建偏远,倒也成了躲避战乱的避世之地。

    倒也图的清闲,可平静的时光,并没有过去多久。

    战乱便蔓延到了十里八村,那些天杀的畜生,也扫荡到了刘家寨!

    北马寻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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