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吹灯 > 被疯批王爷丢乱葬岗,他却变我舔狗了 > 第二百八十章 ()

第二百八十章 ()

    到了泗阳城,天色已经擦黑。

    他们原本应该去郡守府过夜,但是因为泗阳城的郡守以为疫病的事,前些日子被孟召一怒之下革职查办了,新的郡守还没选定,所以郡守府是空的。

    他们只能先去住客栈。

    这让卿酒酒松了口气,她向来很讨厌那些官僚主义。

    若是郡守府,她保不齐要去官僚主义一套,想想都烦得要死。

    下马车的时候是卫行云来搭的手。

    他是孟九安忠实的护卫,不会让卿酒酒脱离他的视线一分一毫。

    卿酒酒无声叹了口气。

    泗阳城危机四伏,原本又是孟九安的地盘,她不可能跑的了。

    进了客栈才知道,这个客栈也早被卫行云叫人包下来。

    原本的住客都赶走了,整个客栈从里到外都是防守。

    看来这次是认真搞囚禁了。

    卿酒酒胃口不好,饭菜没用就回了房。

    她不断想到徐白,想到谢时,担心,却也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走。

    逃不出去,也不能直接杀了孟九安。

    云琅和丸丸还在上阳帝都吗?

    得想个办法,让季时宴一定要将两个孩子送走。

    若是叫孟九安有任何察觉,被拿捏的把柄就又多了两个,她丝毫不怀疑孟九安这个人的狠心,他要杀人,怕是眼睛都不会眨。

    谢时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将他当成宋旬的时候,对待他都是真心。

    可孟九安呢?

    还不是说利用就利用,说舍弃就舍弃....到现在人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卿酒酒虽然很想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可是谢时不出现,她想要从孟九安嘴里知道,显然是不可能。

    沉思间,门被人敲响了。

    卫行云的声音传进来:“娘娘,还是用点饭吧,殿下说了,不能饿着你。”

    “呵,”卿酒酒冷笑:“你们殿下是怕饿着我,还是怕我如果除了差错,到时候在承安王面前讨不到好价钱?”

    这话不仅是冲着卫行云说的,更是说给卿酒酒自己听的。

    如果真的有一天,她会被孟九安拿来当成威胁季时宴的筹码,那场面一定不会小。

    或许是面向三军,情境惨烈。

    到那时候.....卿酒酒想,自己要怎么自处?

    她自认不是个伟大的人,一生也没有多少大的鸿愿,她早就说了,更不想变成谁的软肋。

    闭了闭眼,卫行云还在外面劝:“娘娘,不要让属下为难,这里不必宫里,疫病未愈,您的身子重要。”

    卿酒酒充耳不闻。

    卫行云又在门外站了一会儿,似乎没有听到里头有什么动静,他沉吟半晌,脚步声消失在楼梯口。

    卿酒酒叫店家送了热水上来,赶了一天的路,她是一定要沐浴的。

    入了水,四周被温热包围。

    在这样初春的夜里,其实非常暖人心肺。

    卿酒酒盯着水面半晌,而后缓缓滑入了水中。

    耳鼻被水淹没的那一瞬,压力骤然到了心脏。

    此刻她可以什么都不想,任由五官被水淹没,不呼吸,就像是可以暂时和这个世界隔绝一会儿。

    她只想安安稳稳在这里活到老死。

    可是显然天不遂人愿。

    为什么这么难......?

    可是没等她再继续想下去,却有一道悍然的力气抓住她的手臂,狠狠将她提起来!

    要不是卿酒酒今天被孟九安吓到,给自己行事谨慎的心理暗示,这时候恐怕就要叫出声来了。

    可睁眼一看——对上一道熟悉的愠怒的眸。

    那双眼似乎含着火,又像是淬着恐惧,下一刻,不由分说,狠狠咬住卿酒酒的唇!

    卿酒酒吃痛闷哼,可要喊出的声音被人含在唇里,那暴风一般的怒气又转为疼惜,轻缓地深吻。

    ......她早就知道这男人吻技高超。

    那时候在王府,她唯一能感受到季时宴的温柔就是在床上。

    那时候的他总是格外有耐心,也总是温存。

    在卿酒酒脑子还没想清楚季时宴为什么会出现在这的时候,已经被季时宴的吻剥夺了氧气——

    她刚刚本来就闭气太久,此时肺都要炸了!

    半边身子还在浴桶中,能动的只有手,她想要推开季时宴,可对方的胸膛比铁还硬!

    卿酒酒气的往下一掏,在某人,不,应该说所有男人的软肋上,毫无余力地一掐!

    “呃——”

    这是真疼,季时宴闷哼一声,终于暂时松开了卿酒酒。

    ——只是手没有放开,抱紧了卿酒酒光/裸的上半身,将她死死摁在自己怀里。

    呼吸粗重。

    卿酒酒的房门口有卫行云的人把守着。

    虽然没有听见人声,但是连番水声也足够引起他们的注意。

    但是知道卿酒酒是在里面沐浴,她是大殿下的人,他们自然是不敢乱闯。

    “娘娘?发生什么事了?”

    卿酒酒狠狠喘了几口气,也顾不上自己现在浑身没遮拦地站在浴桶里,还被季时宴搂在怀里动弹不得。

    “没事,差点睡着,呛水了。”

    她扬声说完,又气不过在季时宴颈边狠狠咬了一口。

    季时宴缓过来,伏在她耳边轻声:“弄废了,往后吃亏的还是你。”

    这话说的暧昧,气息洒在卿酒酒的脖子上,激起了一阵战栗。。

    “?!”

    卿酒酒冷笑:“看来你是脑子不好,放开我,把你脏手拿开。”

    季时宴不旦不拿开,还使劲将她一提,将卿酒酒从浴桶里抱了出来。

    卿酒酒真的服了这个人的厚脸皮,但是当被他放在床上时,季时宴离她太近,近到她听到季时宴如雷的心跳声。

    这个人是不会紧张,也不会有做贼心虚的情绪的。

    他的心跳这么快,倒不如说是在——后怕。

    怕什么?

    他半夜三更不知道从哪里摸进屋子里来,进屋看见的就是她埋在水里的场景。

    是在怕这个?

    随即她又觉得自己想太多,怎么可能?

    “你离我远点。”毕竟赤/身/裸/体,身上凉飕飕的,她泡澡泡了一半被人打扰,恼火的很。

    但是——她刚要推开季时宴,却发现对方此刻不止是心跳,就连呼吸都加重了。

    抵住她身体的某一处,隔着薄薄的布料,硬到发烫!

    这还能硬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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