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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二章 你只是讨厌我

    半盏茶后,卿酒酒气喘吁吁地缩在被子里,连手指都不想动弹。

    这次好歹穿了衣服了——

    季时宴那个狗东西还没有没良心到惨绝人寰的地步,知道找了一套纯白的里衣给她套上。

    卿酒酒从一开始想杀人的心都有,到现在摆烂地摊在床上,生无可恋。

    ——孩子都生了两个了,害羞什么的不适合她。

    恼怒当然是有的,但是在某人非常闲适的表情下,她居然一时分不清到底是自己被占了便宜还是占了他的便宜。

    是个人都有生理需求,尤其她方才被撩拨的有点上头。

    爽是爽了,可是——

    真晦气。。

    卿酒酒今天第二次唾骂。

    但是没等她反应过来,身子又被人捞起,后背贴在某人的胸膛上。

    唇边喂过来一杯温水。

    她确实渴了,要自己抬手拿着喝。

    谁知道季时宴竟然不让,坚持要他喂。

    懒得跟他计较,反正争执再多,吃亏的还是自己。

    卿酒酒生无可恋地喝下水,连他是怎么进来的都不想问了。

    反正他连上阳皇宫都能混进去,在这儿有什么稀奇的?

    但是喂完水的季时宴似乎还不打算离开,又开始动手动脚——

    他的大掌探入卿酒酒的里衣,准确地覆在她的小腹上。

    温热的指腹摩擦在那一处。

    很痒,卿酒酒扭着身子要躲:“你到底要干什么?”

    “这里有道疤,你以前没有的。”

    卿酒酒身上的疤,季时宴都细数的过来,道道都跟他有关。

    但是他方才发现她小腹上有一道新疤时,心底莫名又钝痛了一下。

    虽然说是新疤,但也只是针对他没有见过而言。

    那疤痕瞧着已经是经年累月,不是刚受伤有的。

    什么样的伤会在小腹靠近下/身的位置?

    虽然只是短短的一道,可是那缝补的样子,却跟那日那个宫女身上的被剖出来的伤疤有类似。

    卿酒酒有些难受地将他的爪子拍开,自己捂在上面。

    她抿着唇,显然不想说。

    “疼么?”季时宴又问。

    他知道以现在的医术,生生剖开皮肉就没有不疼的,像是问了句废话。

    可是卿酒酒却听懂了他话中的苦涩。

    暗叹一声,她觉得有点糟糕。

    如果季时宴一直用的都是从前那种掠夺的姿态,不管她喜不喜欢,想不想要,都把他的全部情绪施加在她身上来,那卿酒酒定然是铁石心肠不可逆转的。

    可他现在不是。

    从重逢以来,他就在用一种完全区别于‘季时宴’的方式,每天在她面前都表现的像一个被抛弃的傻蛋。

    不管她说什么狠话,怎么弃他不顾,他都一副毫不动摇的样子。

    这就很糟糕。

    一个人心肠再硬,也遭不住另一个人三番四次不惜性命。

    还斩钉截铁地说我只要你。

    但是卿酒酒受过伤,知道疼,她不愿意认输,也是真的不希望往后跟自己纠缠一辈子的人是季时宴。

    用被子蒙住脸,卿酒酒的声音闷在被子里:“徐白....是不是死了?”

    她连旧事都不愿意跟自己提。

    季时宴眸色暗了暗,但是如实回答:“我今日刚跟沈默接上线,是,抱歉。”

    卿酒酒的肩膀僵了一瞬。

    克制了一天的情绪现在却有点崩溃,徐白真的死了,她最亲的人没了一个:“都怪你。”

    虽然有被子蒙着,但是透露出来的声音依旧能听出来是在哭。

    季时宴最怕卿酒酒的眼泪,连忙手忙脚乱地要去哄:“你别哭。”

    说这个有什么用?

    说这个徐白就能回来了吗?

    要不是荷花坳那一击杀死了季时宴,这时候其实什么事都没有了。

    她吸着鼻子,倒了一下气:“都怪你!”

    “他们一直没有消息,应当是落入了哪个无人荒岛,最最近沈默才有他们的消息,但是追踪中,没有抓住孟九安。”

    孟九安回上阳帝都,确实也叫季时宴有些措手不及。

    他的人追杀了一路,可还是叫孟九安逃掉了,并且神不知鬼不觉地回来。

    若不是他派人留意了今早宫门口的异动,知道卿酒酒在宫门口碰见了孟九安,甚至连他也不知道。

    可想而知孟九安三番两次没死,不是上天眷顾,他是确实有本事。

    难怪,上阳皇宫的人见他跟见鬼似的。

    “谢时呢?”

    卿酒酒将自己从被子里剥出来,双目通红地望着季时宴:“他人又去了哪里?”

    “受了重伤,已经找回,但是却毫无生志。”

    听见谢时没死,卿酒酒猛地松了口气,可听完下半句,她的气又提起来。

    毫无生志??

    到底发生了什么,谢时会连活都不想活了?

    即便他发现‘宋旬’的真实身份,知道这人装模作样,在他身边伪装了这么久,难道不是更应该很孟九安吗?

    “是孟九安将他打成重伤的?”

    季时宴凝重地点头:“约莫是,孟九安自己似乎也受了重伤,他们定然是因为某件事‘闹掰’了,才有一场恶战。”

    “不过你放心,我已经让钟欣欣和你们那个叫蓝梦的过去医治,不会让他死的。”

    死了一个徐白卿酒酒已经如此难过了,要是再死一个谢时,估计她得将他恨出血来。

    季时宴半点都不敢赌。

    卿酒酒蜷坐在床上,双手抱膝,有些落寞:“谢时是被我害得,他如果不是太相信‘宋旬’,就不会发生这些事。”

    “跟你有什么关系?”季时宴不想她自怨自艾:“你对谢时再有感情也没用,连我都能看出来他——”

    卿酒酒瞪了他一眼:“你还挺聪明?”

    季时宴吃了个哑巴亏,又去给她擦眼泪:“总之你别哭了,钟欣欣不行,我就网罗天下名医。但是当务之急,是你离开上阳。”

    离开上阳?

    谈何容易?

    卿酒酒声音苦涩:“你知道孟九安往这个客栈外放了多少人吗?”

    他是铁了心不会让卿酒酒逃离上阳,要将她捏在手中当人质的。

    走,走的出泗阳城,走的出上阳边境吗?

    当初卿酒酒不愿意听季时宴的仓促离开,也是因为这个。

    被人抓来这里,就注定身不由己。

    孟九安那个人,比季时宴还没人性。

    季时宴斩钉截铁:“我定然护你周全。”

    “你说的护我周全,其实是要付出旁人的生命,季时宴,我很讨厌战争和流血。”

    只是在卿酒酒说完这话的瞬间,却见季时宴的脸色阴沉了下来。

    “卿酒酒,其实你在意的不是这些,你只是讨厌那个救你的人是我而已。”

    呦呦鹿鸣:没do,狗东西现在不敢轻易惹99生气,也怕她身体出问题,但是确实做了某些不可描述的动作,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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